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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四处碰壁

徐家母女拿到了李宗泽的银行卡,兴奋得直奔柜元机。

临到银行,徐欣梦突然急道:“妈,李宗泽只是给了银行卡给我们,他如果设了密码的话,我们还不是白欢喜一场?”

徐妈妈皱了皱眉头,“他既然没有开口说出密码,那密码就应该是一组常用的数字,比方说像六个八六个零之类的,实在不对,我们再给他打电话,向他要密码!”

徐欣梦还是有点不放心:“妈,你说他会不会只是想敷衍我们一下,拿一张取不到钱的银行卡来打发我们离开酒店呢?”

“应该不至于,他还怕不怕我们把事情捅给记者去?李家可再也丢不起这个脸了!”

母女俩带着一肚子怀疑来到银行前的柜元机,徐欣梦迫不及待地把银行卡插了上去,这才想起来忘了问密码。

“妈,我们不知道密码啊!要不要打个电话问一问?”

徐妈妈走上前去,按下六个八,再按下确认键,屏幕便跳出了下一步的提示,母女俩兴奋地击掌庆祝。

徐欣仪迫不及待地按下作额查询。

上面出现了一排数字。

“个十百千万”,徐欣梦一位一位地数了起来,很遗憾,李宗泽明显没有李诺维大方,当日数支票的兴奋历史没有重演,而是卡在了万位上。

“有没有搞错,只有五万块!”徐欣梦不满地说道。

徐飞凤不相信要凑上前去,靠在柜元机上数着:“一,二,三,四,五!”

“真的只有五位数!”

母女俩对看一下,表情恨恨地。

“妈,怎么办?”

“先取出来再说。”徐飞凤老道地说道。

“对!”徐欣梦点头,把钱取出来,上门闹事的时候再把卡扔给他!

徐欣梦当下便按了取款,并把全额输了进去,没想到里面提示:对不起,单次取款金额不得超过2000元。

徐欣梦气歪了嘴,当下按下2000元,柜元机发出数钱的声音。

拿出钱后,徐欣梦接着按了一次,再次取出2000元。

她嫌烦地甩了甩手。殊不知多少人辛苦一个月才能拿到这点钱,她只需要按几下就有了,还嫌麻烦。

如此五次之后,柜元机再次显示,已经超出了当天的限额。

徐欣梦气得踢了一脚柜元机,无奈碰以膝盖上的旧伤,痛得弯下了腰。

“欣梦,你要不要紧?”徐飞凤紧张地问道。

徐欣梦痛得咬牙切齿:“这个仇,我一定要报!”

第二天,徐家母女不想再去柜元机那里折腾五天,便直接到了银行柜台,拿到号一看,前面竟然还有五十多号人在排队等待,徐飞凤看见一个柜台上写着办理五万元以上,心想,卡里只剩四万元了,不如往里面充一万块走快捷通道,当下便让徐欣梦领了号,她到外面的柜元机里将前一天取出的一万元重新存了进去。

回来的时候正好叫到了号,两人便赶紧走上前去,将银行卡,身份证和号码单递给柜员小姐:“我要把这张卡里面所有的钱都取出来。”

柜员职业地问她:“请问是不是要销户呢?”

销户是需要户主的身份证的,这点常识徐欣梦还是有,所以当即回答:“不要,这个账户我以后还得用呢!把里面的钱取完就好了!”

“账户里面必需得留一笔钱,要不然就得消户。”柜员微笑着提醒。

徐欣梦嘀咕了一声:“真麻烦!好吧,那就在里面留下一块钱吧,可以吗?”

“可以的!”

徐欣梦呼出一口气。

柜员熟练地敲打着键盘,很快就响起电脑的语音提示:“请输入密码!”

徐欣梦按下六个八。

柜员微笑着回应她:“小姐,卡里有五万元,确定要取出四万九千九百九十九元吗?”

徐欣梦说道:“是!”

柜员打出一系列的纸来,盖好章,交给徐欣梦签字。

完毕后点了几叠百元大钞给徐欣梦。

手里拿着五叠百元大钞和一扎零钱,徐欣梦甚是不爽:“妈,你说那李宗泽把我们当什么了?才五万块钱?把我们当叫花子打发了吗?这点钱就算给我们一个交代了吗?不行,我得回去再找他去!”

徐妈妈拉住女儿:“梦儿,算了,有五万总好过没有吧?你昨天不是没有听到冯美薇是怎么说的,就算我们再杀回去,他们只怕也不可能再掏钱出来了!”

“难道我这顿打就值五万块钱?我就那么不值钱?”徐欣梦想起李诺维甩给徐欣仪的一个亿,而李宗泽甩给自己的只有五万元,心里便异常不爽!

