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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后来,我还是没能拗过安冉,于是,两个人去附近的菜场买回一堆蔬菜。还有我最喜欢的排骨。我给筱婉打电话,可她的手机却一直处在关机状态。

“待会儿再打吧。”安冉说,“你先把菜给拎上去,我停完车就来。”

“是708室。”我敲了敲车窗。

“知道了!”她俏皮地冲我笑笑。

拎着一堆食物进了电梯,我开始担心起来。这个时候,筱婉在哪儿呢?她又在做些什么?为什么会关机?我的脑子里一片混乱,拿出手机,我第N次拨下她的号码。

“对不起,您拨的用户已关机,请稍后再拨……”

我烦躁地将手机塞回裤袋里。

关机!关机!米筱婉,你是在惩罚我吗?

该死的!我低低地咒骂着,用力踢了一下电梯门。

“叮——”7楼到了,电梯门缓缓地打开。

电梯的对面就是我的房门,房门旁边蹲着一个女孩子,她微微低着头,把自己环抱成一个小小的圆圈,一动也不动。

是米筱婉!

“筱婉!”我皱着眉头一步跨出电梯,把她从地上拉了起来。

她抬起头看我。

她的脸上有着斑斑的泪迹,在楼道明亮的日光灯照射下,脸色更显苍白。

“杜北冶!”她甩开我拉着她的手,看着我的双眼,一字一句地问我:“为什么?为什么要骗我?”

“什么?”我不理解地问她。

“今天中午你根本就没去过书屋吧?我给你打电话的时候你也不在书屋吧?”

“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只好哄道,“筱婉,我们先进去好不好?我有个惊喜要给你。”说完,我伸手要去拉她。

她却躲开。

“你给我的惊喜太大了。”她说,“北冶,你知不知道,当我站在书屋冰冷的卷帘门外面给你打电话,你却骗我的时候,我的心有多凉吗?我那么爱你,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待我呢?那么那么残忍地对待我。北冶,我好害怕你会离开我,如果有一天,你真的离开我,我都不知道要怎么做才好了。”

“我不会离开你的。”我说,“筱婉,你别想太多好吗?今天,我是为了给你惊喜才骗你的,真的。”

筱婉低头看了一眼我手中的菜,“不会是指这个吧?”她问,情绪明显恢复了很多。

“一半半。”我笑了一下,“我要让你见个人。”

“谁?”她微微皱了下眉头。

“叮——”电梯铃响了,安冉拿着两个酒瓶站在电梯里。

“嗨!”她笑着冲我挥了挥手,慢慢走出电梯,“干嘛都站门口呀?”

筱婉的眉头皱得更紧了,“她是……”她看向我。

“你是米筱婉吧?”安冉问。

筱婉缓缓地点了点头,“你是……”她问。

“等会儿你就知道了。”安冉故作神秘地笑了笑,然后转头向我,“开门呐!”她说,“好意思让我们两位小姐在这儿干等啊?”

我忙不迭地转身掏钥匙,惊觉有一大排汗从脑后滑落。几年不见,安冉的个性似乎改变不少。也许是作为公众日人物必备的吧。

门打开了,整个小屋就这样呈献在我们面前。我的小屋虽然不大,可经过筱婉的装饰和整理却显得倍感温馨。

“不错嘛,杜北冶。”安冉走进屋来,把酒放到桌子上,左右环顾了一下。

筱婉上前挽住我的手,略带敌意地望着安冉。

“哎呀!筱婉,告诉你吧,她是……”

我的话还没说完,安冉便插嘴进来。

“我叫申屠安冉,是杜北冶的高中同学啦!”她冲我眨眨眼睛。

“对……对……高中同学。”真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可我还是顺着她的话说了下去。

筱婉一听安冉是我高中同学,一下子来了兴趣。

“恩,北冶在高中的时候是怎么样的呀?”

“那时候他长得帅不帅?有没有小女生追呀?”

“他一定是很不乖的那型吧?呵呵!”

