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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寻找那份爱:真情流露(七)

小车前行就是他们要到的终点站,为百姓的贫寒而灼伤,在泥土路艰难地爬行。林桦的父母耳闻目睹这一场面悲愤、心寒,老大爷的祝福在耳边回想:好人一生平安!

“这里真是太穷了,什么时候才能有希望改变这一切?”小阎接过话茬。

“老首长,陕北象这种家庭比比皆是,好的过年可以吃上一顿饺子,差点的家庭过年也没有吃。现在按劳取酬,一年下来,百姓不仅挣不到钱,反面还欠大集体的。”林桦的妈妈问小阎。

“为什么?”小阎继续介绍起来。

“老首长,我给你讲一个实际例子,刚才我们到这家人,应该说是比较好的,因为他们有五个劳动力,这五个劳动力一年可以挣一千五多分工时,一个工时在这里就只有几分钱,一年下来还不能二百块钱,他们每项开支和费用下来,一个人平均数可能要达到近二十元左右,最少也要十五元以上,不仅没有结余,反而还要亏欠集体的。”小车司机又接过话题。

“现在农村想搞点副业,又说是搞资本主义,老百姓哪懂得这些,肚子都吃不饱,还有什么主义不主义的。”司机指着杨家岭说。

“现在的老百姓把XXX当成神了,这些造反派动不动就用他来吓虎人,谁敢不听。”他们牢骚满腹,忧心忡忡。小车终于到达了目的,林桦的父母、林桦、小阎和司机全部下车,一同来到这里曾是林桦父母结婚的地方。

小车进入村庄,窑洞呈现在他们的面前,已经是面目一新了。这才是革命的摇篮,保护得相当完整。山还是哪座山,梁也是哪座梁,就是一个穷!一群小孩子峰涌而上,把他们围了一个水泄不通。

“这些孩子们,都没上学了吗?”林桦的妈妈问,村子里一位百姓说。

“这个村子就只有一所学校,也只有一个老师。小学、初中、高中都在一起,十几岁的孩子们都不想读书了,读书也没有用。”林桦听到这里,心里是好一阵酸痛,说不出是苦涩还是心酸。林父随后来到当年住过的地方,人群中走出一位大娘,反反复复地看着林父。

“你不是司令员吗?”林桦的父母也认出来了,三十多年未能相见,仍然是那样地亲切,那样的友善。老大娘紧紧地抓住林桦的父母的手不放,问班长、二号首长等领导的身体状况,就是不提出自己的贫苦。也许这就是老百姓的情愫!大娘反复询问过后,说出了一句令林桦、林桦的父母、小阎和司机一辈子都无法忘记的话:“XXX在临离开延安时说,等到全国解放了,我们天天、顿顿都可以吃白面馒头。可如今解放了二十几年了,我们竟然连玉米面馒都没有吃,吃了上顿没下顿。请转告他老人家,延安人民很想念他,祝福他老人家健康、万寿无疆!”大娘说着、哭着,林父、林母面对百姓,仰望长空,潸然泪下。不是泪水而是鲜血,是血泪般般的痛楚和揪心。林父望着妻子,欲哭无泪。妻子望着百姓,由她所管的空军基地,给杨家岭地区调拨了大米、面粉、衣服、棉被,让老百姓过一个好冬天,让人民真正感受到执政党的温暖。

“大嫂,我是一名军人,保家卫国是我的职责。你们现在仍然处于贫困中,这是我们党人的罪过!我代表过去的老红军战友给你赔礼道歉。我回去后,一定会尽力解决你们的困难。”老大娘泪流满面。

“司令员,全国的人民都一样吗?如果说就是我们延安地区就这样,也无所谓。全国人民都幸福了,我们再苦再累也是应该的。”小阎和司机紧紧拉住大娘的手,没有语言,只有泪水。把身上剩余的钱全部送给了大娘,林桦的父母对部队官兵进行了教育,希望他们能够同延安地区的百姓共渡难关,把学校的事情办好。然后依依不舍地离开他们渴望和和憧憬的摇篮!

林桦一家仨口人感慨万千,是一次深刻地社会实践,林桦做梦都没有想到,老百姓会有如此崇高的思想境界,他们朴实无华,大娘的一席话,她不是党人,胜是党人。她不是领导干部,还比领导干部要爱党、爱国、爱人民。心中又荡起无限的敬佩之情,她的灵魂是那样地美丽。只要全国人民团结起来、励精图治,彻底改变贫穷落后面貌,走富强之路,才是唯一正确的选择!