“如果我们再回去,李宗泽一定还会把冯美薇摆出来做挡箭牌,那个冯美薇不是个省油的灯,我们这样杀回去,只会白白受她的侮辱。”

“那我也不能就这样便宜了他们!”徐欣梦不服气地说。

徐妈妈到底姜是老的辣,她拖住女儿说:“关于钱的事情,我们得好好计划一下,李宗泽再有钱,也不会凭白无故地拿钱出来给我们!”

徐欣梦点了点头,两人上了车,开着开着,徐欣梦突然调转了方向。

“梦儿,你这是要去哪里?”

“我要去找徐欣仪!这件事情,肯定跟她脱不了关系!还有,我要把银行卡甩在冯美薇那个贱人的脸上,让她尝尝被污辱的滋味!”徐欣梦只要一想到自己又挨打,还受辱,气就不打一处来,大有非得找到当事人报仇才解恨的架势。

徐妈妈很坚决地说道:“不行!我们现在惹不起她,不要再生事端了!”

“她有什么了不起?从来都只有我徐欣梦可以欺负她,不会有她欺负我的一天!”徐欣梦很自信地说。

“她现在有李家撑腰,又有黑社会的介入,我们无谓再惹麻烦!”徐妈妈实在是一个识相的人!

“那我也不能就这么认了!就算不能把她打回来,也得让她知道我们根本就很清楚是谁做的手脚,没有人是傻子!”徐欣梦气得牙痒痒。

这种说辞,徐妈妈倒也同意了。

但是徐欣梦没有想到的是,李家的保安竟然那么厉害,耗了半个小时也没讨到便宜!更是气得脸都歪了:“小样,姑奶奶我离开李家两年,连你们这些小保安也不把我放在眼里了!”

“欣梦,算了,我们还是从长计议吧!”徐飞凤看见女儿讨不到便宜,便劝她离开。

徐欣梦心想,算了,还是问过文枫再作打算。于是负气离开,走之前不忘恐吓那些为难她的保安:“你们这些小保安别得意,姑奶奶重新杀回李家的那天,你们就会集体失业!”

“再见!”一个小保安微笑着说道,转而问一旁的保安队长:“队长,这女人什么来头啊,怎么这么凶?”

“说来话长,当年李府上演二女夺夫,这个女人为了抢生长子,结果用力过猛,孩子小产了,所以李府才只剩下一个少奶奶,现在啊,估计她伤养好了,又想杀回李府!”保安队长摇了摇头,脑海里出现了当年李府鸡飞蛋打的往事。

小保安只说曾经有故事,马上便给保安队长递上一瓶水:“队长,反正无聊,不如讲讲呗。让我们也见识一下豪门艳事!”

除长瞪了他一眼:“臭小子是不是也想左拥右抱啊!”

“做梦都想!队长难道你不想吗?”

“你竟敢拿我开刀!”队长生气作势要打,回头却看见围着自己的一群保安异口同声地说道:“队长,我们也想!”

“啊,你们这群臭小子全都反了是吧!”

“哎呀,队长,我说你就满足一下大伙的猎奇心理,把当年这儿发生的事讲一讲呗。”那个小保安说道,一面又拿着扇子给他扇风。

保安队长大概被侍候舒服了,左顾右盼一番后,吩咐到:“你们俩个站岗,剩下的跟我一起去巡逻!”

众人知道巡逻的真正意思,欢呼起来:“巡逻啦,巡逻啦!”

一路上,徐欣梦脑海里想着的全是如何找徐欣仪算账,如何报复冯美薇的细节,咬着唇,表情认真极了。

徐飞凤以为女儿是心里难过,便在一旁安慰:“梦儿啊,这件事情我们不如暂时告一段落吧,等李家什么时候放松了保安,我们再来闹。”

“妈,我自有主张。”徐欣梦一句话把母亲塞住了。

回到家里,甩开父母的徐欣梦赶紧跟文枫打电话,向其大吐苦水,说自己被冯美薇讽刺,老家伙李宗泽也只给了五万块的安慰费给自己,想去李家讨个说法结果吃了闭门羹,四处碰壁的事情说了个遍。

文枫听见徐欣梦像倒豆子似的说个不停,自己也擦不上嘴,便把电话放得离耳朵远一点,依稀听见徐欣梦说完了,便问道:“说完了吗?”

“嗯!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徐欣梦问道。

“找徐欣仪!”

“可我现在连李家的门也进不了!”徐欣梦恨恨地说道。

“不用进李家,她到玩具厂去了。”

“玩具厂,什么位置?”

