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明白,多年以前的在电影院问的那个问题。
一切都该结束了。回去后我开始张罗婚事。
在我结婚的那天,有不少的同学前来祝贺,艺术设计学院的一些同学也在。我,只有一次初恋,第二次恋爱便已结婚。他们私底下开我的玩笑活跃气氛,说我当初是怎样傻傻地喜欢那个叫沈酿歌的男生。
从他们的谈话中得知那个时候也有一个女生喜欢他,那晚他要去和她说清楚,两个人在酒吧边喝酒边聊,后来他们喝醉了,然后······沉酿歌是个很负责的人,便和我分手了。
后来呢?我追问。
后来他和她结婚了。
原来如此!
你该不会还喜欢他吧!这帮人和我起哄。
我故作笑脸,怎么可能?今天是我结婚的日子,你们玩得开心点。我起身应酬其他人,心里却痛得百转千回。
今年夏末的午后,新的图书楼落成,所有的图书都要搬到新楼里。我在阅览室有些留恋地徘徊。那群正在整理图书的同学突然大声叫我。
他把那本《十八春》递到我的手上,翻开书页,泪水的味道扑进了我的鼻子,根本没有这种味道,我知道,但我闻的到,因为这本书储存了我和沈酿歌初始时所有的眼泪。他们示意我去掉封套,然我看见藏在里面的一张卡片,是一幅画:一棵美丽的槐树,站下一个俊美的男孩抱着一个清秀的女孩亲吻。
那个女孩是我。
那个男孩是他。
沈酿歌,我一直期望你能为我画一幅画,原来你早已为我画过。
卡片的背后清晰的写着:我是如此的爱你。
我转过去,我的眼泪无声无息地留下来。难怪他要叫我猪头,我早该知道答案的,却等到多年以后的看到这张卡片后才知道。
我的肾忽然疼痛起来,像是对我狠狠的惩罚,再也没有人比你更爱我了吧。
我们终于在槐树下亲吻。
我们终于幸福吗?
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