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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斗阵戏群雄 似君不是君(7)

萧晓山一笑,道:“果不出所料,那一会儿有劳法王辛苦一趟,陪我一同前往。”

王延宗把手一摆,道:“他们点名道姓只要你一人前去。”

萧晓山一愣,问道:“只找我一人?”

王延宗道:“是啊,先别说了,大伙正等你前去商量呢!”

萧晓山虽然猜测对方粮草不济十有八九会来议和,可却没有想到会只约他一人前去谈判,心中不断思量,边想边随着王延宗离开屋子。

不多时,二人来到了一间石室外,室门半掩,瑶月、梁、梅、迟三位法王和四灵神君坐在屋内,正商议着下午会面之事。

司徒雷道:“我看他们是没安什么好心,想要害了萧公子,然后再来跟我们斗第三阵。”

杜沧海依旧酒不离口,“咕咚”一声之后,道:“我看烂赌鬼说的有理,此行凶险不去为好。”

迟昭想了一下,道:“要是不去传出去恐怕会……”

梅竞松接道:“依我看萧公子非我教中人,就算是不去,传出去也损不了神教的名头!”

司徒雷一听,把眼一翻,道:“话不能这样说,萧公子是没入神教,可他是老贼偷的干孙子,他没了面子,咱们脸上也是无光啊。”

迟昭一听,没好气的道:“司徒神君你倒底是什么意思,两头都让你说了!”

司徒雷道:“我……我的意思是反正是不能让萧公子犯险,名头也万万不能损了。”

迟昭一听,把脸一沉,道:“你这不胡搅蛮缠吗?”

司徒雷也不示弱,道:“我怎么胡搅蛮缠了,人家萧公子为了咱们甘愿得罪天下武林,咱们总不能做不仁不义的事吧!”

迟昭一拍桌子,怒道:“你把话说清楚,谁‘不仁不义’了?”

萧晓山看见二人吵了起来,抢前一步推开房门,王延宗紧随而入。

司徒雷不理萧晓山,冲着王延宗叫道:“掌刑法王你来的正好,你来给评评理,我说不能让萧公子为了咱们犯险和损了名声,这有错吗?”

王延宗在门外也听到二人对话,觉得都说的有道,一时间也不知道如何回答。只好道:“两位别动怒,这不萧公子已经来了吗?咱们一起商量便是!”

公孙秋看了一眼司徒雷,心中暗道:“烂赌鬼果然心细,萧公子若是去了,那此行定是凶险至极,不去又会损了威望,将来想要拥他做教主,不免会受人以柄。”想到此处,也忙出来打圆场,道:“就是,就是,大家别伤了和气。迟法王,烂赌鬼平常说话就那副德行,你跟他较什么真啊!”

迟昭哼了一声,把头一歪不再看司徒雷,却兀自还在生气。

司徒雷却跟没事人似的,看了一眼瑶月,笑着道:“圣女你有好主意没有?”

瑶月刚才一声不吱,静静的看着他们争吵,此刻被司徒雷一问,微微一笑,却不理他,看了一眼坐在一旁的梁兴,问道:“梁法王,您一直没说话,可是想到了什么好办法?”

梁兴一脸心事,似是没有听到瑶月的问话。李青山正好坐在他旁边,见梁兴出神,用手一捅,低声道:“圣女问你话呢!”

梁兴这才回过神来,一脸茫然的看着瑶月。众人见他这样,均都脸色凝重。瑶月看了一萧晓山,想了一下,对梁兴道:“梁法王要是身体不适,不如先回去休息,我们这里要是商量出了结果,再去通知你,如何?”

梁兴慢慢站了起来,道:“那属下先行告退。”说完不理众人,失魂落魄的径自离去。

萧晓山见过众人,坐到李青山身边,低声问道:“爷爷,梁法王这是怎么了?”

李青山低叹一声,把头一摇,并不回答。

萧晓山心中疑惑,看了一眼大家,发现众人此刻都是面色沉重,气氛异常压抑。

正在此时瑶月突然道:“我倒是有个办法,可以既不让萧公子犯险,又不损了他的名声。”

司徒雷抢着问道:“什么办法?”