“记展路379号,慧泽玩具厂。”文枫说道。

“记展路379号!”徐欣梦拿着写着这个地址的纸条找到妈妈:“妈,我知道徐欣仪在哪了,您陪我去吧!”

“你这个地址哪来的?”徐飞凤问道。

“啊,这个啊,我花钱买的!我买通了李家的一个佣人。”徐欣梦不想妈妈知道他和文枫之间的那些恩怨,如果文枫真能争气打倒李诺维并取而代之,到时候再告诉妈妈也不迟。

如果他只是一团烂泥,那就不要怪自己无情了。

“真有你的!”徐飞凤笑道。

“那当然,有其母必有其女嘛!”徐欣梦说道。

徐欣仪正在办公室忙得焦头烂额的,门外传来王秘书焦急的声音:“两位,对不起,你们没有预约,我们徐总现在正忙着,麻烦你们先到会客室坐一下。”

“笑话,你不知道我是谁吗?”

不用再听下文,徐欣仪知道,是那个无事不登三宝殿的后妈!她怎么知道自己在这儿?看来不要指望有清静日子过了!

王秘书倒是个尽职尽责的员工:“对不起,这里是办公场所,不管两位是什么人,都请先到会客户稍候一下!”

“妈妈见女儿还需要稍候吗?真是今年最可笑的笑话!”说话间,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了,徐飞凤母女气冲冲地闯了进来。

王秘书一脸的抱歉:“对不起徐总,这两位小姐没有预约,可是我拦不住她们!”

徐欣仪当然知道,就凭这徐氏母女的能耐,能闪过门口警卫室的那一关,到了王秘书这里就更不是她们的对手了。

她向王秘书点点头:“你去帮忙冲两杯咖啡过来!”

王晓倩应了声“是”,体贴地把门打开些——这两个不速之客看起来是来者不善,她可不想她们把门关起来在里面两个人一起欺负她的徐总!门开着,她们就会有所顾忌。

徐欣梦毫不客气地在沙发上坐下来:“徐欣仪,你现在长能耐了嘛!都会找人来帮你出气了?”

徐欣仪的心时咯噔了一下:威哥不是说处理得很干净吗?徐欣梦怎么会知道是她找了人来打她呢?难道是威哥留下了什么线索没有擦干净让待人徐欣梦发现了?

不管怎么样,她一定不能就这样正面地承认自己做的这桩乌龙事。

“欣梦,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徐欣梦把身上套着的长衣长袖拔拉了下来,露出伤痕累累的肌肤。

看着她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样子,徐欣仪心里真是解气——徐欣梦,你也有今天!

嘴巴上却是不肯承认:“欣梦,你这是怎么了?怎么伤得这么厉害?”说着,还像模像样地走得更近一点——当然不是真的关心她伤得有多重,而是想更近距离地欣赏一下威哥的杰作!

好家伙!伤得那叫一个真实哟!威哥下手还真是不留情面,一点怜香惜玉之情都没有呢!徐欣梦往后退了一步,吼道:“怎么?你还装不知道?”

“我真是第一次看到你的伤势呢!”徐欣梦一脸认真地说道:“只是不知道这伤是怎么来的?”

徐欣梦冷哼一声:“你找人来把我打成这样子,现在居然好意思说不知道?”

“我没有!欣梦,你扪心自问,这些年来,我在你面前吃的亏还少吗?哪一次我不是吃掉哑巴亏,什么时候动过你一根指着,我要真=想找你的麻烦,也不用等到今天才找人来修理你!”徐欣仪说道。

“你以前在我面前不吭声,是因为你知道自己没那个实力,现在你有李家和那个威哥给你撑腰,自然迫不及待地来找我报仇了!”徐欣梦委屈兮兮地说。

“我们姐妹俩的关系虽然一直不冷不热,但至少还算得上是相敬如宾,什么时候在妹妹的心里竟有恶化到这般程度吗?”

“你——”徐欣梦气结。

徐妈妈看到女儿说不过徐欣仪,赶紧站出来帮腔:“欣仪,我知道你在徐家生活得并不快乐,但这也不是妈愿意看到的!要怪,只能怪你爸爸没本事,他要是能赚钱把你和你妈养得好好的,你们今天也不至于沦落到现在这个样子!这些年下来,徐家好歹算起来也对你是有恩的,你现在发达了,翅膀长硬了,我们不求你回报我们什么,最起码的,你不能给自己的妹妹使绊子啊!”

徐欣仪自己都开始佩服起自己的本事来——居然脸不红心不跳地继续说道:“妈,我真没有打妹妹!”

