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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第3章

随着雨量的增大,天色渐渐变得阴沉昏暗。佳里利皱眉压低了雨伞,还不时担心地回头瞥几眼紧跟在她身后的冲介一朗。

“真是不好意思,下这么大雨还让你陪我出来买东西,要不你先回去吧!”话间,佳里利停下了脚步。

“没关系,反正便利店离这儿也没几步路了。”

“……真是麻烦你了。”

“千万别那么见外了,大家都是朋友,不必太客气。”

“到了。”轻叹了口气后,佳里利推开了便利店的大门。

“没想到你比韩贝文更喜欢狗。”冲介一朗含笑说道。佳里利挑的尽是高档昂贵的狗粮,对宝贝她向来予以特别照顾。

“我喜欢所有的小动物,包括鸟类和鱼类。”佳里利一撇嘴,随即小心地问道:“听植本润谷说你想追韩贝文,是真的吗?”

“我的确对她很有好感,怎么,有什么不妥吗?”

“没,没有,我只是随便问问而已,别介意。”佳里利连忙解释,生怕对方有何误会。

“她长得漂亮,人又能干。”

“……啊!我的雨伞被撑破了。”佳里利忽然沮丧地皱起了眉头,“果然是便宜没好货,这下该怎么办?”

“一起吧!”冲介一朗扬起一抹笑容,“将就一下。”

依偎在同一把伞下,佳里利明显感受到自己心跳速度的加快,不经意地侧目望冲介一朗,他的身材挺拔而修长,给人无限伟岸而温暖的安全感,英俊的脸颊顿显其成熟男性的魅力,她清楚地记得他和植本润谷都是二十九岁,算是刑侦队中的大哥了。

“怎么了?”冲介一朗发现佳里利脸颊上的红晕后关心地问道。

“没,没事。”佳里利连忙低下头去,几乎感到耳根也火辣辣的了。她不敢正视冲介一朗直视的目光,怕自己被笑话。冲介一朗在她的心中打造着属于自己的烙印,让她开始恐惧和——依恋。

“呜——”小巷内传出的一阵呻吟将他们的思绪重新拉回,两人不约而同地朝声源望去,只见在一只垃圾筐旁边有什么东西在挣扎蠕动。再度相视了一两秒钟后便迈开步伐向里走近,毛茸茸的尾巴瞬间映入了他们的眼帘。

“是只狗!”佳里利兴奋地冲了过去,“和宝贝的样子差不多。”微笑着松开雄狗身上缠绕着的塑料袋,佳里利愉悦地抚摸着它的脖子,“真是可怜。”

阴柔忧郁,清秀魔魅,以此来形容佳里利真是再恰当不过了。冲介一朗无声地望着她,心中有一丝茫然。天真无邪的她笑起来比韩贝文更加迷人,但似乎过于单薄脆弱——在他看来,佳里利是那种需要被捧在手心宠爱的女人,而他所偏爱的是坚强自立的女人。

“想和我打冷战?”张咏伦双手抱于胸前,玩味十足地靠在电梯内壁上笑问。

“我哪敢啊,拉斐尔驯狗师。”韩贝文皮笑肉不笑地讽刺着。

“……我一直在想,你什么时候才能心平气和地跟我讲话或是交流,冤家宜解不宜结,这道理恒古不变唉!再说了,上午的仇报得也够爽了吧!我可是很少这么忍气吞声的啊!”

“因为你理亏呗!”韩贝文先一步跨出电梯走向自己的卧室。看着对方那抹无情的背影,张咏伦无奈地叹了口气。

趁着四周没人,佳里利和冲介一朗遮遮掩掩地挤入了电梯,谁都未注意他们手中提着的超大号麻袋。由于怕大堂经理不允许出现第二条狗,也只好出此下策了。幸亏这条流浪犬聪明乖顺,始终没发什么引人怀疑的声音,他们才得以平安回到佳里利的卧室。

“应该给它取个名字。”佳里利一边用电吹风为它吹着湿淋淋的皮毛一边说道,他们刚给它洗了澡。

“嗯,我也这么想。”冲介一朗卷着衬衫的袖子,为了给这条脏不拉叽的狗“搞清洁”,他和佳里利全都汗流浃背了。

“就叫精灵吧!瞧它那双仿佛会说话的眼睛,还有逗人的模样,多可爱?”

