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回到寨主身边,告知了情况。
顿时寨主的脸变的难看了起来,第一反应就是寨里肯定出了内奸,行动泄露了,那还打个屁啊。
马上吩咐:“今晚偷袭行动取消,我们身后埋伏了不知道多少人,但是肯定不多,能有五十人就了不起了。人数太多,挡不住我们正面的进攻,人太多的话,不可能在我们没有任何发觉的情况下包抄到我们身后,所以现在我们去把包抄我们的人给灭了,就回去”。
心里却想:“哼,内奸肯定会想办法去送信,到时候抓了内奸再偷袭。大老远跑过来就这么走了?不可能”。
三百多人集体行动,但是寨主却没有发现任何有可能是内奸的人,心里都开始怀疑是不是没有内奸?但是被包抄了后路怎么说的通?
郑曦的内线这时候由于还没有开战,就没有在头上扎布条,这时候的表现与其他人没有任何不一样。
在离莽牛寨藏身点不远的黑暗处,小心躲藏的郑曦看着这些人居然退了回去?暗道:“不对头,一定是包抄他们的人被发现了”。
忙起身跑道郑府里,对郑三道:“快,包抄莽牛寨的人被发现了,他们退了回去,我们那两队人危险了,带着外面埋伏的人去救援”。
郑三一听,那还得了?所有人都是自己亲自训练出来的,还是有一点感情的。
什么也没有说,跑了出去,关键时刻不用在乎这些礼节,这是郑曦早就规定了。
郑曦吩咐:“郑府里保持高度警戒,不管出现任何情况,陈将军的人都不许参战,不然怎么锻炼这些新兵”。
所有人都点头表示明白,说完,郑曦也快步走了出去。
在郑府门口灯笼照不见的朦胧处,一个不太显眼的地方看见一个手绢,打开看了看,上面画着一头牛,牛头上很多问号。
也没在意,塞进怀里,看着郑三已经叫上人冲了出去。
望着跑远的队伍,郑曦总是感觉心里有些慌张,忐忑。
想了想,暗道:“不对劲,万一这是调虎离山之计呢?恩?手绢?”
马上拿出手绢走到郑府门口灯笼下,打开手绢仔细看着,马上在画着的牛嘴里发现一条黑线,这是什么意思?内线?牛头的问号是?莽牛寨主多疑?郑曦道:“对,应该是这意思,而这手绢上画着的牛肚子里怎么又有一个一点点大的心,这又是什么意思?小心莽牛寨主,多疑”。理解了意思的郑曦也快步跑进了黑暗,郑三可是把埋伏在外的人全部带走了,万一那莽牛寨的三百多人分开,小部分人去灭杀包抄他们的人,大部分人又返回来了,那就麻烦了。
而事实也是这样的,莽牛寨主在中途分了一百人去灭杀包抄自己后路的人,其余两百多人又折了回来。
快跑到地方的郑三也反应过来,这可能是调虎离山,马上下令:“返回去,你去通知埋伏的两队人,他们暴露了,做好战斗的准备”。
所有人又快速原路返回,郑曦与郑三碰面,郑曦把手绢给了郑三,郑三看了一眼道:“还好,差点就中计了”。吩咐所有人继续埋伏。
由于莽牛寨的人在草丛里,行动不便,还要提防被郑曦的人发觉,所以所有人行动都很慢,很小心。
不然郑曦他们怎么可能有这么多时间来回跑,不然郑曦等人哪里来得及反应,真可能会被调虎离山了,打得郑曦措手不及。
郑曦和郑三两人回到郑府的书房,郑三道:“马丹,这么多疑的人,还差点耍了我们两人,陈程在的话,可能也会被耍的晕头转向。他现在在山上睡着大觉,什么也不知道,哎~”。
郑曦见他有了抱怨,安慰道:“多疑的人有时候也会把聪明人耍的团团转,也是正常的,别抱怨了,他们可能快攻击郑府了,我们去黑暗之处看看,这些新兵的表现”。
说完,两人从郑府后门出去,走进了黑暗中,观察着郑府及郑府外空地周边的情况。
另一边,莽牛寨的人还没到,郑三派出通知的人已经到了,把情况简要的说明了一下,两个队长马上下令,两队人迅速集结靠在一起,连弩也置于胸前。
