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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现在是四月十一日星期一。没有收敛自己的行为,也不再尽量小心从事的布莱里奥,一从都灵回来,就与之前的表现完全相反——趁着妻子不再怎么回忆,就立刻去找娜拉。

以前的分身术能力如今丝毫未变,另外关于娜拉他之前下的结论和决定如今也已经忘得一干二净。

他不想听理智的声音,也不想再去思考那么多问题,只是冲动地拨她的号码,并在周二和周三径直去了里拉镇两趟。因为这几天萨碧尼应该是在斯特拉斯堡。

布莱里奥的这种情况,可以归结为“精神障碍性一夫多妻制“了。

他正在穿过花园。花园中泥泞的甬道和疯长的野草显示出春天已经来了。突然她出现在门槛上,脸颊异常的苍白,身上是那件黑色小连衣裙。她正在打电话,手机贴在耳朵上。

“很快就好。“她朝他喊了一句,示意他进来。

傍晚七点的红色阳光洒进每一个房间,直到楼梯拐角处。

布莱里奥在客厅的沙发椅上坐了一会儿,目光只盯着窗户,似乎在看一张单色画一样。他在等娜拉结束电话。

根据听到的内容来判断,他觉得她在给伦敦的姐姐打电话。

十分钟后她回到了房间,看上去似乎要发火,但是又带着一种神经质的奇怪的微笑。这个微笑似乎飘浮在她前面,离她的脸还有几厘米。

“我猜,你的意大利之行很好啊!“她给他倒了一杯葡萄酒,突然发话了。

凭借身上的预感神经系统,布莱里奥马上猜到了原因——她想吵架。因此他突然很害怕之后就要发生的事情,同时脊背上一阵发凉,又似乎有一群蚂蚁在爬。

他实际上很清楚她对狂怒和心理剧的偏爱。因此想让这件事就此罢休,可能没有那么容易。另外,他还怀疑眼前的娜拉已经有一点醉意了。

眼看着她就要“入戏“,他急忙建议先将眼前这个争议搁置,然后去街上散散步,顺便去露天茶座上欣赏下落日。

但是她不想去散步。

“你一直还没有给我说你的旅行呢。“她不依不饶地说,同时还射向他足以致命的两道目光。不过,他装作没有看见。

“没有什么特别的值得说一说,就是一次普通的旅行。“他一边回答,一边用眼睛盯着雷司令白葡萄酒上的酒标。

之后是长长的沉默。他们面对着面,一动不动地靠着窗户,拿着酒杯,就像是在摆姿势拍照一样。但是似乎这姿势也意味着暴风雨就要来了。

为了找点内容,摆脱这种沉默,布莱里奥把电视换了个频道。换了后,他看到了年轻的瑞奇·尼尔森骑着他的白斑骏马。之前的那个节目跟他的口味实在差得有点远。

“你可以把它关了。“她说着话将手里的香烟狠狠地摁灭在烟灰缸里,似乎在按一只蟑螂一样。然后又倒了一杯酒,直直地站在他面前——她身上似乎带着电,不过,是负极的。

他往后退了退,一直退到门边。很明显,不管他怎么做,也无论如何退让,他们之后的生存环境也不可能再正常,再平静,没有危机、焦虑和疯狂。

“你们本来是要在都灵待两夜的,“她开始说话,“但是你们却整整待了四天!甚至五天!这是为什么?亲爱的?又是一次蜜月旅行么?“

他感觉酒精已经直接进入了她的大脑。

他们先是在那里待了三天,即使又多待了一天,也没有什么值得生气的啊。他慢慢地跟她解释。这只不过主要是一次工作旅行罢了。

“工作……“她说不出话来,但是怒火蹿上了她的脸,她的嘴唇开始发抖,嗓音也变得尖厉起来。

“你这个混蛋,大混蛋!“

尽管布莱里奥已经准备好了迎接将要来临的一切,但是他还是一下子被吓住了,嘴巴也张得大大的,似乎几只癞蛤蟆刚从里面爬出来一样。

他很想保持冷静,也努力想听她的话,如果她有什么合乎情理的话要说——他跟她解释。不过就目前的情况来讲,他首先祈求她把嗓音降下来。因为她那高八度的声音可以将她的每句话都传给所有的邻居。

