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啦?宝贝,客厅都不关。”上海籍领导关切地问。
“人家不是心急嘛,都等你好长时间了。”露出一种妩媚、风情万种的神韵。上海籍领导三步并成二步,直奔卧室。脱掉身上的衣服,露出松驰、雍肿的高贵身躯,把男性的丑态暴露无余。在交易中疯狂地来寻找快乐,没有几个轮回,一股奶油色的宣泄物射进倪红的体内。领导从头到尾、上身、下身的敏感部位来回运筹、把各种演艺伎俩都用在她的身上进行安慰。
“宝贝,真舒服。”她用柔情抒发着渴求的欲望,描绘着人生蓝图。一个深情的眼光,把刺激对方感官的物件送到他的口中。
“你考虑过我的前途吗?我想做‘子弟学校’的校长。”上海籍领导先是一惊,马上又恢复了镇定。
“别急嘛,等革命进入高潮后,那位置自然是你的。你现在是革委会主任,校长都要听你的。当不当校长都一样!”倪红开始撒娇。
“我要嘛!我现在就要!”上海籍领导无可奈何,又害怕得罪这位性感尤物,
“好,好,好,我回去就办!不过,这个学校的校长不好干,虽然职务不大,动一动都要惊动一、二号人物特批,一般人说了不算。教育部又没有这种权力,我想法说通他们,也不是一朝一夕能做到。”倪红不依不饶。
“目前,林桦的父亲又插手,因为平平和毛毛的事情闹成这个样子,二号首长又作出了指示,不允许任何人对‘子弟学校’动脑子。林家已经将三个孩子全部委托给他家中的保姆,已经形成文件。如今想方设法也需要有一个缓和机会,不要惹事生非。林桦的爸爸我可不敢动,他可以用枪打儿子,也一定敢做了我。他现在是一号人物的心腹,我可不敢有非份之想。我还想利用他搞好关系,你可不要轻举妄动,因小失大。宝贝,如果你想到国立大学当副校长我现在就办。”领导用胡子扎倪红的敏感地带,小弟弟开始坚硬,她见状奋不顾身,在上面转动起来。
“我就在‘子弟学校’,我们才能长期相处。也可以照顾我的父母!”上海籍领导不停地点点头。
“等部队驻进学校之后,我来想办法。我想让林桦的父亲出面让你的爸爸直接管理。”倪红把屁股往上一跷,疯狂地运动起来。
“难道林桦的父亲就不能动吗?我看他就是我们的拦路虎,一天不拨掉他,我们就不能安宁!”倪红上‘眼药水’,上海籍领导听着枕头风。
“不行,这等于鸡蛋碰石头。”倪红尤如泄气的皮球。
“宝贝,怎么啦,不高兴,我回去就办。”他的确给自己办了不少的事情,母亲从南方调来古城,父亲连升三级,都是自己同他交欢之后换来的。
“来吧,我们好好高兴,高兴一下。你用力,我都要进入状态了。”说时迟,那时快。双手在苍穹上恣意放纵,欲望与贪婪相互交融,倪红终于发出了邀请涵。
“加油,我要,我要。”上海籍领导热血沸腾,飘逸起来。
“宝贝,我会尽力给你办好的,放心吧。”上海满意回答倪红的要求,倪红兴味盎然。人生有得就有失,本来她可以获得幸福的爱情,一次次机会都没有珍惜和把握好。
她父亲是一名职位不高的军人,找到了一位非常漂亮的南方姑娘,生下了美貌的女孩。从南方来到北方,并没有因为气候影响她的皮肤,仍然是那么娇嫩、细腻,也许是天生的良种,日渐变成一个娇艳欲滴的大姑娘。由于学习成绩不佳,在父亲的帮助下到部队当兵。情窦初开时是一位非常清纯的少女,部队的风气不适宜她的成长,没有知识,唯一的资本就是美貌,她选择了利用自己的优势。同年龄将近大一倍政治部的干部进行了交易,给她解决了党员的问题。从此有了甜头,一发不可收拾。
第二年,她被调到河北某地的师部医院,虚荣心极强的她,为了能上军校,领导干部对她提出了具体条件就是交易,面对今后生活她犹豫了,不过她仍有几分渴望。不久她顺利地到了卫生学校,由于学习不用功,技术未能学到手,就毕业回到原来单位。被一位军级干部看上,她本能经营好这份情感的,因为心慊渴望生活光鲜。这时她的父亲正巧被调到古城换房,解决了她的尴尬。也许她吸取教训,不会心甘情愿地成别人的情妇。