林父决定马上回古城,林母送儿子西去的火车。随丈夫坐包厢回到古城,小阎和司机开着车沿着黄河回到太原。林桦在车上心潮起伏、思绪万千,如今不仅仅是对其其玉然老师的思念,而且对于延安人民有一种说不出的情愫和情感。大娘的话一次次在他耳边回想,镌刻和激励他一辈子,心中装有老百姓,中华民族。他在思索、巡探、求真务实地寻找一条还未能走出来的路!中国的现代化、农村、农民的温饱问题,中华民族的经济发展与未来。

车离开西安,林桦又想起了唐朝诗人岑参的一首诗:美人舞如莲花旋,世人有眼应未见….慢脸娇娥纤复秾,轻罗金缕花葱茏,回裾转袖惹飞雪,左鋋右鋋生旋风。此时此刻的心态不是思念,而是勇敢地探索,寻回自己的梦幻。林桦伴随歌声离开了这座历届古城,一遍遍地解读历史豪杰和史事。对唐朝的历史和发展知道不少,无论是太宗还是玄宗、肃宗时代,唐朝同汉代一样,有着中华民族的章章页页,正如执政党的历史一样,一定有彪炳史册的光泽!把中华民族领入到辉煌的岁月,鼎兴一角!林桦深信不疑,信心百倍!

西安是西北的重要工业和军事城市,以古城长安闻名遐迩。长安的历史不亚于北方的古城,她积聚了中华民族的精髓,最著名的黄帝灵就在西安的西南角,秦始皇兵马俑就在长安县的东面,还有五岳之冠的华山,众多的佛教信徒在哪里活动和游说。以‘博爱’到处捕风捉影,运动岂能容忍这种天方夜谭、招摇过市的精神上麻醉。将他们这些乌合之众禁锢在一起,不让他们周经列西,动摇人心。

班长对此深恶痛绝,实际上也是无稽之谈!长安的阿房宫如果说不被焚烧,不亚于故宫!大、小雁塔就没有什么特点,还没有古城的天、地坛那样宏伟壮观。西安令人振奋就应该属于华清寺,虽然演出一出闹剧,是执政党同国民党联合抗日的见证。

北方就是北方,园林有山无水,要风光也无法风光,林桦的心中只有百姓和其其玉然老师。他对于安史之乱、贵妃自吊等历史传说仍然记忆犹新。不过历史传奇不靠谱,只能当着饭后茶余的笑料。杨玉环并没有死,就是因为她的美色,到了日本。对于林桦来说没有任何考证的价值,他现在感兴趣的是工业、农业,人民的生活。

纺织工业是西安一大特色,在航天、航空、兵器工业方面具有国家的霸主地位。虽然这些工业在深山中,在我国的国防事业起到了举足轻重的作用。西安有着其他城市不具有的魅力和引人注目特点,西边就是国防工业的重镇和城市,咸阳、宝鸡更是别具一格。西安的大学也是闻过则喜,工业大学,西安交通大学,政法大学,师范大学都相当有名。虽然林桦、林桦的父母没有在西安停顿,对白叔叔、王叔叔的情况也是了如指掌。林父是因为班长的身体或者说是因为一些不怀好意的人,才匆匆回到古城的,为了中华民族的利益他们不能享受常人一样的舒心,只能把国家和人民的利益放在首位!

唐朝李世民在长安建都时,也是刀光见影,挥刀斩兄。逼父退位,虽然历史是淡装浓抹,铁的实事就是历史见证。汉代也是如此,汉天子也是风起云涌,历朝历代,千奇百怪、应有尽有,这就是历史。如今西安人,不再是纯精华的物种,大部分河南因为饥荒流落到此,给这里注入一些不太和谐的因素,不再西北人那种豪爽,粗犷,多了几分狡猾。在这次运动中就显得淋漓尽致,毕竟是极少数人,大多数人仍然是黄土高坡的气慨,有着几千年的文化底蕴!也承传着世界人民的友情,有着中华民族恒久的历史丰碑!

有心酸与喜悦,有文明与辱侮、更多是留给人们更多的深思。林桦一时想了陕北人民爱戴的领导刘子丹,山丹丹开花红彤彤,陕北出了一个刘子丹,如果说没有他的雄才大略,牺牲自己,牺牲自己开创的红色根据地,执政党不可能在陕北有立足点。革命和战争胜利不可能如此快捷,林桦对这位陕北汉子有了新的认识,也想起了对陕西XXX的评价,他们就是今天见到的大娘那样,大公无私。也许没有这些点点滴滴,他们的无私奉献,中国革命不可能会如此快捷地成功。他们为中国的土地革命奠定了坚实的基础,提供了宝贵的理论依据,林桦对刘子丹的事情知道不详尽,他为中国革命做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是一位忠厚、诚垦的领导者!

林桦对于黄土文学,也有比较深透的认知。她一次次创造了文学史上的颠峰,就象中华民族的脊梁一样,把悠久的文化承传至今。唱着战歌,迎风招展。唱着中华民族的兴盛和衰退,他们不惜牺牲自己的利益,为民族的兴旺发达呐喊。

列车前行就是古代兵家必争之地。秦岭地势险峻,在三国时期,诸葛亮就是利用空城计扼制了魏国的侵袭和攻克,虽然司马懿用兵神速,能够抵御吴国、蜀国的联手,兴利除弊建立汉朝。无论历史怎样评价,司马懿的睿智、才能是诸葛亮钦佩的。林桦对军事的兴趣不是心血来潮,而是有着世代承传的关系。

