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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为你抵挡

清明刚刚来临,在健身房里,齐文圣发疯地锻炼,像是不要登命了似的,温柔缠扶着齐文圣,一步一步地向前走。

温柔轻声道:“你可真行!那么不要命地锻炼,别人还以为你发疯了呢?”“我就是想让自己累了,好睡觉的。”齐文圣顺口应道。温柔训斥道:“你现在好了,你不仅累了,还腿疼的睡不着了。”

“我没想到会这样。”齐文圣叹息一声道:“真是没想到会弄成这样。”

“做什么事都得有个度,不过,你运气很好,有我在你身边,我可以把你送回家,还能教你一些正确的锻炼方法。”

“啊!不了!我想,我得休息几天才行。”齐文圣急忙道。

温柔睁大双眸,凝视住齐文圣,道:“什么?你不愿意让我教你锻炼身体吗?”“不是!我只是觉得……”齐文圣停顿了一下,道:“我不应该锻炼身体,太辛苦了。”

“什么?辛苦?”温柔生气地道:“你一个大男人,居然怕辛苦,我告诉你,只有辛苦地锻炼身体,才能健康长寿,你明白吗?”

“我明白,可是,每天起那么早锻炼身体,我会休息不够。”齐文圣看向温柔,认真地道:“我休息不够,就没有精力去做事,更不能去想一些,你明白吗?”

“这……这我明白的,可是,你知道吗?一个人坚持锻炼下来,就不会影响正常的工作了。”温柔忙一指自己,道:“我现在锻炼身体,就不会影响我的正常工作。”

“是吗?可是……”

“可是你得休息几天,腿疼地实在受不了了,是不是?”温柔抢着说,随后,温柔明亮地双眸注视住齐文圣,齐文圣看了看温柔明亮的双眸,道:“不是的!我是说,我的身体很好,不需要锻炼。”

“哎哟!我的那个妈哟!我都说了这么多了,你怎么又来了这么一句呀?”温柔郁闷地低叹一声,烦闷地道:“行!行……行!不锻炼就不锻炼吧?谁让我的话没有说服力呢?还不是你女朋友,不能强迫你。”

齐文圣看向温柔沮丧地表情,诧异地问道:“你为什么这么想让我锻炼身体呀?”“这还奇怪吗?”温柔认真地道:“锻炼身体对一个人有多少好处,你不知道吗?”

“我相信锻炼身体对人有好处,不过……”

“不过,你不锻炼身体,身体也很好。”温柔抬头一看齐文圣,道:“是不是?”

“这……”齐文圣看了一眼温柔眼眸,道:“哎!小柔!我要说什么,你怎么都知道呀?是你太聪明了,还是我有些笨呢?”

“这个……”温柔停顿了一下,泛起羞涩笑容,道:“你笨不笨我不知道,不过,我确实很聪明。”

“是吗?”齐文圣目光一下亮了起来,道:“那我得考考你了,柔柔!”“考……”温柔眼前一亮,表情阴沉下来,低沉地道:“你刚叫我什么?柔柔吗?”

“嗯!我刚是这么称呼了一声。”齐文圣看了温柔一眼,道:“是不是我不该这么称呼你呀?”温柔目光充满伤心地看了齐文圣一眼,低下头,低沉地道:“以前……我男朋友就是这么称呼我。”

“是这样呀?那刚才对不起了。”

“不用说对不起,没什么的,我和男朋友已经分手很多年了,如果,不是你叫了我一声柔柔,我都忘记以前有人这样称呼过我呢?”温柔缓和了一下情绪,淡然地道:“好了!我送你回去吧?”

还没等齐文圣有何反应,温柔缠扶起齐文圣,走向前。

夜幕来临,在一处安静地场地,灯光很昏暗,齐文圣、心瑀、玮奇,三人各拿一瓶酒,一边谈话,一边喝酒。

齐文圣把自己和温柔的事告诉心瑀和玮奇,又郁闷地道:“我都快郁闷死了,她怎么非要逼我去锻炼身体呢?”

“我觉得那女孩善良,名字也好听。”玮奇想了想,接着道:“不过,为什么让你锻炼身体,我就不知道了。”“你这话说的,好像没说似的。”齐文圣一看心瑀,道:“心瑀!你说,她为什么那么想让我锻炼身体?”

