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申虽然在鱼龙混杂的酒吧混迹了很长时间,极通人情事故,但他还只是个17岁的少年罢了。刚刚发生的事让他脑子搅成了一团,一时失去了思考能力,只知道跟着这女人走,上车,下车,上楼,直到身处酒店房间赵申才清醒了一点。
这是本市的一家五星级酒店,叫丽佳酒店,以前赵申只在酒店外面看过内里华丽的装饰,每次总是想:“等老子有了钱,一定来这里住上一住。”现今虽然是那女人带他来的,也总算了了他一个心愿。
那女人住的是总统套房,据赵申所知,住总统套房一天要上万元,光一天的住宿费就够他一年的生活费有余了。房间内,陈设极为豪华,赵申那见过这般奢华的房间,一时就如刘姥姥进了大观园般,东看西瞅,心下暗暗羡慕:“这女人果真有钱,这一晚上就要上万,够老子花个一两年了。”那女人进了房间,没有理会赵申,走进了浴室。
赵申见那女人没有招呼他,也不多言,径自坐在沙发上,心下想道:“难道她真是找鸭的?”他总不肯相信这么漂亮的女人会来找鸭,像她这样的女人只要一招手,估计愿意的男人可以从市区排到市郊,何必来找鸭子?心里又想:“老子又不是鸭子,她让我来不是把我也当成鸭子了?真他妈晦气。”转念又想道:“这女人这么漂亮,老子就算当一回鸭子也愿意,更别说有钱拿。”想到这女人还是个大富婆,赵申心下火热,打定注意要装鸭到底了。他自幼过惯了穷日子,金钱在他眼中比美女的吸引力要大的多了。
赵申无聊四顾,转眼间瞧见那块手表正搁在茶几上。“妈的,那块表要是我的就好了!”一块表竟然价值逾千万,这让赵申咋舌不已,他从小到大,见过最多的钱也不过万元,这块表自然引动了他的不良心思,心下暗自思量是不是找个机会顺手牵羊,反手牵猪,据为己有,随即又觉得不妥。他心思机敏,知道手表如果丢了他肯定脱不了嫌疑,眼前的女人肯定非富即贵,估计动一根手指也掐死他有余,金钱虽然可爱,但是小命却更加重要。是以他虽然对着手表暗自意淫,却不敢有所行动。
那女人进了浴室好久不见出来,赵申无聊的躺倒在沙发上,胡思乱想了一通后,只觉得又累又困,竟然沉沉睡去。
那女人洗过澡,从浴室里出来,看见赵申竟然躺在沙发上睡着了,不由又好气又好笑,伸脚轻轻踢了踢他。赵申似乎是过于疲惫,睡的很沉,身子只是动了一下,仍然未醒。那女人见状,弯下腰来,伸出一根嫩白的手指,在赵申眉心处轻轻一点,赵申在迷迷糊糊中只觉得一股热气涌上脑子,顿时醒了过来。
赵申刚一张开眼就愣住了。此刻,那女人身着白色浴袍,弯着腰,一根芊芊玉指正点在他额头上。那浴袍本就宽松,而那女人又是随随便便的系上,弯腰间,胸前一大片春guang便露了出来。透过浴袍的缝隙,赵申能看见女人胸前那白晃晃的两团,甚至连那两点殷红都隐约可见。
赵申虽经王风多方熏陶,***也看过无数,但如此近的距离看到女人的春guang却还是第一次,更何况眼前的女人又是如此的漂亮?一时间,赵申脑门热血上涌,竟然有些晕眩。他只知呆呆的看着女人胸前*,脑中更无半点别样念头,只是暗暗碎念:“色既是空,空即使色......”心中虽是想色既是空,但是胯下的小赵申却早已精神抖擞的站立起来。由于是夏天,衣衫极薄,下身自然鼓起了老大一块。
赵申的这副模样自也落入那女人的眼中,她随即就发现了自己的不妥,连忙站起身来。那女人微微脸红,对着赵申道:“你先去洗澡。”
赵申也自觉有些丢脸,连忙进了浴室。只见那浴室极大,竟然比他所租小屋还要大的多,靠墙处有一个大浴缸,便是整个人躺在里面都觉得极为宽敞。
赵申泡在热水中,只觉的浑身舒爽,他从来都是淋喷头沐浴,哪经历过泡浴缸这样的高级享受,更加上他想着这浴缸那女人也刚刚泡过,心中也有些龌龊心思,泡在浴缸里,心里倒觉得是和那女人共浴一般,一时竟不想起来。
那女人在外面等了半天,却没见赵申出来,在浴室外轻轻叩门,大声道:“怎么了?你不会在里面睡着了吧?”