不惯说慌的徐欣仪内心暗想:本来就不是我打的,是威哥他们打的嘛。

徐家母女没有真凭实据,到这里来也不过是凭自己的一番猜测,在她们眼里,徐欣仪一直是不擅长于说谎的,现在当着她们的面看起来她也不像说假话的样子,她们还真开始怀疑起自己当初的判断来:难道真的是徐欣梦最近得罪了什么人所以招了这顿打?

徐欣梦这两年来做了不少对不起人的坏事,虽然表面上都抹得很光亮,但她也知道纸是终究包不住火的,很多事情,可能只有她们自己认为人家不知道,就像当年那个捂着自己的耳朵去偷铃铛的那个傻子一样!

在徐欣仪的一再否认下,徐欣梦也开始动摇了,“如果你知道是什么人做的,一定要第一时间告诉我。”

徐飞凤却转了个话题:“欣仪,妈妈知道你是个很友善的孩子,也相信你跟妹妹的这场祸事没有关系,欣梦是你唯一的妹妹,她如今伤成这个样子,你这个做姐姐的难道不能对她表示表示给她点安慰吗?”

“安慰?”徐欣仪傻傻问道。

“没错呀,欣梦被打成这样,营养品都要吃不少呢!”来的时候徐飞凤就想好了,她没打算一定要抓着徐欣仪认下这笔糊涂账,她也早就料到徐欣仪不可能接这个屎盆子。

既然在李宗泽那里只拿到了区区四万九千九百九十九块钱,如今反正都来了,不如干脆再在徐欣仪面前敲打敲打,她现在可是豪门少奶奶,又接下了这间玩具厂,是有钱的主,开口三分利,不要白不要。

徐欣仪可是要工作的,还不想快点打发走她们啊!

所以徐飞凤决定缠定她了,她很有把握能从徐欣仪手里抠出点什么来的!

没想到,徐欣仪很不给力:“妈,你不是不知道我这个李家少奶奶在李家过的是什么日子,前段时间又被人家从宏威里面赶出来,现在手头上还真没什么钱!要说到钱,妹妹肯定比我有钱!”

徐欣梦那耍泼耍赖的招数又来了:“妈,我早就跟你说过,我们俩虽也算得上是亲姐妹,但好歹中间还是隔了一层的,早叫你不要开这个口,如今不但得不到安慰,还被人家在伤口上再撒一把盐!”

徐欣仪心下念道:这种话,也就亏得只有你们母女俩才说得出口!

她知道今天要是不拿点钱出来,徐家母女誓必要在她面前再演一出什么苦情戏出来,干脆破财消灾:“妈,真不是我不念姐妹之情,我也很同情欣梦的遭遇;但我手头上就这些了,你拿去给欣梦买点营养品补一补吧!”

徐欣梦一边从她手里不客气地接过她的银行卡,一边说道:“又是银行卡!哼哼,如今人家都习惯用银行卡来打发叫花子了吗?”

徐欣仪知道她们嫌少,“欣梦,你怎么把自己贬低成叫花子一族呢!”

“难道不是吗?李宗泽的一张银行卡上居然才取出四万多块钱,还设定了每天只能取一万,他好歹是个上市公司的董事长,竟然会这么抠门,想我徐欣梦从小一个月的花销都不止这点钱,他居然拿得出手!你管理这么间小破厂,这张里面难道还能比他的多?”

徐欣仪释然——原来她们是在李宗泽那边吃了亏,怪不得火气那么旺!吃完大的吃小的,大小通吃,这两母女也真够不要脸的!

若是平时,徐欣仪一定乐得跟她们斗斗嘴。可是现在,面前需要处理的事情实在太多,她还真没得空闲功夫再来招呼这自认与叫花子为伍的母女俩:“妈,欣梦,我刚来玩具厂上班不久,很多业务不熟悉,很多事情都等着我处理,今天真没空陪你们了!”

王秘书的咖啡这个时候很适宜地送了进来。

徐欣仪便顺水推舟:“你们慢慢喝,我还有点事,先出去了。”

反正这间办公室里也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不怕她们会看上。

“不了不了,我突然间想起我还有事呢!欣梦,我们先走吧!”徐飞凤说着便来拉小女儿。

“噢,那我就不送了。欣梦伤得这么重,得注意休息才行,可别一不小心留下些疤痕什么的就不好了!”她话里话外都是关心徐欣梦的说辞,音调里却怎么也掩不住心里那种痛快的感觉——能看到徐欣梦现在这个样子,过瘾,实在是过瘾!

徐飞凤也听出了她幸灾乐祸的味道,也不想再停留在这里受她讽刺下去,临走还不忘记挑拔道:“你也是得认真地为自己谋划谋划才行了!别以为自己是李家的少奶奶就可以高枕无忧了!李诺维虽然是李宗泽的独生子,但李宗泽现在娶了个那么厉害的老婆,就算他以后死了,他的财产只怕也与你没关系!”

