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新疆的中午,时差让林桦觉得有些不适应了。古丽见林桦闷闷不乐,吃饭也是没有一点兴致,懒洋洋地无精打采。“爸,我们不是带有开胃药品吗?”一边说着,一边去拿。
“我从小就不吃药,我的身体没事。请放心!”古丽有几分不乐意。“都长成大人了,还这么骄气,男人应该有男子汉的特性。”
古丽的爸爸觉得林桦从小就生活在红都,第一次来新疆想家难免出现这种情况。古丽特心痛,不愿意自己心爱的男人受一点点痛楚,就是解决不了林桦的心结。忧郁、沉闷让她心急如焚,林桦是一个感情不外露的男子,他主次分明、目标明确,因为其其玉然老师不知身居何处让他十分憔悴。
他绝对不是一位因爱而放纵的男人,更不是因欲而爱的花花公子。他是一位求真务实、追求完美的男子汉!他认为是社会现实让他们天隔一方,根本不知道其其玉然老师对于他的爱,就是一种不图回报,无私地爱。他们就是两条无法重合的感情线,一个对自己的承诺负责,另外一个则是放弃才是最好办法。林桦根本上就不懂得其其玉然老师的心事,他们之间不仅仅是社会公德,而且还有无法承受各式各样的压力。给心灵留下余白,留下一块属于自己的领地。适当的余白宛如激昂乐曲中的几个休止符,好似经典文章中的一排省略号,就象山雨飞溅中的一个小凉亭,又如同花蕊中的一滴露珠,虽然阻挡了一丝花香,却晶莹地映照出整个世界。曾经看到幅名为“独钓寒江雪”的泼墨画,只需一叶扁舟,一个垂钓的老者和剩余的空白就道出了全部的人生真谛。美的产生不仅仅依赖所得,一点点的空白才真正给我们提供了空间去想象,也许这就是我们向往的“有心恰恰无”的境界吧!她对林桦只是希望成为一种社会性人才,能为党和国家、人民去做一些自己想做却无法做到的事情。
她有自己的道德和情操,总不能对于林桦的渴望置之不理,才有了这种荒唐的结局。对于林桦来说这就是爱,一种博爱!有一种极强的动力和原始的骚动,越是遏制越激烈,心跳加速。
林桦认为这就是纯洁的爱,就是自己寻求的那部分。用这顿时饭惩罚了自己,古丽是心里不悦,古丽的爸爸也担心起来,为了让林桦在晚餐有一定的兴趣,专程到餐车去打了一次招呼。林桦仍然如故,没有根本上的转变,这让古丽想起一种新的调节器,用歌舞来吸引林桦增添食欲。林桦在盛情中吃了少许,也让古丽和古丽的爸爸兴奋不己。
为了最后的旅行生活,由古丽手把手地教林桦学新疆的民族舞蹈,让他领悟自己的美态和心迹。窗外北风狂袭,车内阵阵清寒,真是百闻不如一见。这里就是死神同人类打交道的地方,就是接受考验的时候。
古丽的爸爸提议,再次让林桦学舞蹈。一来可以让林桦不要胡思乱想,二来可以活跃氛围。并且能够去寒,包厢内很快形成了歌舞的海洋。古丽来回地旋转,有时如蛇,有时如剑,活灵活现赋予诗意,特别是民族服装的修饰,更加美丽动人。那双深蓝、清澈的明眸时而眉目传情,时而芳菲妩艳。红雪莲的丹唇流光异彩、娇艳欲滴。让人春心荡漾,如果是其其玉然老师,林桦一定会情不自禁、心花怒放。
