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告诉我地点,我便坐车过去了,我看到他趴在吧台上,面前放了7、8个空瓶子,这个酒吧很安静,放的是轻音乐,是westlife的mylove,大家都没有出声,像是在欣赏音乐,音乐完了之后,我问他“你打算怎么办?”
他摇摇头,擦了擦脸上的眼泪,拍了拍我的肩膀走了,steelheart的she’sgone响起,不知道是歌让人心碎还是人生让人心碎,我开了剩下的四瓶,然后伴着这首音乐喝了下去,从大学到现在,6年的感情,岂是说不要就不要,我抽出口袋里的手机,电话是我妈打的。我爸又喝酒了,一喝醉就喜欢打人,我说放假就回去,放下电话后,苦笑,景瑶,你不是最可怜的,最可怜的是我,然后对了巴特说“给我再来四瓶。”
我不知道怎么到楚木家的,我只知道他开门的时候裸着上身,穿着一个沙滩裤,我正坐在地上,我不知道自己的样子是不是很滑稽,我就这样看着他,我看到他下面涌起的一块,那是男人的欲望,他没有扶我,只是看着我,我扶着墙,站了起来。
他身上很暖,关上门后,灯是我伸手关的,像八爪鱼一样吊在他脖子上,我想,他的嘴唇肯定是我咬破的,血流进我的唇齿间,血腥味,伴着我的泪,像海水一样咸的发涩。
他就像一头野兽啃咬着我,身上像高烧40度一样,“楚木”
“嗯”好像是从鼻子里发出来的,他的舌头一直停留在我的胸前,胸前的蓓蕾被他舔的蹭亮噌亮的,“爱我吗?”问完我觉得好笑,原来真的有蠢女人会在关键的时候问这个问题。他停下两秒,没有回答,只是他不在用舔,而是用力咬了下去,我疼的闷哼一声,转过脸,看到墙上挂着他跟一个女孩子的相片,那么幸福。
“你准备好了吗?”他问我,很沙哑的声音。
“你爱我吗?”我又问,就像一个得不到答案的小孩子,不停的想问。
他只是看着我,就像我第一次告诉他,我喜欢他一样,只是看着我,像一江春水,没有一点波动。
“爱我。”我摸着他的头发闭着眼说。我不是小孩,是会妥协的大人。
他伸出修长的手指,整个手掌盖住我的嘴巴!我不知道他是怕我问还是怕我叫的太大声。景瑶告诉我性爱是美好的,可我一点欢喻的快感都没有,只是觉得疼,噬骨的疼,但我发不出来一点声音,我想告诉他,慢一点,好疼,我只能用含泪的眼神看着他,他像是读懂又好像没有读懂,时而慢时时而快。
在他抽出自己的分身之后,我疼的缩成一团,他搂着我问“还疼吗?”我没有回答,只是闭着眼睛,我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身上到处都是他啃咬的痕迹,我落寞的看着,原来,爱过,痕迹只留在身上,我看到他放在桌子上的早餐还有一盒“毓婷”。上面放着一个便贴,上面写着“记得吃。”我苦笑,你这是想告诉我记得吃药还是早餐。
我记得景瑶常常说男人爱一个女人有两个标准:1、认为全天下男人都有想强暴自己女人的想法,2、喜欢一个女人是让她吃惊药,而爱一个女人他就会戴套。当时我跟安然就像小学生一样津津有味的听她讲。
思绪回到现实后,我看了看早餐,拿起药取出来放在手心,往喉咙一送,然后换上自己的衣服离开了那个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