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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寂寞的干王(下)

“殿下,此次皖北之行,收获如何?”

“马马虎虎,见了些阵仗,缴了些收获而已。”幼主殿下的回答也是云淡风轻,颇有范儿。

夜空漫漫下,贵福哥与洪仁玕都骑了匹矮小的滇马,信马由缰,缓缓而行,前后左右默默跟随着数百王宫女侍卫。

“殿下何必谦虚,江北初战就毙杀清妖精骑五千,抓到百名俘虏挑舌挖眼,威震天下啊。”

贵福哥谦逊道;“呵呵呵,叔父,你不是在朝堂上恭贺过我了么,就不要再夸了吧。”

“怎么不夸,幼主殿下大掠皖北,杀数万团练贼众,掳掠数万百姓,资财粮食万车,真是好气魄,好手段!”

“吁~~~”贵福哥听着不是味道,勒停了坐骑,看着这目光炯然的眼镜男,咧了下嘴笑问;“敢情叔父不是在夸我啊,叔父到底想说什么呢?”

“殿下恕罪,朝堂之上,为全国体,说的自然是歌功颂德的场面话。”洪仁玕正色道;“而今只有我们叔侄两人,作为辅佐您今后理政的臣子,微臣却要进一进忠言。”

“叔父请讲吧。”贵福哥语声很淡定。

“殿下,在微臣看来,殿下此次出京,失者有三。”

“哦,小侄愿闻其详。”贵福哥回答着,心里却骂‘娘的,还上纲上条了,老子看你是历史名人敬你一点,还蹬鼻子上脸了。’

眼镜男洪仁玕却径自说道;“这第一失么,幼主殿下身为一国储君,怎可轻离京畿,倘若有失,岂不是动摇国本,天下震动?”

“···嗯,叔父说得在理。”贵福哥心里却道;‘废话,老子不出来行吗?最后还不得活活憋死在城里殉葬啊!’

“这第二失,幼主殿下亲自领军,擅调后方留守将士随军,打乱前方将帅部署,且不说几次陷身险地,这犯了贪功冒进的军法,虽胜犹敗,尤其因殿下身份尊崇,各军主将不敢处置,天王陛下又纵容包庇,长此以往,军法败坏,律法何在,军纪何存?”

“嗯···说得是。”

“其三,我天朝以天下兴亡为己任,开疆拓土乃堂堂国战,幼主殿下兴兵心中当以仁德为念,兴仁义之师,可殿下你战场之上嗜杀成瘾也就罢了,所获俘虏虽为夷狄,但也不能施以虐暴,失了仁德!更其甚者,殿下扫荡皖北,毁村破寨,掠民口粮资财,更驱赶数万百姓背井离乡去就那荒芜之地,填充己方人口,全不顾黎民疾苦!如此失仁失德之举,与那满清鞑虏当年寇我华夏子民有何区别?如此大捷大胜来得几回,殿下之残虐狠毒,天下闻名!我天朝只怕到时候民心尽失,还谈什么匡复华夏,盗贼行径荼毒生灵,岂不沦为贼寇,天下共弃之!”

···贵福哥张了半天嘴没说话,俗话说打人不打脸,说话留情面,这位倒好,自来熟一见面就自居长辈不说,打脸打得咣咣的,他说得道理当然冠冕堂皇,自己也是知道缺德事干了不少,但能跟他解释自己看天国这条破船迟早要沉,所以提前在船上划拉点木板钉子,造个救生艇跑路么?

当然不能,所以贵福哥只好委屈的赔礼说;“叔父金玉良言,小子天贵福受教了,真是醍醐灌顶,获益匪浅!”