古丽的美让林桦获取第二次冲动,不是其其玉然老师胜似其其玉然老师。光彩夺目的双臂尤如比翼双飞的蝴蝶,丰润、柔滑,贫脊的土地变得肥沃起来,阿娜多姿。白皙、细腻的脖子让人想起了天山的博格达峰,时而在林桦的胳膊和脸庞上闪来闪去,如电波侵袭着自己,让林桦心潮澎湃。特别是修长的大腿,或隐或现露出光滑、细嫩的双翅,让乘警长眼花缭乱拍手称快。时不时地用双峰去骚扰林桦的胸脯,两条纤细的双臂搂住林桦,大腿夹住林桦的腿,林桦是一阵阵地心慌意乱,想拒绝这种风情。酥禾的雪峰触类旁通让林桦心驰神往,也许是古丽故意卖弄,也许是她有的放矢,让敏感部位对着林桦来回地磨擦。林桦的强健让她欲罢不能,觉得了是心仪的白马王子,用微跷的屁股去碰撞林桦的下肢。这般撩逗、挑性让林桦又一次想起了其其玉然老师。一份好的感情,不是追逐而是相吸,不是所求而是相投。爱可以守望但不奢望,情可以包容但不纵容。真心相对才有透彻心扉;理解懂得才有惺惺相惜;相濡以沫才有恒久相依。只有沟通,才能让心回应;只有懂得,才能爱有眷恋,情留心中。人生,因缘而聚;因情而暖。
那封闭许久的原始冲动在瞬间变化起来,融化、分解。也许是光和舞的作用,一阵阵炽热与激情,一次次驿动与心跳,把他们带到舞的海洋,让人心猿意马。古丽春风化雨,骄阳似火,让林桦一次次触景生情。皓月当空,暖流浸腑。古丽再次用手牵着林桦,林桦又是一阵心里剧烈地颤动。久违的感情世界得到了升华,禁欲的想法让林桦把其其玉然老师凝固起来。
古丽的热情、大方、美丽、奔放让林桦束手无策。又来了一个小鸟含草的燕子动作,紧紧地抓住林桦的大手不放,林桦一阵心慌之后,搂住了古丽的蛇腰,这让古丽感觉到林桦的悟性。这是一种巨大的魔力,这是一次心灵的共振,他们两颗不近相同的心开始了真正地融化。林桦热血沸腾,古丽心花怒放。歌舞的疯狂,古丽身子一跃而起,林桦一身冷汗,当机立断再次将古丽搂进自己的怀中。那宽厚的胸堂、比自己的爸爸更温暖,冬天可以取暖,夏天可以解暑,散发巨大的光和热,古丽的双峰不在坚如磐石,开始酥禾、飘逸,双峰的小樱桃开始矗立,好一阵情与欲、灵与肉的搏斗,如和煦的阳光沐浴着古丽,暖洋洋,林桦一把扶起古丽缱绻的身体,衣服把林桦紧紧地缠绵地一起,两人剧烈的心跳相碰撞,又相对接。距离很远,心灵相通,感动很少,是精神需要;也许得到很少,感觉很好;也许回报不多,情怀漫妙;委屈了诉一诉;寂寞了陪一陪;脆弱了靠一靠。即使瞬间感动,也是一份温暖、、、
古丽虽然不懂男女之间的欲与爱,一颗恒久等待的心让自己醉入天堂。她曾经在沙漠上听到过********发出的呻吟,一对对情侣在一起缱绻。同林桦这次舞会让自己感受到无比的快乐,有一种发自生理的渴望。如果自己的爸爸不在场,还全发挥的更加淋漓尽致,让两人陶醉在爱河中天衣无缝。古丽沉浸在回味中,林桦却不以然,这大概就是新疆维吾尔族的特习吧,没有什么值得深思熟虑。古丽的心性开始澎胀、山洪爆发,泉水直泻。林桦见古丽用双手按住自己的部位,不好意思起来。“利欲炽然是火坑,贪爱沉溺为苦海;一念清净烈焰成池,一念惊觉船登彼岸。知性而立,知情而生,人生在世千萬別因情所殤?因愛而悔!”自己是一名汉族人,应该有汉族人的特性,不能这般疯狂。一场别开生面的舞会就这样结束了。林桦慌忙来到卫生间,将自己的热血排泄出来。古丽紧紧地跟在后面,见林桦神情慌乱,捂着丹唇哧哧一笑。
