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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海岸

海浪不断地把碎裂的木板、酒瓶、破布送到了岸边,当然,还有不少的尸体。

两个瑟边老兵和几个兰人守候在岸边,将每一件用得上的东西收集了起来。没人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如果这里是一处孤岛,那么在很长的时间里面,任何物资都得不到补充。如果这里是大陆的话,那么奴隶们必须准备好面对不怀好意的居民。脱离了主人的奴隶们并不能获得自由,其他的所有‘自由民’都能够捕猎他们,并对他们进行拷打和贩卖。奴隶贩子们将会奖赏那些将奴隶重新捕捉的人们,这使得奴隶们的逃亡变得更加困难了。

除了得到赎身之外,奴隶们获得自由的唯一途径,就是偷偷地溜到受帝国保护的自由市里面去。

许多自由市的前身都是主教国。因为不满教会的统治,商人和市民往往会通过起义或者召集公民大会的方式驱逐主教,教士们当然会要求帝国出兵干涉,但是这些商人们则会贿赂帝国皇帝,通过提供更多的赋税和贸易支持,换取皇帝的直接保护。一边是商人,一边是教士,皇帝的选择各有不同。地位不稳固的皇帝往往会偏向教士,以便获得更多的威仪和声望,而力量强大,地位稳固的皇帝,则很愿意牺牲教士们的利益,去获得更多的收入。自由市一旦被确立,这些地区就成了皇帝本人的保护领,除非是自由市自己主动进攻周围的公国,在自由市被人攻击的时候,皇帝需要动用自己和盟友的军队去帮助自由市。

自由市不光得到了皇帝的亲睐,几个选侯也都愿意和自由市交好。在帝国的境内,每当皇帝垂垂老矣的时候,各个选帝侯就会开始四处活动起来。为了收买别的选帝侯,希望成为皇帝的贵族需要大量的金钱用以贿赂。自由市大多能提供巨额的贷款,许多自由市甚至结成了同盟,共同应对金币的流通和债务的转移。自由市在帝国境内的作用类似于一个削弱的共和国,它们的军队和舰队大都孱弱,但它们却能跳出贵族和教士们的桎梏,灵活的利用各种机会谋取利益。

话说回来,自由市的特权,就是它能够顶住教会和贵族的压力释放奴隶。临海的自由市,或许主要依靠贸易获得财富。在内陆的自由市,则只能从农庄和手工作坊中榨取财富。自由市往往土地贫瘠,土地难以开垦,适合居住的区域狭窄不堪。这些自由市只能依靠铁匠、石匠、木匠、酿酒师、蜡烛工、陶工们,把不值钱的原料变成值钱的货物。在缓慢的发展中,自由市总是会面临工匠缺乏的问题,这让自由市率先废除了奴隶制度,自由市的行会首领们难以忍受的是,优秀的劳力被用来做杂活、维护花卉、打扫庭院或者单纯的供主人发泄。自由市希望每一个健壮的男人,都能在作坊里面做活;自由市希望每一个女人,都能不分昼夜的在纺织机前面织布;自由市希望所有的男人和女人都能尽快结婚,生下健壮的后代,把新鲜的生命送到作坊之中去。即使是这样,自由市的作坊也依然面临着人力不足的问题,通过一系列的申诉和阴谋,自由市们终于争取到了皇帝的敕令:一旦有奴隶进入自由市,只要在一年之内,没有他的合法主人将他捉走,那么奴隶获得自由,成为市民。

这样的法律使得自由市周边的贵族和教士们恨之入骨,不安分的奴隶经常会逃到自由市中间,在那里躲避一年的时间,然后就能获得市民的身份---同时获得了自由市和皇帝的庇护。在奴隶们中间,敢于使用武器拯救自己的奴隶,大都难以成功,因为帝国的士兵总会给他们毁灭性的打击,但是逃亡和躲藏,却并不是那么难。

此时,在沙滩之上,奴隶们之间就开始七嘴八舌地讨论起了这个问题。

一个熟悉赫楞帝国法律的瑟边人就提出了自由市的问题,“如果我们是在大陆上,我们应该朝着西边走。不要离开海岸线,我们要沿着海岸线前进。越是靠近诺瓦,我们就越是容易找到自由市。在诺瓦周围,我知道有两处自由市。只要逃进了城市,就再也没有人能捉住我们了。”

“我觉得我们不在大陆上。”一个黑人说道,“我和碎耳威兹聊过,他一直呆在甲板,他说风向没有太多的变化,我们被吹得太靠南了,不太可能还在大陆。这里有可能是个孤岛。你们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孤岛就表示一定会被乌苏拉人找到。我们应该离开海岸线,越远越好,这样乌苏拉人拿我们也没有办法。”