徐欣梦也跟着起哄:“就是说咯!别怪我们没提醒你!那个李诺维对你也不是真心的,你真的要为自己的将来打算呢!”

徐欣仪淡淡地回答:“我为什么会嫁给李诺维?这一点你们比我更清楚!我从来就没想过从任何人那里得到什么好处,没有希望,也就不会有失望。倒是你们现在这样真的莫名其妙,有宏威这座靠山,好好经营徐氏才是,何必要何必要做那些伤害宏威,又转过头来耍赖要钱的事情呢?”

“那么你是否知道我这两年来一直生活在怎样的噩梦之中?我现在都不敢睡觉,因为一睡沉了,那种痛不欲生的感觉就会传来!你有没有想过,在你痛得没有力气的情况下还不甘心地挣扎着起来看一眼被扔进垃圾桶的小生命?当然,你生下了李伯,你永远都不会理解那种痛楚了。”徐欣梦说着,声音哽咽,眼角泛出了泪花。

“欣梦,这件事情都过了这么久,你就忘了吧,你还年轻,还可以找个疼爱你的人,生个可爱的孩子,获取你要的幸福。有句话不是这么说的吗?冶疗失恋最好的办法就是重新找到一段恋情,如果你有了新的生活,那么旧的噩梦就会不困扰你了。”徐欣仪动容地说道。

“我会好好考虑你的建议的!那末,你这张卡里面到底有多少钱?如果太少的话,我大可不必再为了那点小钱再往银行跑一趟!”徐欣梦把玩着手里的银行卡,心想,你说得倒是轻松,此仇不报,我哪有心情去找什么新的幸福?

“这是我这两年在李家存下来的私房钱,总共也就十来万块钱左右吧,欣梦你先拿着吧,想买点什么都好!”这一回,徐欣仪很真诚。

徐欣梦冷笑一声:“你还真是把我和妈妈当作叫花子来对待呢!才十来万,你怎么拿得出手!”

“我所有的身家都在这里了!爱要不要!”徐欣仪拿起办公桌上的文件,表情已经下逐客令。

徐欣梦悻悻地收了卡,站起身来:“你真是身在宝山不识宝呢!又蠢又笨的,在李家那么久,居然只弄了十来万块钱!真不知道李诺维怎么会宁肯选择你也不肯选择我!”

徐欣仪被她的话弄得又好笑又好气,却有意气她:“也许,李诺维就是喜欢像我这种又蠢又笨的女人呢!”

徐欣梦本想再讽刺她一下,一旁的徐飞凤拉了她一下,她便忍住了,眼睛倒不不闲地给了徐欣仪一个大大的白眼。然后自己都觉得跟她扯下去也没什么意思,不如赶紧去到银行把这卡里的钱转到她自己的账户里去,省得她一个不小心又后悔不给了。

“你这卡的密码是多少?”徐欣梦想着这个是徐欣仪的私房钱,不可能跟李泽宗的打发钱一样乱设秘码,问道。

“我的生日!”徐欣仪回答。

徐欣梦傻眼了:“你的生日是哪天啊?”

这回换徐欣仪给她一个白眼:“你如果连我的生日都不知道,那还真没资格拿这十万块钱!”

徐凤飞赶紧打圆场:“欣梦是跟你开玩笑的啦!怎么可能连姐姐的生日都不知道呢!好了,你这么忙,我们就不打扰你了,欣梦,我们走吧!”

徐欣梦还想说什么,却被徐妈妈强拉硬扯地拉出了办公室。

出了玩具公司的大,徐欣梦气得直跺脚:“妈,我们根本就不知道徐欣仪的生日嘛!你不让我问清楚,我们怎么把这钱取出来?”

“你这傻孩子!她把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如果咱们再问下去,她还真连这十万块都不给了!我们不知道,难道你爸爸也不知道吗?就算你爸爸也不知道,咱还可以回去翻户口薄嘛,她跟着我姓了徐,也入了我们家的户口,还怕查不到她的生日是哪天?”

原来徐凤飞打的是这种主意——到底姜还是老的辣!

徐欣梦因为找到了银行卡密码的事情而小小的兴奋了一下,很快她就高兴不起来了:“妈,你说他们这些有钱人,怎么一个个都那么小气抠门?那李宗泽有多少身家啊,四万多块钱的银行卡亏得他拿得出手!”

