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子溪从果果那里拿到的种子是什么并没有告诉陆佳琪,陆佳琪无奈只能去院子里挖了点仙土将种子埋了进去,话说这种子和平凡的种子种法应该是差不多的吧!
只是转眼十几日过去,那花盆里依旧是光秃秃的一片,陆佳琪不由有些心急:该不会是被自己种死了吧!
最后没办法陆佳琪只能去找萧子溪询问原因。
萧子溪的院子不想其他的院子,并没有以浮字开头,而是叫冥生院,一听就是个阴森森的院子。陆佳琪虽然来了这么久,但是并没有来过冥生院。
从仙奴那里打听到消息后,陆佳琪便抱着花盆独自去了冥生院,穿过一处花园后陆佳琪便到了萧子溪居住的亭子——思鸦亭。
只是陆佳琪老远便看到亭子中有女人的身影晃动,一时间怕打扰了对方好事的陆佳琪急忙蹲了下来,可是最终理智败给了好奇心。
待陆佳琪偷偷抬起头看过去的时候,便看到丹穴上仙正在解自己身上的披风。陆佳琪一时间不禁有些震惊:这,这丹穴上仙怎么比自己都不矜持,竟然在这里宽带解衣,不过萧子溪也是的,好歹是个上仙,给人做个榜样啊!
正在陆佳琪胡思乱想的时候,凤鸣已经俯下了身。陆佳琪见状立马站起身跑了过去:“萧大哥,萧上仙,我有事找你!”人说着已经进了亭子里。
只是这一进去便差点儿又被亭子里浓郁的酒味给熏出来,看着亭子中横七竖八的酒瓶陆佳琪捏着鼻子,一边扇风一边问道:“凤鸣上仙,这是怎么了?”
凤鸣将自己手中的披风盖在萧子溪身上后,做了个噤声的动作,直到将披风掖紧了才做了个请的动作带头从亭子中走了出来。
也不知道是不是对陆佳琪有所防备,凤鸣打量了陆佳琪许久才幽幽开口道:“子溪每次从冥界回来心情都不是很好,每次都喝的酩酊大醉,我也劝不住他,只能这样看着他。”
“那你知道他为什么会这样吗?”陆佳琪对这个比较好奇,这个每次回来都喝酒是不是有些太奇怪了?
“不知道,”凤鸣不禁苦笑了一声,“他每次去冥界都瞒着我,一次两次算了,几次下来我已经不想在问了,这样他也许就不会嫌我烦了。”
这边正说着,浮山的一个仙奴突然跑了过来:“凤鸣上仙,请问仙尊最喜欢的茶具在哪儿?”
“在后院的厢房柜子里!”凤鸣回了一句,看向去对浮山的构造极为了解。
陆佳琪不禁问道:“上仙似乎对浮山很熟悉啊!”
“是啊!从一千多年前,天帝默认了我和子溪的关系开始我就帮着子溪打理浮山了,只是无论我怎么做,做多少,他都看不到。有时候我甚至开始怀疑,我做的一切到底值不值得,可是,一想到放弃,放弃爱子溪,我就觉得好难过,哪怕就这样被他不闻不问,只要陪在他身边就好。”
不得不说,凤鸣的一番话说的陆佳琪有些感叹,明明这样高贵的女子,却最终因为一个萧子溪,落得如此狼狈不堪。
等凤鸣走了,陆佳琪一个人抱着花盆坐在台阶上沉思,却是突然想起了什么:话说,她和萧子溪从冥界都回来多少天了?为什么萧子溪现在才喝的酩酊大醉,这未免反射弧有些长吧!
就在陆佳琪疑惑不已的时候,突然从亭子中传来一阵低哑的喊声:“陆姑娘,你找我吗?”
额,这是醒了?陆佳琪抱着花盆拍了拍身上的土大步的走了进去,这才发现此时的萧子溪竟然只穿了一件白色中衣,衣襟微敞,露出大片的蜜色胸膛,看的陆佳琪有些脸热,许久才道:“那个,你上次给我的种子,我种了许久也不见它发芽,它是不是,被我种死了?”
“拿来给我看看!”萧子溪神色疲倦的坐直了身子,伸手勾了勾自己的头发,模样可真是销魂撩人。
等陆佳琪拿着花盆走过来的时候,萧子溪只是看了一眼便道:“陆姑娘放心便是,不过这种子有些奇特,不用肥料仙露灌溉,只要你真心实意希望它长出来便好!”
“哈?还这么奇怪的种子?”陆佳琪有些将信将疑的看着萧子溪。
萧子溪只是笑着点了点头,随后指了指桌子上的点心道:“这些都是凤鸣送来的,你拿去吃吧!”
“额,”陆佳琪一顿,“你们神仙不都已经辟谷了吗?还干嘛吃这些东西浪费粮食?”
“辟谷又不是不能吃东西!”萧子溪白了她一眼,“你吃不吃?”
“吃,当然吃!”陆佳琪立马上去拿起了点心盒,“那个李暮他……”
萧子溪闻言不禁摇了摇头:“本来让你种花是想要你转移一下你的注意力,没想到你还想着他,你放心好了,等过几****就和其他众仙们商量放了他,你若是没事就继续回去种花吧!”
“哦!”陆佳琪应了一声,便抱着花盆回了自己的浮柳院。
只是所有人都没料到的是此刻一切平静安详的表面之下,正孕育一场严重的危机。
原来云烟被抓之后,浮玉很快便知道了她的下落,心急如焚的浮玉心知以一己之力绝对不是仙界那群人的对手,万不得已之下竟然让御影今在白民国传播消息,说:妖王辰皇被仙界所俘虏,此刻正关押在浮山的浮杨轩里。
而他们身为妖族子民,数千年来一直伸手妖王的庇佑,事到如今不能对辰皇见死不救,所以大家更应该团结一致,前去浮山将辰皇从仙界中救出来。
当御影今听到浮玉这番话的时候,脸色明显变了变:“主上,你已经被那个女人迷住了,你难道不知道那个女人是什么身份?更何况如今她落在了萧子溪的手里,而如今的招摇上仙又寄居在浮山之上,纸是包不住火的,说不定那女人的身份已经暴露了。”
“那又如何?”浮玉喊声反驳了一句,却是下一刻掩着唇重咳起来,“无论她是什么身份,她都是只是我的阿烟,更何况,她做了那么多错事,若是我都不管她了,她要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