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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章 很讨厌你

简姝宁走到她的身边,将锦帕放在她的手掌心中,“这块锦帕值得更好的男人来收藏。我不配。”她轻轻的拥抱住沈洛颜,“以后,会有一个男人,来全心全意的疼你,宠你,他的世界里面,没有别人,只有你。而这个男人,不是我。”

“谢谢简师兄。”沈洛颜趴在简姝宁的肩膀上,怔怔的看着眼前的树木,树影摇曳。“估计比赛快开始了,我们回去吧。时间太久,会引起别人注意的。”

物归还主

“你先回去吧。我晚点再回去。”简姝宁微笑着看着沈洛颜。沈洛颜朝着他轻轻点点头,深深的看了简姝宁一眼,她才转身离去。

简姝宁一股坐在一块岩石之上,看着她远去的背影,重重的叹一口气。“真是郁闷,怎么会无缘无故的招惹了这么一朵桃花。”

“谁让你扮男人这么俊俏。”一道戏谑的声音自头顶响起,带着十足的笑意。

“十四哥?”简姝宁一怔,没有料到离歌笑居然在这小树林中。

紧接着一道俊挺的暗紫色身影出现在自己眼前,离歌笑双手抱肩挑笑看着表情悻悻的简姝宁,他轻点一下她的鼻头,“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再随便勾引小姑娘!”

“我哪有勾引小姑娘!我根本没有!你不许冤枉我!”简姝宁对这个罪名死活不承认,她是真的没有勾引人家。是人家自个儿对自己一见钟情的!

“幸好只是水仙花月宫的一个姑娘,如果是水仙花月宫的那位宫主南宫月俏,你就惨了。听闻她正在寻找能够帮她度情劫的男子,你可要小心一些。”离歌笑在她身边坐下,“喝酒吗?”他从怀里掏出一个小葫芦。

“这葫芦里面有酒?”简姝宁眼前一亮。

离歌笑坏坏一笑,“聪明。”将小葫芦递给简姝宁,“尝尝?”

“现在是白天。我可不敢,如果喝酒误了事,掌教至尊不打烂我的股。”简姝宁指指头顶那片蓝天。

“好自制力。那晚上我们继续?”离歌笑眼睛亮闪闪的,满是期待。

“喂,十四哥,为什么要我叫你十四哥啊?”简姝宁突然想到这事儿,她一直迷惑不解,可是又不知道谜底为何。

离歌笑嘿嘿一笑,手指放在唇上,“天机不可泄露,日后你自然会知道。”

“真够小气的,都不说。不说拉倒。”简姝宁站起身,拍拍股上面的土,“走了,该回去了。不然看不了比赛了。”

好狗不挡路

比赛一直持续到月亮爬上天空,繁星点点。直到把最后一小组的结果公布,阮折原才宣布今天的小轮赛结束。

简姝宁和南窗照,沐洁纯三人随着人流朝着自己所住的院落走去。踏着星光色,她们三个人边说边走。

“明个儿咱们做什么?明个儿休息一天,说是让选手们养精蓄锐。”南窗照掏出一本小册子出来,看着那小册子道。

那册子是虚怀门中发的聚仙大会行程安排表。

“明个儿没有比赛看啊!咱们做什么?”简姝宁撇撇嘴,怪不得这聚仙大会持续的时间久,原来并非天天比赛。

“后天也不比赛。后天的安排是参观虚怀门。领略虚怀门的景色。”沐洁纯趴在南窗照身边,瞅着那小册子道。

“这虚怀门有啥好看的,还要参加景色。”在简姝宁的眼睛里看来,这门派都是差不多的,不是山就是水,不是水就是桥。

“这你就不知道了,明着是参加虚怀门的景色,其实是向各门派显示他们虚怀门天工部长老们的能力。一个门派的建筑与风光,全部依赖于天工部的长老们的创意以及法力。怎么样才能让建筑巧,精,奇。这都不是一句话而已。”南窗照收起那本小册子,放在怀里面。

