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剧本完成
还好,我正想发瘟火的时候,李世民、二哥和无数的将领都为我求情。和以前不一样,这次三哥借坡立刻下驴,他板着脸给我下了最后通牒。
我的命保住了,我的脸丢光了!
在三哥和罗成兄弟共同导演的这场大戏里,我老程只能扮演这种酬劳低、出力大、坏名声的下三烂角色。
现实一变,计策就要跟着变。可惜我没有手机,要不然我真想给罗成兄弟发个短信息,这样我们兄弟才能一起演好戏。要不然,一出漏洞,倒霉的只可能是我一个人。
那边三哥挤兑我,这边罗小白脸还不给我看剧本,我这个配角都快憋屈死了。好在这时候有人来帮我了。来的不是别人,正是三哥,臭阿三。
又是拍肩膀,又是一瓶酒!
给完东西,拍完肩膀,三哥屁也没放一个,摇头晃脑,哼着“******”的恶心小调,走了。
要是再这样下去,我不被三哥弄疯,也会以为他是卖假酒的。
我以为酒瓶里有纸条什么奇异东西,可惜我把酒喝光了,也没看到一样异物。酒是好酒,醇得就像兄弟情义!酒劲上头的我慢慢明白了,于是我苦涩地笑了……
第二天,我和大煤球带着军队去打洛阳。又是洛阳城,又是罗小白脸。
看到他,我一点也不高兴了。昨天的伤还没好,难道今天我又要来点伤?但我知道,一场戏不能两天之内演两遍!要不然,这场戏就露馅了。就以罗小白脸的毒和聪明,他绝对不会干这种大煤球式的低智商把戏。
昨天三哥的酒给了我启示。既然罗小白脸那么聪明,他那么会算计,我就当白痴听他的好了。一场戏不能有两个导演,要不然戏会成闹剧甚至是悲剧!
“好兄弟,俺的大福大贵的命就交给你了!”这样想着,我狂骂着冲了过去。老蝈在颠我,于是我眼前的天地不停地乱抖……
人心隔肚皮,于是信息交流一定要到位。
今天没有昨天那些废话,于是我和罗成立刻开干。我还没开始挤眉弄眼,小白脸就对我使眼色。兄弟就是兄弟,我立刻明白,也立刻安心了。可我安心了还没零点三八秒,我又被罗小白脸扎中一枪。
逃,又是逃!
可我还没跑多远,罗成就追上来了。看到他要断我的后路,我立刻明白该往哪跑了。贼话不能当人说。于是我往北狂逃。我别的不怕就怕大煤球发疯。他要是好心帮我,拼命来追,那就会出好事里的屁事。于是我一边跑一边往大煤球那边看。大煤球竟然在气定神闲地扔硬币!……
没外人了,于是我被罗成追上了。
对虎崖,好所在!树木茂密,除了打劫,这里最适合商量见不得人的事。
罗成的小白龙看到了我,它很兴奋,用脑袋不停地撞我。老蝈在吃草,它不想和白富帅交朋友。
没时间说屁话,我和罗成兄弟立刻开始研读“剧本”。原来老单真不是个东西,他竟然要罗成把我抓回去,以此证明罗成不想投唐。听着罗成的话,我的心有毁容的硫酸味。
这怪谁?谁也不怪!
什么事都好办,就是有一件事难办得非常。罗成兄弟的家小全在洛阳城。想及这件事,我就再也不恨罗成兄弟扎我这几枪了。听罗成兄弟说,他自然有办法把家小接出城,这样我才放了心。至于是什么办法,我没问。罗成想说自然会说,他不说,我可不会问。罗兄弟不是我,办事牢靠得像保险箱。
完事,走人!
当我和罗成兄弟准备把今天的戏演完,回去吃盒饭的时候,鬼事出现!
事情接近圆满!可惜这年头能有圆满的事吗?总会有一个二百五出来把好事弄成****。
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大煤球。这小子不玩硬币竟然跑来喝牛奶。罗成兄弟可是过期牛奶,里面有各种病毒,不要说喝,闻到了都会癫痫。
我还没说话,大煤球就发疯了!上一次打不过,这一次他还要打!这就是大煤球,脑袋长在别人脖子上,从来不珍惜!
这不算可怕,可怕的是我看到罗成兄弟眼里闪光了!我知道,他要下死手了!大煤球是我的好兄弟,可他在罗成眼里可不是。对于不是兄弟的玩意,罗成兄弟从来只用一种手段。那就是把喘气的,变成不浪费空气的死人。
已经快到战场,老单一定在城头上用望远镜仔细观察,我想阻止都来不及了。大煤球哪能打得过罗成?才打了两回合,大煤球腿上中了一枪,败了。接着打来,大煤球又败……
我心急如焚,赶紧拼命追。可惜老蝈跑不过小白龙。我们三个人就这样打成了闹剧里的闹剧。杀出老远,我赶紧叫罗成兄弟收手。可是罗成根本不听我的。我看他是要拿大煤球的脑袋回去交差了。
关键的时候,关键的人。
打到一片小树林旁边,二哥闪亮登场。一看到二哥,罗成一句话没说,直接回洛阳了。
二哥为什么来?因为三哥下的令。他怎么知道?三哥的手又发抖了!
兄弟一多,就有聪明的,就有蠢的。
罗成兄弟是那个不得不聪明的,而可怜的老单,他是那个不得不蠢的。
留罗成,其实这是王世充和老单自己给自己猛灌糊涂药。裤裆小,却要穿大裤衩。这能舒服得了吗?裤衩迟早会掉,于是总有光屁股见不得人的时候。
老单和罗成兄弟之间的纠葛的确难以用“悲催”两个字来形容。打败了大煤球,把我刺得狂逃,这样罗成兄弟顺利在老单那里交了差。
一字并肩王混成这样!罗成兄弟不走,他能怎么样?无论是家室还是八安,还是因为该死的我,罗成兄弟和老单和“合”字永远无缘。
回去的路上,我大骂大煤球不懂事,他的大脑袋瓜子长到裤裆里去了。可是无论我怎么骂,大煤球竟然都不生气。他只是玩着手里的硬币。等我骂完了,二哥劝得口水都没了,他这才贼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