“好吧,既然太白道长想知道,那烈焰就告诉道长吧!”语毕,自的转过身向窗前走去,走到窗前后,烈焰看着屋外漆黑的夜,心中有种名叫释然的心态咱浮动着。侧身,斜眼看着宇文太白,微微的勾了勾唇,有力的而低沉的声音从喉间发出,“半年前,我为了我爱的女子的幸福,不计后果的去追杀少宫主,而,没过几天,少宫主和怜儿的行踪就被我给知道了。不为别的,只为我在追杀的路途中遇到了一匹无人骑的马,那匹马给了我最好的消息,所以我才能准确的找到了少宫主的走了那条路,从而将少宫主打落了悬崖。但那个时候的我根本不知道大祁的皇后就是我们凝月宫的少宫主,不然我是绝对不会那样做的。”说完这些话后,烈焰转过身,坦荡荡的看着宇文太白,眼中没有任何心虚的信息,有的只是后悔和庆幸。他后悔自己当初竟会为了那么一个蛇蝎心肠的女子去追杀少宫主,庆幸的是少宫主没有死,不然他真的是难辞其咎啊,因为忠心如自己,竟然会想要亲手杀了少宫主,让宫主在天上也不得安心。他这一生犯的错不多,而这次,真的是他犯的错里面错的最严重的一次。所以他庆幸,庆幸少宫主仍然活在这个世上。
“原来真的是你,看来我真的没有记错。半年前就是你将曦丫头打入悬崖的,要不是我当时及时的将曦丫头救起,怕是曦丫头的身体都腐化了,你现在子啊这里说这些话有什么用?”宇文太白听着烈焰的话,心中更是气愤不已,这死小子,简直让怜儿丫头骂对了。不过话说回来,他现在才知道为什么怜儿丫头老爱针对这烈焰。因为,她知道烈焰就是半年前将曦丫头打落悬崖的人。
“是,现在,太白道长也知道我好少宫主所说的“冒犯”是怎么回事了。太白道长你打算杀了我吗?还是让少宫主赶走我?”烈焰转身看着这个动作表情都有点老顽童味道的宇文太白,心中那阵惊讶劲早已过去,剩下的就只有镇定和势在必得。无论如何,他是绝对不会离开少宫主的,不仅是因为自己对少宫主的愧疚之心,更因为宫主曾经交待过,两大护法和两大堂主都要誓死保护他们未来的宫主,也就是现在的少宫主。江湖险恶,这是谁都知道的事实,所以宫主当初才会做出这样的决定,且,他相信,不久的将来,剩下的两人也会被念苍护法带来保护少宫主。他现在做的事只是为了保护少宫主,没有其他,所以,在这期间,他绝对不能出任何差错。而现在他的面前就有一个巨大的阻碍,这个阻碍将会威胁到他是否能继续呆在少宫主身边保护少宫主的权利。虽然,自己脑中已经有了一套对付这个阻碍的方法,但这个方法能否起到它应有的作用就要看那阻碍的想法是怎么想的了。想罢,烈焰毫无畏惧的抬起头,面色如常的看向站在面前气的满脸通红的宇文太白。
“如果我说两种想法都有,你会怎么样?”宇文太白实话实说的将心中的想法说了出来,并不是他真的要这么做。因为,就在刚刚,他发现,烈焰的心思他居然看不透了,觉得有一层浓浓的雾遮住了烈焰的心思,所以他觉得这烈焰定然不简单,刚刚他的心思会被自己轻而易举的看穿,该是自己说道了他心底的那处,所以才会毫无防备的便被自己看穿,现在他将心思藏的这么深,该是在想对付自己的方法,而,他现在只是想看看这烈焰会有什么反应,然后再作打算。
“呵呵,太白道长尽管想要烈焰消失,但烈焰如果不想,相信太白道长也是有心无力。您想想,要是少宫主知道太白道长要杀了烈焰,那太白道长你觉得少宫主会不阻止吗?烈焰是宫主指定给少宫主的贴身护法,我想,太白道长您应该无权干涉吧?就算您对我有不满,但少宫主都原谅我了,太白道长你还在这里起什么哄?太白道长这么保护少宫主,难道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吗?”说着,烈焰的眼眸突然变得深邃而危险,带着这样的视线,烈焰毫不犹豫的射向了站在面前的宇文太白,看着宇文太白的眼光也变得越来越锐利,像是一把锋利的刀向宇文太白袭去一般,锐不可挡,那锐利的光芒震得宇文太白一阵恍惚。心中不由的担心自己的秘密被烈焰看穿了去,想着,宇文太白心中一阵发虚,脚步也不由自主的后退着。
“我……我哪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啊?我看你才是居心叵测的想要接近曦丫头,你才有不可告人的秘密。”眼神闪烁的看着不断逼近的烈焰,宇文太白嗓音有些不稳的答道。深怕烈焰一不小心知道了自己的秘密,那样的话,他修行了万年的道行可就要毁于一旦了。想着这样严重的后果,宇文太白不禁打了个寒颤,天,这是多么恐怖的惩罚啊,要是自己真的打乱了王母娘娘的计划,那自己真的是死不足惜啊。
“是吗?我怎么觉得你的秘密还不是小秘密,而是一个很大的秘密呢?”看着宇文太白因心虚而左右闪躲的眼神,烈焰顿觉不对劲,他只是随便说说吓吓这个太白道长而已,他怎么就怎么大的反应啊?难道说他真的有什么秘密不能让人知道?