“因为,那个温柔是一个孤单、寂寞的女孩。”心瑀顿了一下,道:“想让你陪她,陪她一起锻炼身体。”“胡说!我跟她现在只是认识,还是刚刚认识,她对我都不了解,怎么会想让我陪呢?”齐文圣解释道。

“你说的对!她没有这种想法,不过,我说的不是她心里想让你陪,而是,她心理上,精神上,下意识地想让你来陪。”心瑀叹息一声,又道:“如果,我能早一点明白这个道理,就不会失去小雨,艾心也不会离我而去。”

“你不要再难过下去了,你还是擦干泪水,想一下以后怎么办吧?”玮奇哀叹一声,低沉地道:“生活还得继续,时间在一分一秒地过。”“时间是在一分一秒地过,不过,痛苦已扎入心中,一生都忘不了,只能活在痛苦里了。”心瑀一边流泪,一边伤心地道:“现在,我的最后一个心愿,就是今生能再见心爱女人一面,这就够了。”

“不要难过,人生有些痛苦再所难免。”玮奇缓了一口气,劝解地道:“再说,人生是有爱的吗?”玮奇看向齐文圣,问道:“对不对?”

“对!人生是有爱的。”齐文圣对视玮奇道:“这一点,我们应该都相信,因为,我们都爱过。”

“那现在呢?”玮奇停顿了一下,道:“现在我觉得我们更需要爱。”玮奇迅速地把视线转到齐文圣脸上,严肃地道:“文圣!我觉得那个温柔不错,你应该去追求她。”

“瞎说什么呢?”齐文圣忙说道。

玮奇认真地道:“我没瞎说,我是让你去追求爱情,未来的快乐,难道?你真想一个人孤独寂寞,痛苦地活下去吗?”

“我……”齐文圣表情痛苦起来,哀伤地道:“我不想去爱,也没有勇气去爱。”玮奇目光锐利地看向齐文圣,问道:“为什么?就因为付爱之死吗?”“

付爱付出了自己所有的爱,我却没有给她一丝温暖,没给她一个微笑。”齐文圣泪光闪烁,伤心地道:“有一夜……有一夜,她想把她自己给我,我冰冷地拒绝了,深深地伤了她的心,之后,她的心就死了。”齐文圣一闭双眼,泪水流了下来,伤心而难过地道:“是我害死了她,是我对不起她,她是个有情有爱的好女人。”

“怪不得?我们都陷主痛苦里,原来我们遇到的都是深情女子。”玮奇深吁一口气,高呼地道:“花月!你在哪里?我好想你。”

心瑀仰头大口饮了几口酒,放声高呼道:“艾心!我会等你回来的。”

齐文圣擦拭了一下泪水,悲痛地喊道:“付爱!谢谢你的爱。”

夜色渐渐在入深,心瑀、玮奇、齐文圣三人喝醉了,齐文圣一拍玮奇肩,轻声道:“玮奇!时间不早了,我送你回家吧?”

“不急!我酒还没喝完呢?”玮奇正要喝酒,心瑀一手抢过酒瓶,道:“别再喝了,已经喝的够多了。”“什么意思呀?你们……”玮奇看了看齐文圣和心瑀,道:“你们是不是以为我醉了?”玮奇睁大双眼,郁闷地道:“我告诉你们,我清醒的很,我是越想越清醒。”

“我相信,我相信你还能喝,可是……”齐文圣压低声音,接着道:“可是,你不能再喝了,得回家了,不能让炫炫担心呀?”

“哦!对!炫炫会担心我的。”玮奇着急地道:“我得回家了,我得回家了。”“心瑀!你回去吧?我送玮奇回家。”齐文圣双手落在轮椅上,对心瑀说心瑀顺口道:“还是,我和你一起送玮奇回去吧?”

“不用你们送,我自己能回去,我没喝醉,我有这个能力,我自己回得了家。”玮奇双手推开齐文圣和心瑀,道:“给我闪开,我走了。”

就在这时,许可心和华意正走来,许可心一见是玮奇,惊讶地道:“玮奇!”“谁?谁?怎么看不清楚脸?”玮奇向前一边瞅,一边说。

许可心快步走到玮奇面前,玮奇一瞅许可心,呼道:“噢!是许小……姐呀?”

“别瞎称呼。”许可心认真地道:“我是许可心。

“啊!可心姐呀!”玮奇惊奇地问:“你……你怎么在这里?”

