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院内出了大事,二号首长专程从外地将林父邀请回红墙。让林父回到自己的住处,林母回到熟悉的地方,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激动。林父把班长及二号首长的安排告诉了林母,方知为了掩人耳目,保护林父才出的如此下策,林母如梦方醒,深深领悟到班长及二号首长的关爱。这件事情让班长一獗不振,元气大伤。军方的最高统帅出逃了,这消息不是来自别人,而是自己的女儿,红墙的空气又一次出现乌云弥漫,静候着历史的变迁,时代的转化。
林父被二号首长请到了身边,全面解决这一事件的余党问题,这次事件对于班长来说有如晴天霹雳,对于二号首长和林父来说是意外之中的事。对于军队来说,是一个不可估量的损失;对于执政党来说是血淋淋的沉痛教训;对于民族来说是一件令人振奋的幸事。给人们留下永久的遗憾,总之是一件惊世骇俗的事情。中华民族从上到下没有一个人不震惊的,不是震惊这位要人出逃,而是国家不能经受这种天翻地覆的震荡了。民族需要安定、需要建设、改进,民心需要稳定。否则党就面临生死的决择,民族会面临过去那种局面。林父、二号首长非常沉痛,这比失掉一片领土还要心寒,林父同这位要人是战友,有深厚的感情,他们同生死、共命运几十年,几十年如一日,有这样的结论,林父能不痛心吗?二号首长能不心寒吗?班长对于这位要人的器重不亚于林父,就是因为林父、二号首长对他的威胁、洞察,更进一步说是排异,才发生了这一幕历史的惨剧。
事情还要从林桦被挟持说起,林父安排四个孩子前往上海、江西、长沙、广州、成都、山西为了挽救一些老同志作出的决定,然而要人的夫人肆无忌惮地迫害自己身边的战友,假传圣旨对于昊昊、平平、毛毛、文文的父母进行极其残酷的迫害。林父自觉地同班长、二号首长站在一起。林父见到一位位老同志离开红都,心里不是兹味,因为这些老人并没有象被人误解的那样,危害民族的利益,对于班长有二心。平平的父亲临死前,仍然说班长是好领导,应该听班长的话。民族和国家才能有希望,团结是大局,是治国之基础。军方要人的夫人总是四处活动,林父要求军队不能乱,军方要人的妻子是拉帮结伙、搞老乡、搞宗派,把一批德才兼倍,雄才博学的领导人清除领导岗位,林父是心急如焚,愤慨至极。不能袖手旁观、视而不见。一定要弄过水落石出,看他们是什么目的,林桦和平平在广州失踪之后,林母在国内调集近有三个军区的兵种,同时也暴露了许多问题,军方要人的儿子也开始蠢蠢欲动,利用父母的关系进行极其猖獗地活动。
有专门针对老同志的一系列方案,主要是针对班长的问题,林父感到了事态的严峻性,直截了当将事态回报给班长和二号首长,闹了一埸引蛇出洞,军方要人鱼死网破,木已成舟。不是刀光剑影、血雨腥风,也只能是死路一条。与其坐以待毙,还不如破釜沉舟。对于妻子和儿子的事情不予干涉,放任自流。行动是越来越神秘,一套计划终于出炉,被后人传说的执政党内部有人要发动军事政变。错误地判断了形势和林父的实力,没有形成就土崩瓦解了。二号首长使用了调虎离山之计,本来是想给予一线生机,让他闭门思过,他们仍执迷不悟、一意孤行、背道而驰,才有惨痛结局。
林父并没有欣喜若狂,而是有几分婉惜。如果不是事出有因,为了辩别班长身边之人,也不可能导致这埸祸端,应该铲除的没有消除,让这帮人给顶替了,这就是人们常说的做贼心虚,搞阴谋诡计的人不能成大气。话说回来,军方要人不是罪恶滔天,真正罪魁祸首是夫人和儿子。这让林父对于家属提出了更加严厉地要求,本来面目只能让历史去甄别。班长到了晚年疑心病达到极限,加之又有几分糊涂,把个人利益同民族利益搅到一起,参与了不少的个人情感,让他身边的领导惶惶不可终日。林父是一个意志坚定,忠厚老实之臣,都无法取得他的信赖,如果说不是两次南行,林父多次要求辞职,班长才不可能如此放心地使用他,林父早就看到了,只不过是装糊涂罢了。
林父回红墙的第二天,秋高气爽,万里无云,二号首长再次向班长请愿。“天要下雨,娘要嫁人,由他去吧!”真是无可奈何,班长又一次处于极度昏迷中,一名功勋卓著的军事家就这样夭折了,一帮军中领导也先后受到连累,二号首长早已恨之入骨。
“不能这样,挽救不行就采取手段。总不能给军人丢脸,给国人丢脸。”班长从昏迷醒来,只是摇头。时间就是生命,时间就是成败。
“好,就这么办!”林父同意了二号首长的意见。在军队中形成了一号决议:将军方要人和妻儿消失在空中!历史就是这样,现实也是这样,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对于一个国家来说可能是大义凛然,对于一个人来说是惊天动地。同时把相当一部分军事方面卓越的领导者,送到了历史的审判台,林父心里没有丝毫地放松,因为蛇还没真正地出来,这些问题无论班长、二号首长、还是林父和一些老同志都跟明镜一样,不是现在不做,而是时晨未到!军队是绝对稳定了,国家仍然是极度地混乱中,民不聊生。各行各业都是百废待兴!
林父同二号首长在政治上积累了一些经验,他们深切地知道国家处于青黄不接、用人之际,曾一度希望重新起用毛毛的父亲,经过多次提议,班长在高度昏迷中同意了他们的想法。相当一部分老同志也摆脱了痛苦的折磨和摧残,国家和人民从政治运动中领悟到了:人祸比天祸要厉害!口是心非只能是自己受苦,没饭吃,没有衣穿,没有房子住,已经无法承受这种残酷地现实。是历史造英雄,还是英雄创造历史已经不在重要。做英雄也罢,做狗熊也可,肚子吃不饱说什么都不成。
人们有了正确地思维,眼光随着时潮而改变,安居乐业是第一需要。“要团结,不要分裂。”这是最后通牒,是想自己身边的人不要再搞阴谋诡计,不要去想入非非。以毛毛父亲为首的领导者开始抓纲治国,纲举目张。虽然经济上没有出现奇迹,但也可以维持当时的平稳过渡。毛毛爸爸回到大院,林桦的父亲是如虎添翼,担子有所减轻,政治方面仍处于高度紧张之中,要铲除的人仍然是肆无忌惮,活动愈来愈猖獗,根本上就没有把毛毛的父亲放在眼里,他们仍然针对林父和二号人首长。毛毛回到了自己的家中,享受着灾难之后的天伦之乐,只有平平同林桦相依为命。毛毛的父母把平平也视如女儿,无微不至地关爱着,这时林桦的父亲才将她的爸爸去世的消息告诉了她,她及时地告诉给妈妈,由她的妈妈和哥哥将父亲的骨灰取回安放起来。随着年龄的增长,平平也坚强起来。泪水少了许多,把痛苦变成了人生的动力。在学习上很下功夫,一度同林桦在班上是前三名,毛毛始终只能跟随其后,这让毛毛有几分嫉妒。林桦同昊昊、红红的关系亲如兄弟,同苗苗,文文的关系有几分逊色,是非常要好的膀肩!他们经历过残酷地政治和人生洗礼之后,更加成熟、茁壮成长。
作者:梦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