“……精灵,精灵……很好听啊!”

“这本来是买给宝贝的,现在分一半给你!”佳里利含笑拆开了包装盒,在一只塑料盒中倒满了食物,“吃吧!”

“他看上去要比宝贝小两三圈,是因为饿扁了吗?”

“我想或许是发育不良,要不让张咏伦和它做个交流?刚才我看到他的房门开着,他和韩贝文应该已经回来了。说不定宝贝和它还能成为好朋友!”

“可宝贝是经过特训的警犬,不光对人类,即使是同类也会心存戒备的。”

“没关系,有张咏伦嘛!他可是宝贝的主人!我现在就去叫他过来,宝贝还饿着肚子呢!”买食物之前,她是将宝贝拴在大堂经理办公室里的。

韩贝文横卧在床上,一边啃着生梨一边漫不经心地翻阅起当地的周刊杂志。由于基本上都是泰文,所以她只好粗略地浏览一下彩页以及图画风景。在她看来,晚上八点左右应是一天中的黄金时段,能舒舒服服地享受生活的闲趣和一种特殊的氛围,简直快活似神仙。不过眼下她好像并没有这份闲情逸致,总觉得无法投入到自己所做的消遣中去。

“唉……”空虚啊!

“唉……”孤独啊!

“唉……”没劲啊!

轻一瞥墙上的挂钟,她发现自己已在十分钟内叹了三声气。

“怎么,一个人很寂寞很无聊吗?”当张咏伦那讨人厌的嗓音在卧室门口响起时,她竟破天荒地没有生气。

“谁允许你进来的?干吗不先敲门?”韩贝文略一皱眉,用右手撑住脑袋后斜睨着站在面前的男人。

“你的大门没锁。”张咏伦笃定自若地将双手交叉于胸前,以欣赏的眼光打量起一身性感睡衣的韩贝文。

“不可能。”面无表情地说完这三个字后房内忽地静了下来,许久韩贝文才款款说道:“有事吗?”

“呃……你有没有带退烧片?”

“你发烧了?”看起来不像啊,他现在明明生龙活虎的样子,“要多少?”

“一瓶。”

“一瓶!自杀啊?”韩贝文瞬间瞪大了双眼抬高了嗓门。

“不是,冲介一朗和佳里利捡到一条狼犬,你知道狗用药的剂量是成倍高于人类的。”话间,张咏伦的视线来了个定格——韩贝文的睡袍领口一直开到胸口!加上她此刻保持的姿势,更是让大片春光泄露出来,对一个正常男人而言,真的很有诱惑力和挑战力。

“我跟你一块儿去好了。”意识到对方神色中的异常,韩贝文立刻起身拉整齐衣服,随即自床头柜中取出一小瓶备用退烧片,“亏你还是警犬队的,就算是狗也不要一整瓶啊!你以为我连这些基本常识都不懂?我家‘溺溺’都‘烧’了几十次了!”

“你有养狗啊!”

“废话!”

“什么品种的?”

“……一只金巴叫溺溺,一只杂交的叫加力——它妈妈是博美狗,不过见过的人都说溺溺的眼睛像赵薇,加力的眼睛像林心如。”

“啊?”稍稍一愣之后,张咏伦忍不住大笑出声,“没想到你还挺幽默的。”

“我说的可都是实话!”

“我没说你吹牛啊!其实,宝贝从小身强力壮,没生过什么毛病,所以我对生病的狗不是很有法子。”

“那你还敢胡来!”轻轻推开佳里利的房门,韩贝文和张咏伦先后走了进去。冲介一朗正忙着为精灵搭铺。

“真是辛苦你了。”佳里利接过退烧药后笑道。

“辛苦的是他吧!”张咏伦指了指双手叉腰靠在墙边喘气休息的冲介一朗,“不过能为大美女效劳可是万分荣幸的。”

“你就别开玩笑了。对了,你和它交流得怎么样了?”

