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桦觉得父亲这次交流非常真实客观,己经去伪存真、充分展示了将军的傲然风姿。他认为个人的崇拜不是来自冲动,而是发自内心深处,是真实情感地写照,人就应该这样。觉得父亲仍具有传统的忠君思想没和封建意识,有些观念依旧根深蒂固。林桦从子弟学校回来,就开始复习功课,把每天的学习任务一丝不苟地完成,然后同小朋友们一起玩耍。院子出口和进口管理非常严格,一般不得任意乱窜、乱跑,有伯伯、叔叔、阿姨在这里办公,他们来到北海边,为了安全,院内有专职的管理人员,林桦是这里的知名‘人物’,多少哨兵都知道林桦是林家的公子,谁见到都会打招呼,在院子里面享受一种特权,来回穿梭于规定区域。只要不影响父亲和伯伯、叔叔正常的工作环境,哨兵都会听之任之、放任自流。
林桦家中有三辆红旗车,一辆是爸爸专用的大红旗,一辆是妈妈的中红旗,另外一辆是家用小红旗。爸爸的车他很少坐,包括妈妈坐必须经由父亲批准,否则不得使用。妈妈的车林桦经常享用,只有小红旗可以大家共同享受。听司机说这辆家用红旗是特权的象征,主要是车的性能。车内非常整洁,有檀香木的香味,车底盘比较重,为了保持车的平稳,才用这种办法。林桦似懂非懂,不以为然。
林桦与小哥享受着家庭的温润生活和幸福,每天上学都必须乘坐这辆属于他们的专车。林桦可以随妈妈一同去游玩,他清楚任何人不经允许不能进入爸爸的书房!这是父亲进院子第一天就规定的,林桦、母亲都不得利外。
林桦的童年生活非常别致有趣和瓷实,在院内爬树,捉喜鹊,靠近机关和北海附近有几颗大树,大树上经常招来一些喜鹊,听说是从海边飞奔而来,这儿成为林桦常去的地方。也是平平、昊昊、毛毛、芸芸、芳芳、东东、元元游玩的好地方,还有一些大哥哥、大姐姐偶尔也光顾一下。林桦的哥哥给做好了弹弓,这更招来许多的小朋友们,明明、田田、娜娜等参加了他们的行列。忽然一阵喧哗声把哨兵给招来了,林桦爬到树上抓住了一只喜鹊,好不欢喜。虎子从大老远就喊:“给我,给我”林桦把喜鹊递过去,一不小心,喜鹊给飞了。林桦让大家,不要喧哗,又爬到树上,这一下可捉住了两只,招来了哨兵,哨兵接过喜鹊,要求大家不能大声喊,千万不能影响伯伯、叔叔、阿姨办公。林桦第一次低下了头,悄悄地离开了。事后工作人员专做了两只鸟笼子,连同喜鹊送还给林桦。林父得知此事后没有批评他,犀利地目光让他警醒了。从此改变了玩耍的方式,跟着哥哥一起到游泳池学游泳。他特羡慕哥哥和大姐姐,能到深水区,管理员有规定,小朋友们不能到深水区,必须注意安全,平平、昊昊、毛毛、芳芳、芸芸只能清一色光屁股游泳。
林桦的哥哥身体非常地强壮,不仅仅有少年的成熟美,而且胸部长满了黑绒绒的汗毛,宽厚的胸脯,肌肉特别发达、结实。天生的英俊萧洒,有多少大姐姐同他保持着一种他始终搞不明白的关系。一次林桦看到哥哥同敏敏姐姐在一起戏笑逗乐,他流露出羡慕和向往。一次林桦带着平平、毛毛、昊昊到游泳池玩耍,他利用掌握的游泳技巧,当起了平平和毛毛的教练。
中国的六十年代乌云弥布、内外交困,国内外的敌对势力蠢蠢欲动,苏联的关系不断恶化,三年的自然灾害使得民不聊生……。城市和农村有不少的人流离失所、在死亡线上挣扎。林桦在家中也受到了严峻的考验,四合院来往的人员减少了许多。林桦亲眼见到院内老首长挖野菜,提着一个大篾篓,在林桦捣乱的地方小心翼翼地找着。
“伯伯,挖野菜干什么?”伯伯满脸微笑。“孩子,现在国家困难,洗净后当饭吃。”回到家中,给爸爸妈妈讲述这件事情。
“孩子,我们的家与国家一样,正在渡过难关,只能粗粮细做,细粮支援给灾区,以后不准挑食了。”林桦不住地点头。平时的鸡肉、虾仁、羊、牛肉片几乎一星只有一、二顿。小白菜、萝卜、土豆明显增多,香喷喷的大米变成了小米、高梁米和黄橙橙的玉米面。对于林桦,童年生活中留下了最深刻的记忆。
他开始思考问题,为什么强国要欺骗中国,把鸡蛋、水果往鸭绿江里扔,却不给中国人民吃?朋友是冷暖与共、相互扶持,于是他常常带着问题思考着。听大哥哥和姐姐们说,还要强国还要侵袭我国,他更是百思不得其解,于是找妈妈寻找真理。
“为什么苏老大这么横行霸道?欺骗我们还要打我们,真是天理难容!”妈妈回答了林桦的疑问。“我们国家一穷二白,正在建设中,五亿人民吃饭都非常困难,落后挨打、以强凌弱,这是强权政治!”林桦从中领悟到了许多东西,一个国家不能落后,只有强大了才能不受欺侮。生活出现了少有的宁静,爸爸的脸上也增添了忧郁的神色,为国家和家庭的发展和进步而担忧,一种来自内在的压力让父亲焦急不安。林桦也感知一种责任和使命感!