林桦从红红口中得知重要情报后,对这个女人恨之入骨!“你就跟着她,发现情况及时报告我。”文文紧紧地跟着倪红来到芳草胡同,发现了狐狸浮出水面如获至宝。事后又跟随他们来到吃饭的地方,侦察结束后,文文将来龙去脉告诉了林桦。林桦给红红打去一个电话,一段风趣的故事让他们产生了浓厚地兴趣。
那是倪红刚到古城不久,在西山军区有一位营长见到倪红之后,一见倾心、情不自禁,虽然知道倪红的过去历史,认为她的确非常可爱,相伴终身也是一件幸事。一来可以留在古城,二来可以从她和家中得到自己所需要的东西。未能结婚就同居了,这也是倪红非常渴望的事情,年龄同自己相近,以前都是年龄大的男人,他们时间长、动作又非常迟钝,没有光鲜。
他年轻力壮,一定好好地珍惜。在长达一年多的实际生活中,心息相通、情投意合。唯一就是放纵和张扬,整个院子都是他们激情地演绎。未婚同居是犯军中之大忌!一次在他们疯狂交流时,邻居叫来了部队首长,也就是红红的父亲。公务员将房门撞开,进行了处罚。提出了严重的警告,不结婚不允许同居。他们的行为有了几分收敛,风骚成癖的倪红那能放弃这种骄奢淫逸的生活。没有过多长的时间,不能保持那份宁静就欲望大发,疯狂得象条母狗,又一次缠绵起来。比过去更放纵、更****。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光着屁股在侧所同男朋友进行缱绻,严重败坏了军纪,是可忍,熟不可忍。营长被开除回原籍,倪红被安排到地方工作。
这些苗苗的父亲有所耳闻,自己这把年纪,能同倪红在一起相当满意了。做完这埸游戏之后,他们开车来到古城最大的街道,准备解决俩人的饥饿。车直奔东边的古城饭店,俩人又找到一间房间吃饭。经过林桦认真地分析,要想处理好这种复杂的事情,还必须依靠父母的力量,否则不可能取得成功。
林桦再三叮嘱文文,不能让平平和毛毛知道,现在只能静观其变,不可打草惊蛇。倪红吃完饭回到了办公室,见到老校长满脸不悦忧愁满面。
“校长,你今年多大年龄了?”老校长明白了许多,见她满面春风,容光焕发的样子,知道她是风骚后才春风得意、肆无忌端。
“我今年五十多了,在‘子弟学校’干了十五年了。”倪红也许是良心发现,也许是女人那种攫金不见人心态。脸上露出了灿烂的笑容,是讥笑?还是婉惜?老校长非常清楚,一埸生与死的较量既将开始。
“校长,你这么大年纪,还不如早点退休呢,何苦在这里朝不保夕。现在教育正在改革,有机会早点退了吧。”这分明不是商量,就是命令。老校长没有去理睬。老校长觉得倪红今天特反常,自己也有预感,是不是倪红想打自己的主意了。凭自己的经验和女人的直觉,倪红今天一定见到了大院里的人。要么不会这样专横跋扈,目中无人。
学校发生的事情也不可能被首长们了如指掌。他们之间一定有超越工作之外的关系,如果自己一旦离开“子弟学校”,林桦他们的事情就不可是自己想要的结果。还不如抓紧时间,事必躬亲尽可能平息这件事。“联络员,上次林桦带领的演习,能不能让他们之间赔礼道歉。学校不再追究!”老校长委婉地垦求倪红意见。
“林桦同学的事情暂且放在一边,现在关键是把学校里同大院不能保持高度一致的人揪出来。”倪红严肃、阴险地望着老校长。校长哈哈大笑,把最近的压抑都渲泄出来,把几十年为党和国家培养接班人的艰难笑出来,把眼前这种阴霾日子的苦恼笑出来。倪红还认为老校长是受到了打击,精神分裂症,紧紧凝视着这位老女人。
老校长走出办公室,等候林桦的出现。老校长准备休假几天,找二号首长当面去呈述。林桦见到自己崇敬的校长,脸色苍白,好象患上重病一样,心里十分分难过。
“林桦同学,最近我身体不好,要休息几天。你可一定要注意安全。”林桦是静观默察,见到校长心烦意乱,一定事出有因。他是一个打破沙锅问到底的学生,不愿意放过丝毫细节。