他继续跟她解释。他所要说的话很多,但条件是她必须认真听。他跟妻子在一起已经够难过的了,每天不得不说的那么多谎话也已经够累了。他真的不想让她再搅和进他们的夫妻生活。而且,这也不是她的事。

“不是我的事,“她接着说,“那我在跟你干什么?我们在一起干什么?你认为我为什么回巴黎?为了找个学生兼职?为了参观博物馆?“

她继续这样滔滔不绝地说话,连珠炮一样地提问题,有句话还重复了三四遍。这句话他倒没有担心什么——不管怎样,无论生死,他们已经绑在了一起。

丝毫没有夸张,布莱里奥在等了半天后才终于插上一句话。

“我只是简单跟你说了我跟萨碧尼的关系,还谈了下这次的旅行。可是,我之所以跟她一起去,是因为我没有办法拒绝啊!“

“不是,你本可以拒绝的。“她坚持己见。

是的,他本可以做到的,他承认了。但是他也可以保持沉默的,如果她想,或者是她换个话题。要知道,不管怎样,她接受不了自己没有决定权的局面。

他去厨房又拿了一瓶葡萄酒,还拿了两片阿司匹林和一杯黑咖啡——因为一阵阵的偏头痛已经让他视线开始模糊。

在冰箱里面他还偶然发现了几个发霉的西红柿和角瓜、几根过期的香肠,还有一块冷猪排——让他想起了死亡。

由于头疼一直在两眼之间剧烈发作,布莱里奥不得不走到窗前向外看,好转移一下注意力。他感觉自己的脑袋里简直天翻地覆,看着白云在屋顶上慢慢飘移,自己只想逃避眼前的一切现实。

但是尽管他屏住了呼吸、尽量集中注意力、凝神看着眼前的视野,但一切都是徒劳。这次他的经验完全失灵了,虽然这也不是头一次。尽管头伸出了窗外,但他还是一直能够听到娜拉的声音——她还继续在旁边的房间里辱骂他。

为了等她冷静下来,他又在厨房里等了一会儿。这时候的他就像个中场休息的拳击手一样,乖乖坐在一个凳子上。

真是太不可思议了,他自己在总结。这个女孩可以有这么大的破坏力。她对他的影响似乎就是致幻物一样,既让他感到飘飘然的快乐,同时又能杀死他很多神经细胞。

然而同时,他非常明白:自己绝对做不到抛弃她不管,然后摔门而去。

因此,他知道自己必须继续忍受她的尖叫、她的非难和斥责,她的翻来覆去的嫉妒心……所有这些也许将持续几个月、几年,直到他们之间的爱情化为乌有。

他知道这些,但是他不再知道如何面对。

实际上,他不再知道他该做什么。

当他背朝着她去找自己的手机时——应该是将手机放在上衣口袋里了,她已经独自喝掉了半瓶葡萄酒。

“我以为这是你母亲。“她说。

“不,是我妻子。“他说着话夺过了她手中的杯子。

尽管现在对她进行说教显得不合时宜,但他还是有必要提醒娜拉:她已经喝得太多了,这绝对不利于当前的谈话。

“你不再跟你老婆一起睡觉,我就不再喝酒。这才是礼尚往来。“说着话,她又端起一杯酒,嘴角还挂着一丝狡黠的微笑。

问题是,他跟萨碧尼不管怎样一直是合法的夫妻。他提醒娜拉,合法的夫妻,就必须过着夫妻生活。

“那好,你想办法让她不再是你老婆,你来跟我一起生活。“

缺少的并不是名分。

“听着,“他开玩笑说,“我从没有想到过那样做。而且,不管怎样,内维尔,这好像是最后通牒一样。“

“确实是。“她肯定地回答说。

由于心中各种不同的激情在碰撞,布莱里奥花了好长时间才对娜拉的言行作出反应,并告诉她自己对她刚才的举止真实的想法。

因为他真的非常有理由惊讶:一个像她这样开放的女孩,一个情人在伦敦,一个情人在巴黎,而且还有过不知道多少男友——至少是普通人的两倍,现在还有什么理由指责他跟自己的合法妻子一起过夫妻生活?