现在想来,这个太白道长的出现视乎有点太过戏剧化了,怎么会那么巧,他就在少宫主的身边呢,还是少宫主的师傅,以前时候并没有听说过少宫主有什么师傅,那这个师傅应该是在这半年里面出现的,为什么仅仅半年的时间就让曾经那般狂妄的独孤灵曦尊为师傅呢?还有,之前自己在刺杀少宫主的时候,少宫主的轻功明明就很烂,现在的轻功怎么会这般厉害呢?不仅比自己高了很多,且,从少宫主运用轻功的时候就可以看出,少宫主的内功绝对在自己之上,甚至是更高深的内功,这些在半年前少宫主都没有的,不是吗?仅仅过了半年,为何少宫主的武功就变得这么的利害呢?
“你……你,我告诉你,烈焰,你不要胡乱猜测,小心我告诉曦丫头你污蔑我。”看着眼前早已没了先前的弱势的烈焰,宇文太白心里突然产生出了一种名叫害怕的情绪。随后才惊觉,自己是神仙诶,神仙怎么能害怕一个低等的人类呢?随然自己有把柄,但也要看这烈焰能不能抓到啊,那烈焰都还没有抓到自己的把柄,自己怎么能就这样就先投降了呢?虽然这个把柄是一个致命的把柄,但只要没有被抓到,那他就没有任何可以威胁自己的筹码,原本是想借着这次的机会让烈焰消失的,不想,这烈焰的心思还真的是不简单,竟连自己都看不清。现在又被他将了一军,看来,自己还要再观察这烈焰一段时间再做打算了。想罢,宇文太白有些无力的朝烈焰继续道,“今天就算了,既然曦丫头都留下你了,我想你该是没有什么问题了,但是,一旦让我发现你图谋不轨,那么就抱歉了。”说完,宇文太白像是身后有鬼在追一般,快步走出了烈焰的房间。
烈焰看着宇文太白消失的身影,心中一阵好笑,这个老顽童真的是个顽童啊。刚刚还气势汹汹的跑来找自己算账,现在却走的那般快。自己只是抓住了他心虚的心理才吓吓他的,其实他根本就不知道他到底再害怕什么。现在他并不好奇宇文太白为什么会知道自己是半年前的那个杀手了,现在他好奇的是,宇文太白为什么会在自己逼问他的时候表现的那么心虚。难道说,他真的有什么秘密?而且是不能让少宫主知道的秘密。那这个秘密是什么呢?他为什么那么害怕少宫主知道这件事呢?想了许久,烈焰任然百思不得其解,最后干脆作罢。起身,转身走到门前将自己的房门关好后,回想着自己今天所发生的事,再到晚上莫名其妙的被宇文太白抓到房间里来逼问,心中有些无奈。特别是那个太白道长,一想到他,烈焰就无奈的摇摇头。真的比怜儿那死丫头还幼稚,这宇文太白真的很好笑啊,一把年纪了,做事还是和小孩子一般。说做就做,说跑就跑,不经大脑。
“算了,自己还是先去睡觉吧。”烈焰低低的喃喃道,然后转身走进了房间的里屋……
第二日清晨,太阳高高挂起,散发着柔和的光忙普照着大地,树上到处都是鸟儿欢乐的叫声,整个情景看起来富有一种希望的光芒。
走在大街上,灵曦伸展着身体,这种走在阳光下,被温暖的阳光包围着的感觉真的很不错。被今天天气的影响,灵曦的心情非常的开阔,许是好心情的原因,灵曦的唇边缓缓勾出一抹似有似无的微笑。灵曦闭上眼,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然后呼出,鼻尖清新的空气,带着晨间空气特有的湿润感吸入了胸腔中,感觉清清凉凉的。
“小姐,我们今天去哪里放松啊?”一行人走在街上,一声欢快的声音从一个娇小的身体上传来。
“自然是去让我们放松的地方啊!”睨了一眼身旁的怜儿,灵曦笑笑道。心中知晓怜儿定是不会懂,所以才这样说的。想着怜儿会如自己所想的一般回答,灵曦嘴角的笑意不由的更甚。
“啊?小姐,你这说了不是相当于没说吗……”听了灵曦的话后,怜儿一脸苦恼的自己一个人嘀咕道。心中却是疑惑着小姐的话,猜想着小姐该不是又在捉弄自己。随后狠狠的点了点自己的小脑袋瓜子,因为,她觉得很有可能,非常可能,不是一般般的可能。想着,怜儿又不自知的狠狠的点了几下头。
然这样的嘀咕怎么能逃过武功高强的几人的耳朵呢?几人听了后同时忍俊不禁的勾了勾唇角,然后……毫无形象的在大街上就这么哈哈大笑了起来,就连灵曦也看着怜儿,“呵呵”的笑着。这样的场面引来路人的一阵侧目,但大笑着的几人浑然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