“原来是这样子啊!南南师姐知道的真多。”沐洁纯拉着简姝宁的手,手牵手走在南窗照的身后。

“我哪里有知道的多,不过都是听说罢了。咱们先回去休息。”南窗照回过头来,也拉住简姝宁另外一只手。三个女子并排走。

“好狗不挡路,你们倒真能挡道,把这路挡得严严实实的。”一道尖利的声音在她们三人身后响起。

三个女子同时停下脚步,回过头去看,只见几个身着水清门绿色衣服的弟子,一脸不耐的看着她们三个。

“旁边还有道路,我们也不过三个人而已,还请几位师兄师姐走我们旁边。”简姝宁弯腰行了个礼之后,礼貌的道。

好狗不挡路

“哼,还算你们识相。”其中一个为首的水清门弟子骂骂咧咧的瞅简姝宁一眼,然后蓦地眼前一亮,“哟,我当谁呢,这不是那什么简姝宁吗?”

“哟,还真是的。真以为自己长了张小白脸,就能得第一吗?”另外一个水清门弟子也阴阳怪调的。

“正是姝宁。以后还请几位师兄多多指教。”简姝宁面上露出完美的笑容。

南窗照气红了一张脸,想上前教训那几个水清门的弟子,却被简姝宁给拉住了。她死死的拉住南窗照的手,不让她轻举妄动。脸上却依旧是笑容满面。“几位师兄请。”

“我看这位师妹是不是不服气我们几位师兄啊?”为首的那个瞧着南窗照的脸色,挑高了眉头。然后他朝身后的几个人道,“嘿,这位师妹长得倒还挺标致啊!是不是已经被简师弟享用过了啊?”

“砰!”的一声响,只见简姝宁的拳头正中那人的左眼,那人很显然没有料到简姝宁会出手伤他。一下子竟然就呆愣愣的捂着伤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甚至忘记了叫唤。

“该死的!以为水清门是你们家开的啊?你们嚣张跋扈我忍了,骂我是小白脸,我忍了。可是你们居然胆敢调戏我家南南!真是不想活了?”简姝宁一脚踢上那人的要害处,那一脚下去虽然没有用了法力,可是却了相当大的力气。

那人哀嚎一声,捂住了胯下,疼得直跳脚,他的左眼圈又黑又紫,他又急又气又疼,“好你个简姝宁,居然敢打我,我看你才是不想活了。兄弟们,给我上!”

他一挥手,那几个水清门的弟子们早就跃跃欲试了,现在更是一拥而上。将简姝宁与南窗照,和沐洁纯三人团团围住。

“姝宁,我该怎么说你,明明是你拉住我不要和他们动手,现在你倒好,先动起手来。”南窗照真是又好气又好笑。她心里自然是明白,那人对自己出言不逊,谁若是惹怒了简姝宁。

好狗不挡路

这小妮子的脾气上来了,那可是无人能挡。

“南南师姐,姝宁这脾气我瞧着这辈子她都不会改了。咱们上吧。”沐洁纯也摆开了架势,朝着离她最近的那水清门的弟子就是一脚。

那几个水清门的弟子,虽然境界不是玄天境,但是却也是接近玄天境的灵变弟子。

简姝宁本不想用法力对付他们,但是他们却步步得寸进尺,她在心中权衡着利害关系,如果是伤了他们,水清门怪罪下来,必定会引起两门之间的和气。

所以她缓缓的退了出来,将战场交给了南窗照和沐洁纯,“他们几个交给你们俩了,只当是练习对战经验。我便不插手了。省得回头,他们有个三长两短,我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她言下之意,沐洁纯与南窗照自然听得明白,南窗照抽出空来回头嘲笑她,“知道了,知道了。这事儿交给我们俩。”

“那边几个人在做什么?”

“好像是打架。好像是简姝宁和几个水清门的弟子。”

“走,看看去。好像真的是哎。”

“天,简姝宁不要命了吗?居然在聚仙大会期间与水清门的弟子引起争端。”

“水清门这些年来有想独大的倾向,水清门的人,可不好惹啊。”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简姝宁恐将事情闹大,急忙招呼南窗照和沐洁纯,“咱们收工,人太多了。传出去不好。”

“你还知道怕啊?”沐洁纯又踹了一脚,趴在地上的水清门弟子一脚,拉起南窗照的手,便要逃走。

南窗照都已经走了,又折回身来,蹲下(禁止)子对着那为首的弟子道,“看你以后还长眼睛不?姑奶奶不是你惹得起的。”

他们几个被沐洁纯和她,收拾得落花流水,根本无还手之力。

简姝宁这才拉着她俩,迅速逃离了人群。

“喂,简姝宁跑了。”

“我瞧着他是不想把事情闹大。”

“纸哪能包得住火?”