“你太让我伤心了,路易,你都不知道你对我的伤害有多大。“她慢慢地回答说,几乎是在说梦话一样。这时候的他正在慢慢收拾暴风雨后的残局。

他赶快说,上面的话不是他想说的。

“你让我恶心,路易,你太伤我了。“她接着说,一直是很慢。然后突然爆发了,激动就像锅炉里的开水一样迸发出来,她哭喊着猛地扑向他。

退得太晚了。

布莱里奥突然意识到自己的鼻子出血了,而且碰巧身上没有带纸巾。

仇恨的力量让她有了杀死他的冲动,毁他的容也是个不错的选择。于是她以惊人的速度在房间里奔跑、跳跃追打着他,挥舞着的胳膊就像是军刀一样。

她真的是疯了。他一边尽力保护着自己到处躲,一边这样想。

“路易,你太伤我了。“她之后又这样说,靠在桌子上大口喘着气。而布莱里奥也趁这个机会拿了张纸塞住了鼻孔。“你什么都不懂。“

被一种病态的好奇心所驱使,布莱里奥走近她看着她那激动得有点扭曲的脸。这张脸突然让他想起了孩子气,但是同时也想到了阴郁和神经不正常。

“你到底是怎么了?“他问她,越来越担心。就在这时她抓起电话,直接摔到他脸上。

现在,他的嘴上也是血。

事情看来是无法消解了。布莱里奥不得不抓住她的手,将她面对着墙死死按住,不让她再动。

然后他看见娜拉突然软了下来,靠着墙慢慢滑到地板上。他有种感觉:自己射杀了一只母鹿。

他将她抱起,抱在怀中。

她最终消停了下来,坐在凳子上。也许是酒精的缘故,她蜷缩成一团靠着他,脸贴着他的脸,让眼泪尽情地流淌到他的脸上——以至于似乎是两个人都在流泪。

“你真的是疯了。“他轻轻地跟她说,一边还抚摸着她的头发。她继续流着泪,下巴耷拉着,似乎说了声“是“。

为了和解,他站起来去浴室里给她找了一片安定,还给她端了一大杯水。她眼睛连眨都不眨就将水就着药全喝了下去。然后他们一起走向窗台。

片刻的暂缓,可怜的、脆弱的片刻的暂缓出现在他们共同的痛苦之中。在这片刻,他们两个都屏住了呼吸。

他们又一次肩并肩地坐在客厅的沙发椅上,一句话也不说,心中如同心灵感应一样都是一种莫名的恐惧。一切为时已晚,因为这次他们都做得太过分,走得太远了……

“这是我的错,“最后娜拉终于对他说。她的两个小拳头陷进自己的脸颊,那个样子就好像是在苦修,“我没有权利这么对待你,“她又说,“不应该那样。“然后又开始流泪、自责,就像一个孩子一样抽抽搭搭地说着话。她自责自己撒谎、自私、贪心,又总是在搞破坏——尤其是搞破坏,而且还总是做些出格的事情。

“法语中没有出格这个缺点。“他说完这句话就转身又去端来一杯水,还顺便拿了一条毛巾——他想给她擦擦那满是泪水的脸颊,还有她的额头、太阳穴。毛巾上还撒了点镇痛剂。

“现在你先安静一会儿,然后去睡一觉,“他给她建议。实际上,他与她一样的难受。但是在安慰她的时候,他还是忍不住看着她的那对随着呼吸而在连衣裙里上下跳动的乳房。

“你一直想要我是吧?“她突然转身看着他,榛子颜色一样的眼睛变得特别明亮。这种毫无来由的明亮让他害怕。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这么问。“他很不满。然后像一具僵尸一样直直地站到墙边,靠着墙。

“因为我想问自己这个问题。“

他将她带到卧室,然后将她放在床上,脱下她的小连衣裙——她轻轻挣扎着。他意识到这不是他现在应该做的,也不是正确的答案。而且他也知道,她将会比之前更迷茫。

但是他心中很乱,不知道自己这时候还能做些什么。

之后,午夜的时候,布莱里奥翻身朝向她,对着她的耳朵轻轻地说:“我要离开你。“这句话犹如一颗子弹,“砰“的一声穿过她那恹恹欲睡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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