“我回家路过这里。”许可心闻到酒味,问道:“你怎么喝这么多酒呀?”

“啊!我们哥们没事做,少喝了点酒。”齐文圣忙介绍道:“玮奇!是我们哥们,我叫齐文圣,他叫肖心瑀。”

“你们好!我叫许可心,是玮奇的朋友。”许可心一指华意,介绍道:“他叫华意,是我哥们!”“哎呀!这都乱七八糟的说了些什么?还让不让我回家了?”玮奇烦恼地道。

许可心目光锐利,没好气地道:“让你回家,我送你回家。”

“千万不要!”玮奇扫视了大家一眼,道:“我怎么能让一个女孩子送我回家呢?这不是上让我丢人吗?我可是男人。”

“你是醉鬼。”许可心生气地道。玮奇挺起胸,道:“醉鬼我也是爷们,这是改变不了的事实,所以,绝对不让你这个女孩送我回家,我绝对不能丢这个人。”

“那我送你回去吧?”华意平静静气地道。

玮奇看向华意,问道:“你……你是男是女?”

“我看不出来吗?”许可心一指自己,问道:“你看,我是男还是女呀?”“闪一边去,我是没看,你以为我男女不分呀?”玮奇一指华意,道:“哥们!你要送走我呀?”

“啊!什么意思?这话怎么让我心里打颤呢?”许可心一看华意,忙道:“华意!快把他送走吧?”

“走就走。”玮奇一伸手,道:“心瑀!把酒给我,我路上渴了喝。”“你离家不远,等回家喝水吧?”心瑀闷闷地道。

“那行!我上路了。”玮奇顺口道:“华意!我们走!”“这可真吓人。”华意推着轮椅,向前走去。

这时,银白色的目光洒在阳台上,沈炫身穿洁白色的睡袍,披着长发,站在阳台上,正一手拿着一杯红酒,贴在唇边抿。

忽然,华意推着坐在轮椅上的玮奇而来。

“停下!停下!”玮奇一指前方的楼,道:“前面就是我家了。”

“那你家住几层楼呀?”

华意抬起头,向前方的楼看去,一眼就看到了沈炫美丽的身影。

华意顿时被这美丽的身影,清纯的气质吸引了,一下目光迟滞,目不转睛,出神地盯住沈炫。

玮奇没有注意到华意,轻声道:“往前再走几步,我自己就可以回家了。”

华意没有听到玮奇的话,也可以说,华意根本就没有听到玮奇的话,华意的灵魂已被沈炫动人的身影,清纯的气质,勾走了,虽然,他还有呼吸,有心跳,可是,他现在是为沈炫而跳,为沈炫而活。

是的,华意对沈炫产生了一见钟情的感觉,对沈炫深深地动了心,上苍为沈炫安排爱她的男人出现了。

玮奇见华意没有动静,回头看了一看华意,见华意出神地看着,玮奇忙也看向前方,一见是沈炫,一愣,顿了顿,道:“哎呀!这女的可真美啊!”

“是啊!好美!好清纯。”华意称赞道。

玮奇泛起一丝笑容,轻声呼喊道:“炫炫!我回来了。”

沈炫侧身转为正身,目光明亮地看向玮奇。

听到玮奇的话,华意惊恐地道:“什么?她……她是你的家人?”“当然了!”玮奇泛起一丝笑容,道:“是不是很美?很清纯?”“啊!对……对不起!我不知道是嫂子。”华意紧张而羞愧地道。玮奇顺口道:“小叔子!戏弄嫂子很正常嘛?更何况你没有戏弄,只是偷窥嫂子的美色!”

“我没有,我只是……”华意万分紧张,不好意思地道:“只是觉得嫂子很美,就看了那么一眼。”

“是看了那么一眼吗?我怎么觉得你盯着不放呢?”玮奇灵机一动,忙道:“哦!你是想看清楚你嫂子脸,是不是?”

“不是!你别再瞎想了,快回家吧?”华意向后一转身,要离去。

华意刚走出几步,沈炫就清脆地道:“哥!你是不是又喝多了?”

“哥!”华意猛地停住脚步,回身快步走到玮奇身边,问道:“她是你妹妹?”“嗯!这个……”玮奇定了定神,道:“平时她是这么叫我的,不过,不一定就是兄妹!”“扯!还想耍我呀?”华意生气地道:“我就知道,好心的人,准被骗,准被玩!”

