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的时候单位的同事们邀请一起出去玩,我也给推脱了,就说有事儿。
稍微准备了一下就去了。
如果做的是客车,在高速上,也不过是九十码上下,在普通道路上,也是晃晃悠悠的,这样村起码要一天,但是要是自己开车就不一样了,速度快得很。
到了地方,给她打了个电话
尽管凌晨有些意外,不过知道我来了,她还是欣然的来了。
可能是南方对于查点比较流行,渐渐的传统了北方,或者又是一些商业需求的推动,茶楼或者是茶馆这种东西现在越来越流行了。
不过想来,合适的灯光,恬淡的音乐,一杯香茗,身旁有红袖添香,个谈及事,也是一种别样的享受,和不同的感觉了,或许这就是在现代社会下,被人民喜爱的原因之一吧。
今天凌晨也约定到同样的地方。
结果还没体验到红袖添香的感觉,反倒让我惊疑不定。
一见到她我就大吃一惊,虽然上次见到他活随后发生的事情不太好,让她受了伤,但是当时医生说了并不是什么严重的情况,但是现在的她,一脸憔悴。
凝气一观,发现她体内生机受损十分严重,本命的真元都在破碎的边缘。
如果用普通的话来说的话,或者是用医学的语言来形容,凌晨现在就和癌症晚期差不多。
你生病了?
凌晨脸上闪过一丝疑惑,不知道我为什么问这个问题,并说道,没有啊。
我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也没有过多少天,先前并没有发现这样的爪,即便是癌症,也应该早先就能查探出来状况的,上次在医院医生还检查了没有查出她有什么其他病症。
如果出去掉这些问题的话,那就只有一个可能…
你没有去医院检查吗,我只是看你比较憔悴,上次不还是好好的吗。
凌抬手理了下耳边的头头发笑了笑说道没什么,只是最近有没有休息好
看她的样子,据我估计,怕是…这样想来,我可是干了一件…
而且她还不知道,还以为是我救了她,这让我的负罪感越来越重,于是五百块钱的一杯茶喝的也索然无味了。
如令我可能已经和大部分人不以样了,但是我的内心依然是个普通人,我无法接受这样的事情。
如果不说的话,只怕他一直到死都不会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只要我保持沉默,说不定什么事都不会有,但是越是这样我越是做不出来这种事情。
纠结了很久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抬起头正好看见她那双不知所以的眼睛。
最后我决定把事实的情况说出来,当我一连郑重的,可能是我自己绝的比较郑重吧,用这种表情,跟她说
凌晨,我有一件事情要告诉你。
凌晨这时候,放下手里的杯子,抬起头看过来,嗯?什么事?
可能我说的你不相信吧,但事我觉得必须要告诉你。
她不知道我要说什么我知道,他很不解,很疑惑,我很迷茫,很沉重。
我尽量用中性的语气说出了那晚发生的事情,还有我觉得可能因为我的行为所造成的后果,比如说她现在的状况,但是我又无法用普通人无法理解的语言来形容她的情况,只好尽量的把那些语言转化为,医学用语或者是大部分人都能够理解的说法。
当我觉得我解释的已经够清楚了,应该能听得懂,这才看向正在瞪大眼睛等着我说完的凌晨。
却见她把手里的杯子放下来说道,说完啦?
嗯…呃,说完啦,我……,反正就是这样。
我还以为你们当过兵的懂不懂幽默,原来你也挺幽默的,就是,故事说的有点长。
…天…我就知道是个人都会把最近事情当笑话,这简直不可能吗,你跟人家说你被鬼上身了然后是你好心救了他…人家都会以为你说的是笑话。
即便是换作是我自己,我都不会相信吧。
嗯,我也觉得我说了这个故事有点长,来都来了,那我就请你吃顿饭吧,
好啊,不过这顿,得我请才成,
一边说着,一边下了茶楼去,
你怎么来的?身后的凌晨问道?
遇到这种事情,哪还有心情在人家面前装b呀。
开朋友的车来的,走吧,你是土生土长的哦不对,你在这边比较久,我口味比较刁钻,有没有什么比较特殊的店,引见一下。
有啊,我同学有带我去过,我觉得那家都不错,我给你指路。
发动了车子,上了路,我便暗暗打定主意,要想一个法子让她相信无法接受的东西。
很快就想到了两个立竿见影的办法,第一个,是带她去见见什么是真正的鬼,第二个,使用灵气让她见到人也可以拥有不一般的力量,这样的话我就可以想办法给她治,如果有可能的话,我觉得有很大的把握能够把她治好
让人见鬼的话有点不太好,万一给吓到哪里,确实有些过分了,还是干脆用第二种办法,但是突兀的情况下应该不行。
正在思考准备找一个合适时机的时候,突然被拍了一下,吓我一大跳。
一回过神来,赶忙转动方向盘,差点撞到车。
你开车怎么还三心二意呀,难道你以前在陆航的时候开飞机也是这样吗。
哼咳,我不由得干笑两声说道,刚才在想事情,所以才没注意。
对了,你说的那家店在哪里啊?我赶快转移话题,转过头去问道。
凌晨把胳膊一抱,靠在座椅上撇了撇嘴白了我一眼说道,你刚才根本就没回过神来,早就过了。
那怎么办…
凉拌。
人是活的,做生意的人也不是死人,我就当劳动苦工多跑跑腿,跑了好多家店,终于跳了一家满意的。
店面装修都不错,拉开门帘,不如定位,发现也是宾客满堂。人生鼎沸曹操咋咋地,不过我觉得这也从另一个角度阐述了这家店的生意很好。
习惯性的散开灵识感知了一番,只觉得心头移动,宁宁眉头,左右看了看。
却见是两个十七八岁的少年,一个虎头虎脑很是建壮,一个虽然说面容与另一少年相差不大,不过身形却颇为婑小。
满堂具是宾客,让我感觉奇怪的,只有他们两人。
此时心头一动,心中便已然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