“怎么拉,不舒服?”古丽回眸一笑,万般风情绕眉梢。“不,我想方便一下。”林桦红着脸。
林桦进入卫生间后,发现器官坚硬无比,磨菇云鲜红。鼓胀、坚挺,有一种直冲云霄的渴望,不大闹天空缓解不了这番情怀。这是多么的不现实,用冰凉的水一番冲洗,好一阵刺心地痛,在卫生间呆了十分钟的时间。古丽又一次敲门,林桦才慌忙出来。
“怎么啦,好难受吧,我在乌鲁木齐招待所等你,我会让你快乐的。”林桦这才明白了古丽的意思,镇定地说。
“古丽,我们之间就是纯洁的友谊,是绝对不能超越三八线的,否则,对于你我都没有好处。”林桦的冷静让古丽十分生气,狠狠地瞪了林桦一眼。
“快走吧,我要急风暴雨。”古丽来到卫生间,发现宁静的湖泊,早就泛滥成灾,美丽的草场被浸透,那导航灯仍然在不停地闪烁,小丘陵出现了红润。露出一道道的脊梁,凸凹有致。城门早己打开,准备迎风起舞。自己用小手抚摸了一下,自言自语地说。“你不会等多久了,很快我就会有你真正的主人了。”古丽来到包厢,林桦己经躺下,为了回避现实与激情,回避古丽那双美丽、深切的大眼睛,优美的双臂、大腿、巨峰、丰腴的臀部,不能再次欣赏这道美丽的风景线。
“降一降温,然后再睡,做一温馨的梦。”古丽一边说,一边拿库尔勒香犁。林桦接过苹果大口大口地吃起来,古丽的爸爸醋意大发,不停地直摇头。
“你这个丫骗子,怎么不给老爸一个。”古丽风情地说。
“爸,没有苹果了,只有香犁,那就来一香犁吧。”古丽的爸爸直摇头,明明看到还有一个苹果,就是不给,自己的老婆也不是这样吗?什么好吃的东西都留给自己,真是有其母就有其女,古丽的爸爸狠狠地瞪了女儿一眼。“小心眼,快吃。”古丽的爸爸一阵哈哈大笑,让林桦有些莫明其妙。也许这就是少数民族的习惯吧,林桦不敢去多想。
“你们想听什么故事,是国内的,还是外国的。”古丽急忙打断了自己爸爸的话,深情地看了林桦一眼。
“爸,就来一段楼兰姑娘吧。”古丽激动地说。
古丽的爸爸开始尾尾道来:这个故事发生在二千年以前,那时候,楼兰国根本就不知道世界有多大,认为只有自己一个民族。楼兰国就在这个美丽的沙漠中间,也就是现在的库尔勒。北疆的风沙相当大,他们也没有去巡探、也就算独立王国吧。他们同大自然进行了不懈斗争,还是在一片小小的地区,现在的轮台、库车、和静都是楼兰国地盘,他们为了治理国家,群策群力战风沙,同各式各样的灾害抗争,终于慢慢地走上比较富裕的路。他们一边利用大自然,勤劳地耕作,一边积累财富,民族之间也是和谐相处,成为丰衣足食的国家。由于人群的不断增多,开始划分部落,也就是现在的维族、哈萨克族,一部分比较富裕的人群在家里从事简单的生活和劳动,一部分人群就在沙漠和草上寻找生活的物源。慢慢也有了语言的交流,彼此都明白,开始用符号代替,这就是现在的维文。
随着部落人口的财富不断增添,也形成贫富差距,同时也出现了矛盾,聪明的人开始动心事,利用自己的头脑坐享其成,也就是不劳而获的生活,出现了统治与被统治的关系。男人成为主人,女人只能在家中操持家务,那种时代没有什么道德与人伦的观念,女人是附属品,楼兰国的发展己经具有相当规模,后来就有了国王,同汉族人一样,汉氏皇族也是多妻多妃,他们也是一样。不过他们根本上就不把女人当人看,就是性工具,为男子取乐用。
