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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当会长谈及自己的努力时,轻描淡写,而林幻习惯性地怀疑会长在说梦话。那天放学后,两人徘徊在马路边。在听完会长同浅草相见后,林幻凝视着过往的车辆和几只相互追逐的小狗,他让会长观察自己的眼睛,在那里同样流动着被泪水润湿的世界,而会长似乎并不关心这些,“我真的哭了!”随后他认真地看着两只小狗互相把对方按在地上骑来骑去,“呵呵,别扯淡了,你看啊!狗日的和日狗的都齐了……”林幻听他这么说,忍不住乐出来,“你丫永远没正经的!不知道又在憋什么坏!”

几天后的晚上,林幻又梦见浅草,梦中说这样的梦将不会出现第二次。可没过多久他竟隐约听到浅草温柔的呼唤,翻身时还看见窗外蹲着个人。林幻以为已经从一个梦跌入另一个梦,但是随即发现那绝对不是梦!因为伤口不会在梦中阵痛。

窗外的浅草轻轻敲打玻璃,她不知林幻正在呆呆地看着她,林幻害怕不经意间失去幻境。

过了会儿,林幻看见浅草焦急地敲打玻璃,他猛地从床上弹起来,“我操……鬼啊……真是她?丫疯了我家可是三楼啊!”就在浅草失落寻找退路时,林幻激动地打开窗,浅草差点因受惊吓摔下去,林幻一把拉住了她,“不是做梦?”

浅草摇头,扑到林幻身体上,“你这个笨蛋!”站立不稳的他差点摔倒,忍着胳膊上的刀伤,紧紧将浅草抱在怀中,“为什么爱你都能在梦里疼痛啊!”他想如果这真的是梦的话宁愿永远不要苏醒。

“你怎么这么傻啊!”浅草扮出凶凶表情,推开林幻。“我傻?你不是已经跟别人了吗?我有的选择吗?”林幻冷静下来。浅草瞪着他:“我是骗你的!那个人根本不是,我想看看你到底怎么爱我,可是你……我讨厌你做事情不用大脑,难道你思考问题只会用拳头吗?我越想越气,真想不理你了!”还不等林幻解释,浅草狠狠地在他肩头咬了一口。

林幻也愣了,他再次用疼痛感分辨是不是梦。窗外是黑色天空和熟悉的树枝,近处可以触摸的是浅草诚恳执着的眼神。她倔强地噘起嘴,轻轻抚摸伤口,笑着笑着流泪了:“你是真爱我。”

林幻迷惘地呼吸着浅草身体的气息,她趴在林幻身上不停抽泣,伤口顿时变得麻木了。林幻感到浅草的身体如同一个会思考会呼吸的谜,他能做的只是用力抱紧。浅草转过头时林幻不由自主地吻她,从头发、额头、眼睛到前胸。

两人紧紧抱在一起,浅草想着林幻的伤,乖戾的她静静等待林幻身体的到来。林幻小心地脱去浅草上衣,却安静地躲在边上,连接他们的只剩下指尖处静谧的温柔,两人赤裸裸地靠在一起应对着寂静。“你决定了吗?”浅草平静地问林幻。“嗯,你呢……”林幻显得迷离彷徨。浅草闭上眼睛,林幻犹豫地转过身,他把浅草的手放在自己胸前,随后两个人再一次抱在一起。

浅草整个身体像在疼痛中被撕裂,可她却露出让林幻感到恐惧的笑容,她享受痛苦的快乐,享受此前她折磨林幻所带来的快感,此时完全迸发出淤积在内心的爱。林幻在浅草的眼中变得模糊,她又一次咬着林幻肩头直到齿痕中出现了红色,而疼痛让他清醒面对迟到的幸福,似乎他没有得到预期的感觉,也许真正的感情已受到损耗。当滴滴鲜红的血在洁白的床单上渐渐绽放,林幻还是倾听到了神圣和刻骨铭心。

天亮时,浅草趴在林幻身上,不依不饶地让他讲述找小姐的细节,她似乎完全进入了另一种状态中,加重了昔日的顽劣和温柔。林幻反复强调他们刚进屋那伙人就冲进来,所以什么都没有发生,可浅草还是气哼哼生闷气:“肯定是做了什么了,你骗我!”浅草又开始咬林幻,这次他浑身一抖差点叫出来,浅草奇怪地看着林幻:“为什么你刚才没有这么激烈的反应,没刚才使劲儿啊?”林幻摇摇头:“现在真不是做梦吗?我还想问你和表哥呢!”浅草却是笑眯眯地看着他像是在说,表哥无处不在!

