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走回自己的房间,满心痛苦着,也无心回到办公室工作。
如果在河边,大哥真的痛痛快快的打我一顿该多好,那样我现在的心还好受些,他数落的对,苍蝇不叮无缝的蛋。
如果当时听了晓琳的劝,当时就不与明荣有人设来往,今天也许很快乐很幸福,如果在县医院遇到梅梅时,我的心多狠一狠,不给梅梅一点谈话的机会,也许今天我已和晓琳欢欢喜喜的进入了婚姻的殿堂,全家和和美美.唉,这一切都晚矣!
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狂乱的心怎么也静不下来,看书喝茶,心儿呀总是一直在跳跑.。
好不容易熬到了夕阳西下,月儿东升。
孙大哥请了几位好友和我原班里的一些工友。我带着几分欣喜又带着几分恐惧的心,缓慢的走进了这既熟悉又陌生的客厅。客厅中的大长桌上摆满了酒席,十分丰盛。晓琳和我并肩坐着,他不停的为我夹着我平时最爱吃的菜。避开众人的目光,我真有点不好意思。
‘升平,你是不是最喜欢吃野山芋吗?这是阿妹拖着柔弱的身体,今天一大早就特地到山上为你挖的。快吃吧,等填饱了肚子后,阿哥我还要跟你比比酒量。听说你酒量挺大的。’阿哥边说又边往我碗里夹了几块野山芋。‘这味道不错吧,是阿妹亲手为你抄的。阿妹,你快给生平到杯酒,我给大家倒酒,三杯酒后我自有话说。’
待三杯酒下肚后,大家都静静的听着大哥的发言‘想必大家还不知道今晚我特请大家聚在这里是为啥吧?其实这既不神秘又不古怪,只是想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阿妹和升平将在今晚正式订婚并完婚,今晚务必请大家开快畅饮,恭祝他们新婚快乐,万事如意。’
他不慌不忙的站了起来‘现在就让我先敬我的父母一杯酒。’他走到父母的面前:
敬爱的的阿爸阿妈,求你们原谅孩儿首先未予二老商量就擅自做主。今夜请来的好朋友为阿妹和升平举行定亲和.。,这是第一杯酒孩儿敬你们,多多原谅孩儿,来,让我们干杯吧!这第二杯酒,孩儿先跪求二老。望你们能支持并会祝福阿妹和升平的定亲和婚姻幸福美满。敬爱的阿爸阿妈,请了。’
她的阿妈微笑着正欲饮这第二杯酒时:‘孩子他妈,且慢!’晓琳的阿爸抱过酒杯重重的放在桌上‘我们反对,反对这没有媒妁之言的婚姻,请问在咱山里有这样的规矩么?’
‘
谁说没有媒人,我便是。’孙大哥的好友李大哥站了起来。‘阿伯,只是我最近的是比较忙,怪我未及时向阿伯阿娘提及此时,原二老原谅。’
‘即便是如此,我也反对,因为我总看不惯他的那些为人和处事,成天想一个无拘无束的浪人。’说完,他接着又啪啪的抽起了水烟。
孙大哥咚的一声跪在他阿爸面前‘阿爸,我求求你别用老一辈的眼光来看待,咱们新时代的处事为人好不好?’
‘哦呸!什么新时代旧时代,你娃懂什么?’他把长长的烟斗靠在墙上‘想当年,我当土匪那阵子,什么三教九流,什么真君子伪君子,你们说说,你们个个都个我说说,我失眠没见识过?那些哄骗女人的甜言蜜语:今天真,明天假,今日新人笑明日旧人哭,过去与现在,都是换汤不换药,都说什么海誓山盟,今生与来世,哦呸!全是******放屁,秀才书生,你想想你比比,你究竟是个什么东西,今天给一群无知的小孩讲讲故事就算是你的聪明?明天给某某糊涂的小青年或是小女孩写写诗,这就算是你的智慧超群?哦呸,其实这全是骗人的勾当。’他重重的咳嗽着。一脸涨得通红。他歇了一会儿。
‘唉!就算这些我能宽谅你,人嘛,毕竟太年轻了,可是你即以爱上了小女为何还三番五次的去那姓什么什么向的兄妹家喝酒玩乐?你去打听打听,哎呀呀,你的那些风流韵事,如今已是闹得满城风雨,而且,哎哟我的娘呀,你居然还把人家肚子弄大了,你你.。婊子养的,你最近又给你个叫什么梅梅的姑娘好上了,唉,我这老头子究竟是太封建了还是太顽固了?试问一下天下养着女儿的父母们,谁有多大的度量能容忍这些?你个不要脸的臭小子,你想一头挑媳妇一头条情人,没门,你你给我永远记住:从现在起,只要有我老头子在世一天,我就决不允许你和小女的婚事,此时起,你是你,我是我,她是她,我这老头子就是这样的,谁劝也没用,女儿是我一手养大的,谁也别想来干预我女儿的终生大事,就算天下的男人都死绝了,我也不会让我的女儿嫁给你。小子,你赶快给我滚出去,越远越好。’
‘阿爸,我求求.’晓琳站了起来后又慢慢的倒了下去。
‘晓琳,晓琳,你醒醒。’我扑向他后又抓起一瓶酒咕咕的把它喝了个精光,空瓶摔在地上。‘你你这个不辨是非的老顽固,你你侮辱了我的人格。好好,你女儿是哥千金之躯,低级下流的我的确是娶不起,我我走,天涯何处无芳草!老顽固,你你说我和晓琳相爱有何过错又有和罪?’我再次扑向昏睡的晓琳‘晓琳啊,我今生与你像是算是有缘,不能成为夫妻是我们无份,你心我心都很痛。如果如果有来世,我们再续前缘吧,晓琳啊,今生今世,我们只能遥遥相思了,别离是痛苦的泪,孤独是一滴咖啡,我把相思煮得很浓很浓,慢慢品尝你留下的芬芳。亲爱的,我走了,来日我会给你写信的,相信我,我也会在回来的,当我功成名就时。别了,请原谅我,我不能等着你醒来。’
我匆匆的摇摇摆摆的走出了这痛心疾首的屋,去向何方,我头晕层层。
我的头好重好重,脚底却是轻飘飘的,我一会儿又哭,一会儿又笑,在神智不算很模糊时,耳边只微听到孙大哥在后追喊,我拼命的走,脚步轻轻一歪一拐,碰碰撞撞,此时的夜风又飘飘,醉意更朦胧,确实是头重脚轻根底浅了。
在夜风狂击头晕下,摇摇晃晃,歪歪拐拐更厉害,不知是什么时候,一手温柔的手抓住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