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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四、上山学艺

不知道过了多久,方一笑醒了过来,他双手支起来身子,茫然的看着四周,才发现自己依然躺在了车上,只是这个车不像以前的自己乘坐哪个车,鼻子中飘着阵阵香味,四周挂着粉色的小物件。

原来在中年女子追赶哪个八师弟的时候,其余的两位少女就上前检查了哪个镖局的车。她们发现了倒在车中昏迷的方一笑,就把方一笑抱到她们马车上。在紧紧赶着马车前来支援中年女子的同时对方一笑做了一个检查,发现他没有什么大碍,只是可能脑袋与车厢发生了碰撞,暂时昏迷。

方一笑揭开轿幔,跳下马车,看着眼前的一切惊呆了,眼前一片狼藉,满地血迹,有三位女子躺在了地上。一位年长女子,另两位是少女。看到年长女子第一眼,仿佛闪电般的一刹那,又仿佛是恒古不变的永恒,方一笑痴了。

只见这位她螓首蛾眉,眉间轻轻皱,仿佛有痛苦,让人怜惜。她虽然谈不上容貌有多么惊若天人,但有一种典雅吧包容的气质刻在方一笑的内心最深处,似母亲、似亲人、似姐姐,似朋友,似兄弟。

心中自然浮出书中一段词:今朝得见真仪容,方知梦中不是仙,欲求人间真正美,心中永远溶自然。

方一笑大着胆子,先走到中年女子跟前,蹲下身子,摇了摇她的身子,慢慢中,哪位中年女子醒了过来。她一睁开眼,就想一跳而起,但不知道哪儿受伤了,没有挣扎站起来。“你是谁?!你为什么在这儿?!”

“我,我也不知道!”方一笑红着脸,吭吭哧哧道。

在两人相互沉默中,另两位少女也慢慢的醒了过来。此时,才有一位少女解释。原来是这两位少女在这位中年女子走后,就检查了倒在地上的哪辆镖局马车,发现了躺在车中昏迷的方一笑,心生恻隐,发现方一笑脑袋一侧有个血口,但流血不多,就进行了一下救治。她们后来赶车来到这儿,就见年长女子与冥教弟子战斗,没有顾的别的,就开始拔刀相助,在激斗的过程中,三人都受伤了。后来哪位二师兄爆体而亡,三人都受到冲到昏迷了。

方一笑这才明白原来是这三位女子救了自己,就赶忙把自己的情况和她们介绍一番。

中年女子点点头,然后和其中一位少女道:“容儿,赶车的王弟子也死了,虽然他是外门弟子,但也是因为我这次出门而亡,把他死的地方做个标记,等我们回山中,再让其他弟子把他的尸体抬到山中厚葬吧。”

容儿望了望方一笑,又望向中年女子,似乎在问“方一笑怎么处理?”

中年女子沉吟了一会儿,就问道:“他还是个孩子,一会儿我们绕一段路,还把他送回家吧。”

虽然方一笑年龄不大,也明白现在遇到了好人,古秀才写的推荐信也丢了,再回家怎么办?种地,娶媳妇,生娃……于是,他急忙学着书中的礼节,双膝跪在车上,向中年女子央求道:“大姐,我能否跟你们走呢?”

“大姐?!哈哈……”容儿和另一位少女噗呲一声,不禁掩口而笑。中年女子也忍俊不禁笑了一下,回头瞪了哪两位少女一眼,然后强忍笑容,说:“你也不知道我们是做什么的,就敢跟我们走吗?”

“我家里穷,你们又是好人,收留收留我吧。”方一笑伏下身子。

“让他跟上我们吧,他也是个穷人家的孩子,没有什么出路。”容儿也替方一笑说好话。中年女子好一会儿才点点头。“你有这个志气就好,至于最后如何定夺,等我们回到山中再说吧。”

“山中?她们不会是山大王吧?”方一笑心中有些忐忑。

这时,另外一位少女突然发现了地上的水晶笼子,忙把它拾起来交给年长女子:“夫人,这是什么?里面还有东西会动呢?!”