好狗不挡路

直到简姝宁拉着她们两个人,回到姝宁阁,三个人对视一眼,才哈哈大笑。

“刚才打得好过瘾啊!”沐洁纯捂住嘴,她看看身上被对方撕破的衣服,“我的衣服都破了。”

“尤其是姝宁那一脚,刚好踢到那人的命根子。我看着可爽了。”南窗照挥舞着拳头,“我们还没有尽全力呢,如果是在擂台上,他们几个啊,全得完蛋。”

“好了,好了,咱们回屋说吧。”简姝宁拉住她俩,“瞧你们俩,跟好像没有打架了一样。”

简姝宁拽着她俩朝大厅里面走去。

“姝宁,说真的,我挺感动的。”南窗照端起一杯茶,“我以茶代酒,敬我的好朋友简姝宁。”

“说哪里的话啊你。真是的。”简姝宁斜睨南窗照一眼,但是还是端起茶一仰而尽。

“简姝宁!”蓦地一道冷厉的男声自门口传来,简姝宁三人一怔。朝着声音来源处瞧去,只见阮折原阴沉着一张脸,正迈过门槛,朝着大厅内走来。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简姝宁瞅着阮折原脸色不大好看,有些纳闷的道。

阮折原瞅瞅大厅里面的南窗照和沐洁纯,“你们两个先出去吧,我有话对姝宁说。”

南窗照丢给简姝宁一个自求多福,多多保重的眼神之后,便拉着沐洁纯出去了。还顺便带上了大厅的门。

简姝宁苦着一张脸瞅着阮折原,“阮少主有话请讲,但说无妨。我洗好耳朵仔细听。”

“水清门的水重天刚才找过我了。”阮折原背过身去,不去看简姝宁。他的眼睛落在茶几之上。

“哦--------?”简姝宁算是明白了,“我刚才揍了水清门几个弟子。马上就搬出来他们家的大块头来压制我?”

“不是我说你,你没事儿招惹水清门的人做什么?本来聚仙大会人多口杂,各门派虽然面上和睦,背地里却各自为营,互相较劲,你还在这风口浪尖上,制造麻烦和舆论。”

死不道歉

阮折原恨铁不成钢,猛的转过身来,狠狠的瞪一眼没事儿人一样的简姝宁。

“他还想去闹到水烨煌和风笑悲那里去,被我压制住了。不过提出条件,要求你去道歉。你去还是不去?”

“阮折原,你几时学会用这种语气跟我讲话了?”

简姝宁往椅子上一坐,瞪着眼睛瞅着阮折原,“你如果继续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我马上离开你所谓的姝宁阁和你的虚怀门!”

阮折原走过去,猛的按住她的肩膀,她都不知道他快要急出火来了,她这个点了这把火的人,却像没事儿人一样,在这里跟他斤斤计较,

“简姝宁,现在不是你跟我闹脾气的时候,你想闹脾气,有本事你跟水清门的人闹去,我在尽力保你,你居然跟我发火。算你厉害,还不成吗?我就问你,你是去道歉还是不去?”

“我不去。错不在我。”简姝宁别过脸去。她觉得她委屈得不得了,人家水清门出口骂人,她教训人家两下,算什么?如果今时今日换成容华门的出口伤人,她敢笃定,风笑悲肯定会押着这几个弟子去向人家道歉。

现在倒好,却让她去道歉。门都没有,不,是连窗户都没有。

“姝宁,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水烨煌知道的话,就不止是道歉的事儿了。你明白吗?我的立场是息事宁人。我知道你委屈,可是如果你硬撑下去的话,就会引起两个门派的纷争,并且是在聚仙大会这时候,只怕会让别的门派看了笑话。”

阮折原从来不知道简姝宁居然这么固执倔强。他苦口婆心却让她更加发火。

“你不用说对不起,只管跟着我去上一趟,可好?所有的事我来打点?”