“我没戏弄你,又不是我说那是你嫂子,是你太聪明了,误认成嫂子了?”玮奇一本正经地道:“现在,我着重地告诉你,那是我妹妹……炫炫。”

华意抬头看向沈炫,不假思索地道:“真的?”

“你不是猜出是兄妹了吗?怎么又不信了?”玮奇郁闷地道,又道:“那好!那你还叫嫂子吧?”

“不能叫嫂子,不能叫嫂子,你不能娶自己妹妹。”

“什么?什么意思?”玮奇呵斥道:“你瞎说什么呢?”

“对不起!我说错了,我是说,你不能称呼你妹妹嫂子,那就称呼错了。”华意双手放在玮奇肩上,接着道:“我们是朋友,我应该称呼你妹妹……炫炫,才对啊!”

“套……套近乎?”玮奇吃惊地看着华意说,华意瞪大双眼,道:“没有!我是在往清捋我们的关系。”华意仰望了沈炫一眼,又道:“时间不早了,我回去了。”

华意转身走去,可对沈炫留住不舍,悄悄地回顾了沈炫一眼。

夜深了,人静了,齐文圣独自一人走进寂静的小区,来到长木椅前,软软地坐了下来,缓了一口气,向后一伸,长长地吁出一口气。

因为,齐文圣也没少喝,头有些晕,眼前有些睁不开,所以,不知所觉地合上双眼,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当一缕刺眼的阳光射入齐文圣双眼里,齐文圣眼帘抽动,微微地掀开,缓缓地坐起身来。

齐文圣向四周观察了几眼,忽然,眼前一亮,看到身上披着一件米色大衣,顿时,睁大双眼,很惊讶。

就在这时,一侧传过来一声问候“醒了?”

听到此话,齐文圣向一侧看去,只见,温柔轻盈地走了过来。

齐文圣忙问道:“这大衣是你的?”

“昨夜你喝醉了,我怎么也喊不醒你,也缠扶不动你,就拿了一件厚衣服给你。”温柔泛起一丝微笑,问道:“怎么样?睡得还香吗?”“你都没把我喊醒,我睡得能不香吗?”齐文圣淡淡地道。

“呵呵!我看你文质彬彬的,没想到把自己喝得烂醉如泥,还睡在这里,你还真是可以啊!”温柔双手抱拳,笑呵呵地道:“佩服!佩服!”

齐文圣不明白温柔的意思,惊奇地问道:“什么意思?你是在嘲笑我吗?”

“哎!你别误会,我没有嘲笑你,我只是……”温柔猝然变色,生气地道:“只是想骂你,你学什么不好,居然学借酒消愁,你知不知道,借酒消愁愁更愁!”温柔缓了一口气,接着道:“再说,酒大伤身,你想得病吗?”

齐文圣听了温柔的话,震惊极了,好半天才缓过来,眨了眨眼道:“看你善良,温柔的样子,没想到,这么会拿大道理训人,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还口了。”

“你一点理也占不住,还想还口呀?”温柔气冲冲地道:“我告你,你现在最好什么也不要说,听我来说。”

“那你说……”齐文圣一看温柔,道:“请讲……”“我告你,那个……”温柔眼前一亮,感到自己没话可说了,顿了了下,道:“我不说了,我已经把道理公开了。”

“那好!那我就走了!”

“哎!我说的话,你没听进去吗?”温柔忙问道。

“听进去了,谢谢你!你真是一个善良的女孩。”齐文圣大步向前走去。

温柔脱口问:“你去哪儿?”

“我去散步!”

“等我!我也去。”温柔追了上去,与齐文圣一起散步。

这时,杜冠花与马清飞也在散步,杜冠花轻声问道:“今晚有时间吗?我想请你吃饭,感谢一下你!”“不用谢我的。”马清飞微笑地道:“不过,吃饭我不会拒绝,说,想吃什么?我请……”

“这可不行!我得请你。”杜冠花认真地道。

可马清飞顺口问道:“为什么非得你请我呢?”

“因为我要谢谢你啊!”杜冠花真诚地道。

马清飞脱口问道:“谢我什么?我没帮你什么,再说,就算我帮了你,我刚才不是说了嘛?不用你谢!”