于是,安冉索性赖到我的沙发上和筱婉侃侃而谈,她说:“杜北冶那时候是个好学生呐!千真万确的好学生!”说什么——他勤俭节约,牛仔裤破了几十个大洞还不愿意去买新的,整天穿着在学校里晃荡,为了节省粮食还去打了唇钉,为了喝水时不浪费一滴水。说什么——他团结同学,自己从不打架,只在一边安静地看,偶尔打几个手势,然后转身走人。说什么——他关爱小动物,看见学校传达室里那老头养的小猫吃鱼,还非得过去告诉人家什么鱼怎样煮味道才好吃。说什么——他富有社会责任心,为了节约教师能源,让别的同学能更好地听课,宁愿自己在教室外面接受风雨洗礼……

她可真能掰,把筱婉逗地窝在沙发里直不起腰来。

我挺郁闷地走过去拍拍她的脑袋,“可以了可以了!”我说,“你就丢我脸吧!快去做饭啦,我饿了!”

“你怎么可以让安冉去做饭?”筱婉略带责备地看我。

短短几分钟时间,筱婉对安冉的态度180度大转弯,让我有些瞠目结舌。

“我……”我被堵在那儿,目光求助似的射向安冉。

安冉微笑了一下:“没关系!是我说我要露一手给你们尝尝的,杜北冶,厨房在哪?”

我用指了指厨房的位置,安冉抱着一大堆食物走了进去。

“北冶,你同学真好玩。”筱婉把头枕在我的肩膀上,“你们以前关系很好吗?”

关系好吗?对啊,我以前与安冉关系好吗?她不断为我付出而我又不断地伤害她这能叫关系好吗?

“还好吧!”我轻轻地说。

“恩!”筱婉抬起头轻轻地吻了我的脸颊一下,“我进去帮安冉,你在这坐会啊!”

说完蹦蹦跳跳跑进厨房去了。

女人的关系有时候真的好微妙,前一秒钟可能还是格格不入的死对头,可后一秒就立马可以变成闺中密友,无话不谈。

我坐在沙发里,点了支烟,打开电视。

电视里正在放朴树的《那些花儿》:

那片笑声让我想起我的那些花儿。

在我生命每个角落静静为我开着。

我曾以为我会永远守在她身边。

今天我们已经离去在人海茫茫

她们都老了吧,她们在哪里啊。

幸运的是我,曾陪她们开放。

啦……想她。

啦……

她还在开吗

啦……

去呀

她们已经被风吹走散落在天涯

有些故事还没讲完那就算了吧

那些心情在岁月中已经难辨真假

如今这里荒草丛生没有了鲜花

好在曾经拥有你们的春秋和冬夏

啦……yiya啦……

啦……yiya

你们就像被风吹走插在了天涯

她们都老了吧,她们还在开吗

我们就这样各自奔天涯

……

朴树的歌声干净而透明,容易让人跌进无尽绵长的回忆中去,在香烟氤氲的烟雾中,我仿佛看到了曾经的她们,看到了我们的年少轻狂。微带着疲倦笑容的美丽的茹颜,倔强的面无表情的娃娃,流着泪的微微颤抖的安冉。这些影像都像放电影般在我脑海里盘旋不去。那个遥远的浙江,那个遥远的培烁,那里有我所有的爱与不爱。那里的开满荷花的小池塘,那里的清冷的篮球场,那里的奢华的教学楼,那里的每一方阳光以及那熟悉清新的空气都叫我怀念。甚至,我甚至怀念那个男孩子,那个叫刀疤的,与我势不两立的男孩子。他曾是那样地为爱付出,又同样地被爱所伤,六年前,我们都还只是孩子,固执地一直往前跑而不愿回头张望的孩子。而四年之后,我坐在这松软的沙发上,回想起这些风吹的往事,心里除了无比的怀念与自责,更多的,则是怅惘。

我想,我们每个人的心里都有一座花园,期待某天有一片阳光能温暖自己心中最潮湿的那个角落,只是花开花谢,每一次的凋零,都得假装不痛,投入凡尘寻找下一个机遇。

可是,开过的花儿,就真的那么容易让人忘记吗?

