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你能成功吗?”郗彦大跨一步到邓丽身前,抬手化掌打在她的肩上,这一掌仅用了五成力度,但足以让她吃痛后退。
邓丽的催眠术再强,碰上没能催眠成功的且力气在她之上的,她肯定是被割宰的那一个。
就如同秀才遇到兵。
邓丽有些惊讶,缓过身形站稳,就看到郗彦往那少年耳边不知道说了一句什么,随后打了一个响指他就醒了。“原来是同行啊,难怪。”难怪催眠不了她。
小狼醒来,眼神愤怒的发红,抓拳的指骨用力的泛白,睁眼的瞬间看清是郗彦之后,心中的一种嗜血愤怒才压下来。刚刚他居然做梦了,梦里好多人,跟他穿着同样的黑色衣服,都蒙着面,但他能认得每一个人的脸,可是他们全都死了,尸横遍野,遍地鲜血,却只有他一个人活下来。
郗彦不是没有看见小狼愤怒到发红的眼睛,心里也微感震撼,但是现在不是探究这个问题的时候。
“闹够了吗?闹够了请你们出去,这里是医院,不是你们瞎闹的地方。”邓丽看着他们俩,一个心理有病,一个又是同行,当然不是来找她看病的,明摆着不是瞎闹吗?
“你以为你能成功吗?”郗彦大跨一步到邓丽身前,抬手化掌打在她的肩上,这一掌仅用了五成力度,但足以让她吃痛后退。
邓丽的催眠术再强,碰上没能催眠成功的且力气在她之上的,她肯定是被割宰的那一个。
就如同秀才遇到兵。
邓丽有些惊讶,缓过身形站稳,就看到郗彦往那少年耳边不知道说了一句什么,随后打了一个响指他就醒了。“原来是同行啊,难怪。”难怪催眠不了她。
小狼醒来,眼神愤怒的发红,抓拳的指骨用力的泛白,睁眼的瞬间看清是郗彦之后,心中的一种嗜血愤怒才压下来。刚刚他居然做梦了,梦里好多人,跟他穿着同样的黑色衣服,都蒙着面,但他能认得每一个人的脸,可是他们全都死了,尸横遍野,遍地鲜血,却只有他一个人活下来。
郗彦不是没有看见小狼愤怒到发红的眼睛,心里也微感震撼,但是现在不是探究这个问题的时候。
“闹够了吗?闹够了请你们出去,这里是医院,不是你们瞎闹的地方。”邓丽看着他们俩,一个心理有病,一个又是同行,那肯定不是来找她看病的,明摆着不是瞎闹吗?
“闹?”郗彦冷哼一声,“邓丽,你做了什么事情心里没底吗?竟然还能像一个没事人一样站在这里,每天上班下班,我是不是该佩服你内心强大。”强大到在杀了人之后一副事不关己的姿态。
邓丽微怒,含怒地盯着她,“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就继续装吧,现在立刻跟我回警局,不管怎么样,自首总比被抓来的强,至少法官看在你自首的份上能轻判,况且刘教授更不希望你一错再错。”郗彦说。
刘教授?邓丽吃了一惊,她居然认识刘教授,而且也知道自己和刘教授之间关系匪浅,能十分确定的是,眼前这个女生不只是表面上认识我这么简单,“你,到底是谁?”
“按辈分来说,我还得尊称你一声师姐,你又觉得我是谁?”
“郗彦?”邓丽不大确认,但也一直听教授说起她,赞不绝口,只是她们从来没有见过。看她的笑意,就不得而知了。
终于见面了!小师妹!
“呵呵,小师妹,我以为是谁呢?不呆在学校好好读你的书,还学人当起警察来了?要抓我?可以啊,有搜捕令吗?噢不,你根本就不是警察。”
“邓丽,我没有时间跟你在这瞎折腾,人是你杀的,你就该想到要承担法律责任,成平的老婆以为是她害死了他,今天早上去警局自首了。”她没有说出成平一案已经结案陈词,只是希望她还能存有一点点的良知,不要再如此置身法外,也不该让陆方坐实这个莫须有的罪名。
于情不符,于理不合,于法不容。
邓丽心里一怔,表面却不动容,“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杀了他吗?”
郗雯没想到她会这么冠冕堂皇说出这样的话来,直接就承认她是杀死成平的凶手,错愕的一瞬间就回神,“因为你的父亲!当年挪用公款潜逃,被成平抓回的,最后在牢里上吊而死,但这不是最终的结局,结局是在三年后,那桩案子被翻案,查实你父亲是被人陷害,不过陷害你父亲的人已经死了,所以你才记恨成平。”
“看来你知道的事情还不少,不过一切都已经结束了,我也没什么好怕的,小师妹,你这么想抓我归案是吗?可以啊,只要你赢过我,我就跟你去警察局,如何?”邓丽挑眉,冷静又从容,丝毫不像是一个即将被抓获归案的罪犯。
郗彦有些佩服她了,作为心理咨询师,她的内心的确足够强大,难怪在杀了人之后仍然正常生活着,“我知道我的催眠术不如你……”
“这还用说吗?好歹我也是你师姐啊。”她打断她的话,玩弄着手中的小白灯,无比自信。
郗彦“……”真是见过自恋的,没见过这么自恋的。
“所以你放心吧,你的催眠术我就不领教了,只要你能挣脱我的催眠术,就算你赢。”
换句话就是说,只要郗彦赢了,她就跟她走!
郗彦并没有什么把握,刚刚躲过她的催眠不过是一开始知道她的招数,可真要受她催眠,她真的没有把握。只是现在这时势,就像骑虎难下,邓丽如果想逃跑,她大可直接往她身后的门口跑了去,再用催眠术给她造成阻碍,这样她一样能逃出去。可是她并没有。
邓丽扬唇一笑,邪魅中带些风情,又仿佛胜券在握。
郗彦只感觉脑袋一阵抽痛,用力摇头清醒,仍是看见她自信从容的脸,只是微微有些模糊不清,这是真实的还是被催眠的幻境呢?
她有些分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