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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7 前有因后有果

阳光撒在眼睑之上,皮肤可以感受到带着体温的凉席,风拂在面上,说不出的舒坦。好似睡了一个饱觉,四肢百骸,无一不舒坦着。

眼未睁,却听屋中有人的脚步声。哈,是陆兄吗?她轻轻扬了唇角,勾勒出浅浅的弧度。

“喂,野丫头,莫要傻笑,我又不是你的‘陆兄’。”

来人轻笑着说,继而弹指叩上她的脑门。

江逐浪忙睁开眼,撇了撇嘴,抱怨道:“一大早就扰人清梦,你难道无事可做了吗?”

“呦,野丫头胆子不小,敢和我撒野了,”史非花伸手捏她的耳朵,“怎么?怪我打断你和你家陆兄梦中温存?”

“切,”她红了脸,瞪向对方,“少将别人都想得跟你似的,这么不堪。”

史非花一使劲,把她的耳朵拧了一圈,“哈,不堪?我倒要让你瞧瞧什么叫不堪!”

“疼,疼!要掉了,要掉了!快放手!”她忙以右手捂了耳朵,不得不顺着史非花的动作直起身来。

史非花放下她的耳朵,从怀中掏出手巾,一边擦着手指一边瞪她,“瞧你这赃样儿!多久没洗澡了?耳朵上都能拧出一层油下来!”

江逐浪伸出右手掐指算了算,“哦,大概有一个月了吧!”

“什么?!”史非花忙从床边跳了起来,狠狠瞪她,“真亏你受得了!我说怎么闻得一股子汗馊味儿呢,难怪了!”

“哈,”她笑盈盈地望着对方,“掌门您好走,逐浪不送了!”

说完,她便躺下,意图再睡会儿,却被史非花一把掀了被子:“还睡!你都睡了两天两夜了!”

“啥?”她惊讶道,“怎回事?有这么久吗?”

史非花伸了手指戳她脑袋,“我看你是睡糊涂了吧!那天给陆一逢那小子背来的时候,你这家伙全身烫得像是煮熟的虾子!找了大夫给你一瞧,说是伤口感染,引发了炎症。”

“伤口?”她皱了皱眉,疑惑道。

“瞧你糊涂的,自个儿伤了都不知道?”史非花伸手指向她左边的半截胳膊,“你这没神经的!这么大伤也不在乎,随意包扎包扎,连换药都不知道。一拖就拖了二十来天,没烧死你算你万幸!”

“哎呀呀,”她笑道,“真是不厚道的恶掌门。好歹在你手下干了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难道你就这么希望我死?”

史非花斜了她一眼,轻轻一笑,“你是死是活跟我是没多大关系啦。不过你家那位陆兄,可就难说了。”

“耶?他怎了?”

“那天听大夫这么一说,我倒是没什么,反正是你小子自找的,脑瓜子少根弦儿,怨不得别人……”

“喂喂!”江逐浪出言打断对方,“谁要听你说这些废话了?说重点!陆兄怎么说?”

史非花咧嘴一笑,笑得甚是八卦,“那家伙什么话也没说,不过将拳头握得那叫一个死紧。看他死瞪着你的模样,估计若不是你睡着了,他定要扑上去掐你脖子好好修理你一顿咧!”

“哈,什么‘修理’,”她轻笑,“那叫‘怒其不幸、恨其不争’,这种感觉就叫做‘心疼’,你懂不懂?”

史非花白了她一眼,“得!就你会说。有本事这话儿你当面跟他说去。一天到晚跟着他鬼混,偏没个胆子说上句‘这位小哥,咱俩成家立业吧’,只是‘陆兄’长‘陆兄’短的——你说得不累,我听得还累呢!耳朵都要生茧子了!”

江逐浪啐了一声:“你当我是你啊?厚脸皮。”

“呦,”史非花斜她,“你就以为你脸皮薄吗?”

“那还不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她回了对方一个白眼,“想当年我一淳朴少年,若不是上了你这条贼船,也不会变成现在这般无皮无血。”

“好说,”史非花佯装拱手,“那也得要你底子好,天生有厚颜无耻的潜质才行哪。”

“……”被对方这一句说得哑了口,江逐浪也懒得计较,只道笑道:“他呢?回烟尘居了?”