“它什么也不肯跟我讲,确切地说,它可能搞不懂我所表达的意思,除了低声沉吟之外什么都不做。”

“你是指精灵只是一个劲地叹息?”

“就目前而言,的确如此。”张咏伦无奈地一耸肩,忽然又似想到了什么般惊呼起来,“我明白了!它讲的是外国话!”

“拜托!狗也有国籍呀!”韩贝文听罢不由得翻了记白眼,真是败给他了。

“当然啦!让我想想……按发音和语速……是韩国狗语!没错!一定是了!”张咏伦不禁兴奋地打了记响指。

“可这儿是泰国!”异口同声地脱口而出,韩贝文与佳里利连动作也出奇的一致。

“至少可以证明精灵的成长过程和环境都处于完全韩国式的状态。必须让宝贝出马了,那小子应该懂得如何为我翻译。唉!怪只怪我先天不足,只会四十几国狗语。”语出惊人的张咏伦并未察觉到房间内另三人脸上的“痴呆”。

“四、四十几国……那你简直比李昊珠还厉害啊!”佳里利率先做出表态,她真是越来越崇拜张咏伦了。

张咏伦只是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不过看到连韩贝文也因他的本领而折服到说不出话来后,他还是很有成就感与满足感的,“我去把宝贝牵来。”再次回至佳里利房内时已是半个小时之后了,宝贝正紧跟在他身旁。

“奇怪,同性的两条狗照面不是应该闹得天翻地覆的吗?他们都好冷淡哦!”佳里利看着眼前的怪异现象皱眉问道。

“精灵三岁了。”张咏伦听了宝贝的一连串的呻吟后说道。

“还有呢?它从哪儿来?究竟发生了些什么?”此刻最为激动急切的却是韩贝文。忘了与张咏伦的“血海深仇”,她正用力紧拽着他的手臂。

“很痛耶。”张咏伦淡笑。

“抱歉。”警觉地松开双手后,韩贝文退后了半步以保持之间的距离,刚才自己和张咏伦靠得实在近过头了。

“没关系。不过,宝贝说,精灵像是什么都不记得了。可能是得了失忆症。”

“失忆症!”今天可真长见识了,一会儿是自杀性药量,一会儿是狗语分地域国籍,现在还有什么犬类失忆症,她开始觉得自己已经不像是个正常人了。

“嗯。”张咏伦点了点头后蹲下身仔细审视起精灵,很快在其背部发现了一道小伤口,“应该是弹孔,口径不大,愈合得也很好,可见是旧伤……还有这儿,”话间又拨开了精灵颈部绒毛,露出了另一道狭长的口子,“刚刚结疤不久,是刀子割的……腿上也有不少。”

“你不会是想告诉我,连狗都会被追杀吧?”韩贝文挑眉,嗤之以鼻地说道。

“聪明!”张咏伦起身给了记赞赏式的点头。

“开玩笑!太荒唐了!我才不信有人会白痴到想杀狗灭口!”韩贝文睁大双眼半吼道。

“……宝贝告诉我,精灵想到三个字。”张咏伦丝毫不介意韩贝文的激动情绪继续阐述着。

“是什么?”佳里利好奇地问。

“马戏团。”

瞬间,房内一片宁静,几人均陷入了沉思。

是巧合吗?“梦想之都”马戏团上一轮巡演的终点站便是韩国,那么精灵和里面的工作人员又有什么关系?究竟是谁想杀一条即使获悉某些事实真相也无法与人交流的狗?要知道张咏伦只是个特例罢了。

“唉!原来你们都在这儿啊!”由于发现张咏伦和韩贝文的房间内空无一人,李昊珠不禁担心地四处搜索起来,手中还拿着三份宵夜,“这只狗是怎么回事?”敏感地皱眉看向精灵,她显得有些惊讶。