林桦在这群孩子中无疑是一个喜欢思考问题的儿童,他想只有了解世界、认真学习、勤奋努力,才能为国家和人民做一些有益的事情。开始对古典文化、历史人物、世界名著吮吸和接受,刻苦、笃学。不能弄清的问题绝对不放过,一边看书,一边做笔记,一边请教老师。一丝不苟、兢兢业业地把从图书馆借来的名著,马列主义、铁托、齐尔赛斯库的书籍拿来反复研读,还着重对于马列的章节做了详细地记录。摘录的问题向爸爸妈妈或者向哥哥和老师请教。妈妈担心孩子太小,不能理解,专门请教了一些有学历的教授和知识分子对古典诗词、散文集进行辅导,他不仅读古书,而且还学习鲁迅,巴金的作品,从中得到不少的经典和启迪。
不久,林桦所在的学校发生了一件令人高兴的事情,一位老师认识大哥和大姐,刚从苏老大哪里回来。他们都毕业于XXXXX大学,接受了共产主义教育,林桦心想共产主义是人们的远大理想!关键是把国家建设好,早日实现领导人提出的四个现代化。虽然不知道现代化是个什么样子,从爸爸房间听到的电子技术和信息,那才是科学的结晶,不仅可以了解到国际形势和变化,还能知道基本国策和方向,捍卫国家的安全,保卫祖国的领土完整!科学技术的发明和运用,对于我国防御强国入侵有着极其重要的意义。
林桦觉得不仅要学习文化知识,而且还要学习政治、军事、现代科技,否则会不适应社会发展的需要。林桦给妈妈提出了具体的要求:让借一些有关经济方面的书箱,英、法、美、等国的管理理念进行游览。妈妈觉得孩子非常聪明,独立性很强,满足了要求。特别是班长到家中对孩子的评价,给林家带来了无比的荣耀,夫妻俩把全部的爱都给予了儿子,孩子能严格自律,这让夫妻非常放心。虽然生活上比平时要艰苦许多,但对于学习上的问题丝毫没有放松,倍加关爱!
父亲决定带孩子去钓鱼,一来可以磨练他的性格,二来还可以陶冶情操。这是父亲盘古开天地,破天荒的一次。同儿子一起到北海边去钓鱼,父亲打了鱼窝子,时间一小时一小时地过去了,就是不见有鱼上钩,林桦沉不住气,父亲不慌不忙,微笑地看着孩子,然后来到他的身边。
“爸爸,只有泡水鱼在骚扰,时间都过了大半天,我们还是回家吧。”
“孩子,不能着急,做事要有耐心、持之以恒,什么样的事情都有过程!”林桦静下心来,漫漫地等待,临近中午,仍然不见动静。
父亲的渔窝子有了动静,一条大鱼上钩了,林父漫漫拿起鱼杆。任其鱼在水中游动,鱼精疲力竭了,将足有一斤多重的鱼钓了起来,林桦好一阵高兴。成功的喜悦刚过,林桦的鱼窝也出现了动静,学着爸爸的样子将鱼在水中游来游去,最后将鱼从水中提起。父子俩欢欣鼓舞,拥抱起来。妈妈从家中过来,见到父子俩这般高兴,露出幸福的笑容。一家三口其乐融融,拿着战利品就往回走。一路上又碰到了院子的伯伯,父亲将鱼分给一些,林桦一阵兴奋!“孩子,做任何事都要沉着、冷静,不能操之过急,做人做事都应该深思熟虑,慎之又慎!”
林桦偶尔去钓鱼外,父亲没有再去过。改变了一种方式,带林桦到射击埸去练习枪法,把在枪林弹雨中摸索的经验和射击方法教给他、射线、眼、手、力度、重心都一一传授给林桦,聪明的林桦经过几次锻炼,达到了父亲想要的结果。父母亲之所以这样磨练孩子,就是为了把他培养成为流风遗烈的骄子!
作者梦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