“校长,就要放假了,你为什么提前休假?”校长仰望着天空,象是在叹息,又象是在留念学校的一草一木。
“林桦,如果我不在了,你可一定要保护好自己,冷静处理一切事情,切记不能太直接了。”林桦点点头,然后又摇摇头。
倪红从办公室走出来,见到林桦喜笑颜开。
“林桦同学,过去的事情就让他过去吧,不要有思想包袱。”一边说着,一边用手去捏林桦的脸。林桦好一阵愤慨,心想你这双脏手,满脑子坏水。
“我还等着学校的处分呢。”倪红满脸堆笑。
“谁敢给你处分,我绝对不会轻饶她。”林桦拉着老校长的手,示意有话想说。
“校长,你不能休假。”倪红咄咄逼人。林桦惊诧地看着校长,又看了一下倪红。
“那好,我来上班,学校的事情你说了算。”倪红大笑一声。
“这还差不多!”倪红一面说着,一面哼着革命样板戏。林桦越想越不明白,这种人岂能为人师表。
“我,呸!”老校长拉着林桦走出学校大门。
“林桦,以后不能这样,不管是我们的朋友,还是我们的敌人,都要讲究策略。”林桦点点头。
“校长,你脸色太难看了,我送你到医院吧。”林桦关心地说。
“不用了,只要你能听话,我就放心了。”林桦悄悄地把自己派人侦察的情况给校长复说了一遍。校长有几分为难,这种事情可不能轻易说出去,否则将后患无穷。
“你想怎么办?”林桦又把自己的想法进行了介绍,校长很赞成,又有几分担心。
“林桦,这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一定慎重,提高警惕。稍有疏忽,将会前功尽弃。”校长认真地叮嘱着。
“校长,如果我能够说服妈妈,就将大功告成,明天听我的好消息。”林桦说完,飞快跑到车上。校长仍然静静站在哪里,仿佛林桦长大了好几岁,在繁重的事物能有这番才能,将来定可以铸就一番事业。校长又回到十五年来从未离开的办公室。
林桦回到家中,把学校近年来发生的情况,详尽地讲给母亲。特别是这次演习之后,校长同自己推心置腹地交流,绘声绘色地介绍了一番。同时将文文侦察的情况细说了一遍,把自己的方案和行动计划进行介绍。林母先是一惊,很快就恢复了镇定。
“妈妈,如果我们坐以待毙,平平和毛毛她们,还有我都将是死路一条。我看倪红的目的就是针对我们家来的,上次如果不是琳琳姐姐被人利用,她们家能遭受这么沉痛的打击吗?妈妈你就不要太死心眼了,为了我和这个家,利用手中的权力搞一次侦察工作吧,我求你了。”林桦第一次在母亲面前流下痛哭起来。
林母思考着如何去运筹这次小型捉奸游戏。首先必须保密,不能让林桦的父亲知道,否则会有阻拦这样做。必须要有人证、物证、现埸的资料,做到这些必须动用部队的力量,逼上梁山、背水一战。怎么样才能让人心悦诚服,不损人利己,公正处理好这件非常棘手的事情,苗苗的母亲又将会怎样?能不能接受这种打击。还有他的父亲又将会怎样报复打击这个家。
事虽小一触即发,一发不可收拾!这仅是生活作风问题,同政治方面没有任何关系,目前这种特殊时期,绝对不能悼以轻心。再简单的问题也会复杂起来,想到这里,林桦的母亲不战而粟。她最看不起出卖色相的女人,对于倪红恨之心切,这种****、风骚的女人就是红颜祸水,不铲出不平民愤,心中怒火在焚烧。
林桦见妈妈脸上,时而愁眉紧锁,时而摇头叹息。觉得问题相当严峻,否则不会这般难受。
“孩子,这可是人命关天的大事,我非常相信你给的情况,如果别人理解我们,认为我们是一片好心。如果别人认为我们是别有用心,这可能就会导致一埸政治风波。这事情只能校长、你、苗苗、文文知道,绝对不能泄露出去。你就一切听我的安排,明天让校长来我们家,一定要把苗苗叫上,在我们的书房看监视器。捉贼拿脏、捉奸拿双,然后我出面让你父亲解决。”林桦得到妈妈的首啃之后,心花怒放扑到妈妈的怀中,享受着母爱的温润。
作者梦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