中年女子接过来,看了看,也是很惊奇。联想到刚才冥教弟子的言语,心中有点猜测,于是不动神色把它放入怀中。神色如常的说道:“也不知道是什么小玩意,拿回去让峰主看看。我们赶路吧。”

在行走的途中,这三位女子一边养伤,一边把情况介绍了一番。方一笑慢慢才知道:在这片大陆中,有五个凡人眼中的传奇的仙人大门派,分别是九华派,冥教,合欢,神兽,金刚。这片大陆东面是山脉,北面是森林,西侧,南侧是大海,至于山外和海外有什么就不知道了。九华派,冥教就是在大陆的东面,神兽派在北面,合欢教在南面,金刚在西边,靠近大海。

杀了和方一笑在一起的武镖师就是冥教弟子,召唤的怪物就是鬼怪,弟子功力越深,召唤鬼怪越多。神兽派弟子都有一种动物伴生,一般伴生神兽越厉害,说明该弟子功力越深。合欢教通常是一男一女为一对,练的是一种合击功夫。

容儿他们所在门派叫做九华派,派中弟子使用十八般武器,九华派在这片大陆的东侧,东靠山脉,西侧是一条河。派中分六大峰和四大堂:灵峰(剑),重峰(刀),符峰,(各种符),丹峰(各种丹),器峰(各种兵器),阵峰;升级堂(弟子练功入阶的场所),戒律堂(负责督查弟子的遵规守纪)、内务堂(负责内门弟子一切事务)和外务堂(负责外门弟子一切事务)。

中年女子叫徐玉,是灵峰峰主孟现好的妻子。两位少女一位叫徐容,一位叫徐颜,都是从小跟着徐玉。这次是徐玉回家乡祭祖,只带了她俩下山,在返回派中遇到这件事

在徐容的介绍中,一个新奇的世界在向方一笑徐徐展开。三日后,方一笑他们来到一个小集市,集市里人来人往,各种叫卖声此起彼伏。徐容赶着马车轻车熟路的走到了一家客栈前,然后她下车,进了客栈也不知道说了什么,不等一会上来一位伙计接替徐容赶车。马车出了集市,继续向东北行走。行了不到二三十里,就来了一座山前,山上大雾弥漫,伸手都看不见手。在方一笑不解的目光中,徐玉掏出了一个玉牌一晃,在方一笑目瞪口呆中,雾气闪出一条大路,大路蔓延而上,直达远方。赶马的伙计见怪不怪的赶马回去,徐玉一行四人沿着大路直到山中,在他们都进了山中,徐玉又把玉牌一晃,雾气又慢慢的重新合住,把大山遮蔽起来了。徐容得意的和惊呆了的方一笑解释:这是我们九华派的最外围的大阵,防止有凡人误入山中。

走了好一段路,徐玉又把玉牌一晃,有无数座巍峨大山在方一笑眼前浮出,一股新鲜的空气扑鼻而来,方一笑双手伸出,有着一种想原地跳动,四处奔跑的冲动,他真想大声叫喊,太好了!徐容看着拼命呼吸的方一笑,笑着说:“哈哈,你是不是感觉到空气好新鲜,这就是灵气,对身体有好处。你还没见过灵石呢,比这个更好。”然后指着其中一座山峰:“这是我们的灵峰。”

沿着宽大的山路拾级而上,一路向东,路上人来人往,见到了徐玉都躬身问好。“师祖母……”徐容介绍说:“这都是外门弟子,我们派中分为外门弟子,内门弟子,内门弟子又分普通弟子和亲传弟子。功夫分为入室,纯青,成圣,合一四个阶段。山下住的都是外门弟子,山上住的是内门弟子,他们分层而住。外门弟子如果练的功夫到了入室就转成内门弟子,入室最长可以活到200岁,纯青寿命最长是500岁,成圣最长是1000岁,合一可以活到1200岁,但是成圣一般到1200岁就飞升了。

“哪么普通弟子和亲传弟子有什么区别吗?劫又是什么呢?”方一笑不解的问道。

“普通弟子其实和亲传弟子没多少区别,只是亲传弟子的师父一般是峰主等长老,普通弟子一般由亲传弟子代师父传功。至于劫你以后慢慢就了解了,一下两子说不清。”徐容回答。

“嗯”方一笑嗯了一声,也不再出声了,默默的跟在他们后面。

到了一座山的顶峰,有几间石屋出现了他们眼前,周围是茂密的树林,绿绿的树叶随风轻舞,传来阵阵响声。还没有走到屋前,就从一间房里跑出来一个七八岁的小女孩,她身穿红衣,脚踩小皮靴,蹦蹦跳跳向徐玉她们跑来,嘴里还喊着:“妈妈,妈妈”。一路很少说话的徐玉笑容满面,爱惜的把她抱起来:“娇娇,这些天你的功夫练的怎么样了?你父亲呢?”