“孺子可教也,”洪仁玕看来很满意贵福哥的态度,打完巴掌又个甜枣,夸奖道;“但是不管怎么说,幼主殿下出兵几个月来,大小十几战,连战连捷,用兵泼辣,部署周详,颇有良将风范,至此多事之秋,实乃我天国之福啊。”

“叔父过奖了,叔父今晚这番逆耳忠言,让小子惭愧不已,回去一定思之改之。”贵福哥态度依然谦恭;“夜色已深,让小侄先送叔父回府吧。”

“不急不急,正好微臣跟殿下一去军营驻地,见识一下殿下的奇思妙想,发明创造。”

贵福哥闭了下眼睛,把一句粗话闷回口中,有这晦气家伙跟在身边,什么好情绪好灵感都被赶跑了,但是他也不好拒绝,这眼镜男特么的自来熟,贴上了啊。

于是两人在卫队掩护下,来到参护厅童子军的驻地,负责留守的女兵头领潘芝、李芳兰惊喜的迎了出来,给贵福哥和干王洪仁玕见过礼后,与黄五妹、萧淑贞,萧素娥三女尖叫着拥在了一起,又哭又笑好一个激动···唉,女人都是感情动物啊。

贵福哥与洪仁玕不理会这些情绪激动的女兵,径直走向驻地营内的总工监房舍,那里也是贵福哥在营地内的设计间、实验室也兼卧房,幼主归来自然动静不小,闻讯起身的各组工匠领班们早已汇集在门口等候,见两人到来跪了一地。

“免了,都进来说话。”贵福哥把手一摆,当先进了房间,他现在心急的很,因为要做要管的事情太多了,进屋的刹那,他就把洪仁玕当成看客,不再理会了。

各工种工匠和管事们自发排成一长溜儿,按照顺序汇报营地里的生产情况,而营地临时主管潘芝、李芳兰也在一旁拿着统计账册,确认核实工头所生产的器械物品的数量、质量和各种材料库存情况,贵福哥建立起一套双重会计审核出纳制度,来防止贪污舞弊等腐败行为。潘芝、李芳兰两主管按制度定期查账,审核库存。

故而贵福哥很快得出营地的生产情况;自他离开这几个月来,营地工匠们又用库存及圣城驻防总管蒙得恩搜集来的材料,陆续做了一千四百多具连环弩,并用土法小高炉回炉精炼了三千多斤钢铁,打制成钢条和钢铁丝,加装在连环弩上,把这批连弩全部改装成了强弩,射程当然成倍增加了。

贵福哥命人拿来几个样品,当场亲手试着拉弦,发现上弦需要他这十一岁少年的小身板使足气力才勉强成功,这弩弓需要这么大的气力上弦,当然后不能快速连发了,拉力太大,而且拉弦的木质连杆也很容易损坏,当务之急,就是优先解决这个问题。

对此贵福哥早就想好了办法,那就是弓臂两侧加装滑轮,这样分力之后再配以连弩连杆,上弦就轻松多了,一般体质的人也能轻易实施连射。

于是,贵福哥先屏退了大多数工匠组头,只留下几个核心工匠师傅,而后他用碳条几笔勾勒出滑轮组的立体效果图,零件剖面结构图与相应尺寸,注意事项和需要精细打磨的细节部位,吩咐木匠师傅先做几个木头模型,反复实验把比例尺寸都搞合理后,再打沙模铸造钢铁滑轮。

几名工匠捧着图纸如获至宝,急忙拿去工棚,照图纸进行实验改造。

贵福哥忙忙叨叨打发走众人,一抬头发现洪仁玕这眼镜男还在他房间里转悠,一会儿摸摸这个模型,端详端详那个器械实物,时间已是后半夜,这家伙居然没有半丝困意,看样子一直等在那里,居然还有要与贵福哥秉烛夜谈的意思!

贵福哥可没洪教主的耐心,听这眼镜男宏篇大论讲什么资政新篇,呃,貌似这时候洪仁玕还没写,就是写了也没实现的条件,现在清军围城,喝粥都快喝不上了耶。

但是这个便宜族叔就是不走,贵福哥也不好硬赶,毕竟人家是总理朝政的干王千千岁,洪教主手下第一红人,而且看来这眼镜男还想以太子太傅自居,做自己便宜师傅,也就是天国国师了啊···呸,这怎么能行!以后还让老子休不休息,能不能有点私人空间,搞点损公肥私的小秘密了,以后必须让这讨厌鬼离自己远点,再远点!