瑶月轻轻一笑,道:“下午这个约我替他去就是!”

司徒雷一听,心道:“我以为是什么好主意,这圣女怎么比我还乱来,这不是胡闹嘛!”但嘴上却不敢这么说,只道:“圣女人家找的萧公子,你又不是他,如何替得?”

瑶月道:“那就要靠梅法王的神技了!”

梅竞松道:“圣女你难道要易容冒充萧公子?”

瑶月点了点头,还未等他说话,王延宗抢着道:“这可使不得,圣女你身系神教安危,断不可只身犯险!属下愿替萧公子走这一趟!”

瑶月一笑,道:“法王!在座的除我之外还有什么人和萧公子身形相近啊!”

此话一出,大家面面相觑,均知瑶月说的有理。

迟昭道:“圣女我们是扮不得,可你不也能亲自去啊,犬子梦贤身形更像萧公子,不如……”

未等他说完,瑶月把手一摆,道:“令郞虽然更像,可他却作不了神教的主,此去免不了要行临机决断,只这一条就非我莫属。”

迟昭一愣,看了一眼梅竞松,无言以对。

萧晓山一听瑶月要替自己去赴约,哪能答应,想了想,冲着王延宗问道:“下午下约的人可留下书信?”

王延宗道:“只是带了一句口信。”

萧晓山道:“哦?他是怎么说的?”

王延宗道:“下午来的就是前几日被咱抓住的武当白清道人,他只说他师傅午时请你到山下一叙。

萧晓山追问道:“只此一句?”

王延宗答道:“是啊!就这么一句话!”

萧晓山想了一下,又问道:“那白清道人的师傅是谁?”

王延宗道:“敢情萧公子不知道啊,他师傅就是现任武当掌门静松真人。”

萧晓山一听“静松真人”四个人大惊,道:“是他!”

王延宗一愣,道:“萧公子认识静松真人?”

萧晓山沉思了片刻,对着瑶月道:“下午这约你还真不能去,须得我自己去才成。”

瑶月一听,回想了刚才萧晓山所问的话,眼前一亮,道:“你真有把握?”

萧晓山一笑道:“应该没事!”

王延宗听不明白二人对话的意思,急道:“萧公子你别跟咱们打哑迷了,这一趟可不是闹着玩的,你有什么想法好歹说出来,让我们心里有个底也好!”

萧晓山道:“法王我这一路上一直在想他们为什么只找我一个人,刚才你一说我才明白,他们根本不是来跟咱们谈判的。”

王延宗不解,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萧晓山一笑,道:“您想啊我在武林中就是个无名小卒,对于神教来说又是个外人,他们犯得着非单独跟我谈吗?”

王延宗道:“可你懂得破阵之法啊!他们把你扣下,便是稳赢第三阵了!”

萧晓山摇了摇头道:“他们如何得知是我领着大伙破阵?即便是知道,现下粮草也被我们烧了,还能有何作为?”

王延宗听完点了点头,道:“也对,那他们为何还要单独约你前去?”

萧晓山道:“我要是猜的没算,约我的只是静松真一人而已。他与家父是故交,这次得知我在此处,多半是有些话要对我说,此行应该不会有太大风险。”

王延宗又是一愣,他并不知道萧晓山的出身,便道:“敢问萧公子令尊是……”

司徒雷一旁抢道:“王法王你不知道吧,咱萧公子那可是名门之后,你想想武林中姓萧的英雄都有谁?”

王延宗一听,心中一惊,脱口而出:“金刀萧雄?”

司徒雷嘿嘿一笑,道:“你以为呢?”

王延宗抱拳道:“久闻金刀萧大侠英名,可惜无缘相见,没想到萧公子是萧大侠的后人,果然是虎父无犬子啊,老夫失敬,失敬!”

萧晓山淡淡一笑,道:“法王客气了!”

王延宗见萧晓山不愿多提,也不再继续。这时瑶月道:“王法王!为了以防万一还是有劳你带上几名好手,一同随行,于远处保护。”

王延宗起身道:“属下遵命!”