赵申慌忙应了一声,匆匆擦干了身子,却想到没换的衣服。正准备穿上原来的衣服,一瞥眼间却看到浴缸旁放着一套男式睡衣。赵申心中一动,难道是那女人给他准备的?拿起来一看,那睡衣显是新的,赵申穿上之后,却不大合身,略显宽大,裤脚也是过长,显得颇为滑稽。
赵申出了浴室,那女人一见他这副滑稽模样立时笑出声来,道:“这可对不住了,这睡衣是早先随便买的,看来不合身,不过现在也没处可换,你就将就着穿吧。”
赵申站在一旁也不言语,睡衣合不合身他此刻根本毫不在意。他平时脸皮既厚,性子又极为跳脱,此刻闻着身旁那女人身上淡淡幽香,看着她如花娇颜,却颇为紧张。他虽对男女之事了解颇多,但即将要做的事儿毕竟是人生头一遭,紧张在所难免。他心下自我舒解:“虽然老子是第一次做这事,但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走路么?老子不但看了无数***,还现场观摩过王风那只死鸭子的肉搏实战演习,这事也没什么难的。”心下打定注意,一会可千万不能露出破绽,现出他处男的原形来,没的让这女人笑话不说,他不是鸭子的事实要是穿帮了可就不妙了。
赵申心下七想八想,思绪看似纷杂,其实这些在脑海中是一闪而过,只是一瞬间的事,口中道:“姐姐,认识了你这么半天,我却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平日里王风总是向他吹嘘泡妞宝典法则之类的东西,虽然赵申没有什么实践经验,但王风所说的理论倒是记了一大堆,他知道,要想和女人拉近距离,这称呼上也大有讲究,是以他一上来就借着年纪小的便利口称姐姐。
那女人怔了怔,笑道:“名字只是个代号罢了,我的名字也难听的很,不说也罢。”
赵申道:“姐姐人长得这么漂亮,名字想必也是很好听的。”赵申随口大拍马屁,反正漂亮话也不费本钱,此时面对美女,马屁不拍更待何时。
那女人笑道:“你嘴倒是很甜。”却闭口不提她的名字。
赵申道:“这可是我的真心话,我从来没见过像姐姐这么好看的女人。”他这话倒也并无虚假,语气也很是诚恳。赵申人生的文秀,虽然性子惫懒无赖,不过从外相上看,完全是一副乖宝宝、好学生的模样,再加上言语讨人喜欢,那女人倒也颇为心喜,不过言语上虽然更亲切了些,但终究没说她的名字。
赵申心中不忿,暗想:“妈的,你不告诉我名字,不是看不起老子么?老子现下叫你姐姐,等会在床上好歹要讨还回来,干得你叫亲哥哥,叫一遍还不算完,非要你叫还100倍不可。”心下想定,赵申装着随意和那女人说笑几句,随即壮着胆子搂上那女人的纤腰。那女人也不抗拒,只是似笑非笑的看着他。赵申少有和女人如此亲密接触的时候,那女人此时衣着极薄,除了浴袍外,更无其他衣物,赵申只觉触手温软,浴液香味混合着体香钻入他鼻中,更是让他心神荡漾,一时间热血上涌,竟然微觉晕眩。他急忙定了定神,双手更是搂紧女人纤腰,以防站立不稳摔倒,那可就出了大丑啦。待稳住心神后,他才又开始了动作。他曾听王风说过,对待女人可千万不能太过急进,否则会落下急色的印象。这话王风说过多次,他也记得甚牢,是以他伸出手来,缓缓抚mo那女人的肩背。不过‘纸上得来终觉浅’,没料到他出手太轻,那女人只觉的一阵痒痒,竟然咯咯笑了出声:“别,痒!”
赵申一时面色血红,心道:“妈的,老子这下可出丑了!”出丑也不打紧,他不是鸭子的真相恐怕也瞒不过人了,有像他这样连和女人亲热都不会的菜鸟鸭子吗?赵申心想,既然露了馅,与其让她出言揭穿,还不如他自己坦白,便道:“其实我不是鸭子,我......”那女人笑着打断他的话,道:“我知道。”
这下可大出赵申的意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