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和他们二十一人,象旅游团一样,浩浩荡荡进了一家酒店,订了客房,两人一间,打算稍作休息,再好好谋划。这是一间有一百年历史的小旅馆,叫森林野花,为了表现其怀旧的风格,每间客房的床边,都放着一张装有收音机的茶几,收音机在日出和日落时分播放20世纪初期的美国乡村音乐。乡村音乐的根源是英国民谣,美国有民族特色的流行音乐。
看得出旅馆是白人开的,老板也许是早期的欧洲移民之后。日出和日落时分,每一间酒店都能享受到阳光,在温暖、浪漫的阳光下,听旋律优美的乡村音乐,那是情人相处的气氛。孟和全心在练功修行上,对于什么样的气氛并不重要,只要安静就好。
苏德和采玲住这里最合适不过,新婚不久,如胶似漆,迈阿密又是旅行者的天堂,风景如画。如果没有任务在身,真是完美到极致。巴特尔正值壮年,远离妻子,和侍卫们有着同样的需求,有空就瞄瞄窗外来来往往的美女,肆意想象一番。
美国通用语言是英语,大家都听不懂,周遭发生的事引不起他们的注意。皇家侍卫的素质训练,更是让侍卫们冷漠沉着,有天塌下来当被盖的气魄,当然美女还是要看的。
苏德除外,他从小研究地球,英语作为世界通用的语言,他是能听懂的,只是不怎么会说。所以他对旅馆内外的许多事,都觉得好奇新鲜,特别是那些电子产品,蓝隹大陆是没有的。苏德和采玲青春年华,即使玩通宵也不觉得特别累。当他听到董庭兰通知,大家在旅馆休息两天时,他俩睡了一觉,神清气爽,起来就到处逛,津津有味品当地美食,赏花赏景赏心悦目。
孟和睡了一天一夜,清晨起来坐在自己的房里,和董庭兰有一搭没一搭聊聊天,练练功。经历紫晶屋的洗髓,穿越到地球后,孟和有点虚脱。董庭兰传授给他一套强身补气的独门气功,给他服了聚血丸,孟和才恢复了体力。
董庭兰坐在孟和的身后,对他运气,加速调整经脉的气血,感受到他身上传出的各种信息。这要消耗董庭兰不少功力,为了徒弟他舍弃了许多。
他告诉孟和:“你的身体正在吸取天地精华,调整阴阳平衡,筋骨紧收,肌肉若一。练完功后,会感觉酸痛,是正常现象。”
孟和问:“我的洗髓完成了吗?”
“没有,洗髓的过程要重复三次,才能彻底脱胎换骨。第一次洗髓在你全身的气打通经脉时发生,第二次发生在你的五脏六腑聚精吸气时,在你的筋骨柔软若无时进行最后一次洗髓。你的经脉和筋骨经历天地精华的滋养,元气得到提升,能量体积却越聚越小,以让有限的空间里,容纳接近无限的能量。这样,你的身体吸进多少能量都凝聚成一点了,形成强大到恐怖的能量核心。到那时,你可以不食五谷,不眠不休,百病不侵,长生不老,还能为你修炼法术提供源源不断的粮食。接下来的各种修练都要靠你自己了,为师对仙体的修炼,知道得不多。”
“师傅已经传授了许多知识,你是我的启蒙老师,在练功上,您比我父亲还重要。”
“你父亲给了你最珍贵、最重要的东西,那就是生命,他对于你是最重要的。师徒需要缘分,你我二人有缘,所以经历了这一番师徒生涯。你修炼的境界能到达何种高度,更重要在于你自身的努力,还有你的禀赋与机遇。”
“我对于师傅的感情无法磨灭,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弟子事师,敬同于父。”孟和动情地说。
“为师明白你的心意,不求你能回报我什么,只求你日后有所建树,为你父亲分担一些,为你家族出力,我也就稍感安慰了。”
两人正在聊着,苏德和采玲带着大包小包的美食,和大包的男士休闲服,闯了进来。
采玲兴高采烈地说:“今日下午日落前,有一场音乐会,在小旅馆后面的草地上举行。大家一起去听听,欣赏欣赏美国南部的老音乐。”
董庭兰说:“多接触各类型的音乐,对我们练功有利无弊。不同的音乐有不一样的效果,对不同人群产生作用。”
采玲不以为然:“欣赏音乐为何要同练功相提并论,好累。听音乐是多轻松享受的事情,什么也不要想,什么也不要做,放松下来,坐在草地上听就OK了。”
孟和圆场:“大家各取所需,各有各的理,存在的就是合理的。”
采玲说:“为了让你们能自由进出音乐会,我购买了当地的男士休闲服,就是T恤短裤什么的。现在就可以穿上,以免被人围观。”
孟和问:“巴特尔他们有吗?”
采玲点头:“那当然,任何一人被围观,都会连累我们。我又不傻,何况还有苏德呢。”
董庭兰问:“你们能和当地人沟通吗?你们听得懂英语?”
采玲嘴快:“那当然,沟通相当通畅,苏德是现场翻译,我负责砍价。这里的商品质量不错,地摊货不但好看,而且经济实惠。”
董庭兰说:“怎么能让孟和穿地摊货?毕竟身份有别。”
孟和平静地说:“无所谓,穿什么都一样,和你们一样才好,我不喜欢搞特殊。不要把我弄成孤家寡人,我喜欢集体生活。”
苏德笑了笑:“这就是牛B和装B的区别。真正牛B的人,穿个破衣服也能带动潮流。装B的人穿上金缕玉衣,乍一看还可以,越看越傻。气质不一样,效果就不一样,咱们七公子如果穿上金缕玉衣,那一定象高贵的将军,勇猛无敌。”
董庭兰被逗笑了:“金缕玉衣是死人穿的好不好?即使孟和穿着我们一样的衣服,你们也别装B,对孟和尊敬一点。”
苏德认真地说:“何止尊敬,我对他还有爱戴,就差把他供在神龛里了。”
采玲用手指截苏德额头:“看你一幅***样,乍一看就很傻,想装B也装不象。”
苏德生气:“刚才还说咱俩聪明,女人真是不能共事,变化多端,阴险舌毒。”
采玲双手叉腰:“哼,女人我这是随机应变,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
两人又开始互相讥讽,夹杂打情骂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