一想到李宗泽的卡里居然只给了五万块不到(虽然已经是四万九千九百多块,总归还是少了一块钱才凑得到一个整数),徐欣梦就气得牙痒痒。

“你没看出来吗?那不是李宗泽的意思,这次,我们是被冯美薇给摆了一道!”徐妈妈自认火眼金睛,任何妖魔鬼怪在她面前都无所遁行。

徐欣梦咬着牙齿恨恨地说道:“冯美薇,居然敢坏我好事!最好别落在我手上,否则我一定要让你死得很难看!”

徐凤飞拉了拉女儿:“好了,梦儿,我们先回家查查看那银行卡的密码是多少吧!”

打发走了徐氏母女,徐欣仪松了一口气,正准备再次投入到工作中去,电话又响起来。

“喂,威哥,我是欣仪!”一看到屏幕上闪烁着的来电者名字,徐欣仪的心情就大好,操着甜甜的声音跟电话那头的人打招呼。

宋威扑赤一声就笑了:“欣仪,是我打电话给你的吧?你这样一通自我介绍下来,倒像是你主动打给我似的!”

徐欣仪调皮地吐吐舌头,“威哥,你找我有事?”

“如果你现在能抽出时间来的话,我想带你去见一个人!”宋威的话里充满着神秘。

“是什么人有这么大能耐能让威哥亲自出马啊!”

“是一个可能跟污陷你泄露宏威公司机密有关的人!”

徐欣仪差点没跳起来:“威哥,你找到依杨了?她现在在哪里?你没把她怎么样吧?”徐欣仪这两天认真地想过了,她觉得依杨不可能骗自己,她可能也是被人利用了。

但是,她为什么要玩失踪呢?尽管想不通这个问题,但徐欣仪仍然相信好友只是被利用了。

“我现在在你公司楼下,如果你现在有空,我载你一起去见她!”宋威说道。

徐仪欣翻了翻今天的行事历,发现今天的重要事项已经都处理完毕,剩下的事情虽然还够她忙到下班可能都搞不定的,但终究不是什么急事,就算拖上一两天再处理也是可以的,并急急地应道:“威哥,你就在原地等我,我现在马上下来。”

她被人陷害说向竞争对手泄露了标底,以至于她不得不离开宏威——虽然宏威对她来说不是唯一可以选择的去处,就算将来不返回宏威,她也必需得洗刷自己的冤情!当初本来坚持不承认她做过这种事情,并打算利用宋威的关系把自己强行留在宏威待查清楚真凶内鬼以后再离开,宋威当时就劝她避其锋芒,先离开以后等对手露出狐狸尾巴再打他个措手不及。“只有你真的离开了,对方才会认为自己的计划得逞了,也只有这样他们才会继续行动,这样反而有利于我们查出真凶是谁!”宋威当初就是这么劝她的,没想到他的行动还真是快、狠、准,那么快就把依杨给找了出来了!

宋威坐在车头前,一副调儿郎当的样子,一点都不像是房产巨鳄的公子。

他一身黑色的紧身衣服,裹着那强健的身体,浑身上下都散发着男性的阳刚之美;框着一副深色的墨镜,留着寸板头,脸上的表情很是冷酷,帅得让人窒息!

“真不知道将来会是一个什么样的女孩子能有这个福气成为他的爱人!”徐欣仪感慨着。

看到徐欣仪迎面走来,宋威从车头跳下来,“看来你的新工作很闲嘛!居然能随叫随到呢!”他的玩笑跟他的表情一样冷。

徐欣仪觉得一点也不好笑:“是你说要带我去见那个陷害我的人嘛,就算手上有天大的事情我都得放一放了——没有什么比澄清自己的名誉更重要的事情了!”

上了车,宋威坐到了司机的位置,轰鸣的马达声配合着踩油门的劲道,车子很快就往前冲了出去。

“威哥,谢谢你帮我那么多!”

“我们也算是‘青梅竹马’的朋友了,还说谢字就见外了!”宋威在她面前就像变了个人,脸上冷酷的感觉都变得柔和起来了。

“上次帮我重回公司,这次又帮我洗清清白,看来我身边的这些破事儿只有你能帮我弄清楚。”徐欣仪感慨着。

宋威接下来的话让徐欣仪很是意外:“清者自清!只要是你没做过的事情,总会能找到证据来证明你的清白的,就算所有对你有利的证据都被有心人抹掉了,这事你也终归是没做过的!”

第一次听他说这类型的话,徐欣仪不自然地就想到了自己的外婆,禁不住笑出了声。

“你笑什么?”宋威实在不觉得自己的这番话有什么好笑的地方。

“你刚才这样说话,让我想到了外婆。”徐欣仪倒也不矫情。

宋威皱了皱眉头:“你是嫌我罗索了吗?”

“不是,是你刚才说话的方式很有佛缘!”