进入大学后,林幻和浅草忙于各自生活。两人仅保持着微弱联系,这种淡淡的转化无形与自然。浅草几次吐露期望在毕业后结婚,但却不曾说那个人是谁。浅草不想把更多的时间浪费在感情磨合上,温馨恬淡的生活才是她的最终理想。林幻默然同意,但心里还充满陌生感。他甚至幻觉,宁愿一觉醒来四年时光晃然而过。正因为如此,当514寝室的人谈及过往情史,林幻沉默,住进这里后,他真的对过往不再信任了。

陈郁不等林幻辩驳,连出言语重拳,以衬托他自身的情感巨人。陈郁说,从马克思主义相学角度来看,林幻是张标准处男脸形。而恩格斯又说过爱情没有身体的桥梁,就无法及至缔约幸福的境界。陈郁还当众对林幻说,汝个涉世未深的小处子怎能与欲海奇男人的朕同日而语?林幻茫然,他说本有机会告别青涩的处男生涯,无奈命运没有眷顾。陈郁躲在床头掩面,做出笑而不语的神态。

这天514房间夜话又围绕在爱与性间。林幻外表清纯,继续被调戏。无奈的他被迫提及往事,记忆从入学那天在窗口发痴的会长开始。会长,这个男人,是林幻青春期时的标志“性”人物。

在兴奋、冲动、妄想过后,大家普遍回到现实,飘来飘去的美女跟谁都没有实质性关系。陈郁悲观地叹道:“别光看女孩儿漂亮的脸蛋和身材,还要关注一下她们身边的男人以及他们强健的体魄和拳头。”齐勇也说:“好多跟健美先生似的,要是比武招亲我怕打不过他们……像你我还好……林幻那身子骨搞不好被撅巴撅巴扔进垃圾桶了……一辈子打光棍了!”

林幻看不清黑暗中陈郁过分认真的样子,心里又笑又骂,“陈郁说得对……哥们儿几个里我最弱,最近上五楼分两次都还喘……不用撅我自己爬进垃圾桶还得求人帮忙!”之后几天,林幻偷偷研究了学院治安处罚条例,特别是有关在校生打架的处罚的内容。林幻发现规定中特别强调群殴的惩处极其严厉,似乎学校在传统上就有聚众打架历史,一对一“单挑”似乎并不受重罚,而以一对很多的更没有提及。了解到这些后,林幻长出口气。

514寝室悬挂在篮球场上方,林幻床最靠近窗口,所以只要躺在床上就能不费力地看清从宿舍楼中往外走的美女,所以他特别喜欢躺在床上。

大学报到以后,林幻一直没见到浅草。在他从军营回来当天,浅草同样颠簸在去军训的路上。浅草给林幻打过电话,告诉晒成黑人了,还说这里有好多帅哥但都戴眼镜。林幻愤怒,告诉浅草这里有好多美女不穿衣服,气得浅草差点从电话里钻出来……

浅草说军训结束要来他学校视察,看林幻生活中是不是有很多美女,且不穿衣服,所以具体时间不便告知,这样的临检会有效。

又一个周末来到,浅草结束军训,林幻隐约感觉到第二天她会来抽查。

星期六天不亮,林幻迷迷糊糊躺在床上期盼浅草。

陈郁几次丁零咣当下床,自言自语:“这是朕来北京后第一次,咦,内裤都哪里去了?”他在不开灯的房间对着柜子说话,“量比在家里时大得多……应该多吃大腰子补补。”等他换好内裤睡着,林幻神经衰弱了,混沌的睡眠中有苏然的梦话,有头顶莫安无节奏的呼噜声,以及浅草舞动妖冶身躯和未知面孔的各种男人。

林幻靠回忆填补睡眠留下的空白,他怀念不久前的暑假,她仍旧忧心忡忡。浅草目光经常是游离在窗外更远空间,似乎有种力量阻止她把精力集中在林幻身上,即使两个人睡在一起。浅草总深情地望他,反复问还会爱多久。林幻在半睡间嘟囔着“很久,很久”。记得最后躺在一起的那晚上,浅草下意识推开他,赤条条地穿行在林幻家中。黑暗中浅草到处地摸索,在客厅的窗台前,她找到了把军刀又从柜子中摸出两瓶酒。