“你不用我谢,我也得谢。”杜冠花停顿了一下,接着道:“至于谢什么,你应该明白,是你把我送进医院,还让我住在这里,我知道,这一顿饭表达不了我对你的谢意,不过,你不要急,等以后我挣了钱,一定把医药费,住院费,房租费,还给你的。”

“原来你一直觉得欠我的钱?”马清飞冰冷地看向杜冠花道,又冰冷地道:“那好,那我不要那些费用了,你不用还我钱了。”

“这怎么行呢?我欠了你的情,再不把钱还你,那还怎么做人呢?”

“是这样呀!那我问你,钱好还,情怎么还呢?”马清飞冷淡地道。

杜冠花吃惊地睁大双眼,想了想道:“以后,只要我能帮你的,你尽管开口,我一定想尽办法帮你办到。”“那行!那现在我就让你答应我一件事,可以吗?”马清飞目光明亮地盯着杜冠花。

杜冠花很是惊奇,眨了眨眼,道:“我现在即没钱又没权,能帮你什么呢?你可千万别过份了,不然,别怪我反脸不认人,无情无义。”

“哎呀!你想哪儿去了?想得也太歪了吧?”马清飞缓了一口气,道:“我是想请你吃饭,我只是想请你吃饭,我是个好人,我真得是一个好人,你仔细看看啊!”

“好人从表面能看得出吗?”杜冠花眼前一亮,急忙道:“啊,对不起,你……你别生气啊?我……我真的想歪了,不过,我怎么了想不到,你又提出请我吃饭呀?”

“你现在是我的朋友,还是可心的姐妹,我当然要请你吃饭了。”马清飞加强语气,认真地道:“如果,你不给面子,就是不给可心面子,可心一定会生气的,还有可能与你绝交,知道吗?”

“少来忽悠我,哪有这么严重?”杜冠花低闷地道。马清飞认真地道:“你还不相信?我告你,我可是可心的大哥,她能不维护我吗?能不为我挣面子吗?如果,我丢了面子,她能高兴吗?”

“我好像听明白了,你的面子就是可心的面子,可心的面子就是你的面子,是这么回事吗?”杜冠花寻思地道。马清飞忙道:“是这个意思,所以,你即得给我个面子,又得给可心面子,对不对?”

“好吧!”杜冠花停顿了一下,又道:“不对!能不能喊上可心啊?”

“喊她干嘛?她都快吵死了,就不喊她了!”

“那其他人用喊吗?”杜冠花又问道。马清飞脱口道:“都不喊,一个都不要,我们俩清清静静地吃饭,聊聊天多好啊!”

“也对!现在的我,已经不喜欢热闹了,清静点好!”

“那就这么定了,我去上班了。”马清飞深深地看了杜冠花一眼,向后一转身,兴高采烈地走去。

一天过去了,迎来了夜晚,玮奇和许可心在路灯之下谈话。

玮奇道:“昨夜是我喝多了,多谢你让华意送我回家。”“这个不用谢我,是华意自己要送你回家的,和我没关系。”许可心冷冷地道。

玮奇见许可心在生自己的气,又道:“我是真的喝多了,才说了让你生气的话,希望你别往心里去。”“这么说,你还记得自己说过什么?”许可心眼前一亮,忙道。

玮奇淡淡地道:“我虽然喝多了,但脑子还算清醒。”

“哦!原来你没醉装醉,故意对我说那些话。”许可心一下子更生气,接着道:“故意气我,你……你真的太过份了,我再也不要理你了。”

许可心转身背对玮奇,玮奇看向许可心,淡定地道:“我喝脑子清醒,可是,已经被酒精控制,言行举止不受控制。”

“怎么个意思?”许可心回过身来,停顿了一下,又道:“你是说,你在耍酒疯?是不是?”“可……可以这么说。”玮奇停顿了一下,不好意思地道:“让你看笑话了。”

许可心呵呵一笑道:“原来你也爱耍酒疯呀?早知道,我就逗你了。”

“千万不要,万一,我心情不好,会生气的。”玮奇冷淡地道。许可心听到玮奇冰冷地话,脸色阴沉下来,长吁一口闷气,道:“你呀!每天都这么冰冷,严肃,还不如喝醉了,耍酒疯,可爱呢!”

