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夏是一位商人,只是比慕凯年长好几岁,尽管他对莫锦年百般体贴甚至莫过于慕凯,但莫锦年不会接受任何人了,没人理解她没关系,自己知道就好。她这辈子只跟一个男人。
这次,果然,她还是没有收下花。
“锦年,你。。。”
“华夏,其实,你不用这样,你知道的。”
“我知道啊,你现在暂时还不会接受我。”
不是暂时,是永远。
他都知道,但是爱就是爱,都一把年纪了,没必要藏着掖着玩年轻人的青涩事儿了。他第一眼看到她还记得是莫锦年在给小孩子喂西瓜,自己与前任分开好多年了,她那般温柔与母性的气场散发让华夏为之驻足。
也就是从那以后,他开始常常追求莫锦年,但每次都被她拒绝。
再次看来,倒也没什么不好,起码证明自己没看错人,莫锦年这个女人,扎实。
“华夏,先进来坐吧~”
“锦年,我还会不停的追求你的。”
慕凯,你看看人家!再看看你!
“华夏,没必要浪费你的时间,比我好的女人有的是。”
“我当然知道,但我就看你好。”
莫锦年不再说话,在她看来,怎么都不重要了,自己只需要默默等待着慕凯回来,不是她麻木了,而是已经习惯等他了。
慕凯不能送慕夜磊去机场了,他光都不能见,呵呵,他站在落地窗前看了好久,哪怕慕夜磊身影已经消逝,他也看着那条他离开的小路观望,自己这一辈子算是毁在自己手里了,如果他。。。那就不会有这样的事了。
他能做的只有等,等这几年过去。
锦年,你会不会等我?
“锦年,我会给你最好的,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
“华夏,有些东西不是给的。对不起。请你,以后不要再来了。”
华夏并没生气,他是个执着的人,至于这个“执着”,还不是都看我们心情?
他临走之时,依然要求莫锦年跟他一起回去,但是还是想往常那样,她坚决的摇摇头,华夏嘴角一撇,钱摆在她面前,车子也开过来了,还不动心,这号女人真是不多见了,到底是个什么男人能让她如此忠诚?
华夏点上一根雪茄:“查查。”
前座司机点点头。
慕夜磊坐上了一个人的飞机,他终于,终于了了一桩心愿。他戴上眼罩,身旁一个大哥没完没了的自言自语,他嫌弃的翻了个身,听着他的“演讲”:“爸,醉墨过得很好,您不用担心。。”说着说着又觉得不对:“这死丫头怎么教着说的来着?”
慕夜磊堵着耳朵听着音乐,烦死了,打扰他睡觉。
一个月后。
欧阳皓轩总算能动弹了,他拄着拐杖回的学校,黎昊信在他走之前想要送他来着,却让欧阳皓轩脑子短路的给拒绝了,说是陪你家妮娜去吧。结果他竟然还真不送他了,宁愿看他这么一瘸一拐的回学校。这么坑爹的表哥谁见过?
他拄着拐杖回到宿舍时,那个傻瓜不在,哦?
又跟哪个妓女好上了?
从包里拿出他表哥送的一个相框,妈蛋的,自己的照片都不舍得放进去,黎昊信,有我这种表弟你不幸福死啊?他拿着把玩着,却一个不小心,把支架腿儿掰断了,靠~~有木有搞错~~
他从抽屉里拿出强力胶,朝断了的地方吐着,然后用力摁住:“真是喝口水都塞牙缝,点背啊~~”五秒左右,他觉得沾上了,想把手拿下来的时候,却发现,手指跟着支架一起沾上了,任他怎么拿也拿不下来。
稍稍一用力,就疼。
哇靠!这他妈可是强力胶,不把皮沾掉啊?正当他下床拿拐杖时,那个大神回来了:“你回来的真是时候啊,快来帮帮我!”慕夜磊东西轻轻放到床上,把衣服脱掉,真不是一般的累啊:“你又怎么了?”
“沾上了。”他边说边给慕夜磊看着那只可怜的手。
“净事事。”
慕夜磊把他手放在冷水里:“泡一会!我去尿尿。”
欧阳皓轩觉得手凉凉的,可别泡坏了他的相框,等着慕夜磊回来,他拿着一把小刀子坐在他旁边等了一会,觉得差不多了,就把他的手捞出来,刀子朝着他细嫩的手就过去了,他手下意识往回一收:“干嘛?!”
“割开啊!”
“那你小心点,伤了本少爷的纤纤玉手本少跟你没完~~”
“拉倒吧,个大老爷们身上没点伤丢不丢人?”