贵福哥眉头一蹙,一个绝妙主意浮上心头,于是把苦瓜脸换上笑脸,扬声唤道;“来人啊,给干王殿下上茶,上香茗!再把本殿的侍卫长黄五妹,卒长潘芝、李芳兰都叫来!”

看看,就说了这一句话,自命老师的洪仁玕就开口给他指正呢;“幼主殿下,你自称本殿似乎不妥,本殿是历朝公主或郡主对下的自称,身为幼主殿下,您应该自称为孤才对。”

好么,以前对那些老粗贵福哥可是文化人,想怎么忽悠就怎么忽悠,这下来个挑刺的,说话都不自由了,必须赶走,你不走我肯定走!贵福哥暗暗下了坚定决心。

不一会儿,两盏香茶奉上,女兵头目黄五妹、潘芝,李芳兰也都奉命来到,在一旁抱拳待命。

“呵呵呵···黄旅帅你过来,本殿有话说。”

贵福哥向黄五妹招招手,嘴角露出一丝邪笑,而后在她耳边附耳说道;“你吩咐营里准备一支三百人的护送队伍,一会儿干王殿下在屋里呆不住了,你什么也不要说,引他出营房,着卫队护送他回去就是。”

黄五妹懵懂的眨了眨眼睛,点了点头,而后只见贵福哥向洪仁玕拱了下手道;“叔父且请宽坐,孤去去就来。”

“殿下请便。”

于是贵福哥向里间卧房走去,嘴里吩咐道;“潘芝、李芳兰你们俩个随本殿···嗯,随孤而来。”

两位女兵头目随后走进卧房,而后只见贵福哥大刺刺的躺靠在床头,吩咐道;“把门掩上,你俩到近前来。”

潘芝、李芳兰应命掩门,走到床边,耳听贵福哥低声吩咐;“你俩别闲着,叫两声,快啊,叫两声!快点!”

李芳兰依命平音来了一声;“啊~~”

“你刷牙还是吃打虫药呐?大点声,来点激情!”幼主殿下要求。

潘芝虽然黑瘦,但一向嗓门挺大,随即尖叫一声;“啊!”

而后轰隆一声,黄五妹就踹门拔刀冲了进来,目光凌厉,四下搜索刺客。

“出去,关门!”贵福哥没好气的喝令道,又问潘芝;“你挨了一刀还是怎的,叫床有那么大声的么?”

广西妹子潘芝惭愧的低下头认错;“俺~~不会。”

贵福哥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语声悲壮的道;“好吧,看来我只有付出童真了,尽管我的心还是那么纯洁无暇。”随即决然一摆手,命令道;“你们两个,把衣服都脱了,躺床上去。”

“啊?”这回两个广西女兵都惊愕出声,瞪大了眼睛。

“啊什么啊,你们俩的身体孤又不是没看过,黑漆麻黑的两瘦丫头,”贵福哥没好气的道;“要不是要把外头那个眼镜仔赶走,老子用的着牺牲童真么,快脱,都脱光,这是命令,再说你俩迟早是我的人,磨磨叽叽干什么?”

两个广西妹子当兵多年,对命令已形成条件反射,见贵福哥脸色阴沉,急忙三下五除二将衣裤脱掉,抱着胸脯怯生生的站在床头,她俩习武出身,虽然黑瘦一点,但胸乳坚挺,腰肢矫健别有一种刚劲味道,看得贵福哥心头火热。

“殿下,你要干什么?”少女问话也是怯生生的,带着颤音。

“不干什么,老子的小细佬现在能干啥?”贵福哥恼火的低喝;“也就是吸吸舔舔的干活啦,现在你俩躺床上去,既然你们不知道怎么叫,本殿就实际让你们知道怎么叫。”

于是两名无知而懵懂的广西女兵妹子就上了床,随后小色魔也上去了···随后里屋就传来吸可乐似的吮吸声,吧咂吧咂的很是起劲,然而刚开始被吸的两妹子没叫,少主贵福哥先叫了起来;“···哎呀,我的眼睛!你怎么拿拳头打我?”

然后是某女惶急的解释;“对···对不起少主,你,你咬我这里了···”

贵福哥的回答很霸道;“我咬你怎么了,咬你也不许打我,再打我就不要你了,听到没?”

