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淡的阳光最先照耀在山上,淡薄淡薄的雾绕着山一圈又一圈,树木花草在睡蓝中。
匆匆的吃过早餐,我便拉着晓琳来到桃花林中,香,桃花的香,似神仙也被陶醉,在桃花似盛似衰的林中漫步,其心情其喜悦,羡慕文人墨客几百回。
牵着她漫步在桃花林下,或指哪指这,或惊或高呼,其情其乐,以一对贪玩的金童玉女。
阳光渐渐的爬高,渐渐的滑过那座山顶,淡浓淡浓的雾经不住它的驱赶,消失在大气中,浩烟也被驱得七零八落,一丝一丝,慢慢隐退。我们兴致勃勃的在林中走着看着笑着。桃花有的在努力争艳,有的已开始衰弱,我高兴着,这花鲜艳美丽,晓琳在叹息着这花开始凋谢。目视她时,只见两行热泪顺着她红彤彤的脸上流下,无比伤感。:一片春愁待酒绕。江上舟摇,楼上帘招。愁娘渡与泰娇娘,风又飘飘,雨又潇潇。
何日归家洗客袍?银字笙调,心宁香烧。流光容易把人抛。红了樱桃。绿了芭蕉。‘
她哭了,眼泪刷刷。我赶紧偎着她’你怎么了?’
她轻轻的指了指那一片快落尽的桃林。‘嗨!我原以为是我惹着了你,原来原来是这个。别伤心了,花开花落是自然的规律,犹如我们人生一样,生老病死,上下五千年,谁有幸免过?’我扶着她‘走,到坡上坐坐。’
在一块小小空着的草地上,放眼平平的不大平泉,丝丝轻烟缭绕,远处树林在风中摇摆,桃林的鲜花在阳光下依然风骚。晓琳伏在我的身上,不快的心情好了许多。
‘升平,你说在这无人打搅的天地里,我们应该好好的生儿育女了,是不是?’
‘对!那你打算生多少?’我用手抚摸着她的脸。
‘两个,两个就够么?’
‘不,少了。’我摇着头。
‘那就十个!’她用手比划着。
‘不,还是少了。’
‘你究竟要多少个?’她用手拧着我的耳朵。
‘二十三十,多多益善嘛。’我嘿嘿的笑。
‘那么多?我们养的起吗?’
‘在这宽阔美丽富饶且又无人烟的地方,我们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享受天伦之乐,还有许多的野菜野果等等,一百个也饿不了肚子。’我一下把她抱在怀里,甜美的看着她。
‘嘿!这也是的。’她突然在我的脸上亲了一下‘慢慢!让我想想:嗨,到那时别提有好多的快乐,哎呀呀,到那个时候,一大群的儿女们一起跟着我们,太阳升起我们一起动手除草刨林开垦土地,春种夏收,或在山上放放牧,闲时打打猎爬爬山,游赏一下风景,夜幕降临的时候,我们一大家子就围坐在一起,唱歌,喝酒谈天说地,呀,到那时,别想也欢乐。’她忽又垂下了头‘可是到了那时,孩子的学习,未来的前途.。啊哟,我不敢往下想了。’
我轻轻的揉着她‘到那时,我负责教他们认字读书这儿风景优异,画画挺好,到那时,你则负责教他们怎样去学会生计和做人的基本,等到他们都大了嘛。这个.嗨到时候儿孙自有儿孙福,那已不是我们所去操劳的事了,你就等着看那时开枝散叶的一个高氏大家庭吧!’
‘哈哈没做梦可以,你有那好的精力?我又有那么好的生育能力吗?’她顽皮的哈着我的两肋。
‘事在人为!我们努力吧!’我也哈着她的腋下两肋。
‘哈哈,你不行!’她爬起就跑‘也没那个精神头。’
‘谁说我不行了?谁说我没那个精力?’我紧追着她。
‘来,快来呀!谁追不少谁就是哥混球!’她飞快的跑在大片大片的青青草地上。
我努力的追着她,在草地上来回转着圈。‘你不行,你也没那个精神头,哈哈!追不上啰!’
‘谁说的谁说的?’我拼命的追着她‘小心让我逮住了,到时有你好玩的。’
‘哈哈.你来,你来啊!’
‘哎哟。我累了。’我真想停下歇一会儿。
‘别学上一次!我上一次当已没有第二次了。’她依旧笑着,跟阳光一样灿烂,她跑着,在青青的草地上是那样优美轻飘。
我深叹自己没有她那样的耐力也没有她那样活泼。我气喘吁吁的瘫坐在草地上,汗流如注。‘算了算了,我认输。’
太阳又一次一点一点的往下坠,云儿似赶集的匆匆往这儿赶,我多么希望山顶上的树梢能拴住她,可失望总是让人那么伤感。
晓琳扶起我,掏出手帕为我擦着脸上的汗。‘你的,不行!’
我一下抱住她‘跑步不行,那个我行!’
‘去去,没个正经。’她轻轻推开了我‘看——’
望向西边。层层淡淡的云下,一道长长的弯弯的大大的彩虹悬吊在天边,赤忱黄绿青蓝紫着实好看极了。你看你看,成群结对的鸟儿翱翔在空中,好似在彩虹桥下穿来穿去。
夜幕又要撒下那张巨无霸的网了。远山已影影约约,浩烟又开始在遍出腾起。我扶着晓琳慢慢的向小屋走去,一阵风徐徐吹来,团团泛腾腾的烟雾齐着我们胸,婉如天上仙境一般。近近之处,小屋在烟雾中时有时无。
‘今夜吃啥?’晓琳的连紧贴着我的脸。
‘随便!’
‘随便难打发。’她揪着我。
‘哎哟!’我轻拍了一下她的头‘想谋杀亲夫?’
‘不,是流氓!’
‘流氓就流氓,反正在你这儿报销。’我嘻嘻的笑。
‘去去,我做饭了。’她独自走进了厨房。上灯时分,天空飘起了雨。
‘糟了糟了。’我故作惊奇。
‘怎么啦?’她立刻跑了出来。
‘听,今夜又要听雨眠了。’我拥住她。
她用手指在我头上敲了一下‘你呀,就爱大惊小怪!’
风吹着屋外树林萧萧,雨也开始大萧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