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完电话,叶瑾瑜直接躺到穿上,顺手拿起桌上的一本书,看了起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听到浴室门打开的声音,她抬头,却看到黎擎天光着上身,下面只用了条浴巾围着。虽然,两人曾经赤身相对,但看到这样的他,叶瑾瑜的脸还是不争气地红了起来。
娇嗔道,“坏习惯,怎么不知道穿件衣服啊,你暴露狂啊?”说着低下头不看他。
黎擎天走到船边,坏笑道,“老婆,我热。要不是顾虑到你,我一般都不穿的。”
一般,他都只穿个贴心小裤裤,要不是顾忌到这脸皮薄的丫头,他才不会围着浴巾呢。
“不行,以后,你都给我穿着睡衣,我才不要天天看着你的兄膛呢。”
在叶瑾瑜看不见的地方,黎擎天用手扯了一下身上的浴巾,浴巾瞬间掉到了地上,黎擎天全身上下只着一件小裤裤,展现在叶瑾瑜的面前。
“哎呀,你这人。万一有外人在场,你这样子多尴尬。”我多吃亏啊,当然后半句叶瑾瑜只能在心里想着,她可不想让黎擎天觉得她是一个****。
黎擎天的嘴角边扬着一抹狐狸般的笑,“放心,这样的光景,只属于你。”他还没有在外人面前袒兄露背的癖好。
“你赶紧的,拿套睡衣穿上。”
不理会叶瑾瑜的话,黎擎天直接上船,大手一个用力,将叶瑾瑜卷进他宽大的兄膛里。
“老婆,我终于可以光明正大的抱着你睡了。”他知道之前在京城那几个晚上,和他同船共枕,她的心里顶着很大的压力。
现在婚前发生关系的人多了去,可他却尊重她,婚前没将她办了。
今晚,无论如何,他都不想再做柳下惠了。
这样想着,黎擎天突然一个翻身,叶瑾瑜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纤柔的身子已被一具高大挺拔的男性身躯压制在了身下,紧接着红唇迅速被攫住。
突然的动作,让叶瑾瑜的心跳猛然加速,惊呼出声,“擎……”想叫他的名字却反而让他有机可乘,柔滑的舌畅通无阻地划入她的口腔。
叶瑾瑜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声音。其实,她并不是个矫情的人,两个人之间感情稳定了,再说现在他们已经是合法的夫妻了,发生关系是很正常的。
只是,毕竟是第一次,她心里还是很慌乱的。
看着眼前的女人,黎擎天的心里是满满的自豪和满足,这个女人终于完完全全属于他了。
他终于把她从女孩蜕变从女人了。
这一晚,叶瑾瑜只知道自己是累晕过去的,她迷迷糊糊记得自己一直抗议着什么,可她的抗议却始终没见效果,身上作乱着的人一点都不受影响,依旧我行我素。依稀还记得在她晕过去之后,似乎有人抱着她再洗了一次澡,才把她放回船上,拥在怀里。感受到一个宽阔兄怀的温暖,她寻了一个舒适的位置,沉沉地睡了过去。
夜魅生香,一室温情,谱写了圆满的一曲!
第二天一早,叶瑾瑜醒过来,就发现自己全身酸痛,一时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
抬眸看了眼头顶陌生的天花板,再看了看四周陌生的景物,这才缓缓清醒过来,一个念头闪过,她扯证了!
昨晚是他们的‘洞房花烛夜’,她从少女变成了女人,黎擎天的女人!
想到此,她动了动身子,一股酸痛传来,浑身就像快散架了一样。她想就算进行一场跨越式的马拉松长跑一样,应该也不过如此?
素手下意识的往身旁的位置探了去,人已经不见了,浅浅的余温还在,抬着手,揉了揉依稀朦胧的杏眸,眼睛才渐渐的清明了起来。吃力地翻身坐起,顺滑柔软的被子立刻就滑落了下来,凝脂一般美丽的身躯一览无遗,吓得她禁不住轻呼了一声,赶紧扯过被子迅速的将身子捂得严严实实。
“老婆,醒了?”一道温润的嗓音伴着一丝细细的沙哑,传进了叶瑾瑜的耳里。
听到声音,叶瑾瑜立刻抬头,朝声源的方向望去,发现黎擎天正站在衣柜前,脚下放着一个行李袋,似乎在收拾着行李。此刻,深邃如寒潭般清冽的眼眸正盯着她,毫不避讳地看着。
叶瑾瑜盯着黎擎天,“你在收拾行李?”虽然是问句,但语气相当的肯定。
身体一动又感觉身体的不适,叶瑾瑜不自觉地蹙起眉,忍着身体的疼痛。心底暗暗骂道,看来她是太相信黎擎天了,以为他会顾虑到自己的身体。想不到他下手却毫不手软,一点也不会怜香惜玉。
心里想着,她一定要好好饿他几天,看他以后还敢不敢这样对她?
后来,叶瑾瑜才发现,男人果真饿不得。
饿久了,最终吃苦头的还是她。
那浅淡略带幽怨的眼神,自然没能逃得过黎擎天那敏锐的眼睛。知道昨天晚上自己确实有些生猛,没办法,第一次尝到女人的滋味,他有点刹不住车,要不是她累得直接睡过去,不知道他还要折腾多久。
想到这里黎擎天走到床边,在叶瑾瑜身边坐了下来,拉起她放在空调薄被外的柔荑,放到嘴边轻啄了一下,柔声道,“我在浴室放好水了,你去泡一下,这样能缓解你身体的疲惫。”
哼,昨晚这么折腾她,这样就想让她放过他,才没那么容易呢?
想到这,叶瑾瑜淡漠着小脸,别过脸去,不想看他。
她一定得好好治下他这个毛病,要不然她以后肯定会被折腾坏的。
想到现在自己这副样子,她都怀疑,下床后,能不能站得起来了?
看到叶瑾瑜的样子,黎擎天自知理亏,抬手揉了揉她的长发,又补充了一句,“衣服也给你找好了。”
稍微动了一下身子,晶莹的指尖轻轻地抓着胸前的被子,洁白的脸上有了一丝松动,但依然不说话。
看着打定了不想理她的人儿,黎擎天无奈的摇摇头,看来真的把她累坏了,累到她都不想理自己了。又想着一会儿自己就要外出,低沉而带着浓郁的关切声音沐浴着微暖的风袭来,“那里……还难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