“啦……yiya,啦……你们就像被风吹走插在了天涯。她们都老了吧,她们还在开吗?我们就这样,各自奔天涯……”

朴树还在安静地唱着,MV里的他拥有一张孩子般忧郁的纯净的脸庞。他的歌声轻轻的,缓缓的,却一针见血地插入我的心脏,让我疼痛不已。我深深地吸了一口烟,烟蒂在我的指间燃烧,发出“吱吱”的声响。我吐出烟雾,任它肆虐地模糊我的双眼。

茹颜,你还好吗?一个人在温哥华会不会无聊呢?我可以想像,想像你待在一间奢华而又空荡的大屋子里,你把你一头亚麻色的大卷发扎成一个马尾,点着烟,寂寞地靠在窗口。你化很妖艳的底妆,涂蓝色眼影。你笑的时候,有一点小小的疲惫。偶尔,你会出现在温哥华的闹市街头,穿紧身的黑色外套,背黑白相间的帆布大包,穿梭在目光犀利,作派严谨的温哥华人中间,你始终维持自己庸懒的作风,目光淡而儒雅。

哦不,六年了,你应该有所变化了吧。你不再会是我记忆中的那个茹颜。你的亚麻色大卷发剪了没?还是蓄得更长了呢?你还偏爱着妖艳的蓝色眼影吗?其实淡雅的紫色更适合漂亮的你。还有……还有……还有好多好多。茹颜,其实我只是很想知道,很想很想知道,我想知道,想知道你过得到底好不好,这六年的时间里,你忘记他了没有?还是……此时正和他偎依在一起,看温哥华美丽的夜景?现在,你们那边应该是深夜12点了吧?12点的温哥华是最美的,像极了夜晚张扬的成都。

我想我还是一直惦着你的,在我心底里的那个隐秘的角落。我曾无数次地以为我已经不爱了。我以为对你我仅剩的只有温存,孰不知,在十年时间里,你一直开在我心中不曾凋零,会因为一首歌,一件不经意的事,或某个与之关联的人,重新入侵我的心灵,那样地浓烈而有迅速。

茹颜,倘若有一天我会真的忘了你,你叫我如何舍得?盼了等了那么久却始终也得不到的爱情。好吧茹颜,再过不到一个月时间我就要和筱婉订婚了。她是个漂亮的女孩子,笑容和你的一样好看。很多次,在潜意识中,我甚至把她错认为你。可是我明白,她和你终究是不同的:她爱我,可你不爱。

你永远也不会爱我,永远不会。

我拧熄了烟头,环着手靠在沙发的靠垫上,筱婉跑过来坐在我身边,夺过我手中的遥控板。

“怎么不去帮忙啦?”我问她。

筱婉吐了吐舌头,“安冉说我越帮越忙啦。”她调换了两个频道,“恩?今天笔歌好象来成都哎,不知道有没有访问之类的。”

“其实……”

“今天下午是不是和安冉在一起?”

“恩?”

筱婉坐正了身子,把手环到我的颈后,双眼很认真地看着我,“我问你,今天是不是一直和安冉在一起?”

“这个……”我犹豫了一下,不晓得该如何回答,“这个……应该算是吧!”

筱婉笑了笑。“你早说碰到了以前的朋友不就得了?我又不是母老虎,那么不开明。”

“可是……”我正想解释什么,电视里却突然传来有关安冉的报道。

“各位观众朋友,大家好,今天,著名言情小天后笔歌来到成都,为她的新作《哭泣北极海》做宣传售书活动,现场空前的火暴。有很多读者从凌晨就开始守侯。正午11点,笔歌抵达成都,12点,签售活动正式开始。下面我们来采访一下,”漂亮的女主持人拿着话筒穿梭在书迷中间,然后选择问一个十七八岁模样的女孩儿。“哎!你好,我想问一下你喜欢笔歌吗?”小女孩眼里满是兴奋的光彩。“喜欢!特喜欢!”她说着,并把手中的小说亮给摄像机看,“我有她的签名了!”女主持人笑了一下,“你是几点过来的?”“早上7点。”女孩儿说。“那你等了将近6个钟头啊?”女主持人一脸的不可思议。“对啊!可是为了笔歌的签名也值了!我会永远支持她的!”

女主持人与小女孩似乎还在谈些什么,筱婉突然拉住我的右手。

“北冶!”她指着电视咯咯地笑了起来,“后面那个男的不会是你吧?”

我定睛一看,小女孩的身后站着一个男人,穿着黑色的大衣,lee的牛仔裤,看不清是什么表情,手中还拎着一瓶喝了一半的矿泉水。

除了我,还有谁?