“那你要做好准备了,”第一个开口的瑟边士兵说,“你要一辈子逃亡。没有人会赦免你,而你自己又不愿意把你的屁股挪到自由市去,你会永远是个奴隶。”

除了兰人之外,别的族人都在争论着。兰人们对于兰人土地之外的事情知之甚少,这个时候,章路明显地感受到了这种区别。这让章路有点尴尬,他当然希望回到兰人的地盘,发动兰人起来反抗赫楞人,如果失败了,就跑到芳人那里去。可是现在章路知道,他不可能说服这些奴隶和自己返回兰人的土地,除了周围幸存的兰人之外,所有的人都会把章路当成疯子。

活下来的兰人只有十五个,女人只剩下了三个,而男人里面,却还有一个疯子---章路的舅舅。

兰人们默契地围在了章路的身边,不时地看一看章路,不时地看一看周围的奴隶们。

“他们说什么?”韩云问道。

“他们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章路回答韩云,“认为自己在大陆上的人,觉得我们应该沿着海岸线前进,找到一个自由市躲起来。认为自己在一个岛上的人,觉得我们应该离开海边,跑到内陆去。”

“什么是海岸线?”

“赫楞人的说法,海边的意思。”

“好烦,我都听不懂这些人说的话,他们说的都是一种语言?”韩云撇了撇嘴。

“赫楞语,”章路说,“也叫通用语。几乎所有的民族都会这种语言。”

“我就不会,”韩云说,“你教我。”

“这个再说。”章路说着,接过了一个兰人递给他的酒,兰人们为了驱寒正在轮流喝一瓶烈酒,“我们要想办法。”

“没什么好想的。”韩云揪着自己的头发,用一把匕首,把头发超过一掌长度的部分全部切断。她一边簌簌地割断自己的长发,一边对章路说,“你去跟他们说,如果沿着岸边走,不一定能发现那个什么自由市,但是被赫楞人捉住就会死。但是离开岸边,我们可能晚一点才能找到栖身之地,但却没有灭顶之灾。这是很好选的,你去跟他们说,赶快收拾了东西离开海边。”

章路对于韩云甚至有了一些佩服的神色,这个细娘从小舞刀弄枪,以前只听说射箭技艺优秀,现在看来,就连谋略也是很不错的。章路也感到沿着海岸线走太危险,但却不能条理分明地说出理由。这让章路在有些惊讶之余,也感到了难为情,章路是春申街头混迹的少年,他曾觉得自己无所不能,看了几本书,也能讲出不少的大道理,但是他却没办法在遇到问题的时候立刻想办法解决,就凭这样的自己,也想要拯救兰人和芳人吗?

章路摇了摇头,转身加入了讨论的奴隶之中,他原样重复了韩家细娘的话。

这些话并没有改变几个‘自由市派’的观点,但却极大地动摇了别的奴隶,最后大多数人决定离开海岸,进入内陆。

奴隶们小小的团体顷刻就分裂了,那个瑟边奴隶带着几个愿意追随他的人分好了食物,与众人告别,沿着海岸线西行了。剩下的奴隶则暂时逗留在海滩上,尽力地收集着各种资源。

风暴的余威还没有退去。

在海潮之中的时候,每一个人都在祈祷风暴快过去。但是到了海滩上,人们却在祈祷风暴晚点过去---只要风暴不停歇,那么追捕他们的人也就不会出发```应该吧。

等待是有所报酬的,两只酒桶在傍晚漂上了岸,接着是一桶腌青鱼和蜜饯。被海水泡坏的蜜饯被掏出了圆桶,用帆布包裹好。死尸身上的衣服被拔了下来,人们尽力拧干了衣服上的水,把衣服收集在一起。瑟边士兵们进入了树林,三个小时之后,他们返回了,带来了大量的藤条和长草。兰人和瑟边人协力,使用这些藤条制作出了简单的绳子和网。剩余的四十多名奴隶将所有的帆布、木桶、箱子、包裹都堆在了藤网上,这些容器里面装着奴隶们仅存的食物和饮料。