“汪!汪!汪!”也不知道是怎么了,精灵竟然发疯似的狂吠起来,而且还是冲着满脸无辜的李昊珠。

“哇!”李昊珠一把丢弃手中的便当,向后退了几步,被精灵死死挡在了门口无法走动,“它好凶哦!根本和宝贝不能比!”李昊珠火大地抬手直指精灵,嘟起了红润的嘴唇,却引得它吼得更猛更凶起来。

“千万别用手指指向狗这科动物,那样反而会惹怒它们的。”张咏伦连忙提醒道,随后朝爱犬低吟起来,“宝贝!告诉精灵李昊珠是自己人,让它别怕!”

“汪!”宝贝立刻冲向门旁挡在了精灵与李昊珠之间。

“宝贝!还是你最可爱!”一把搂住宝贝的脖子,李昊珠感动得又是眼泪又是鼻涕的,“臭狗烂狗死狗!”斜眼瞪视着仍“咕噜”个不停的精灵,目光中充斥着愤恨与不安——毕竟她还是挺怕“恶犬当道”的。

“汪!汪!”精灵回到房间中央围着张咏伦急切地跃来跃去,“汪汪!汪!汪汪汪!”

“你想对我说什么?”张咏伦心领神会地问道,只可惜他们语言不通,“宝贝!快点翻译!”

“它说了些什么?”几乎与韩贝文同时开口发问,李昊珠仍留有害怕地躲在宝贝身后,只是松开了紧搂的双臂。

“……连宝贝也不明白。”张咏伦有些泄气地轻叹着,“精灵根本已是语无伦次。”

“这也不能怪它,失忆是很痛苦的。”冲介一朗叹息着说道。

“什么啊?狗也会失忆?”李昊珠好笑地露出一张苦瓜脸,表情有点阴阳怪气,“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啊!”而且还是接踵而来的,放松警惕地走到众人面前,她不由调皮地冲精灵扮了个鬼脸,吐了吐舌,“劣犬!”

“精灵不是劣犬!它本来一直很乖的!”佳里利立即辩驳道,“一定是有什么东西刺激到它了。”

“现在它很虚弱,必须尽快让它退烧。”张咏伦一撇嘴示意桌上的那瓶“安乃近”已经准备好了。

“你刚才为什么不直接和它交流?”恢复平静的李昊珠不由好奇地向张咏伦问道。

“……说来惭愧,我学艺不精,听不懂它说的方言。”张咏伦腼腆地笑了笑,显得十分无奈,“你没事吧?受伤的狗自我保护意识很强,陌生人没敲门就进来它们会条件反射的。”

“没关系啦!我又不是被吓大的。”

“唉!可惜美味的宵夜报废了。”看着一地香喷喷的糖醋排骨和鸡柳,张咏伦不由心疼地哀叹起来。不过让宝贝舔干净地板还是个不错的注意,思及此已朝靠在床边的狗兄台投去了暧昧的目光。

“汪!汪!”你休想!瞧他那副不怀好意的表情,傻瓜才会上当!宝贝装作什么也不知道,信步踱向自己的房间就此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之内。

“不讲义气的混蛋,”张咏伦小声嘀咕了一句,“待会儿再找你算账!”当务之急,是马上拿出清理工具打扫房间——如果让饭店服务员发现这儿有两条狗还得了?不把他们赶出去才怪!

浴室中,张咏伦静静地为宝贝洗着澡,满脑子都是方才在佳里利房间内发生的一幕幕。无疑,精灵的出现给案子增添了一条新的侦破渠道。精灵的语言也的确是来自韩国,但是这并不意味着他真的一点头绪也没有,只不过他实在不希望自己此刻所作的推断以及最终结果会成为事实,“哎……”许久,他不由无奈地叹了口气。