“好吧。既然你阮少主说出来了,我就勉为其难走上一遭。他们要我道歉,门儿都没有。我丑话可是对你说在前头。”简姝宁站起身,心中暗暗道,我且瞧瞧你水清门如何对待我。

死不道歉

“姝宁。有什么委屈全部包在我身上。我只想将这件事情为你平息下去。你懂吗?”阮折原拉住简姝宁的手。走出房门,看到沐洁纯和南窗照正在院子里面,不知道说些什么,看到他俩出来,简姝宁的脸色不太好。

她俩彼此对视一眼,都没有说话。

“我们出去一下。你们两个请便。”阮折原朝她俩轻点一下头,拉着不情不愿的简姝宁走出了院门。

简姝宁郁闷的瞅瞅南窗照与沐洁纯,她可怜兮兮的看着她俩,一步三回头,仿佛在说,救我啊!救我啊!

穿过了几个院子之后,便来到了水清院。水清院很大,很宽阔,也许是因为水清门下弟子最多的原因。

这个院子,最少得是简姝宁的姝宁阁的三倍之大。有两座三层楼,院子正中央有一个大大的花坛,院子边上四周都种了高大的杨树。

因为今天不比赛,可是水清门的弟子们也没有松懈,院子里面列队整齐的二队身穿浅绿色道袍的水清门弟子们,正在动作整齐一致的练习,简姝宁一看便知道他们在练习基本功。

站在队列最起面的那个弟子,看到阮折原带着简姝宁走进了院子,便小跑步朝着一楼的大厅跑去。

很显然,是在向水重天通报去了。

然后,不一会儿的功夫,那弟子便又跑了出来,对阮折原和简姝宁道,“阮少主,我们家重天师兄有请。”

简姝宁正要举步,却被那弟子用手臂给拦住,“这位师兄,我们重天师兄并未有曾邀请你。还请这位师兄稍等片刻。”

“你!-----”简姝宁闻言,有些气结。狠狠的看一眼这位狐假虎威的弟子一眼,对阮折原道。“你进去吧,我等你。”

然后她索性一股坐在了大厅门前的台阶上。

阮折原笑着摇了摇头,对她感觉很无奈。那弟子倒傻了眼。

“我当是谁呢?这不是昨个儿那个欺负我的简姝宁吗?”阴阳怪气的声音响起,简姝宁不用抬眼看也知道是昨个儿那被她暴打的弟子。

死不道歉

“切,我也当是谁在汪汪叫呢,原来是败家之犬。果然是败得严重,叫得声音也响啊!”简姝宁头也不抬的,懒懒得道。

“好你个简姝宁,你真当以为自己是聚仙大会第一吗?居然在我们水清门的地盘上面,如此嚣张!好,你等着!我这就找我重天师兄去!让他好好教训一下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小子!”

那弟子恨得咬牙切齿,如果不是因为他没有那么能力,他早将简姝宁砍成一片片,碎尸万断了!

“师兄,你别生气,别这东西一般见识!”

“是的。重天师兄会还师兄一个公道的!”

另外两名水清门的弟子拦住了那个受辱弟子,“你们别拦我,我一定要找重天师兄,替我报仇!”

就在这时,同是水清门的弟子自大厅内堂走了出来,看了看门外吵闹成一片的情形,只是淡淡的道。“简师兄,重天师兄有请。”

简姝宁从地上站起来,拍拍股,挑高了眉看来请她的那位弟子,“噢噢,终于肯见我了?”

“请随我来。”那弟子递给那受辱弟子一个稍安勿燥的眼神,然后转身走进了内堂大厅。简姝宁瞅瞅那弟子,勾勾唇角,轻笑道,“放心,你们重天师兄不会让我好过的。你们等着听到我受到处罚的好消息吧。”

她嘿嘿一笑,抬起步子走进了大厅中。虽然话是如此佻笑而道,但是她的心里却是有些忐忑,水重天。她印象中是见过此人的。杀死圣临也的凶手之一。没有想到,时隔一年多,又再次见到你。

圣临也师尊,对不起,此时此刻,我依然不能替你报仇,亲自手刃仇人头颅祭奠你。

她看到阮折原站在大厅中央。大厅尽头是在个台阶,台阶之上置了一张宽大的玉椅,椅子之上端坐着一个年轻男子。正是水重天。和她记忆中的那个嚣张男子一模一样,表情,眼神,无一改变。