史非花“啪”地从怀中摇出一柄黑骨白扇来,冷笑道:“大牢里呆着呢。”

“啥?大牢?”江逐浪惊声道。

史非花伸手挠了挠耳朵:“瞎嚷嚷什么?耳朵都给你吵聋了!”

江逐浪掀被下床,急道:“究竟怎么回事?你又做了什么好事?你若再设计他,小心我跟你没玩!”

史非花摊了摊手,“此事与我无关。那天他背你来仙侠庄,不久之后,不知是谁传出了消息,一群多管闲事的家伙都奔了过来,非说陆一逢和屈三娘关系非常,因此故意偏袒那女魔头,要将他治罪。”

“你就干看着不管?”江逐浪气急败坏。

“我哪有那个工夫?当时你烧得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大夫都说你半只脚踏进鬼门关了。我料理你这些破事儿还来不及,哪有这个闲心思去管陆一逢?”

“滚!你明知道他若有事,我上刀山下油锅在所不惜,”江逐浪瞪眼,“若你有心,能保不住他?!”

史非花摇了摇扇子,轻描淡写,“你是我门人,他可不是。他又不是你丈夫,跟我仙侠门无关,我凭什么要去帮他?当时来了四十来个没事找事儿的,我嫌他们闹腾,就让他们去庄外山里打去了。”

“你!”江逐浪恨声道,“那他现在人在何处?”

“我怎知?”史非花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摇着扇子甚是悠闲,“估计被带到了千里庄了吧,武林败类向来都是去那儿料理的。”

“滚!你才是武林败类!”江逐浪红了眼,伸手抓过衣架上的衣服,往身上一披,拔腿就往外奔去。

望着她的背影,那只空荡荡的袖子,在史非花看来甚是扎眼。史非花轻轻合上了扇子,“这丫头,一遇到他,就缺根筋儿似的。”

“她伤未好,你就不怕出事儿?”一名皮肤微黑的男子从门口缓缓走进,皱着眉头道。

“怕什么?”史非花淡淡一笑,“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

火从心头起,恶由胆边生。

当江逐浪气势汹汹走近千里庄牢房之时,众守卫皆是感觉到了那气势逼人的怒火。

“江师姐,你怎么来了?”守门的弟子好奇问道——因为千里庄和仙侠门素来交好,所以这千里庄的弟子,见了江逐浪也会喊上一声“师姐”,算是尊称。

“进去找人!”她没好气地答道。

“啊?”从没见过这个总是笑眯眯的师姐,今日怎会露出如此可怕的表情,那弟子怔了一怔。

“……”江逐浪瞥了他一眼。深知自己这一副怒火中烧、明显来找茬的模样,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她只好强忍住怒气,压低声音,勉强挤出难看的笑容,“我是奉史掌门之令,前来提犯人的。麻烦这位师弟行个方便。”

那师弟露出为难之色,“可龙掌门说了,要提犯人,得先问过他。”

“原来是龙应胡那老不死的龟儿子!”江逐浪气得口不择言,一手推开守门弟子,“让开!”

那可怜的守门弟子哪里料得到她会突然发难,加上她本就力大如牛,一推之下,竟给推得退了十几步,直撞到墙上去了。

旁边其他的守门弟子皆是大惊,这才反应过来,高声唤道:“有人劫牢!江逐浪劫牢——”

再懒得多说,江逐浪靠着蛮力直撞开牢房大门,长驱直入。

众弟子拔剑阻拦,虽然出手皆有所保留,但那江逐浪本就武功不高,现下又成了残废的,顿时身上挂了彩。

然而,俗话说得好:“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怕就怕这不要命的。当江逐浪完全无视身上的痛楚,以人挡拍人佛挡拍佛的架势直冲进牢房之时,竟是无人敢上前与她硬拼,直让她一口气冲进了牢房深处。

“陆一逢!”

当她看见姓陆的竟然靠在墙上睡大觉的时候,顿时为之气结。伸出右手狠狠拽裂了木栅栏,她三下两下就扯开了一个洞来。

他抬眼,当看见她满身浴血之时,神色一凛,“你怎么又把自己弄成这副德行?”