“我本来就不要可爱。”玮奇冷冷地看向许可心,阴冷地道。

随后,玮奇双手转动轮椅,向前行。

这时,杜冠花和马清飞走在路灯之下,杜冠花轻声道:“好久没有喝酒,今天和你少喝了一点,感到挺开心的。”杜冠花停住脚步,看向马清飞,道:“谢谢你!”“不必谢我,我希望得就是你开心。”马清飞轻声道。

杜冠花叹息一声,低沉地道:“你知道吗?我很久都没有开心过了。”“为什么?为什么不开心呢?”马清飞明亮地看向杜冠花,接着道:“是因为曾经受过伤。”

“不是这么简单的事。”杜冠花吁了一口气,道:“是痛苦,并且,痛苦永远藏在心中,这一生也化解不了。”

“知道为什么化解不了吗?”马清飞与杜冠花目光相交在一起,接着道:“那是因为,你一个活在寂寞,孤独中,没有力量去化解心中痛苦。”马清飞泛起一丝笑容,道:“不过,现在不一样了,你有了我们这些朋友,我们不仅可以帮你,还能把快乐带给你,把爱给你,让你一步一步地走出寂寞,孤独,重新快乐起来,然后,你就有力量把痛苦永远地压在心底,不再让它涌上来,那你就可以向未来出发,得到你的快乐,幸福了!”

“哪有那么容易呀?”杜冠花叹息一声道,顿了顿,鼓起勇气,道:“不过,我只能按你说的去做,因为,我没有选择,不然,只有死亡了,”

“怎么这么悲观呀?你究竟遇到什么痛……”

“哎!说说你吧?”杜冠花忙打断马清飞的话,问道:“我来这么长时间了,怎么从来没听你说过,你家里的事呀?”“我父母在老家,这里……我没有家。”马清飞干脆地道,可语气爱出伤痛。

杜冠花惊愕地问道:“什么意思?你是说,我没有结婚吗?”“没有!我一直没有。”马清飞低沉地道。杜冠花脱口问道:“为什么?为什么不结婚?”

“因为,我做了对不起女朋友的事,她离开了我。”

杜冠花看了悔恨的马清飞一眼,低下头,顿了顿,灵机一动,道:“我看,我们挺投缘的,不如,你追我试试。”

“啊!我现在就可以追你了吗?”

“可以!来吧?”杜冠花转身向一侧跑去,叫道:“你来追我吧!”“

什么?怎么是这个追呀?”马清飞一转身,脱口道:“这个追可没啥意思,你还是别……跑。”

马清飞把最后一个字咽了回去,惊讶地看向前方。

只见,杜冠花与沈玮奇相互对视,许可心站在一边吃惊。

忽然,许可心反应过来,问道:“玮奇!冠花姐!你们认识呀?”

听到此话,杜冠花向一侧转身,飞跑而去。

清明刚一来临,沈炫、情姐、玮奇来到许可心房间,来找杜冠花。

许可心轻声道:“冠花姐!一夜没有回来。”“给她打电话,让她赶紧给我回来。”沈炫气冲冲地道。

许可心打了一个冷颤,道:“我已经打了好多电话,可她手机关机了。”

“我看她,一定是跑了。”情姐压低声音,道:“杀人了,谁不跑呀?”

“啊!冠花姐杀人了?”许可心惊恐地叫道。情姐随口道:“杀了!还不止一个呢?大概有十几个,你快把她卖给警察吧?”“瞎说!冠花姐怎么可能杀人?再说,就算她杀了人,我也不会出卖朋友的。”许可心往椅子上一坐,轻淡地问道:“玮奇!你和杜冠花什么关系?为什么要来找她的麻烦?”

“这和你没有关系,你就不用知道了。”沈炫闷闷地道。许可心睁大眼,生气地道:“你是谁呀?我和我朋友说话关你什么事?”

“他是我哥,我是他妹妹。”沈炫狠狠地盯住许可心。

许可心羞愧地道:“啊!你们是兄妹呀?那你们和冠花姐是?”

“是朋友!曾经是最好的朋友。”沈炫严肃地道。许可心又问道:“那你怎么和她生这么大的气呀?”