“你不在的这段时间,大师兄管的我可严呢,父亲去了主峰了。”

“瞎说,你父亲不在,宋大成能管了你?”徐玉亲了一口孟娇,笑着骂道。

“才不是呢,我平常表现就可好了,容姐姐,颜姐姐,你说是不是?”孟娇转着黑溜溜的大眼睛,转首让徐容和徐颜帮着说话。一下子看到了方一笑就是一愣。

徐容和徐颜过来捏着孟娇的小脸蛋:“嗯,就是,娇娇平时表现可乖了!”然后大家哈哈大笑。

“他是谁呢?”孟娇指着方一笑道。

“以后告诉你,我们先进屋吧。”徐玉领着大家进了屋。

屋里正中摆放着一张桌子,周围是几把椅子,地上还有几盆不知名的花,花香飘逸在空中,香香的,甜甜的。“容容,你倒些茶。娇娇,你去把你大师兄找来,我有话要说。”

“好的。”娇娇跳着出去了。

从来没有喝过茶的方一笑,茶叶就着水喝了一口,一股清凉的气体充满了全身,然后肚子里又有一股热气生成,舒服极了,似乎这些天的劳累一扫而空,方一笑轻轻吐了一口气。徐容看着方一笑的喝茶的样子欲言又止。

不一会儿,一位有着三四十岁样子男子,跟在娇娇屁股后面迈着坚实的步走了进来。进了屋门,一拱手,说道:“宋大成给师娘问好,不知道师娘唤弟子有何要事?”

“嗯,你找间屋子,先领着他让他住下,明天有事再找你。”徐玉指着方一笑,又对方一笑说:“你跟着大成师兄,找间屋子先住下,哪儿有需要的和他说就行。”

“谢谢”方一笑学着宋大成拱手回道,又转首对徐容,徐颜道:“谢谢姐姐们一路相帮,我先出去了。”

在徐容和徐颜点首后,方一笑和宋大成一起出了房屋向后山走去,沿着齐整的平坦的小道,宋大成把方一笑领进了东边第一间屋子,道:“你年龄还小,东面的屋子暖和,你在东屋住吧,西边的屋子是我住的,我也好照应你。你看行吗?”

望着宋大成憨厚的脸,方一笑虽然年纪小,但也从小在古秀才的教导下,读过三年书,懂的谦恭礼让,心中一阵感激。点头道:“谢谢大师兄。”

东屋内有一张床,一张桌子和几把椅子,桌子上有一个茶壶和茶杯,一颗夜明珠镶在了屋顶中间。在宋大成走后,方一笑轻轻的躺在了床上,虽然这些天经历的事情太多了,但还是经不过困意的诱惑,不一会就睡着了。

快到太阳落山的时候,一位中年男子脚下踩着一把剑从远处飞来,直到方一笑最开始进的屋子前停下。然后徐玉他们迎了出来:“夫君,你回来了?”

“嗯。今天主峰召开例会,也没有什么大事,我去了一趟。”灵峰山的峰主孟现好点首解释道。又问:“夫人,这次路上平安否?”

“还行,只是回来遇到点情况。”徐玉把这次遇到的情况和孟现好讲述了一番。

“哦,这样,现在冥教越来越神秘了,不过不用管他们,他们几个弟子还无所谓。嗯,只是这个方一笑……”孟现好有点沉吟。

“什么啊?……”徐玉一瞪眼,娇嗔道。

“也不是,只是我有点怀疑他的来历。”孟现好面对妻子的娇嗔,苦笑了一下。回首对站在面前的宋大成说:“大成,你从普通弟子挑几个师弟,下山一趟,把王弟子的尸体找回来,埋在咱们西山的弟子坟里,看看他还有什么亲属安顿好。还有,刚才你师娘说的话你也听到了吧?你们分组暗暗去核实一下方一笑说的情况,看是不是真的,不要让别有用心的人混上山来!”

“好的,师父,我明天就下山”。宋大成恭敬的回答道。

“哼!”徐玉恼道。孟现好微笑着,其实他也知道徐玉不是真恼他,知道他做的对。如果不然,徐玉也不等他回来做决定了。只是徐玉有点不好意思。

“对了,这是我们在与山下与哪伙冥教弟子激斗的时候,冥教弟子爆体而亡遗落下来的一个东西。”徐玉在现场拾到哪个水晶笼子递给孟现好。

孟现好接过水晶笼子,看着里面不断变着形状的烟雾,也是啧啧称奇,稍后拿到自己房间仔细研究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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