在半梦半醒间林幻仿佛听见浅草问他:“你要去的地方有好多漂亮女孩儿,你究竟行不行?能不能把持得住啊?”随后林幻昏昏沉沉地坐起来。“你得把它喝了。”浅草边问林幻边把他拉起来,林幻无奈地抱着酒瓶自己灌。半瓶后他看看浅草本以为能放心睡去,但是她把闪着白光的蜘蛛刀放在下身。“别动,快喝!喝完有话问你!”林幻觉得大腿凉,猛然从迷糊中惊醒。“停!我说,你问什么我都说!”林幻喊叫。

“要是有人像我一样漂亮,诱惑你,你受得了吗?”浅草面露严肃。林幻摇摇晃晃从床上站起,脸上层层地绽放出笑容,他像领导人样在空中摆摆手,似乎要回答问题,但又像已经回答过。浅草正要追问,林幻跳起舞,又比画两拳就“唔”地倒下去了。

那时林幻并没有失去知觉,浅草也不愿独自清醒,她又开启了瓶新酒,奋不顾身地往肚里倒,直到胃里有火烧感才趴在床上。尽管仅仅贴靠,但浅草却感到她和林幻之间出现了从未有过的距离,她很努力地缩短,但身心都不听使唤。她意识越向前,身体和林幻就间隔越大,浅草费很大力才抓住了林幻的手,爬到他背上,眼神异常柔软。她终于寻找到了林幻的脸,随后再次用力咬着林幻嘴唇深深睡去。林幻悄悄地承受着疼痛,清晰,明亮,但又遥远。如今,这种痛感再度出现,在恍然的梦睡间模糊、暗淡,却在逼近。

快到中午,林幻困乏得精神恍惚,不时歪头把视线从窗帘缝隙中移向楼下,留意走过的人,期待那熟悉的身影出现。不知过去多久,一个背影吸引住了林幻。他衡量着腰胯间的比例和走路姿态,最终确信浅草偷偷来了,她背对着东看看西看看必然是酝酿惊喜。林幻激动地等着她一拿手机就先打过去,但浅草丝毫没要找他的意思,她安静优雅地坐在那。“妈的,又预谋整我……”林幻抱怨浅草顽皮,于是几乎是闭着眼偷偷摸摸下床,“看这回我也搞搞你!”林幻眨着疲惫的双眼穿裤子,靸上两只不一样的拖鞋。出楼门后,林幻被强烈阳光刺得几乎闭了眼,依稀测量到浅草还坐在那里,就摇摇晃晃挪过去。他想用没有刷过牙的嘴狠狠地亲她,以表示长时间没有见面的想念。

林幻偷偷摸摸地来到浅草身后,用一只手搂住浅草的脸,另一只手搂在她前胸上。但仅仅接触瞬间林幻就感到异样,那是完全出乎感觉范围内的惊颤。林幻猛然从半昏迷中苏醒,浅草不能突然这么丰满!他这才意识到怀中散发出的完全是陌生香气。这时浅草转过头,她惶恐的双眼让林幻嘴巴一下拉长:“对不……起……认错了!”林幻连忙道歉,同时努力从女孩儿眼中寻觅愤怒。林幻以为她会用一个耳光或者噼里啪啦的咒骂收场,但女孩儿并没有想象中生气,她脸上浮现出淡然的笑,全然没有责怪。她歪着头上下打量林幻,目光游离过他眼屎、反穿的T恤及“鸳鸯”拖鞋,坏坏地说:“小朋友,这种认识女孩儿方式太俗套了吧!你还不如光着来得惊艳!”一双会说话的眼睛笑眯眯地看着他。

林幻没有洗过的脸茄色过度,他瞬间两腿发麻,操场和周围的建筑物也无限放大,甚至地面也上下起伏。

正在尴尬,一声熟悉的呼喊将林幻拉回,“幻!你这厮!大周末不好好休息在这里搞幽会,平日里你小子不言不语,要不是朕跟来偷偷摸摸来一窥……”说着陈郁同样邋遢地出现在林幻面前,他手扶着眼镜直勾勾盯着女孩儿,按捺不住地微笑着喜悦着,“八错啊,八错!原来你一早上在床上翻来覆去就是等她……你们还挺亲热!”刚才是林幻一个人愣在那儿,现在,原本从容镇定的女孩儿忍不住大笑起来,不仅是误解,还因为陈郁古怪的打扮:脚上穿的拖鞋正好和林幻脚上凑一双,陈郁不仅外表颓废邋遢更甚,被超大号的文化衫包裹的身躯,仍无法掩饰被啤酒催起的肚子飘忽地下垂。