“我不是生气,我是愤怒,我是恨她,因为,她伤害了我朋友,害死了姐妹。”沈炫愤怒地道。

“什么?这……这怎么可能呢?”许可心难以置信地道。沈炫狠狠地道:“今天,我就在这里等她,和她算帐,非掐死她不可。”“啊!这……”许可心眼前亮了,强颜一笑道:“别这么生气了,这样,等冠花姐回来我通知你们,你们再过来。”

“不用!我就在这里等她。”沈炫冰冷地盯住许可心,冷冷地道:“等不到她,我是不会走的。”

“你……好吧!让你等!我去上班了。”许可心快步走向门前,被情姐一下拉住,许可心顺口叫道:“你干嘛?给我让开,不然,我生气了。”

“你生气,我不怕。”情姐阴恻一笑,道:“我是疯了,杀人可以不用偿命。”“你……这是我家,这是我家。”许可心生气地叫道。

听到许可心生气的话语,玮奇淡定地道:“可心!你不要生气。”

“我能不生气吗?她们俩太过份了。”许可心满怀不悦,玮奇扫视了沈炫一情姐一眼,轻声道:“我们是有点过份了,这样,如果你要上班就去吧,不过,如果你遇到杜冠花,请你让她回来找我们。”“我是真的去上班,不会遇到她的。”许可心郁闷地道。

玮奇轻淡地道:“好!那你去吧!”

“那我走了。”许可心顿了顿,回顾沈炫一眼,说道,一手推开情姐,向前迈出一步,情姐轻叫了一声,忙双手拉住许可心手腕,急切地道:“你不许走,万一,你告秘,坏女人就不来了。”

“谁告诉你,冠花姐是坏女人了?”许可心很是气愤,一手一指沈炫,吼道:“是她说的吗?”

“是我说的。”沈炫回身冰冷地盯住许可心,许可心看到沈炫愤怒而冰冷地目光,感到有一些害怕。

许可心顿了顿,郁闷地道:“冠花姐究竟做错什么事了?让你们这么恨她?”

“我们就是恨她。”沈炫脱口说。又忙停了下来,缓了一口气道:“至于,她做错了什么事,我不能告诉你,我一辈子也不能告诉任何人。”

“那你就是在保护她。”许可心更深一层地道:“在你心里,她永远是你的姐妹。”

“这……”沈炫神情慌张,接着道:“就算是这样,我也一辈子不会原谅她的。”“不!你会原谅她的。”许可心理直气壮地道:“因为你们割不断姐妹之情。”

听到此话,沈炫与许可心对视一眼,沈炫沉默不语了。

许可心见沈炫垂头不语了,往椅子上一坐,道:“好!我今天不上班,把你们姐妹俩说好了。”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沈炫和玮奇静静地等,直到夜幕降临。

夜幕来临,路灯亮了起来,杜冠花无精打采,低着头,一步步地走着。

忽然,前方传过来一句“冠花!”

听到叫声,杜冠花抬起头,看向前方,马清飞快步走到自己面前。

杜冠花很是吃惊地问道:“你怎么在这里呀?”“我在等你呀?”马清飞向后瞟了一眼,接着道:“沈炫和沈玮奇可真够行的,整整等了你一天,连一口饭也没吃。”“他们即气愤,又恨,又吃不下饭。”杜冠花闷闷地道。

“究竟你们之间有什么误会?他们怎么会这样呀?”马清飞烦闷地道:“真的是太过份了,可心都生气了。”“你们不要为我抱不平,是我伤害了朋友,对不起朋友。”杜冠花停顿了一下,难过地道:“所以,我没脸见他们。”

“别这么讲,你又不是故意伤害他们的。”马清飞忙说,又认真地道:“再说,你现在已经知道错了,心里即难过又悔恨。”

“可是,我现在怎么办?我现在真的不敢去见他们。”

“你不敢去见,也得去见。”马清飞又烦恼起来,道:“他……他们不吃不喝的等,还赶不走,他们是铁了心要见到你。”

“这……这可怎么办呀?”

马清飞见杜冠花沉默,睁大双眼,认真地注视住杜冠花,道:“你和沈炫是姐妹,和玮奇是同学,你们迟早得见面。”马清飞轻叹一声,道:“无论你有没有勇气去见他们,有没有面子去见了们,最终,你都得去面对他们。”

“可是……”杜冠花低下头,不语了。

马清飞一手轻轻拍在杜冠花肩上,严肃地道:“不要怕,也不要犹豫,鼓起勇气去见他们,他们会原谅你的。”

“不会的!”杜冠花伤心地道。

马清飞低沉地道:“我知道,他们是愤怒,对你发脾气,会对你大吼大叫,甚至会打你,不过,你不要担心,有我呢?我会为你抵挡的。”

看着马清飞深情而坚定的双眸,听着马清飞的话语,杜冠花感动的泪花,滚滚而出,心痛地道:“为什么?为什么不让我早日遇到你这么有担当,给我安全感的男人。”

杜冠花扑在马清飞肩上,伤心地哭泣起来。

玮奇和沈炫在许可心房里等杜冠花一天,让许可心即郁闷又生气,向窗外看了看,十分烦闷地道:“天已经黑了,你们是不是该回去了?”