“是···是···啊,啊!哎呀~~~殿下···”

于是叫声此起彼伏,两个妹子这次叫得都很逼真,可不一会儿贵福哥又叫起来;“哎呀!你,你怎么踢我?我这右眼···成熊猫眼了耶!嘶~~~~疼!”

另一个女声又急切辩解;“幼主殿下,俺不是有意的,你在吸,吸俺的···”

这次贵福哥更霸道;“吸你?吸你怎么了,老子还咬你呢!”

“啊~~~”

这次少女叫的更大声,带着痛楚,带着婉喘,最后带了些欢娱···

随后无耻的吸吮声更大声了,吸得的人很陶醉,被吸的叫得的很逼真,可好景不长,没到五分钟就有人在门外轻叩,于是贵福哥冷然哼了一声,继而问道;“人走了?”

“是,”黄五妹在门外低声回禀;“干王殿下早已匆匆离去,已经走了好一会了。”

“你进来吧,有句话要对你们说。”贵福哥吩咐。

黄五妹迟疑了下,绯红着脸把门开了一缝,闪进去又把门紧紧掩上。

卧室里贵福哥早已起身,顶着两熊猫眼坐在床头。潘芝、李芳兰两广西妹子双双呈大字型躺在床上,面若桃花般艳红,全身俱都红肿一片···有一种无耻叫若无其事,道貌岸然,说得就是贵福哥这种贱人。

贵福哥对三人说的一句话是;“今天的事情保密,对外就说我眼睛是练功时打的。”

而后他从随身包包里取出一对翠绿镯子,看了床上两妹子一眼,哼哼然的道;“你俩起来吧,本来这镯子孤要赐你俩一人一个,现在你一拳她一脚把孤打成熊猫眼,不给了!”

话音未落,两女就哇得大哭起来,那模样别提多委屈了,貌似有双双自杀的倾向唉。

“好啦好啦,开个玩笑也不行,给给给,戴上吧,还能给了别人不成,孤怎会白白欺负人。”

贵福哥哄人很有一套,千年文化传承呢,于是两女破涕为笑,那玉镯一只至少价值几百两银子,好像是从土豪苗沛霖宅子里抄来的,记不太清了···贵福哥搜刮的私货很多,身边随时备着几件送人。

黄五妹眼热了,女孩儿家谁不爱首饰,于是忸怩要求;“殿下,我也要。”

贵福哥意味深长的回答;“你么,过两年我再给你,肯定给。”

他倒不是舍不得几件首饰,不过有付出才有回报,否则就是赏罚不公,潘芝、李芳兰两广西妹子刚才付出很大啊。

黄五妹比其他女兵都大几岁,自然也含蓄稳重些,所以不以为意的笑笑,又轻松打趣的问;

“殿下,您好像对干王殿下很排斥啊,如今上上下下、满朝文武都说干王是个幸臣,您也这么认为么?”

“不,”贵福哥摇了摇头道;“他是个高尚的人,一个杰出的人,一个志向高洁的民族英雄,和他一比照,连孤都觉得自惭形愧,一无是处。”何止自惭形愧,他禽兽起来就不是人,能比么。

床上的广西妹李芳兰一边试镯子,一边穿衣服,还插嘴问;“殿下您也这么认为啊,难怪天王陛下这么倚重他,封他为干王千岁呢,这么说他主理朝政,必定会大有作为喽?”

“那是不可能的,这天朝满朝文武,多是苟且贪腐之徒,不学无术之辈,他的所有愿望构想,全无实现的基础,一切宏图伟略,不过是空中楼阁,美好愿望罢了。”贵福哥叹道;“他是一个执着而认真的大政之才,精英国士,可惜生不逢时啊,以他的性格,要么会在一片阻碍中磕磕碰碰,一事无成,要么象火炬一样,燃烧了自己,照亮了其他寻路者的道路。”

黄五妹认真望着贵福哥道;“殿下,您既然如此评价干王殿下,为什么还刻意疏远他,冷落他,您应该支持他,保护他啊!”