莽牛寨的人听见动静,带队之人果断下令:“他们发现我们了,不要在隐藏了,杀”。
郑曦的两个队长也不管能不能射杀到敌人,马上下令“射”,
反正每个箭匣里都有十支箭,先一轮箭雨侍候这些土匪。
对面莽牛寨的人眼看就要几步路的距离就能杀到包抄自己的人了,没想到,忽然箭雨来袭,自己这边在黑暗的夜里,根本就避之不了,箭雨还是没玩没了的射过来。
带队之人见自己的人在快速的倒下,一支箭射到了自己左臂,马上喊道:“快,趴地上”。
然后自己喊了这声以后,对面的箭雨就停了,稍微有一点动静对面的箭雨就又射过来。
莽牛寨带队都快哭了,这还怎么打,自己的人动,对面就箭雨侍候,自己停下,对面也停下。
这时,他身边的一人悄声说道:“副寨主,我们还是回去吧,这还怎么打啊”。
这个莽牛寨的副寨主抬起手正要下令后撤,忽然想到:“我可一故意摇晃这些草,弄出动静,他们的箭总有射光的时候,到时候就是该看自己表演了”。
于是,在身边这人耳边说了几句,然后一个传一个,很快,全部人都摇晃着草,沙沙声响起。
果然,箭雨瞬间就从头顶上空飞了过去,停了一下,过会儿,又弄出一点动静,箭雨又接踵而至。
反复几次后,郑曦的人也发现了不对,射了几次,怎么没有惨叫声?甚至闷哼声都没有,两个队长下令后退五步。
莽牛寨的人又弄出了几次动静,居然没有箭飞过来了,副寨主心里暗乐:“没箭了吧,哈哈”。
站起来,喊道:“冲”。
然而刚冲到估计对面的人该在的位子,却没有人。
这时箭雨又来了,副寨主这次真的要哭了,这次莽牛寨的人都学聪明了,前面倒下十几个人,后面的人立刻趴到地上。
另一边的两个队长算着,箭匣里还有一支箭了,相互在耳边交流了一下,这支箭留着能确定是对方人了才射。
莽牛寨主,轻声下令,匍匐前进,然而,在爬到离郑曦的人不到三步距离,突然一个人惨叫一声。
副寨主心里那个恨啊,你这一叫不就暴露了吗,问道:“嘛德,谁在那嚎丧?”
马上有人回到:“副寨主,我们有一个人匍匐爬行的时候,手压到刺了,还是皂角树的刺,一排,那个兄弟手臂上全是刺”。
刚要张嘴说什么,对面立刻发出一阵大笑,还大声说到:“还是县令大人老奸巨猾,呸,是未卜先知,知道这些人肯定会像小狗一样爬过来,让我们放好了皂角刺来侍候你们对面的,哈哈”。
副寨主又气又恼,怒道:“有本事来硬的,我们刀剑相搏,这样才是英雄所为”。
然而回答他的就两个字:“神经病”。额是三个字,虽然不知到什么意思,但肯定是骂人的,副寨主趴在地上无计可施了。
两边就这样僵持着,郑曦的人倒是无所谓,至少拖住了这些人,大人那边也会轻松不少。、
副寨主却是心如猫爪,急中生智,让其他人,脱下衣服,用刀举起衣服晃了晃,然后拨动草,又快速收回来,对面居然没有放箭。
暗自思索着:“对方肯定是箭没有多少了,这是在节约箭矢”。
这时对面有拔刀声,虽然不大,但仔细听还是能听到,更加确定了猜测,最多每人还有一支箭,不然就不会拔刀了。
立即下令:“兄弟们,对面的最多还有一支箭,随我杀,只要运气不是特别差,中一箭是死不了的”。
说完,剩下的人全部冲了过去,箭雨瞬间而至,冲在前面的人倒下不知道多少人,夜太黑,本作者也看不清楚。
反正这时候两边的人数大概差不多了,由于箭雨呼啸而来,莽牛寨的人停顿了一下,郑曦这边的人马上把连弩丢在一边,来不及背上后背。
有草,这么摔一下,对于连弩来说,是没有什么的。
两边人也冲到一起拼杀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