天水,除了国防战略的重要性外,这里还是通往西北的门户。新疆的‘两黑、两白’由此地道通往祖国各地。这是一条备战的铁道,从宝鸡到成都,是连接天府之国的重要通道。本想借助门窗去欣赏和领悟自然的风光,心绪的复杂而纷乱,更多的是对其其玉然的思念。列车经过长长的燧道,盘旋在秦岭的峻岭之上,不仅能看到列车的头和尾,而且可以看到护路的工人。他们不管粟烈觱发和炎热酷暑,不管风霜雪雨,把这条通向边疆的原始线路维护的畅通无阻。这里每年的夏天,都会因降雨、塌方等事故中断交通,特别是在开凿燧道的建设中,有多少人就牺牲在这里,要奋斗就会有牺牲。林桦一时有感而发,诗兴盎然。用文字描绘了自己的情怀和心态。

不是秋雨降临的寒气有几分别致,

而是秋后的落叶给人一种极大的慰藉。

这意味着仍有残冬、暴风雪夜的来临,

这意味着将接受一场新的挑战和考验,

不是群山峻岭拂绿中华原野……

而是人们追求真谛、事业在心中荡然犹存。

这意味着神圣的事业、镌刻的****,

这意味着历史留给人们深深的启迪。

暗示火种的源泉!

是啊,我们从这个地域开始,

将又同那个美丽的巅峰相接!

自我陶醉着,自我欣赏着。这里只是一线天的空间,人们就利用它创造了人间奇迹!点点滴滴的些隙空间通往光鲜的征程,人们要通过它去寻找光彩夺目的明天和神圣的爱情。情涛之所枯,梦索百日夜,这就是爱的海洋,心上的人,你在何方?曾有人呵护,有人陪伴?!林桦觉得一个男人,如果不能给与女人最起码的这些,就不配做一名真正的男子汉。也不配说爱与不爱!

这次独自一人到新疆就是为了寻找其其玉然老师,在心灵深处翻阅着一首唐诗暗示心迹。人闲桂花落,夜静春山空。日出惊出鸟,吐鸣春涧中。他听人谈过新疆,新疆有石油和棉花,煤炭和羊毛。是我国的瓜果之乡!百闻不如一见,认真去看一看,什么都知道了。

新疆的战略地位相当重要,所以设置了兰洲、新疆两大军区,新疆军区肩负着领土完整和民族团结,有陆、空和二炮部队,地方部队的防护和保卫。还有我国原子弹基地、轻弹发射基地,护卫着祖国统一和安定团结。打击各式各样的民族分裂活动!从战略的位置来说举足轻重,拥有六分之一疆域的大西北,战争防御和抵御民族分裂就成为第一要务!

列车到达天水车站,还有几小时就要到达兰洲。一路上的风光让他目不暇接、眼花缭乱,更多是心神不安。荒凉、凄楚,真是倦尾赤色、陋巷箪瓢。

除了光颓颓的黄土地之外,几乎没有见到农作物,那里的农民借助上苍给予的空间闲情逸致,闭目养神!听路人说,他们相当地懒惰、只能听之任之,让天老爷安排混时渡日,也落得一清闲!靠天吃饭,凭国家的救济过日子,即使种下作物也是颗粒无收。十里八乡难找一首学校,林桦见到这些心里是阵阵地震憾,同山西、陕西比较还要落后,真让人忧心如焚。中国,中国,你何时才能披上绿装,人民才能安居乐业?大山的孩子们才能走出寒窑,去解读大自然的风光旖旎。

‘忍时是报国,拨剑是变革’之心态油然而升!中国的未来只能能凭借自己去摸索、巡探,我们要发展教育,科技兴国!常言‘十年植树,百年育人’。这岁月又有多少人能胸怀大志,有多少人才被埋没。怎么样才能见多识广,改变这种贫困落后的面貌?林桦想起了班长的那首诗‘问苍茫大地,谁主沉浮?’又有谁能扭转乾坤?自己的父亲,否!毛毛的爸爸,一个未知数!此时此刻他又想起了兰州的杜叔叔,因为妈妈有过交待,碰到困难在兰州就找他。

想到其其玉然老师心如刀绞,归心似箭。

林桦想到了近代史上的林则徐,如果说不是清朝腐败,也许他不可能发配到新疆的伊犁,想象出当时的政治多么地黑暗,他们是多么的凄惨,如今有些东西依旧在效仿,一个两个发配,一批的人发配,让人有些不可思议了。

民族经历了千锤百炼,风霜雪雨、千疮百孔的磨练,到处都是人杰地灵。一个国家政局不稳定,谈什么都是对牛弹琴!人民可以利用大自然,征服大自然,战胜大自然,就是战胜不了自己,战胜不了天大的人情网!血淋淋的现实摆在面前,有人要兴风作浪,不能兴利除弊,重振河山!眼前这片土地贫瘠祁寒,可以想到政治在这里已经失灵,没有生命力。

他们不知道执政党的江山是人民给予的?掌权为谁服务?一个个空谈误国、投机专营能解决实际问题?纵观史页,他们的作为就是祸国殃民!林桦对于政治运动有了深透的认知,中国不能穷折腾了!!!

作者:梦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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