:这几天一直在忙着找房子租。对不起啦!更得很少!等我找好房子住,就好了。单位是不能住了。工作告一段落了。人家都回家了。我无家可归!!!悲催。

死不道歉

不知道阮折原同水重天讲了一些什么,大厅里的气氛有些凝重。简姝宁狐疑的瞅瞅阮折原,阮折原墨黑一样的眼眸只是深深的看着她,还夹杂着一丝未消的怒气。她约摸着是这阮折原来说情,让水重天不要再追究这件事儿,可是人家水家师兄不同意。

然后这阮折原少主仙道各门各派谁见了不是给三分薄面,偏生这水重天就是不给。

这阮折原少主自然是心中气不过。但是在简姝宁面前,他自然是不愿意表露出来的,但是简姝宁何许人也?也他一同吃住在折原小筑几个月的邻居啊!

“你发什么愣,还不见过重天师兄?”阮折原催促简姝宁,虽然他心中气愤,但是面子上总归还要说得过去。

“见过重天师兄。”简姝宁弯腰行礼,礼多人不怪。她自然清楚阮折原让她行礼之意。

“抬起头来,让我瞧瞧,这个打得我众师弟们落花流水,哭爹叫娘的娃娃是谁?”水重天一双深黑的眼睛,不怒而威,声音也极其威严。他的绿色道袍要比其他弟子们的道袍色彩深上一些,彰显了他的身份之尊贵与不同。

简姝宁依言抬起头来,盯上水重天的眼睛,她绽开一个大大的笑容,如她所料,她看到这个在众人面前波澜不惊,自诩道行高深的水重天,居然微微眯起了眼睛,审视着她。

很好,果然是水清门中数一数二的弟子,居然没有惊讶。

“重天师兄,别来无恙啊!真是幸会幸会。”她有那个自信,水重天依然记得她。因为当时当日,遇到她,是在搜查圣临也的尸体。

突然一道绿色身影一晃,人影已经近在眼前,接紧着,简姝宁的脉门便被一只有力的大手给狠狠扣住。

这一系列的动作一气呵成,动作快得只不过是一瞬间的事情,简姝宁甚至连反应都来不及,便已经失去了胜算。她的心头一惊,她一直自负自己进步神速。

:上一章忘记说,我从来不写书。这书一定会完结的。我不会烂尾的。

我是色盲

根骨奇佳,却未曾料想,这水重天居然可以在阮折原眼皮子底下将自己一手掌握。简姝宁心底里惊了。

但是她还是露出一个稳妥的笑,“重天师兄,你这是做什么?咱们有事好商量。”

“你这小子,当时当日我见到你,你便未曾心生惧怕。今时今日我见到你,你依旧这副嬉皮笑脸的模样。我倒想要看看,你究竟为何进步如此神速,可以在一年之内,完成别人要花几十年,甚至上千年的时间,才能够突破的境界?”

水重天觉得有些不可思议。犹记得当初见到的简姝宁,不过是一个初学者模样的修炼者。

现如今的简姝宁,却已经是一个能够独当一面的高手级别的人物。虽然比起他这种境界的弟子来说,还是差了一些。

阮折原没有想到,简姝宁居然会识得水重天,他心中暗暗一惊,却是不敢表现出来。害怕这水重天一个不高兴,就灭了简姝宁,要知道现在扣着简姝宁脉门的可是他啊!

生死一线间,只要他动上那么一分真气,简姝宁立马灰飞烟灭。

他扣着她的脉门。她看着他,“姝宁没有别的什么神奇的方法,只不过是姝宁十分幸运,深受门内几位长老的抬爱与青睐,所以才会修炼的较常人要迅速一些。”

她轻描淡写的道,语气也是云淡风轻。

仿佛在谈论天气晴阴一般的语气。一种事不关己的疏离。

“水师兄,还请先放开姝宁的手吧。既然与姝宁早已相识,不如我设宴,咱们一起叙叙旧。”阮折原思量着开口,斟酌着语句。

水重天冷哼一声,“叙旧?我与这臭小子何来旧可叙?你倒提醒了我,我还未找他算账呢!你为何要欺负我水清门的一众师弟?”