众人又商议了些其他事情,便相继离开。用过午饭,萧晓山只身前往山下,王延宗带了十几名高手远远跟着。午时将到的时候,萧晓山已经到了山下,见山脚下站着一个老道,临风而立,仙风鹤骨,正是静松真人。连忙走上前,抱拳施礼,道:“晚辈来晚了,真人莫怪!”他此刻已知对方是父亲的故交知己,心中便生了几分好感,态度也自然恭敬了许多。

静松真人上下打量着萧晓山,越看越像萧雄,一时间竟然出神。

“真人?”萧晓山又叫了一声。

静松真人这才回过神了,道:“敢问萧公子家住何处?府上还有何人?”

萧晓山一乐,道:“真人何必明知故问?”

静松真人眼中一亮,颤声道:“你真是萧兄弟的后人?”

萧晓山听他提到父亲,心中不禁一酸,道:“家父正是萧雄。”

静松真人一步抢到萧晓山面前,双目直视了半天,一把将他搂在怀里,道:“终于找到你了!”说话间竟有哽咽。

萧晓山起先心中还有戒心,此刻被静松真人这一抱,心中忽然如打翻了五味瓶,各种滋味一时涌出。

静松真人慢慢放开萧晓山,拉着他走到一旁,席地而坐。问道:“当年你家中突遭横祸,武林中都传你已经不在人世,这些年我四处派人寻找,却没有你一点消息,还以为……”说到此处声音又有些哽咽。

萧晓山道:“真人不必难过,我这不是好好的吗?”

静松真人道:“对,对!你现在安好,真是苍天有眼。对了,这些年你上哪去了?”

萧晓山道:“不敢欺瞒真人,当年被仇家追杀,坠落深谷,幸被树枝挂住才捡了条性命,后来困在谷底,直到今年方才得以脱身。”

静松真人一听,恍然大悟,道:“难怪我寻了你七年都没有消息,原来这七年你竟然是被困谷底。”说完想了一下,接着问道:“你怎么会入了邪教?”

萧晓山道:“我并未入火莲教,只是出谷之后偶然遇到了李青山前辈,他待我极好,我们二人投缘,便认作了祖孙。后来李前辈被宇文长泰加害,困在了这里,我救人心切便上了山设法搭救。”

静松真人听萧晓山说并未入火莲教心中稍安,道:“晓山你不知道江湖的险恶,这火莲教乃是邪教,为祸武林,残害同道。既然你未入邪教,不如随我回武当如何?”

萧晓山道:“真人,我来此地虽然时间不上,可据我观察这火莲教中大部分人并不是什么恶人,只是行事有些古怪而已,你们之间是不是有些误会啊?”

静松真人道:“傻孩子,一、二个人若是误会他们也就罢了,难不成天下武林都误会了他们?你初入江湖阅历尚浅,千万不要受人蒙蔽,误入歧途。”

萧晓山沉思片刻,他心知以静松真人的身份和与父亲的交情是不会骗自己的。可这些天所接触的火莲众人,却真的没有什么大奸大恶之辈,又想起前几日火莲台上那些受伤之人,心中一动,便道:“真人,这几天你们两家恶斗,死伤了好多人,我看了实在不忍,难道就不能和好吗?”

静松真人长叹一声,道:“晓山世间之事并非看起来那么简单,也许你接触的邪教中人并不是什么十恶不赦之人,可邪教与我武林正派数百年来结冤已深,势同水火,种种恩怨又岂是一朝一夕能化解了的?你还是随我回武当吧!”

萧晓山叹了口气道:“真人好意萧晓山心领了,只是我已经助火莲教和你们斗了二阵,恐怕是不能独善其身,置身事外了。”

静松真人听完一惊,问道:“怎么?是你在帮着他们斗阵?”

萧晓山苦笑一声,道:“不仅如此,你们的粮草我也出主意给烧了的。”

静松真人眉头一皱,道:“虽然你已经铸成大错,可只要真心悔过,我武当一定保你周全。”

萧晓山把眉一扬,问道:“怎么我就可以‘改过自新’,难道火莲教中的人就不能吗?我听说火莲教近百年来已经势微,于武林中并未兴起多大的风浪,只是自宇文长泰执掌教主之后,用了许多奸恶之徒,这才又得罪了武林正道。现下宇文长泰已经逃之夭夭,其所重用之辈也悉数被驱逐出教,掌管火莲教的四大法王和四灵神君等人虽然行事怪异,却并非什么大恶之人,世人都说‘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为何你们就不容不下一个火莲教呢?”