取出小型电吹风后,他开始为宝贝梳理皮毛,思绪不由飘至不久前的某个周末。他向来很少出门看演出,那天心血来潮特地到上海马戏城观看马戏团的节目汇演,居然会对一个如此不专业的驯狗女郎一见钟情。也算是他们有缘,当韩贝文报出他的座位号时,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捉弄她绝非他的本意,但他实在想不出第二个让眼前这个女人记住他的办法,让人刻骨铭心的感情不是爱便是恨。如果早知道她就是韩贝文该有多好?他们现在一定是对关系很不错的好搭档。

忽然,房门被轻轻地扣响,他不由好奇地看了看挂钟,谁会在午夜来拜访他?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衫,他打开了大门,一袭粉红裕袍的李昊珠正含笑站在走廊中,头发湿漉漉的。

“你果然还没睡。”

“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张咏伦礼貌地问道。

“哦!我刚梳洗好,困得厉害,头发又没干,只好想办法借电吹风了,听见你的房间里还有声音所以过来碰碰运气,你有电吹风吧?”李昊珠低首看向张咏伦手中拿着的东西,有那么些明知故问。

“有是有,不过这个是给宝贝用的啊!”张咏伦不好意思地说道。

“没关系啊!我不介意的,宝贝是我的好朋友嘛!”李昊珠探出脑袋看了一眼趴在浴巾上的宝贝笑着说道,“怎么,不能让我进去吗?”

“哦!真是很失礼啊!请进……屋里有点乱。”张咏伦几步来到床边,在背心外套上了件衬衫。

“你这件背心样子很不错啊!”李昊珠不无调侃地说道。

“在警队里闲暇时间打篮球穿的,面对淑女总应该文明些。”张咏伦将电吹风递给了李昊珠,“免得又被人诬陷为变态色情狂。”

“你还真是幽默!那件事你就不用耿耿于怀啦!我又没放在心上。”

“好男人可是很难做的。”张咏伦“呵呵”一笑,倾身坐到沙发上后打开了电视机。

“……那就不要勉强自己啊……做个坏男人一样讨人喜欢的……”李昊珠放下电吹风挡在了电视机的面前,目光直直地看向张咏伦的双眼。

“好女人是不会喜欢坏男人的。”张咏伦略微抬起头,认真地说道。

“我愿意做个坏女人。”话间,她款款走向对方。

“偏偏我又不喜欢坏女人。”张咏伦轻挑眉毛。

“……那可真是太可惜了……你真的就这么挑剔?”李昊珠忽然停下脚步站直了身子,双手移向腰际,瞬间便解开了丝带。张咏伦默然看着她的一举一动,直到她脱下裕袍,赤裸裸地站在他的面前。房间里的空气像是凝结住了一般,一切都寂静无声。

“千万别告诉我你是柳下惠……坐怀不乱。”李昊珠弯下腰,伸手搂住了张咏伦的脖子,下一秒已坐到了他的怀中。

“李——”不待他发声,李昊珠覆上了他的嘴,用最挑逗的方式与他的舌尖缠绵,双手开始除下他的衬衫。

“汪!”宝贝猛地吼了一声,张咏伦也在同一时刻轻轻推开李昊珠,侧身捡起了地上的裕袍。

“它和我一样怕你着凉。”看了一眼奔向原地的宝贝,张咏伦站起身为李昊珠披好了裕袍,转身走向饮水机倒了杯水。

“你没有胆量碰我?”李昊珠不敢相信地睁大了双眼。

张咏伦含笑摇头,低头喝了口饮用水。

“那是为什么?”

“……韩贝文。”精准地将纸杯投入垃圾筒,张咏伦打开房门看向李昊珠,“很晚了,电吹风你明天再还给我好了。”

“……晚安。”临走前,李昊珠用异样的眼神望了望张咏伦,淡然说道。

“晚安。”张咏伦笑着关上门,深深吁了口气,“居然拿我跟柳下惠比……柳下惠要是碰到你李昊珠还会是柳下惠?我可要比柳下惠更有定力啊!对不对,宝贝?”

“呜……”你省省吧!宝贝懒得去理他,径自趴在浴巾上闭起了双眼,它身上的毛还是湿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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