“重天师兄,这完全是误会一场。我不知道他们是水清门的弟子,真的,是我的错。”

简姝宁脸上一副沉痛后悔的表情,她就怕这水重天一个不高兴,她小命玩完。

我是色盲

“误会?!别让我觉得好生可笑了。”

水重天冷冷的看着简姝宁,“你若是不给我一个好交待,我定是不会放你。”

简姝宁脸上现出一阵痛苦纠结的表情,仿佛便秘一样,又仿佛割肉刺骨一般,总之那表情有多纠结就有多纠结,眉毛鼻子嘴巴全皱在了一起。

水重天瞅着她,不耐烦的道,“有话快说,有快放!”

她重重的叹一口气道,“且问重天师兄今日所着道袍是何色彩?”

“废话,自然是绿色。这是我水清门的道袍之色。你难道看不到吗?”水重天不知道简姝宁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有些渐渐失去了耐心。

“我自小便生有眼疾,从未对外人所道,我的世界里面只有黑灰两种色彩,没有所谓的七彩世界,我从来不知道花儿是什么色,草是什么色。我很痛苦。那日,我以前是几个宵小门派的弟子挑衅,我便上去一顿暴打,事后却知道是水清门的弟子,心中早已懊悔。”

简姝宁说到动情处,居然淌了几滴眼泪,她假装伤心的用衣袖轻拭眼角,

“我求着阮少主和我一同来见重天师兄,可是阮少主说,要先让重天师兄消消气,他才好说得上话啊!我每日惶恐不安的度日,就怕重天师兄一怒之下,要了我的小命。”

“哼!算你识相!”水重天重重的冷哼一声。表情已经有些缓和。

“要了我的小命无所谓,我区区一条贱命,可是若是此事传了出去,有损重天师兄的名声啊!与一个小弟子一般见识,并且这弟子无心之错,我本有眼疾啊!不知者不为罪。今日姝宁还恳请重天师兄原谅无知师弟我啊!”

简姝宁小心的观察着水重天的表情。我是色盲,我怕谁?她怕这时代还未曾有色盲这个词语,所以她没有提及。

水重天皱着眉头,思索着简姝宁的话,仿佛是在衡量她说话的真伪,但是看简姝宁诚惶诚恐的模样,十分逼真。

虎口脱险

他缓缓松开了扣住简姝宁脉门的手,拂袖几步踏上台阶,然后撩袍而坐。“你这眼疾可有根治之法?”

“真是多谢重天师兄的关心!!!!!”

简姝宁一副十分感动的模样,她轻拭一下感动而喜极的眼泪,“我寻遍名医,却未能根治,甚至一点点好转都没有。我的眼疾,一般不轻易向外人道。便是只因心生自卑,唯恐别人嘲笑。”

“罢了,你也是一个身有残疾的可怜人。我便不与你作为难了。今日看在阮少主的面子上,我便放过你。不过,若是你日后再犯,我定当饶不了你。”

水重天沉声道,他的脸上始终未曾有什么表情,想来也是一个心府极沉的人。简姝宁观察着他,可是为何他却被自己一个小小的谎给骗过去了呢?

想来也不应该啊!

“那,重天师兄,我和简姝宁这便告辞了,后会有期。”阮折原只觉得心头的一块大石落了地,他长长的吁出一口气,站起身,便想拉着简姝宁朝外走,想速速离开这是非之地。

“且慢。”

本以为虎口脱险,哪曾想,那水重天却重新叫住了他们。

简姝宁露出一个糟糕的表情,阮折原则沉着的多。扯着简姝宁转过身去,“不知道重天师兄还有何吩咐?”

这种刻意放低身段的语气,让水重天听得十分受用。他们水清门本就自视甚高,连这名闻名天下的阮少主都低声下气,他自然是十分高兴。

“若是你的眼疾有了消息,切记得来通知我一声。”水重天悠悠的看着简姝宁,缓缓的道。

阮折原一怔,没有料到水重天居然如此一说。

简姝宁眨眨眼,又眨眨眼。这水重天几时转性了?居然用这么温吞的语气。“多谢重天师兄关心,姝宁一定会的。”

可是场面话还是要说的。可是她眼睛好得很啊?莫不成改日她来说,水重天,我眼睛没病!那他不砍死她才怪!