静松真人被他这么一说,立时一愣,还想再行劝导,却见萧晓山眼中露出坚定之情,又回想上次见面之时,火莲教四大护法同时护卫萧晓山的情景,心中一动,暗道:“他虽然未入邪教,可看样子在邪教中已是深得人心。左右现在也劝他不回,不如我暗中助他一臂之力,倘若他能执掌邪教,或许真会有不同的结果,要是能把邪教领上正途,了结这数百年的厮杀,倒是一件件大大好事。”静松真人本就是得道之人,于正邪之分看得很轻,若换了旁人,听了萧晓山这一番话非要认定他是鬼迷心窍不可。眼下静松真人主意已定,便道:“晓山既然你不愿跟我回武当,我也不勉强于你,只是有几句你要记下。”

萧晓山躬身施礼,道:“请真人训示。”

静松真人站起身来,从地上拾起一根树枝,握在手里,陡然刺出,紧接着顺势将树枝向外一挡,而后又向下虚压,随即倒提树枝回身便走,没走二步又突然转身,手中树枝“忽”的向前刺出,正中旁边一块山石,山石顿时碎裂。

静松真人转向萧晓山道:“你可还记得这招势?”

萧晓山还未开口热泪已先涌出,道:“晚辈怎么会不记得,当年家父日日都要练它,这是岳鄂王的‘回马枪’!”

静松真人接着问道:“那你可知他为何要日日练习?”

萧晓山道:“家父生前曾说过,此生最敬重的便是岳鄂王,只恨生不逢时,不能追随他老人家收复河山。”

静松真人接着问道:“你知江湖之人是如何称你父亲的吗?”

萧晓山一愣,随即小声道:“金刀萧大侠!”

静松真人微微点头,道:“你可知又为何称他做‘大侠’?”

萧晓山愣愣的看着静松真人,在他幼时的印象中萧雄更多的是慈父,至于大侠何来,却是不知。

静松真人仰天而立,朗声道:“萧兄弟梅岭一箭毙虎,南昌府怒杀贪官,这些湖中早已传为佳话,但你可知他曾于蜀中只身连除十二匪寨,江南一夜尽屠五大淫贼?”

萧晓山原以为父亲“大侠”之名多半是江湖人抬爱,没想到他竟然干过这许多事情,只惊得张着嘴说不出话来。

静松真人接着道:“萧兄弟所到之处行的尽是除暴安良之举,干的皆是扶危济困之事,金刀一挥,江湖宵小无不闻风丧胆,所以才被武林中人推为‘大侠’。我且问你,你自比令尊如何?”

萧晓山听了静松真人一说,顿觉汗颜,低头不语。

静松真人并不理他,继续问道:“你可愿意做令尊一样的大侠?”

萧晓山喃喃道:“我……我自是愿意,只是……我……”

静松真人哼了一声,怒道:“大丈夫说话怎么如此吞吞吐吐,身上哪有萧雄半点影子。”

萧晓山被一听立时把头一抬,高声道:“我虽然比了父亲,但也要像他一般做个顶天立地的好男儿。”

静松真人肃然道:“眼下朝廷昏聩,奸臣当道,民不聊生;辽东建虏,虎视眈眈,觊觎华夏。你要做大好男儿,须要胸怀大志,以天下为己任,无论身处何地、何时、何势都不可忘了你父亲的品行,做事为人要‘其言必信,其行必果,已诺必诚,不爱其躯,赴士之厄困’,方才是我吾辈侠义所为。”

萧晓山被静松真人一番话说得热血沸腾,道:“真人放心,萧晓山不才一定牢记教诲。”

静松真人突然面色一冷,道:“你若能做到萧兄弟在天之灵定是欣慰,倘若失言,纵远隔千里我也必取你性命。”说完将手中树枝向下用力一掷,树枝立时插入地中直没到头。而后话锋一转,道:“你我二人今日所说,不可与外人道也,明日我们便会撤走,望你好自为之。”说完身形一飘,已经跳向远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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