她没言语,只是一脚跨入牢房之中,伸手抓起他脚上的铁镣,想要扯断。可她毕竟只有一只手,无法着力,于是没好气地瞪他一眼,“还不拽着?”

他敛眉,依言拉住铁镣一端,另一只手则抹去她额角流下的血迹,“才两天没看着你,便又弄得这么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江逐浪,你倒是对自己花点心思。”

她使力拽断铁链,瞪他,“还不是因为你?一听说你被那帮混球抓了,哪里还管得了那么多!”

见此情景,他焉有不知她心意之理。若今日换作是他,他亦会如此。

平日里“好友”长“好友”短,总是损来损去、逞些口舌之快,然而,若彼此有什么事端,第一个跳起来的,就是对方。

思及此处,陆一逢浅浅地扬了扬唇角,“口出秽言,这是我所认识的那个江逐浪吗?”

她狠狠瞪他,“婆婆妈妈,难道你就是我认识的那个陆一逢了?”

说罢,铁链已断,二人刚要往外走,却听得纷纷杂杂的脚步声,自牢房门口传来。紧接着,一票子人蜂拥而至,其中不乏熟悉面孔,“龙掌门,平日做事儿从没看你这么积极费心啊!”江逐浪冷笑道。

神刀派掌门龙应胡抚了抚下巴上的胡子,“邪魔歪道,人人得而诛之。此人与屈三娘勾结,故意偏袒放那女魔一条生路,便是死罪。”

江逐浪也不看他,反而转头望向人群中的石无归,笑道:“石庄主,我听我家掌门说,他曾经得罪过龙掌门,可有此事?”

“这……”石无归尴尬地一笑,这件事情他也有参与,“算不上得罪,只是为捉内奸,不得已而为之,方才出此下策,让龙掌门负了伤。”

江逐浪淡淡一笑,“我可听说,当日龙掌门给打得只剩下半口气,若不是咱们庄主手下留情,怕是现在早就尽归黄土了。”

“原来如此。”陆一逢皱了眉头,一副思索模样,冲江逐浪正色道,“我先前还甚奇怪,当日是谁那么吃饱了撑着,非上你们仙侠门捣乱。此时方知,这位龙掌门对你们积怨已久,那便难怪了。”

“哈!陆兄所言极是!”她笑答。

“胡扯!”

面对二人一搭一唱,龙应胡恼羞成怒,一掌拍出。陆一逢立刻一个箭步挡在江逐浪身前,出掌相迎。

这一对掌,直将龙应胡震得退后数步,顿时让他脸上青白交错,甚是好看。

“喏,看见没?”江逐浪得意道,“枉称一派掌门,只有这种程度,连陆兄一掌都接不下——龙掌门,我看你还是尽早回家乡带孙子吧!”

“黄口小儿!欺人太甚!”龙应胡恼羞成怒,抬手又劈,可眼见陆一逢挡于江逐浪的身前——掌至半空,却又硬生生地停住了。

“哈哈,这才是聪明人,”她大笑出声,“出手便是自讨没趣,龙掌门,这番寻常的浅显道理,想必您活了大半辈子,应该是了然于心吧。若不是你浩浩荡荡带了一票子人,以多胜少。否则,凭你那点身手,又怎么敌得过陆兄?”

那龙应胡沉下脸来,“小娃儿,莫逞一时口舌。如今诸多武林正道在此,怎会容你们两个邪魔歪道作威作福?”

这一句,顿时让江逐浪脸色一僵硬:双拳难敌四手,更何况现下她还是个只有一只手的残废。陆一逢武艺虽高,但一无兵器在手,二来就算他竭尽全力,也绝无法抵挡这牢中约莫四五十个好手。

“哈,所谓武林正道,就是这般以多欺少吗?”她冷笑道,“当日若非你们阴险狡诈,围攻风明在先、下“隐梦散”在后,又怎会害得梅师姐家破人亡,酿成如今这般悲剧?”

“梅师姐?”陆一逢闻她此言,淡淡一笑,“你喊得倒是顺口。”

“呃……”江逐浪不禁面上一红,啐道,“陆兄,到这种时候,还要挑我语病,实在是个难相处的坏朋友。”

他一如既往地斜眼瞥她,“朋友?!谁啊?”