虎口脱险

“我这里有一枚明目的药,今日便送给你吧。”水重天手指之突然出现了一枚绿色药丸,转瞬之间,那药丸便已经来到了简姝宁的手上。

简姝宁看着手上的这枚绿色的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这水重天怎么大发慈悲,对自个儿好了起来?肯定有原因。这药有问题。

她将药收好,又是道谢。然后才和阮折原一同走了出去。

直到安全回到姝宁阁,简姝宁才松了一口气。

觉得自己仿佛在鬼门关前走了一遭似的。她半躺半坐的窝在宽大的椅子上,脸上表情甚是迷茫,“这水重天为何便这么轻易的放了我?没有为他的师弟们好好报仇,惩罚我?”

“身为大师兄,水重天理应为自己门内师弟们扬眉吐气,也许他将所有的愤恨发泄在了那枚药上面,药应该有问题。你且拿出来让我瞧上一瞧。”

阮折原坐在简姝宁的对面,说实在话的,他也不理解水重天的行为。

就在这时,南窗照和沐洁纯从二楼下来,走进了大厅。

想必也是听到了一楼大厅有些动静,知道简姝宁和阮折原便是回来了。

“姝宁,你没事吧?”南窗照看到安然无恙的简姝宁后,便知道她定是逢凶化吉。

“还好。这水重天也不是很吓人。只不过有些奇怪而已。”简姝宁把玩了一会儿那枚所谓的明目药丸,然后将药递给了阮折原。、

“姝宁,你没事就好。水清门报复心向来很重,你以后行事一定要小心再小心,知道吗?哎,这次为了我们,你受到了水重天的注意,指不定日后他会命人留意你的一举一动。”

沐洁纯倒不像南窗照那么乐观,她简直不敢想象未来的简姝宁会受到水清门怎么样的对待。

阮折原看了一会儿那药丸,然后蓦地将它抛在半空中,然后他双手合十,只见一个蓝色的光圈蓦地将那药丸笼罩,丝丝电流紧紧的包裹着那药丸。

虎口脱险

这些天因为一直在找房子租.没有电脑.所以更新不了.今天是在朋友家的电脑上写了一会儿.。对不起啊.对不起.真的很对不起.这几天马上就安顿好了。好了就了.我不会弃坑的.我一定会写完它的!!弃坑不是我的作风!!!

简姝宁看着阮折原,南窗照和沐洁纯谁也没有再说话。都目不转睛的盯着阮折原的每一个动作。

简姝宁知道他是在测试这枚药丸是否有毒。约摸半柱香的时间,那蓝色光圈渐渐退去,那枚药丸缓缓的自半空中落入阮折原的手掌心之中。

他轻轻抚摸着那药丸,轻声道,“这药没问题,的确是一枚不可多得的明目佳药,这水重天莫不是转性了?还是中邪了?”

他百思不得其解。

“没问题就好。没问题我就吃了它。怎么着也不能辜负了人家水重天的一番好意啊~!”简姝宁半开玩笑的道。然后拿起那枚绿色药丸,抛进嘴里。

只觉得一股冰凉之气,沁人心肺,说不出来的舒爽。“这药真不错,觉得每一个毛孔都是清凉的,每一根汗毛都是舒爽的。”简姝宁品

味着体内的感觉。

“看来这药真的不错,可是水重天为什么肯赠送给你药呢?”沐洁纯好生奇怪的看一眼南窗照。

“是啊,他应该很讨厌你,恨你入骨才对啊!”南窗照也想不通。

“这些高人一向行事作风怪异,也许他觉得与我投缘吧?”简姝宁如此安慰他们,话虽如此说,可是她心里也拿捏不定。猜不透这水重天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

“好了,别去想了。还是想想后天的比赛吧。明天会公布小组赛新的对局名单。会张榜在聚仙大会之上。你们到时候要去留意察看。”阮折原轻声道,然后站起身,背负双手。

就在这时,田一林匆忙而来,附在阮折原耳朵边上,不知道低声说了些什么,阮折原朝简姝宁遥遥看了一眼,“我有事先行一步。”

便和田一林一前一后走出了姝宁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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