“我们这种人手上沾过血的,这辈子佛祖怕是不可能待见我的了!”

“才不是呢!佛祖宽厚无边,只要是放下屠刀的人,都可以立地成佛的!”徐欣仪对佛法懂得也不太多,却还是蹩脚地安慰着他。

说到佛法,宋威便觉得这些话题有些觉闷,于是转移话题道:“这段时间你过得怎么样?说几件开心的事情给哥听听来着!”

说到开心的事情,徐欣仪的眼前就不自主地浮现出刚才徐氏母女的样子来——虽然破费了十来万块钱,她心里却还是那么地高兴。

她忍住笑,把刚才发生在她办公室里的事情跟他说了。

“这天下间,居然还有这么想钱想疯了的人!她挨个打,连打她的人都没找着影,却凭着这身伤到处讨钱,像极了街边那些装病讨钱的人!”徐欣仪的脸上还是掩不住那开心的心情。

看着她那副舒心的笑容,宋威有些痴了:他们同样有着不幸的童年,徐欣仪甚到可以说到现在还是不幸福的过着日子,可她的脸上总是能浮出那么发自内心、真诚的笑容,为什么他就做不到呢?

“这世上像你这样的傻瓜也不多了,辛辛苦苦存了两年的钱就这样凭白无故给了人家,居然还笑得出来!”宋威真有些嫉妒她的没心没肝。

“你不知道这些年我受了她多少闲气!难得看到她那么狼狈的样子,当然要开心开心!钱嘛,花了可以再赚嘛!但人争一口气,下一次,我打完她以后还得大大方方承认是我干的才行!要是这辈子我能达到这个境界,那才是真值得开心的事情呢!”徐欣仪跟宋威诉说着这么小小的心愿,一脸的憧憬。

宋威倒是大方:“那好办,只要你打声招呼,咱回头就再给她揍一顿!”

徐欣仪知道他这话可真可假,一个不开心,那小子真有可能杀到徐家去再把那家人再教训教训一回,吓得赶紧制止他:“别,威哥,我只不过是开个玩笑呢!她身上的伤还没好,这就打回去,一不小心可能给她打个下半辈子生活不能自理呢!”

“像她这种人,就算四肢健全,她的下半辈子也不会自理自己的生活的!她这种人啦,整个一社会的寄生虫!”

徐欣仪搞不明白为什么威哥对徐欣梦这种人有着那么大的意见。

还想说点什么,车子在一栋看起来已经荒费了很久的老房子面前停了下来。

“威哥,你把我带到这里来做什么?你把依杨关起来啦?”徐欣仪尖声叫道。

威哥打开车门,一边下车一边回答:“你呀,被人算计了还这样为人家着想,她这种人要是出现在我们道上,肯定被人废了!出卖朋友,天诛地灭!”

徐欣仪摇了摇头,眼前不由自主地浮现出电影里黑社会绑票的情景,他们绑架了人质一般都会选择类似眼前的这种荒凉之处作为藏匿人质的地方。心里不由得一阵害怕,要是自己哪天不小心得罪了威哥,不知道会遭到什么样的待遇?

“你不用害怕,有威哥在,黑白无常都不敢靠近你的!”宋威像是看穿了她有点害怕的心理,存心调笑道。

徐欣仪勉强笑了笑:“威哥,你哪天不会把我也关在这里吧?”

“怎么可能呢?就算你被人陷害了,找到证据之前,我也不会乱来的。”威哥看出她的想法,笑道。

威哥带着她九曲十八弯以后终于打开了面前的一间房门,房子空荡荡的,什么家具都没有,正中央的地上坐着一个被蒙了双眼的女人,她头发凌乱,身上的衣服被地上的灰尘有一块没一块的沾着,裸露在外的皮肤上有着斑斑伤痕,显然是吃了不少苦头!

虽然今天刚看到一个被打的女人,但至少她已经被打好几天了,肿消了,只是还有些青紫的印迹,但是眼前这个新鲜的还带着鲜血,简直就是触目惊心!

她惊叫一声,冲过去将地上的人扶起来:“依杨,你怎么样?”

她帮周依杨把蒙在眼睛上的布条扯了下来,周依杨的眼泪就顺着脸颊流了下来:“欣仪,你来了?”

看样子,她还真受了不少委屈。

徐欣仪赶紧给她松绑,一边还不忘质疑宋威:“威哥,你怎么把依杨打成这样?我只是让你帮我找她出来,有什么事情我会问她的,你怎么这样?她可是我的好朋友!”

宋威脸上的眼镜没有取下来,房里的光线不是很明亮,看不清他脸上是什么表情,他酷酷地命令着周依杨:“可惜人家不把你当朋友啊,把你做过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徐欣仪!”