“看来都错了!你们真逗!”女孩儿站起身离开。这时一个男孩儿气势汹汹地冲过来,指着林幻暴怒道:“你谁啊,刚才对我女朋友干什么呢!”在他确信林幻的身子骨比自己的单薄很多后,怒火燃烧到了新高度。

林幻和刚才一样,用从容且略带玩笑的目光抚摸对方涨红的双眼,直到他一步步地逼近,“我他妈抽死你。”他满脑袋经过细细梳理的黄头发几乎立起来,并用一根手指狠狠指着林幻鼻尖。

女孩儿没有迅速上前制止,她存心观察,享受。

陈郁用了来北京学到的第一句骂人话打破僵持,“我……操你大爷的!”他扔掉眼镜冲了上来,用满身娘子肉的高大身躯护在林幻身前,那种气势不仅要撕裂对方甚至连同他的“大爷”。瞬间,陈郁收紧的眼眶中放射出深度精神病患者的光芒:“你想怎样,显你块儿大,跟我来来!别欺负人!老子咬死你!”说着竟然露出了雪白牙齿……

林幻眼看着两个男人要发生冲突,为陈郁担心,可这家伙却死死地拦在身前,整个操场中似乎就显得他最高大。林幻默默打算,只要黄头发对陈郁动手就让他在一秒内倒地,并且让周围经过的人无论远近都无法看清。

双方燃烧的怒火即将演变成暴力冲突,却被一种神秘的力量制止住了。安静地站一边的女孩儿终于不愿再看下去了,仅仅用个眼神和柔弱冰冷的“有病啊,人家认错人而已”,就制止非暴力不可避免的战斗。男孩儿一下就泄气,眼中的暴怒散尽,灰溜溜地跟随着她往门外走,偶尔转过头恶狠狠地看着林幻和陈郁。

林幻看到她高傲而充满支配欲望的眼神,望着她背影轻轻摇头:“你看见了没有,稍微好看的出厂前就被定光。”陈郁拉住他,失落地望着林幻说:“原来这样啊,我原来以为是汝的女人,没想到还是那厮的……”

回寝室路上,林幻试探着问陈郁:“刚才要是真动手你有把握吗?”

陈郁摇摇头:“朕吓吓他,若真动手,恐怕龙体不保,就等你爬五楼搬救兵……”林幻感动,并含混地告诉陈郁就算动手了他的龙体还是能保。

陈郁抚摸着林幻的肋骨,然后哈哈大笑:“幻,莫非用排骨为朕护驾不成?”

林幻笑眯眯地说:“然也!”

陈郁手伸到林幻胸前,表示他咳嗽一下的撞击力能震出内伤。

林幻对陈郁流露的关心和爱护很是感动。林幻提醒他,忘记军训时候的勺子?并示意陈郁独自跟着过来,经过沉默而神秘的一段路,陈郁被逮到一片草地边上。

“幻,看你表情,难不成要和朕打滚?”陈郁骄傲地笑着。

“陛下,后面草地很软,不会垫坏龙蛋!”

“莫要以为你编制了《夺宝奇兵》般的破处故事就真能打败现实的成年男子,你的战斗力数值和能量条亮度和朕……幻……幻……”

陈郁的“幻”拖起长音,他人瞬间腾空,黑框眼镜垂直下落。林幻身形已踩在陈郁跌出前的位置,他如一块豆腐般被甩到了草地上。两人随后默默对视,陈郁惶恐面对林幻的无辜。

“痛否?”林幻问。

“暂不觉有不适,幻,你开外挂乎?还是用后台输入秘诀?”

林幻伸手要去拉摔倒的陈郁,他本能地在草地上用双腿错后地避开,“且慢,朕,自行了断,无须壮士下手。”

“也好,师父从第一天就教诲,不要搀扶打倒的对手。”林幻说,可他掩饰不住地笑出来,因为陈郁的后退太像影片中纯真少女即将面对凌辱。

从这个中午起,陈郁便和林幻形影不离,他似乎找到前所未有的安全感和亲和力。陈郁表示,他还是不明白刚才林幻如何将他打出却没有疼痛,那种飞一样的感觉很神奇。林幻说他快速地“摸”了他,因为陈郁较一般人僵硬,所以很好控制重心。

“难不成爱卿真会功夫?不是妖术?”陈郁无数次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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