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林馨非常固执,古城不留。要到姥姥、姥爷家去,唯一的外孙女成了刘丽娟父母的掌上明珠。林馨没有留守古城的空楼,又前往英国研究文学。第二代国家领导人曾多次派人安慰林桦,希望他能正确的面对人生的不幸,不要放弃仕途之路。并且组织部门直接委任他到古城担任高级领导。参加领导班子的主管工作,一张张辞职报告由沿海省传递到古城,研究、审议经过长达两年多的时间未能同意林桦的选择,林桦清楚,只要自己一天不辞离岗位就必须兢兢业业、鞠躬尽瘁,他根本没想到就在自己第三次将辞呈报告交给第二代领导人手中,组织部门决定调他到中原省继续进行经济体制和政治体制改革。林桦个人服从了组织的决定,在中原省打开工作局面后再次辞职,决定用艺术的形式概括生活。
手术根据上级领导的批示进行着,他们在静候着希望和佳音。手术进行了四个小时,林桦已经陷入了高度的晕迷之中。医院的专家、院长、卫生部部的领导、乔治、劳伦斯召开紧急的抢救措施研讨会,可以肯定,林桦这次手术是不成功的。肝脏的癌细胞不能控制,继续侵袭到脾脏的周围,加之高烧不退,体质极端的虚弱,如果不能采用其他的办法,林桦的生命危在旦夕,听到噩耗般的定论,来探望的人们无不痛哭流涕。围绕在手术室的两旁,林桦不能进入重症急救室了,只能在手术室采取其它的措施,林桦静静地躺在手术室内同死神较量,傍晚八时十分,林桦终于艰难地走完了人最后的里程碑。当林韦走到林桦身边时,看见父亲伸出了三个指头,除此再看不到任何表情和反映,心脏停止了跳动……
林韦是最后一位告别父亲的亲人,带着疑问和遗憾送走世界上最亲近、最敬佩的老人。天空中飘起了小雨,秋风阵阵,寒气袭人,上苍在哭泣、大地在哭泣,这位时代的骄子,人类的巨星就这样无声无息地离开了我们。
按照中原省委、省政府、领导的批示,林桦火化后,骨灰送往八宝山安葬到父母的身边,一切后事由郭峰去具体筹办。省委、省政府成立了治丧委员会,文联单位派出了专人负责安顿家属和朋友,萧榕主动要求给林桦同志致悼词,以缅怀这位文学界的巨子。林桦生前的友好都陆续地赶到中原省人民大会堂,大会堂庄严肃静,林桦的骨灰盖着党旗,君子兰花盆围绕着林桦的骨灰,追悼会如期在大会堂进行。从那嘶哑的女中音囗中传出了悲痛之极的悼词内容,林桦的生评是那样的简单而令人折服。他走完了光辉灿烂的一生,对于一个为爱而生的人来说,他的到来,是人类社会的一件幸事,对于一个为人类社会繁荣富强而生的人来说,他的降临是这个时代的福份。他的存在与否不应该是世人之传说,而是时间、社会实践所公认,他的去世,虽然不是巨郧失落般山崩地裂,但他的贡献,他的作品将是惊古烁今,留给人类社会进步和发展的精神财富,让我们这些活着的人为之感到欣慰,他将活在我们每一个读者的心中,缅怀他的惊世之著,更是让人痛心疾首!会场上传出了呜咽的哭泣声。队伍中的人群一一同林桦遗体告别,夹在人群中一位头发花白的老龄妇女,在林桦遗体前,鞠了三个躬,然后紧紧抓住林韦的双手,“你就是林桦的公子吧!”林韦点点头,她迟疑地消失在人群中……。
由郭峰捧着林桦的骨灰、林韦捧着林桦的的遗像、林馨、林桦的哥嫂、及乔治。劳伦斯、萧榕等人送往机场,直达八宝山公墓。
作者梦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