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笔生意,怎么算也是他赚了。
翻棋除了讲究技术,还需要一些运气,所以一开局,天宠同学就用营长干掉了大哥同志的一个排长。
“脱衣服脱衣服!”在天宠的叫嚣中,阮天纵佯装无奈地勾住衣角,毫无准备的他只穿了两件衣服,再输一个子就要露点了。
“大哥我来帮你。”还没等他完全动手,天宠好心起身,半跪在床上,绕到他身后,伸手扯着他身上那件深蓝色针织衫。
阮天纵听话地垂下手,女孩温软的身子偎着他,小脑袋偏在他颈侧,以环抱的姿式,一点点褪着他的衣服。
女孩细碎的呼吸洒在他颈后,小手更是有意无意地抚过男人精实的胸膛。
阮天纵更满意了,这服务这享受,真没得话说。
他有些忧愁了,二十多粒棋子,他身上的衣服加上内裤也不过四五件,该怎么办才好呢?
嘿,这是个难题呀。
“再来!”
将脱下来的战利品甩到床脚,天宠笑嘻嘻地坐回原位。
虽然男人想放水,可惜运气太好了,连着吃掉女孩好几粒棋子,她也痛快,在男人注视下,微笑着脱掉衣服,笑靥如花,面颊与眼睛一同亮闪闪的,晃得男人心旌摇曳。
女孩玲珑的身段已经若隐若现。
然后,男人如愿以偿地输掉了贴身衬衫,这次是他主动脱下的,否则一粒粒扣子解下来,估计这盘棋就不用再下了。
直接床上较量吧。
室内的灯光明明灭灭,在男人紧致的肌肤上投下斑驳的影子,衬着上面那些暧昧的印记,越发显得那肌肉轮廓诱人。
看着女孩羞涩的眸光,男人一本正经地笑了。
等到他的一个师长也对方吃掉,女孩高兴了,忙不迭地摘掉棋子,盯着男人诱人的上身,两眼闪闪发光:“大哥大哥,愿赌服输,我帮你脱裤子。”
“我自己来。”阮天纵倒也痛快,刚挪开脚,女孩已经蹭过来,小手一伸,就扯上了他的腰带。
阮三少眉梢一挑……
“宠儿,不是脱衣服么?”
“是啊。”
“那你的手往放哪?”
女孩笑得特别纯洁,睁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瞅着他,口气还带上几分委屈:“大哥,我脱不动。”
阮天纵猛吸一口气,伸手握住她作恶的小腕,脸色沉沉,看不出任何表情,黑眸睨着她:“你还玩不玩?”
不玩棋,那就来点别的。
“玩,当然要玩!我方形势大好,正一举攻克敌方阵地,大哥,你可不许临阵脱逃。”女孩说着话,小手挣开他又开始作恶。
阮三少结实诱人的胸膛开始微微起伏。
这小妖精……
“想玩就认真点。”男人幽深的黑眸浮出几丝玩味,这丫头,皮又痒了,还不长教训,果真是欠收拾吧?
女孩很是诚恳地点点头,突然收敛了笑容,很是严肃地问:“大哥同志,组织上问你一个很严肃的问题啊,你这东西,一点都经受不住革命的考验,稍微一点风吹草动就不坚定了,如果阶级敌人以美色利诱,你不是立刻就缴械投诚了?你这个样子,怎么让人相信你对党对人民的忠诚?”
阮天纵呼吸乱了:“我可没那种闲情。”
“说谎!”天宠小脸一板,伸手一勾便扯过他,指着颈边的几道抓痕问:“这伤痕是思思姐抓的吧?你却骗我是我抓的,她怎么会抓到你这儿,你到底对她做了什么?坦白从宽,你到底还骗了我多少?”
男人黑眸一紧,他可没这样说过哦,是女孩自己误会的。
等等,难道女孩闹了半天是为了这个?
“宠儿,你听我解释……”
天宠气呼呼地推开他,一骨碌从床头爬起来,眼珠子瞪着溜圆:“我不听,我就知道男人是最没节操的生物!”
阮天纵一脸无奈,女孩装得太逼真了,他真以为她在闹小脾气。
刚才的气势一下就泄了。
“事情不是这样的,昨晚她……”他刚想解释,女孩就噘着小嘴捂住耳朵,小脑袋摇得象拨浪鼓。
“我不听我不听,除非你证明给我看。”
“行,你想怎么证明?”
闻言,女孩侧头思索了片刻,男人见她圆滚滚的眼珠子转来转去,而后转眸一笑,心中顿时警铃大作,隐隐有种不祥的预感。
果然。
“大哥,事实胜于雄辩,如果我这样你都能忍得住,我就相信你!”
女孩说完,膝行几步蹭到他面前,呼吸很轻,使得唇角的那抹笑显得特别邪恶。
她的小手,探上他蜜实的胸膛,指尖带着一丝凉意。
男人呼吸开始浊重,这丫头又在做什么?
她这是把他往死里整啊……
忍,还是不忍?
“睡觉!”
在女孩亮晶晶的眸光中,他一个翻身躺下来,背对着她,俊脸憋得发青,结实的胸膛急遽起伏。
可是女孩哪肯这样放过他啊?蹭着他的后背爬过来,故意放缓动作。
男人怒了,是可忍孰不可忍!
勾住她的纤腰往怀中一带,嘴唇重重碾下去。
不管了,被心爱的女人这样挑衅他还能无动于衷,那还是男人么?
忍?他忍得已够久了。
女孩的反应令男人微微抬起脸,发现她睁着一双幽怨的大眼睛,无限委屈地瞅着他。
“大哥,你太让我失望了。”女孩赌气说完,侧过脸,小手揉上自己眼角,似乎很伤心。
难道女孩是认真的?
“宠儿?”
他伸出手掌,想摸向女孩的头发,对方不理他,扯过枕头盖住自己,小肩膀一抽一抽的,看上去甭提多伤心了。
枕头中的小脸其实笑得直抽呢,狡黠的眸子弯成一线。
大哥,对不起了。
这机会太难得了。
片刻。
男人的声音闷闷从枕头缝里钻进来:“宠儿,是大哥错了,大哥太冲动了,不过,我和陈思思真的没什么,我……没那么随便,是个女人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