“恩……那个……这个……”

“北冶!”筱婉温柔地叫了我一声,叫得我浑身都酥麻了,“今天——你去了笔歌的签售会?”

“恩啊!”我点了下头。

“为了……”她不好意思地咬了咬嘴唇,“我?”

“恩啊!”我又点了下头。

筱婉定定地看着我,突然她的眼睛湿润了。

“北冶。”她低低地垂下头去,靠在我的胸口上,“对不起,我不该那么多疑的。”

我摸摸她的头发,“没关系的。”我说,“至少我知道,你还是在乎我的。”

“恩!”筱婉从我怀里抬起头,“那——”她眨巴着眼睛看我,“笔歌的签名呢?”

我无奈地耸耸肩,“没签到。”我说。

“啊?”筱婉嘟了嘟嘴,有些失望的样子。

“不过——”我笑了一下,“现在你要多少签名都没问题了!”

“恩?”筱婉不解地看着我。

“下面我们有幸请笔歌小姐来接受一下我们的访问。笔歌小姐你好!”女主持人微笑着将话筒递出去。

画面转换到安冉身上,身穿米色外套的安冉微微笑着点头。

筱婉惊讶地张大了嘴巴,“安冉……”她寻探地望向我。

“恩!”我轻轻点头。

“笔歌小姐,我想问一下,听说你初中就是少年作家吗?”

安冉想了一下,“不能说是作家吧。”她说,“我只是一个写手而已。”

“那这本《哭泣北极海》这么感人那么热销,你当初的灵感是哪里来的呢?”

“我只是把自己身边的故事放大了写出来而已。”她说“因为都是自己真实的情感,所以才会有一些小感动在这里。”

“都是真实的故事吗?”女主持人又问。

安冉笑了一下,“故事是假的。”她说,“可是心情是真的,为了纪念我的高中生活和我喜欢的男孩子。”

“那现在那个男孩子呢?”主持人又特别八卦地问了问。

“我们已经六年没联系了。”

“你现在还是大学生吧?”

“没有,我毕业了,现在准备专职写作。”安冉坦白地笑了一下,点了点头,随后起身匆匆离开。

女主持人似乎还在絮絮叨叨地说些什么,可我却什么也没听进去。

高中生活?喜欢的男孩子?六年没联系?

安冉,难道你还像我一样,什么都没有放下吗?放不下那些曾经?放不下那些偶尔的擦身而过?

我好象明白了些什么,就像你在《哭泣北极海》里写的,你说:“我的爱情就像一部电话,为你,我始终守侯着。而每一次拎起话筒,拨下你的号码,听到的,却一直都在通话中……你写下这样的句子的时候,会是怎样的表情呢?是麻木地望着电脑屏幕还是把自己环成小球似的窝在一个小角落里独自流泪呢?安冉,其实我们都是傻孩子,固执地不愿回头看看身后追随着的人。安冉,如果,如果10年前我遇到的是你该有多好啊?起码那样,我,茹颜还有你,就都不会有任何困扰。我们会快乐地在一起,过完我们的下辈子。可是安冉,我遇到了筱婉,她有着和茹颜一样的笑容,她会很温柔也会很任性。可最重要的,是她爱我,一直一直地爱我,安冉,总有一天你也会找到你的那个“他”,守护你,包容你的那个他,如果有一天他真的出现了,答应我,你们要幸福,一定一定要幸福。

“吃饭了。”安冉穿着Hellokitty的围裙,歪着头微笑着站在厨房门口。

筱婉穿着拖鞋“啪啦啪啦”跑过去:“安冉!原来你是笔歌!”

安冉笑笑,“哎呀!”她说“被你知道啦?”

我站在一边,看着激动的筱婉,不由地笑了一下。安冉就在这个时候望向我。

“筱婉。”安冉突然变得很认真,“杜北冶为了能帮你拿到签名,在那儿都站一下午了,所以,你不要再生他的气了,好不好?”

筱婉低下头,缓缓地踱回我身边,伸手抱住我。“北冶。”她说,“以后我再也不随便冲你发脾气了。”说完,她踮起脚尖吻了吻我,然后一头扎进我的怀里。

我用余光看着安冉,她一直很安静地在笑。可是,从她的笑容里,我突然读到了种叫“失落”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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