夜幕降临的时候,瑟边士兵在一片密林下使用树叶和细枝搭建了简易的遮雨窝棚。奴隶们勉强地挤在一起取暖。兰人试图生火,但是却怎么都引不燃湿漉漉地柴草,除了生出了一大团烟,呛得所有人都咳嗽不止之外,没有带来一点温暖。咳嗽和低声的哭泣声在夜幕里此起彼伏。林中的风声和海浪声混合在一起,如同野兽的咆哮一样可怕。有几次,章路都感到了卧倒在自己身后的年轻人在瑟瑟发抖,到了后半夜,那个年轻人的几乎全身颤抖起来。这个时候,章路才发现这不是害怕,而是这个年轻人发病了。章路一边呼救,一边按住了那个年轻人,周围几个本来就睡不着的兰人纷纷过来帮忙。过来好一会,一个闻讯赶来的瑟边老兵推开了章路,他让人们按住年轻人的肩膀,然后开始按摩年轻人身上的各个关节,拍打摩擦他的后背,年轻人的症状慢慢地缓和了起来。章路对这个瑟边士兵表示了感谢,并且询问这是什么症状。瑟边士兵说他也不知道,只是见得太多了,知道怎么解决这些问题。天快亮的时候,年轻人再次发病,这一次章路帮年轻人进行了简单的治疗。

第二天的时候,人们继续收集着狄奥多拉号的遗产。

因为风浪不再难以驾驭,威兹冒险游泳登上了狄奥多拉号。他好久都没有回来,人们都以为他淹死了。但是到了傍晚的时候,威兹用一根绳子拴着一个简易的木筏,带回了三桶泡烂的面粉和两箱酒游了回来。在夜幕黑透之前,威兹两次往返海边和狄奥多拉号,带回了大量的武器和三顶头盔。

威兹把一顶最完整的头盔送给了瑟边人的领袖谢尔盖,自己戴了一顶没有护颈的全盔,而最后一副半盔,他却出人意料的送给了章路,送给章路头盔的时候,威兹眨了眨眼,‘忘掉偷酒的事情’。

“你不是说章路是个撒谎精吗?”谢尔盖有点不解,悄悄地问威兹,“为啥你还讨好他。”

“我听说兰人有一句话,‘可以得罪圣徒,不要得罪异教徒’,我怕章路那小子以后对付我。”

“放屁,”谢尔盖眉头紧皱,“你这个蠢货,兰人又不信我主,什么圣徒、异教徒的,他们根本不懂这个。我看是你自己有鬼。”

“我指着雷神的裤裆发誓,”威兹说,“我心中没有鬼。”

谢尔盖忙着使用藤条编织更多的绳索,根本没有心思理睬威兹的古怪行为。兰人们在获得了武器和工具之后,立刻开始砍伐起了周围的一些类似于棕榈的低矮树木的树叶,兰人用藤条将这些树叶层层捆扎,做成了一个类似于披风的东西。这样的草叶披风看起来模样古怪,但却一滴雨也透不进来,周围的人纷纷地请兰人给别的人一人做一套这样的雨具出来。兰人欣然领命,但却表示自己没办法一边砍树叶一边制作雨具。别的人听完之后,立刻循兰人指点的方向,去收集树叶去了。

威兹带着几个老兵计划着第二天的登船行动,兰人的雨具让人们的第二夜不至于太过难受,一个瑟边老兵也终于点燃了一堆火焰,在漆黑的海岸边,人们在疲劳之中,终于感到了一丝丝的安宁。

谢尔盖用几根细长的树枝扎穿了鱼,把树枝的一头扎在土里,任由鱼的重量压弯树枝,正好将鱼肉置于火焰之中。过了一会,鱼肉的香气沿着湿冷的空气,窜进了每一个人的鼻子里面。

就在大家默默地等待着享用热食的时候,章路的舅舅突然哭了起来。

“鬼啊!”他叫了起来,“鬼啊!”

章路走了过去,搂住了他的肩膀,“没有,没有,我们护着你呢!”

但是这个疯子却依然哭叫着,指着海面嚎叫着。

章路不断地拍打着他叔叔的背,大多数的奴隶只是麻木地看着火焰发呆,一头短发的韩云则眯起了眼睛。

海天相接的地方,偶尔亮起的闪电使得水天相接的地方瞬间亮如白昼,旋即再次陷入黑暗。

韩云等待了三次闪电,然后,她站了起来,走到了火焰边上,一脚踩熄了本就不太旺的篝火。

火星绽放在韩云的身旁,使她单薄的身躯一时之间耀眼无比。

“你疯了!”谢尔盖大怒,“你不知道生火多难吗!”

“我没有,疯,”韩云指着海边,用结结巴巴的赫楞语说,“来了,来了,海尽头!跑!快跑!”

人们皆开始远眺海边,几次闪电之间,一个不断扩大的黑点,正在不断靠近岸边!

一刻钟之后,人们彼此搀扶,拖着所有的家当,朝着森林的深处逃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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