周依杨打了个冷战,眼泪再次滥烂:“欣仪,是我对不起你!可我也不是存心的,我并不是真有心想害你的!”

徐欣仪蒙了:“依杨,我一直都是相信你的,你是不是受到上司的摆步?快告诉我采访的事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宋威无可奈何地摇摇头——这丫头,还真是单纯呢!这种人不受徐欣梦之辈欺负才怪呢!

徐欣仪扶着周依杨站起身来,对宋威说:“威哥,我们先离开这里吧!这房子看起来像拍荒宅惊魂的现场,怪怕人的,我们先把依杨送回家吧!”

宋威这次在她面前也不好说话了:“不行,得让她在这里把话说清楚了!说不清楚咱今晚就住这里了!”

周依杨惊叫一声:“不要!我说,我把我所做的事情原原本本地说一遍!”

说着,她就把自己当初所做的事情对着徐欣仪娓娓道来。

原来,周依杨虽然一直以来都跟徐欣仪保持着不错的朋友关系,但女人天生的嫉妒心让她有时候看着徐欣仪也觉得碍眼,甚至想耍点小动作让徐欣仪小小地挫折一下,所以当主任提出让徐欣仪跟王菁共同接受采访时,她当时已经猜出报道可能会有些扭曲,但是为了自己的成绩,她还是答应了下来,谁知道后面的情况变得一发不可收拾,报道不是一点点扭曲,而是全部改头换面,这确实出乎周依杨的意料之外,不管怎么样她都没有想过要让徐欣仪背上这么一个严重的黑锅。

“我跟王菁其实也不是很熟,我们是在网上聊天认识的,她也是变形金刚的发烧友,我们有共同的爱好,距离很快就拉近了,没多久我们就从网络走到现实生活中来,成为了网络后面的朋友。我确实知道她是在你的对手公司上班的,但是如果能把你们俩安排在一起采访,效果肯定轰动。王菁是话题女王,而你当时又被负面新闻缠身,你们俩在一起就是个天大的新闻,所以我便约了你们俩一起采访,谁知道后面采访报告竟然会完全变味!”

“欣仪本想找你出来替她作证,你为什么会无缘无故地失踪了呢?在她最需要你证明的时候,你躲到哪里去了?为什么要把自己藏起来?”宋威继续质问道。

“我被公司临时派去外地出差,那边是个偏远山区,手机在那边没有信号,我并不是存心躲着欣仪的。”周依杨委屈地回答。

宋威摆明了不信:“你是不是拳头吃得少了?都到这份上了你还装?如果不是我掌握了你的一些事实,怎么可能把你带到这里来?”

宋威说着,气愤之情溢于言表,一只饭碗般的拳头又挥近了周依杨的脸。

周依杨大概是被他打得怕了,见他这种阵势,吓得尖叫一声,躲到徐欣仪的怀里去了。

徐欣仪一直不相信周依杨会参与到陷害她的事件中去,现在看到宋威有严刑逼供之嫌,赶紧劝阻说:“威哥,你不要吓着依杨了!她是我的好朋友,不会骗我的!”

这一次,宋威生气了:“徐欣仪,我看过笨的,没看过你这么笨的!”

周依杨被他吼得又尖叫一声:“欣仪,我说,我说,是我对不起你!”

慑于有宋威在场,周依杨在讲述自己这段不光彩的故事的时候都不敢抬起头来。

“欣仪,对不起,我不是存心害你的!你知道啦,王菁是话题女王,而我又正要做房地产的CASE,所以有心结识了她。本来我的采访稿主任也认可了的,可是,因为徐欣梦闹事,李家又占据了新闻界的头版头条,徐欣梦被打之后,也想通过杂志社来讨回公道,主任为了跟这个新闻竟争,便让我采访徐欣仪。而我,既不想放弃对王菁的采访,又想自己的采访取得成功,所以将你们俩凑到了一块!我明知道这样你会被李诺维怪责,但是还是有意面为之,是因为,因为我妒忌你嫁得好……我万万没想到主任会歪曲事实,更没想到竟标的事情也跟这个有关,才会害得你因为这件事情而被迫离开宏威!对不起!”

她讲完这一点,又小心地抬头看了看宋威,“我说的都是真话,宏威的标价是他们公司的机密,我根本不可能知道标价数目,更不可能把这个标底透露给王菁。”看看宋威没有反应,又向欣仪求救道:“欣仪,你知道的,凭我们之间的关系,我不可能真的存心去害你的!”

不等徐仪欣开口,宋威已经帮她接过话茬:“如果你不是想害她,为什么要安排她们在竞标前一天的晚上采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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