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蚊虫叮咬,还是脖子伸的酸麻,我都无暇去理会。看来是连续几天未住客栈,丁大哥和韩芊嫂子这等欲火也忍受了几天。此刻丁大哥堪真是气喘如牛,紧紧抱住韩芊嫂子,满是胡须的嘴吧在韩芊嫂子的白嫩脖子上啃来啃去。可怜的韩芊嫂子拿着针线,也来不及放下。
没一会,丁大哥看似憋不住了,松开了韩芊嫂子,胡乱褪去衣裤。韩芊嫂子这时方才腾出手来将针线和已经缝补好的衣物放到一旁,作势就要吹熄油灯。我心里暗叫一个不好,关键时刻岂能吹灯?却见丁大哥已经脱的光光,一把将韩芊嫂子给扑倒,嘴巴叮了上去,双手却灵活的将韩芊嫂子衣物给拔光。
看到这油灯始终未有吹灭,我心里松了口气。
丁大哥面上那表情似极了我曾和胖子一起观瞻过的磨豆子那小夫妻,我由此得出一个结论:偷窥很刺激,但绝对没有偷情刺激。(偷偷摸摸的做,故曰偷情——刁子理论)
韩芊嫂子此刻已经被丁大哥拔的干干净净,油灯虽然昏黄,但依然遮掩不住韩芊嫂子浑身白嫩似婴儿般的肌肤。丁大哥似乎也是爱极了他娘子这一身白嫩肌肤,整个人趴在上面,那嘴巴顺着脖子就一路吻了下去……
“啊!连那里……连那个地方都亲!”我看的瞠目结舌,但这不影响我口干舌燥的继续观瞻。
韩芊嫂子已经眯着眼睛,脸颊一片酡红……原来女人在这个时候最美,丁大哥在她身上每亲吻一处,都惹的韩芊嫂子一阵痉挛,难道是胡须刺的?
我赶紧咽下一嘴的口水,却感觉到自己下身那种微妙的感觉再次光临。马车上黑漆漆的,但我依然能感觉到自己下身肯定支起了个帐篷,而且……还流出了些什么……
忽然想起在庐州客栈里,弄琴的小手握住我那重要物体时的美妙感觉,那种感觉真好。我轻轻缩回脑袋,转身轻抚着弄琴柔软的手臂,慢慢划落到她的小手。此刻虽然看不见,但我仍然能感觉的到弄琴的小手白嫩而纤细。
我微闭着眼,将她的小手轻轻拿起,又慢慢的放到我的小帐篷之上。“啊!”我忍受不住的发出一声细微的叹声,幸好声音很小。咕噜咕噜的咽着唾液之后,我下定决心褪去自己的裤子,将弄琴的玉手放置上面——在庐州客栈里的感觉如约而至。
“刁子哥……”正当我舒适的幻想着天堂的时候,耳边突然传来弄琴如梦初醒般的小声叫唤。
我呆了呆,却感觉到弄琴轻轻爬起身来,虽然她的小手被我抓着正放在我那重要物件上面,但弄琴并未挪开,我浑身一阵颤触,就犹如偷东西被人当场抓脏一般。
“刁子哥……你觉得舒服吗?”弄琴轻轻的将嘴巴对着我耳朵吐气如兰的说,同时反客为主的主动握了起来。
我愣愣的点了点头,殊不知这空间她根本看不见。这时马车外丁大哥的帐篷里却发出了几声娇嫩的呻吟来。
“嘘!”我赶紧低声对弄琴招呼着,然后我拉开马车的窗帘,率先探出脑袋。天哪!丁大哥已经骑上了韩芊嫂子的身上,刚刚那声娇喘定然是韩芊嫂子发出来的。肉与肉之间紧紧磨合着,我只感觉到眼前一片朦胧。这时,我忽然感觉到耳边传来轻微却又急促的鼻息声,转头一看,却是微张着嘴巴,满面桃红的弄琴。
丁大哥那边已经醉了,和韩芊嫂子一齐欢悦的蠕动着,娇喘不止一次的传来。而我,似乎也快醉了,弄琴两眼似是迷了层水雾,放在我下身的小手也不仅是握着而已,给我带来的快乐感觉足够让我飞出马车。
我颤抖着伸出手朝弄琴胸前隆起的地方攀去……
一道微风徐徐吹了过来,帐篷里的油灯应风而熄,旷野中一片漆黑。月亮洒下的柔光此刻才现出原形,让树木野石的影子显的狰狞起来。
弄琴和我不约而同的缩回了脑袋,我们面对面注视了良久,虽然谁也看不见谁,但彼此的鼻息却让人感觉到了火热。我攀在弄琴胸前的手控制不住的揉捏了一下,弄琴轻轻发出了声娇喘后即刻倒在我身上。
风吹动着窗帘,使窗帘不停的扫着我和弄琴的脸。我对准弄琴的小嘴,毫不犹豫的亲了上去。
“吁吁吁……”
正当我刚刚感觉到舌头的妙处时,系在不远处那颗大树边的马儿却发出了几声惨烈无比的悲鸣。
“怎么回事?山贼?猛兽?”我惊的立刻抱着弄琴正欲推开马车的门,谁知这时一阵天旋地转的感觉猛的袭来,我和弄琴不受控制的被抛回马车内。
“轰隆隆!”几声犹如雷鸣般的震动声传来,这决不是打雷,这是大地在嘶鸣!
震动之后,一切似乎又恢复平静。我愣了愣立刻大声喊了起来:“丁大哥!你们在吗?”
很快就传来丁大哥镇定的声音:“在呢,刚刚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你们还好吧?”
“喔!我们还好!”我嘘了口气,转身对弄琴说:“我出去看看,你乖乖在里面待着。”
弄琴应了声,帮我提起裤子后飞快的在我嘴上亲了口。我心里一阵激动,捏着她的手好一会才放下,这便推开马车的门,跳了出去。
丁大哥的帐篷已经完全塌了,我只看到丁大哥一边穿着衣服,一边朝系着马的方向走去。却没见韩芊嫂子,恐怕还在被褥里吧!
“该死的!那匹马不知道跑哪儿去了!”丁大哥远远的骂了声。
我听到这个消息心里一沉,还未有时间做出思考,突然脚下传来阵阵的颤抖,这颤抖决不是来自我的双腿,而是大地。
“轰隆隆……”紧接着又是几声巨震,不知哪儿发来的力量,我当场失去平衡摔倒在地。
巨震连续不断,弄琴的尖叫声传了过来。我顾不得倒地的疼痛,大声喊着:“躲马车里!千万别出……”话还未说完,我只感觉到土地上的沙石震动的跳来跳去,无数道裂缝顷刻间出现在眼前。
这些细微的裂缝随着震动越来越大,眨眼间就已经形成一道沟壑,犹如地狱的大口吞噬着万物。周围的树木纷纷倒地,连根拔起,坠入沟中。我惊恐万分,发了狂的想要站起身来,一根粗壮的大树根部从土地中挣脱出来,我立刻感觉到一股下坠的力量来。
我本能的一把抱住眼前唯一的支撑物,那根和我身体差不多粗的大树根。
但眼前的裂缝越来越宽,本来离我很近的马车顷刻间已经离我足足十多丈远——弄琴……天哪!老子招谁惹谁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很快,我所抱着的大树根也完全脱离了泥土,和我一起被甩进这深不见底的沟壑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