言至此,二人相视而笑,心中已有了计较。

正在他俩做了拼命的打算之时,忽然人群之中,有人高叫一声:“哎哟——”

随即,那人直跌进牢房里来,跌坐在地上。

众人皆定睛一看:此人正是重回紫云派不久的掌门人——宫紫仁。

只见他捶了捶腰,好不容易直起了身子,随即横眉怒目望向人群,“刚才是哪个混蛋踹我的?”

一时之间,众人皆是愣住。

江逐浪二话不说,伸手从背后卡住了宫紫仁的脖子,“让开!再不让开,我就杀了他!”

“你敢?!”受制于她的宫紫仁吹胡子瞪眼,恨声道,“我乃紫云新任掌门,是改邪归正的模范典型,怎能被你杀死?”

陆一逢冷冷望向牢房外众人,“还不让开?视而不见,你们所谓的‘武林正道’,就是这么对待回头浪子的吗?”

“哈哈,”江逐浪笑道,“没错。对改邪归正之人见死不救,今后谁还敢听你们的?”

“罢了罢了!”石无归赶忙打圆场,在龙应胡耳边轻道,“龙掌门,这宫紫仁乃是感化歪道弃暗投明的典型人物,不可不思量啊……”

龙应胡的脸色越发难看,沉默半晌,终还是退了一步,让出一条路来。

眼看众人纷纷让路,江逐浪与陆一逢二人,挟持着宫紫仁缓缓走出牢房,退到开阔之地。直到退出了千里庄庄门之外,她方才一把推开了宫紫仁。

随即,陆一逢抱起江逐浪,纵身一跃,隐于林中,再也不见了身影。

众人这才一哄而上。

沈高崛忙扶起自家师父,疑惑道:“师父,方才我就站在你身后,没见到谁出脚踹你啊!”

宫紫仁狠狠瞪他一眼,“多嘴!”

一旁的薛霄轻笑着捏了捏他的脸颊,“傻瓜。”

桃花林中,绿意盎然。

风轻拂,带着林中泥土的清新芬芳。

她推开门,单手伸了一个懒腰。

低了头,只见他正坐在门边的小凳上,低头刻着手中木雕。

她蹲在他面前,右手支了下巴,冲他轻声笑道:“陆兄,早啊。”

他斜了她一眼,淡淡道:“日日睡到晌午,江逐浪,你是猪精转世吗?”

“哎呀呀,陆兄好眼力,连逐浪上辈子的事儿都瞧得一清二楚,还不承认是盯了我很久了?”她懒洋洋地晒着太阳,笑盈盈地道。

他瞥她,“好一张厚脸皮。起来。”

“呃?”她疑惑出声,顺着他的意思,站起身来。

他放下手中刻刀,将她拖至身前,伸手挽住她的腰带,三两下就为她系好。

她望着他,眯了眼笑,像只偷了腥儿的猫。

——这是江逐浪和陆一逢相逢的第四个年头。

这一年,江逐浪自断一臂,继而退出仙侠门,惹得掌门史非花直跳脚。

这一年,陆一逢隐居山野,从此再不动武,江湖上便淡漠了“落墨半剑”的传说。

这时,她对他的评价,乃是:好一个外冷内热、口硬心软、嘴巴不饶人的坏嘴家伙。

这时,他对她的评价,乃是:好一个热心衷肠、口没遮拦、不懂照顾自己的笨家伙。

依然不是什么正面的评价。

一如既往,她每日见他,必定要说上两句玩笑话,调侃他一番。

一如既往,他每日见她,必定要拆她的台,损她两句。

一如既往,她常常偷喝他藏了许久的美酒,然后被他骂到臭头。

一如既往,二人你一言我一语,唠磕拆台、损来损去、斗口不休。

然而,从那年起,她开始常住烟尘居,每日睡到日上三竿。

然而,从那年起,他开始沉着一张脸,每日帮她系好腰带。

人生在世,得一知己如斯,足矣。

后 记

每到写文之时,最盼望的就是写这后记,总觉得可以洋洋洒洒发尽牢骚。可是当真正画上最后一个句点,继而望着“后记”二字时,却是顿时犯了难——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啊。

呃,首先,非常感谢所有看到这里的朋友们。能忍下我絮絮叨叨这许多字的同志们,你们的耐力是惊人的!