“保护?你以为我能保护得了很多人么?”贵福哥心说跟你说了也不懂,工业洪流铸就的帝国主义巨兽很快就会席卷整个世界,并且会联合满清这座残忍愚昧的封建大山压迫下来,一切农民革命都会被碾压破灭,自己能做得就是趁太平天国船沉之前,能捞点是点儿。

故而他脸上带着苦笑叹道;“唉~~到时候我能保住你们不被凌辱虐杀,也就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殿下为何如此悲观?”黄五妹很不解的问道;“您可是天国的幼主啊,我们对您很有信心,凭借您的文治武功,聪明智慧,难道还不能带领几十万天国将士打出一片天地么?”

“是啊,“傍边的广西女兵潘芝靠在贵福哥背上插言道;“殿下,您不为我们想想,也要为咱们以后的孩子想想啊,打下江山,才能千秋万代啊。”

这些思想单纯的女兵已被贵福哥赚尽了便宜,一颗心思也全系在他身上,成了他最早的一批死忠粉丝,呃~~这时候已经计划发展下一代小粉丝了。

“好啦,知道了。“贵福哥不想多解释,摆手吩咐道;”你们退下吧,孤要休息了。”

于是三个侍卫女兵行礼告退,屋子里之剩下贵福哥一个人,他收蹑了心思,盘膝床头开始运功吐纳;

上一世,他是个凭借国术与冷兵器在现代化都市行窃的超级大盗,脑海里掌握着整套呼吸吐纳、固本培元的内家功夫,故而他定力很强,绝不会在自己这副身体没发育完全的时候就纵情女色,那不是享乐,是作死。

······

第二天一早,贵福哥戴了一顶遮面的斗笠纱冠,在卫队簇拥下前往天王宫。呃,他没办法不遮面,两熊猫眼没消褪干净呐。

一路上,师帅黄五妹给他牵着马,旅帅潘芝、李芳兰在马后紧跟护卫,这三位忠心耿耿的女兵都是今早才提升了一级,贵福哥封赏明显是任人唯亲,队伍后面还跟着俩侍卫队长萧淑贞,萧素娥,她俩都还是卒长的官阶···看来应了那句话,报效有先后,献身最重要啊,怪不得那些干爹都喜欢提拔干女儿,亲密度不同啊。

不过贵福哥用眼角余光扫视着萧氏两女高耸的胸部,决定也给她俩提供晋升的机会,没机会也要创造机会,因为他幼主胸襟很博大也非常博爱···

待到贵福哥乘马前行到天王宫前的五龙桥前时,看到太阳城外的广场上站满了太平军的文武官员,然而石桥旁空出十丈方圆的空地儿,却只站了一个人,此人一身金黄绣龙锦袍,头戴秀金角帽,在朝阳的曦光反映下煞是绚丽闪亮,可被周围刻意远离冷落他的群臣身影一衬,身影显得很是萧索落寞,但是这眼镜男洪仁玕身材站得笔直,给贵福哥一个感觉,仿佛那是立着一株苍崖矮松···特么的执拗顽强,孤傲不群。

这时宫中传来典乐官的唱喝声,紧接着钟鼓齐鸣,太阳城的宫门大开,大朝会开始了。

贵福哥骑着滇马,在女兵护持下悠然穿桥而过,周围官员们避让如鲫,纷纷躬身礼拜,幼主天福贵是少君,有一切人没有的种种特权,是他们仰望巴结的对象,然而贵福哥只远远对洪仁玕点了点头,对其他人视若未见。

干王洪仁玕回了一礼,而后扬起一米六的五短小身板,昂然领先,向金龙殿行去。

“特么的,真是匹自我感觉良好的倔驴子,那么的有驴形有驴款,”贵福哥心里赞了一句,又暗下了个决定;“虽然这家伙怎么看怎么碍眼,但浩劫来临时,老子说什么也要尽力救他一救。”

今天的大朝会,主要内容除了歌颂天朝,赞美天父赞太平外,还有小半时间商讨打通长江水上粮道的办法,因为天京就快彻底断粮,百姓连粥都快喝不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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