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书恍然大悟,有些懊恼的拍了下自己的脑袋,“对哦!我怎么把这个给忘了?”
看着他们俩的活泼样子,楚洛的心请也好了起来,“好了,别拍了,本来就够笨的,再拍可就嫁不出去了!”
“哎呀--夫人,你,你怎么?”知书一时被羞红了脸,墨画也在旁边吃吃的笑,“哼,不理你们了!”马车里,一时欢声笑语,早已没了刚才的那股沉闷。连外边赶车的初日和初月也笑了起来,他们平常虽然负责山庄安全不露面,但是山庄的人早已被楚洛教育的无拘无束,平常的相处就像彼此的家人一般,这样的玩笑在山庄早已是屡见不鲜。
晚上的时候,楚洛一行人投宿在了一间客栈,大家吃过晚饭,都回到了各自的房间休息。
楚洛洗漱了一番,正准备熄灯睡觉,却突然被一阵敲门声打断。打开房门,是墨夜殇!
“出来喝一杯吧!”说话间,门外的那人还举起一坛酒,说完转身就走,也不看楚洛。
这人,还真是--算了,难得有酒,楚洛也好久没喝了,回屋披了件外衣也出了门。
来到院子的时候,墨夜殇坐在一张石桌旁,已经自己开始喝了,对面放着一个酒杯,是为自己准备的?
走上前坐下来,楚洛给自己倒了一杯,尝了一口,“好酒!入口清甜,饮后余香,想必是王爷的珍藏了?”这样的酒没个十年八年的埋藏是酿不出来的。
楚洛看那人一个劲儿的埋头喝酒,也不说话,难道叫她出来只是看着他喝酒?“王爷今日可是有心事?”说完话,看他还是无动于衷的样子,楚洛也不再说什么,又给自己倒了一杯,开始细细品酒。
“十岁那年,我随父皇出征北漠。北漠虽然物资匮乏,土壤贫瘠,但是北漠人却骁勇善战。东秦的军队被打得节节败退,死伤无数。父皇来了以后,东秦士气大增,终于在后来的几场战役中击退了北漠。后来我向父皇请命带兵潜入北漠皇城,杀了北漠的皇帝,却在撤退的时候中了圈套,被北漠国师困在了阵中。我忘记了当时是怎么逃出去的,只知道再次醒来的时候我已经在东秦的营地之内,一切完好无损。东秦大胜,所有的士兵都很高兴!十五那晚,大家本来是要庆祝,我却不知道为什么发了狂,开始疯狂的砍杀身边的人。后来我被父皇打晕,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什么都不记得了,还是几个士兵一时说漏了嘴我才知道自己失了控……”平淡的语气就像在叙述别人的故事,楚洛听着,心中涌起了不知名的感觉,闷闷的。
墨夜殇喝了一口酒,看了一下对面正盯着他的楚洛,“这样的情况陆续发生了几次,而且都是在每个月的十五。父皇找来北漠的一名巫师,我才知道自己中了那个北漠国师的”血煞“,每到月圆之夜就会发狂,无法控制自己地想要杀人……”
楚洛已经不敢相信,“难道没有治疗之法吗?”
“被绑来的那个巫师只知道我中了国师的巫咒,真正的解咒之法只有国师本人知道。父皇大怒,派人去寻那个国师,但是那个国师已经不见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