楼兰国王生了一位貌若天仙的女儿,视为掌上明珠。慢慢地长大成人,由于国王的偏爱,决定从各部落的首领中挑选一位后选人,多少次的决赛,楼兰国国王的女儿就是无法满意,导致争端,国王心烦意乱。这位楼兰姑娘为了寻找自己的幸福,终于走出了宫殿,到郊外散心。有一天楼兰姑娘在戈壁滩上发现了一位非常英俊的少年,在马上是射鹰打猎,好不惬意。
楼兰姑娘因为他的勤劳勇猛而折服,时间一长,楼兰姑娘是一天不见都想念,久而久之,被国王发现了。国王问女儿,女儿说出了自己的想法,国王非常恼怒,又非常爱女儿,只好提出一个条件,就是参加比赛,同各落的头领比试,如果赢了所有的人就可以同意这件婚事,否则绝不允许。
事后楼兰姑娘将此事告诉了这位牧马人,牧马人有些动摇,不想去比试,结果楼兰姑娘拿出自己的尚方宝剑,表达了自己对他的爱慕之心。牧马人深受鼓舞,就同意了这件事情。对于摔跤、射击、捕捉猎物进行了训练,终于等到比赛的时间,经过近半年的决赛,唯一就剩下二名落的首领,楼兰姑娘情真意切,天天陪伴着牧马人。为了爱情他们决定比赛结束就举行婚礼,可谁知道国王是一名嫌贫爱富之人,同二名部落首领商量想法除掉这位牧马人,就在比赛的前一天晚上,二人一起来到牧马人的住处,进行了一次疯狂地侵袭,牧马人不屈不饶、英勇善战,把一个部落首领给打败了,另外一个是遍体磷伤,国王哪能善罢甘休。
趁楼兰姑娘不注意,召集人马去围剿牧马人。由于寡不敌众,被暗害在沙漠中,到比赛开始,牧马人的踪影都没见,楼兰姑娘是伤心欲绝,跑到牧马人住的地方,己经杳无音信。从此楼兰姑娘就在此苦苦等待,直到自己慢慢变老,终身未能嫁。人们为了纪念她,特意为她在沙漠中给修了一座坟墓,这就是楼兰姑娘。为爱情而坚贞不渝!
古丽的爸爸讲完这离奇的故事之后,又为了验证自己大循环的正确性,特意讲了楼兰姑娘现在保存的完好程度。
“我也见过,的确是相当完美,无论是身高,体态都可以肯定。”古丽的爸爸神情专注地说。
“世界上不没有绝对地漂亮,再完美人都有缺陷,有的女人是外表美,没有内在,人的女人心灵美,外貌不怎么着,一句话‘女子无才便是德’如果说两者都不具备,那就是一个****之人。”古丽略有所思。
“爸,我是那种女孩子。”古丽的爸爸一阵哈哈大笑。
“古丽,你的美貌不能挑剔,知识贫乏、没有艺术修养,没有艺术气质。这不是缺点吗?你还必须在学习中提高,你的缺点可多,经常顶顶撞爸爸,不尊重别人,不给我苹果吃。”古丽的爸爸是滔滔不绝,把古丽的鼻子都气歪了。
“爸,你真的很坏,人无完人,金无赤足嘛。”古丽兴奋至极。
“你追求完美干什么,我的姑娘就是很美,天下第一。就是不孝爸!”又是一阵哈哈大笑,逗着、乐着、其乐无穷。
列车马上就要到达吐鲁番车站。古丽提示大家睡觉,古丽的爸爸兴味盎然,没有一丝睡意。
作者:梦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