刀子一点点喇着他的手指。
“皮泡软了,还好弄。”
“好了没啊?”
慕夜磊这才发现他把头别到了一边,闭着眼睛:“傻子你,这都不敢看!!那要是动个手术还不吓死你?!”刀子一点点分开被粘住的手指,指尖一松,欧阳皓轩才仔细端详着自己的手:“嗯~还好。”
这还是第一次,慕夜磊觉得他娘的很的。
他躺会床上,手机没有带,放到枕头下面好久了。一打开,就是无数的未接来电和短信提示,声音滴滴滴滴的烦透他了,他懒得逐条打开看,直接选择全部删除,自己哪有那么多时间伺候那个女的,自己什么人不知道啊?还没完没了的,真拿自己当回事了?
清歌看着齐然那空荡荡的床,一个月了,一点消息都没有,一点预兆都没有,都没了,难道。。是他们早就预设好的局?自己只是个局外人所以才什么都不知道?正复习着功课,一个细瘦苗条的女孩走了进来:“清歌?”
清歌随着声音向后看去,好漂亮的女孩子:“哦,是我,你是?”
“我你都不认识了?!再给你次机会。”
“什么?”
“什么什么?我是齐然。”
“齐然!!”清歌从头到尾打量了这个女孩一眼:“你。。。你怎么?”齐然扭动着小蛮腰,在清歌身边转了一圈儿:“怎么样?你觉得?”清歌倒开始有点羡慕她了:“行啊你,怎么做到的?”齐然将墨镜往床上一扔,躺在这个自己阔别了一个月的床上:“我做了个吸脂手术。一觉醒来,就这样了。”
望远,我可不是为了你,这都是为了我自己,但是,我保准你能后悔是真的。
因为,老子刚出医院门儿,就有男朋友了。
望远在办公室研究着医术,他好像突然又想起那个胖女孩来了,想她做什么?又不是自己喜欢的类型,他留恋的肯定是齐然对自己的好,嗯,对,跟她本人肯定没什么关系。但话又说回来了,她回来没有?
黎昊信今天头疼的很,其实并不是他不想去送欧阳皓轩,只是自己觉得站不稳罢了。
怎么搞的?前几天淋雨淋的嘛?
妮娜拎着上万的包包,细腿一前一后的走进来:“昊信,人家没有零花钱了啦~”她铺到黎昊信的胸前,黎昊信紧皱着眉:“妮娜,我头痛,帮我找御晨过来!”妮娜一听就火了,小拳头打着他的胸:“叫他来做什么?”
她想说,又想做那些恶心人的事儿吗?
“妮娜,我病了,去给我找白御晨!”
“知道了!”
真可笑,都明说自己病了,这个女人还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让她去叫医生还一脸的不情愿,一点都不关心他的状态怎么样,是不是很难受,要不要吃什么,妮娜,看来不娶你真是个正确的选择。
“白御晨,昊信病了。”
“什么?!”
“你急什么?又不是去做不该做的。”
“黎昊信是你未婚夫,他病了你不应该比我还急吗?贱女人!”
“你!!”
白御晨不能忍了,他本也想跟黎昊信征求可以打她的权利,这样的女人还值得人当回事吗?他走进去的时候,黎昊信正用手揉着太阳穴,白御晨把他的手拿下来,手该在他的额头上:“发烧了。你等着,我去挂点滴给你。”
黎昊信点点头。
头疼的要炸了。
白御晨吩咐月晴炖了碗中药,吩咐她一定要在旁守着,妮娜往那边一靠近就立马叫他。她想害死欧阳皓轩已经不是什么小事儿了。
月晴没干过重活儿,她轻轻往碗里倒着咖啡色液体,闻着那股难闻的味道,自己都快吐了,她眼珠子转了转,拿了几块糖放在手里一并带了进去,她把黎昊信扶起来:“黎长官,喝药了。”
“喂我。”
“啥?!”
“我没力气了,喂我喝。”
“额。。。哦,好~~”
月晴用勺子舀着中药,放在嘴边吹了吹,然后轻轻喂入他的口中,间接性的,药顺着他的嘴角流了下来,月晴赶紧用卫生纸擦了擦,这是她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看他,自己是不是该感谢他这次的生病?
马上,月晴打了打自己的脸:“这么能这么想?!”然后又喂他喝起来:“黎长官,苦了就说,我有糖。”黎昊信叹了口气,气息里夹杂着重要的苦涩:“嗯,我要吃。”月晴不禁一笑:“小孩子。。。”
突然,在她回身拿糖时,他猛抓住他的手腕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