情姐忙跑到窗边,向外看了看,娇叫道:“天真的黑了,好黑好黑,”情姐几步走到沈炫身边,道:“炫炫姐!不行!我们回去吧?一会儿,天更黑了。”

“不要怕!”

“我没有怕,我只是想,一会我要喝药,睡觉了。”情姐轻声道。

听到此等话,沈炫看向情姐。

情姐低吟地道:“要不,我自己先回去吧?”“你认识路吗?”沈炫顺口问道。

情姐一愣,想了想,道:“应该能找着吧?”

许可心呵呵一笑,几步走到门前,一手的开门,开心地道:“送客……”

可就在门开之时,杜冠花和马清飞出现在门外,沈炫和杜冠花的目光交集在一起。

许可心也看到了杜冠花,惊愕地叫道:“冠花姐!”

听到此话,玮奇忙扭头,看向杜冠花,杜冠花顿了顿,迈出一步,走了进来。

杜冠花充满愧疚地道:“炫炫!玮奇!这些年来,你们过的好吗?”

玮奇和沈炫看到杜冠花,伤心之情涌上心头,现在又听到杜冠花关心之语,顿时,眼眶红润,泪珠如豆大,一滴一滴地涌出来。

见到沈炫伤心之情,杜冠花心痛万分,泪珠也滚了出来。

忽然,杜冠花微微张开口,伤心地道:“对不起!当年是我太强势,变……”

“不许说。”沈炫阻止住杜冠花,一边流泪,一边难过地道:“我不准你说出口,我永远不准你说出口。”

“那……那你能原谅我吗?”杜冠花泪珠滑落到脸上,接着难过地道:“我求求你,原谅我吧?”“我做不到,我现在好恨你,我现在好恨你。”沈炫愤怒一语,大步冲向前,挥手向杜冠花脸上打去。

见到沈炫向杜冠花冲来,马清飞急忙挡在杜冠花面前,“啪”地一声,沈炫的手掌重重地落在马清飞脸上。

顿时,大家都震惊不已,可马清飞十分淡定,轻柔地看向沈炫,和气地道:“用力打,使劲打,只要你能解气,我愿意为冠花挨打受骂,而且,绝不和你生气。”“我告诉你,我今天一定要解气,打你就打你。”沈炫抬起手来,要打马清飞。

就在这一刻,情姐忙叫道:“别打了!她都已经心疼的哭了。”

听到情姐的话,大家看向杜冠花,杜冠花泪如雨下。

“她已经哭了,她已经知道错了,你们还想怎么样?还想接着骂她,接着打她吗?”马清飞缓了一口气,接着道:“我告诉你们,无论冠花犯下什么难以原谅的过错,现已经无法挽回,现在你们所面对的是,原谅冠花,还是忘记痛苦?还是继续痛苦下去?”

这一言一语,都刺痛沈炫,杜冠花伤痛的心,沈炫和杜冠花一同伤心地哭泣起来,玮奇也流下泪水。

今夜注定是一个难眠夜,玮奇一边弹着忧伤的钢琴,一边回想起马清飞的话语,心中感慨万分,想道:“是啊!人生之中,只有两个选择,一个是忘记痛苦,找回快乐,一个是继续痛苦下去。”

玮奇闭上双眼,继续弹琴。

在这琴声忧伤的屋内,沈炫望着窗外,泪珠滑落,心痛地道:“在没有,只有痛苦地生活里,我感到自己越来截止脆弱,越来截止寂寞,可是,我必须得承受,因为,我要照顾哥哥和情姐,还要等爱情的到来。”

这时,在夜空之下,华意独自一人吹着笛子,笛子清脆而优美地飘荡,透出一丝又一丝的相思之情。

而当笛声渐渐停下时,华意脑海里闪现出炫炫美丽动人的身影,是那样的纯洁,顿时,泛起一丝甜蜜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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