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若离听到这话皱了皱眉头,毕竟他不相信算命,却被人算了一出。
“不是我危言耸听,少爷若是不相信,那就罢了。”
“无妨,您吃包子,别说这些了。”些许的皱眉之后,他又保持了招牌式的微笑说道。
“好,那就谢谢了。”说罢他拿起一个包子。
“前辈,虽然我知道问老者的名字有些冒昧,但我实在不知道如何称呼您,一直这样称呼,怕也不合适。”
“哦,我姓赵,叫赵封,我其实也不老,你叫我赵叔就好。”
“好,赵叔。”李若离答道,其实他心里正偷着乐呢,这个人,怎么看都不像叔啊。
良久过后。
“早餐已经吃完,告辞!”赵封说道。
“慢走。”老板急忙吆喝道。
“那,我们也走了。”若离一行也是说道。
“我不,我还没吃饱呢!”一直没说话的叶灵枫又说道。
“打包吧,咱们今天就要走了。”若离依然微笑。
“好吧,多打包点啊。”叶灵枫依依不舍的走了出去。
打包完,若离和灵枫坐上马车,李车夫也上了车,启程!
“哎,若离哥,今天那老头什么来头啊?”灵枫边吃着包子边问着,
“我也不知道,但我觉得,我们和他还会再见面的。”
“得了吧,算命什么的,我最不信了,咱们打个赌,要是你今天还能再看见他,我这剩下的一半的包子,就给你吃,怎么样?”
“好啊,赌就赌,反正我又不吃亏,别反悔啊。”
“嗯,好。”说着,他感觉自己被坑了,因为他即使赢了也不能怎样。
但是,不幸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前方,出现了一老一少,一男一女,正是赵家爷女俩。
“好巧啊,赵叔!”
“是啊,不过,我记得我说过我们会再见面的嘛!”
“呵呵,赵叔神算。”
“不敢当。”
“赵叔要去哪?”
“凤州凌云山。”
“真的吗?顺路啊,要不上我们的马车?”若离听罢,基本上确定了一件事,这就是他叔公,但他想继续把戏演完,和这个老顽童一起。
“哦?这恐怕不太妥当吧?”
“没关系,我们这马车坐5个人都没问题,尽管上来吧。”李车夫听出若离的意思,帮言道。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
“嗯。”若离口上这么说,其实他早已明白,都是这老头下的套啊。
“李叔,继续走,争取三天后就到凤州。”
“好,驾!”
转眼间,两天已过。
长安陌上无穷树,唯有垂柳道离别,总为浮云能蔽日,长安不见使人愁,冲天香阵透长安,满城尽带黄金甲,长安城中秋夜长,佳人锦石捣流黄,三月三日空气新,长安水边多丽人,百千家似围棋局,十二街如种菜畦,九天阊阖开宫殿,万国衣冠拜冕旒,风舞槐花落御沟,终南山色入城秋,长安大道连狭邪,青牛白马七香车,长安雪后似春归,积素凝华连曙辉,恐逢故里莺花笑,且向长安度一春,花萼楼前雨露新,长安城里太平人,年年今日谁相问,独卧长安泣岁华,长安城中月如练,家家此夜持针线,长安布衣谁比数,反锁衡门手环堵,红尘白日长安路,马走车轮不暂闲。唯有茂陵多病客,每来高处望南山,碧池新涨浴桥鸦,分锁长安富贵家,豪家沽酒长安陌,一旦起楼高百尺,长安大道沙为堤,早风无尘雨无泥,长安回望绣成堆,山顶千门次第开,一为迁客去长沙,西望长安不见家。
自古长安尽数为人所赞美,今日一见,果真如此。天子脚下,美丽,繁华的同时,更带着庄重和华丽。
“李叔,长安城,咱们是否要逗留几日?”
“比之洛阳,长安没什么好玩的,只是,这里能考状元,如果我算得没错,明天应该就是状元入京之日了。”
“哦?那便逗留一日吧,我想看看,不知赵叔一下如何。”若离答道,也刻意的问了赵封,这几天,若离经常“演戏”,“暗斗”。
“我没意见。”
“好,那就留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