《江湖八卦浪潮》最初的构想,便是想写一个完全没有武功但是被八卦误传成女魔头的可怜女人,和一个武功低微办事能力超差却成为了江湖上人人景仰之大侠的倒霉男人——呼,好长的句子,容我喘个气先——所以,许一萝的设定是最早出来的。本来是想写一个江湖背景但实际和江湖中人联系并不大的故事,或者说,是想写一个普通人被卷入江湖的故事。可是,真正到开动起来的时候,想法却渐渐有了改变:至少史非花这个角色,是在《八卦女魔头》进行到一半时才决定加入的角色。结果写着写着,觉得这个人好似蛮多问题的,便让她转了正职。

既然说到史非花,那就不得不提在写这《八卦大侠》的时候,某赖最大的一个怨念:写到四万多字,还是“他”和田墨两个“男人”在那边“义兄”来“义弟”去的,直急得我想要掀桌——这次本来是没打算写成BL来的呀!掀桌起肖!

呼,不管怎么样,终于是了结这一段公案了。不过,可怜那紫云门的事情还没能做个交代,其实我也蛮好奇沈高崛和薛霄二人跑路之后的事情的^_^|||

最后,再次感谢所有喜欢这本书的朋友们。某赖在此鞠躬感谢,对各位的耐性表示膜拜。

关于刁刁

公孙羽

第一次叫出“刁刁”这个昵称,赖刁刁在QQ上冷汗直流,强烈要求俺改称呼,俺不干,俺认为这么可爱的名字超级适合用来称呼小妹子。

如果按照最时新的算法,俺和刁刁之间的年龄差距可以用“代沟”来形容,这个和俺有代沟的小丫头在我们第一次狭路相逢的时候就把俺吓得屁滚尿流。

06年第六届花与梦初赛的时候,俺被安排和刁刁同组PK,俺一看到刁刁的文,俺就想,完了,面对这种有无敌创意的对手,俺一定不知道被PK到哪个边远星球挖地洞去了!

刁刁这个看起来就很像两把小匕首的名字让俺辗转反侧了整整一个月,一直到PK结束,所以虽然刁刁不许俺叫她刁刁,俺还是一意孤行,俺要纪念那段惨痛的记忆。

泉水阿编要俺写序,俺第一个反应就是阿编,俺是无名氏,俺写序太没有宣传价值了,太有伤于被作序的作者的福祉了,后来阿编告诉我是为刁刁写序,俺的思考方向立即来了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哦,原来阿编是给俺一个露脸的机会,借借刁刁的东风。

刁刁的文具备了一切流行的潜质,文字天真活泼,想象力超凡绝伦,总而言之开卷之后就是扑面的青春、满眼的灵动。

俺想小孩子一定很喜欢刁刁的文,遥想俺的青涩年华,不知道为什么有那么多说不清道不明的阴郁感觉,那个时候的俺真的很需要一本刁刁这样的作家写的书给俺一个开怀大笑的理由,那个时候俺选择了席绢,但刁刁是更年轻的小孩子的选择,她更有想象力,也更有激发别人快乐的超能力。

作家的笔名就像国王的新衣,催眠效果好的笔名可以令读者如痴如醉,催眠效果差的则令读者一下子看到丑陋的光裸的身体,然后集体呕吐。

赖刁刁这笔名就是取得极好的,“刁刁”已经够刁钻古怪了,竟然还加上“赖”这个姓,俺想,会为自己取这样名字的女孩子一定像黄容一样,聪明到几近邪气的地步。

一直记得,我第一次看到赖刁刁这个笔名,数之不尽的意象纷至沓来:

小小的青色苹果

翠色亮羽浅灰尖喙的小鸟儿

蓝莓口味的QQ软糖,(一定要和牙齿缠绵很久才肯被吞下去的古怪糖果)

破土而出的新笋

……

光是刁刁的笔名,连上姓才三个字就能给我如此青春活泼顽皮可爱的感觉,刁刁的小说好看到什么程度自然不言而喻。

别看俺刁刁长刁刁短唠叨了这么多,其实俺是自来熟,俺根本不认识现实生活中的赖刁刁,但是刁刁的文字如此可爱,所以你完全不必认识她,却一样爱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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