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应熊忙完一切,书房外,天已经黑透了。
安顿好珠儿后,吴应熊拿起今早买的想要回送给建宁公主作为回赠礼物的首饰,走出了书房,用眼神询问了一下站在门外的两个心腹侍卫。
赵刚冲世子轻轻摇了摇头,示意已经确认下午并无一人靠近书房。吴应熊微微一笑,摆了摆手,示意二人不用在守护了,回房休息吧。二人领命,身形一闪,隐逸在了朦胧夜色中。
吴应熊抬脚向侧对面建宁公主还亮着灯光的闺房处走去,走到门边的时候,就听到房间里传来轻微的拨水的哗啦哗啦声,心下微微一动,莫非……
想到那种香艳的可能性,顿时,吴应熊的心脏跳速增加了几十个百分点,他忽然觉得透着闺房的窗子散发出来的那橘黄色的烛光极具诱惑性,吴应熊此时脑海里浮现出莎士比亚在《汉姆雷特》一剧中写的那句经典名言:生存还是死亡,这是一个值得探讨的问题。
房间里肯定是诱人的*,到底看还是不看呢,这也是一个很值得探讨的问题,最后,****的yu望将理智的思考打败在了脚下,吴应熊舔了舔有些发干的嘴唇,蹑手蹑脚的走到了窗侧,在那纸糊的窗户上留下了一个小洞,顺着小洞向里面望了一眼,顿时,他的眼球再也无法移动半分。
此时的建宁公主正好从浴盆中跨步而出,象牙白一般的胴体凹凸毕现,诱人至极,从侧面望上去,那挺拔伟岸的酥胸前犹挂着水滴的鲜红樱桃令人垂涎欲滴,脑后湿漉漉的秀发披在那光滑的玉背上,滴水的末端随意的粘在那丰满无比的翘臀上,在烛光的照耀下,那水滴顺着伊人翘臀优美的曲线轻轻的流淌着。
平坦光滑的小腹下,一抹浅浅的诱人毛发卷曲着,那掩映在两条修长白皙的大腿间的方寸之地强烈的吸引着房外某狼的视线。
吴应熊不得不承认,若论起身材的比较,珠儿小丫头那青涩的娇躯的确和建宁公主这完美的玉体不在一个档次上,两人一个身材娇小,一个修长健美。说实话,吴应熊更喜欢后者那如性感女神般的感觉。
吴应熊眼巴巴的瞧着建宁公主在两个侍女的服侍下,将她那完美的身材掩映在了衣衫之后,才恋恋不舍的想要离开作案场地,不想,转身的刹那,竟然碰到了窗下的一盆鲜花,一声轻响在这秋天静瑟的夜晚显得是那么的突兀。
“大胆,谁在那里?给本宫滚出来。”
建宁听到窗外的动静,慌忙遮好身上的衣物,指着两个侍女,大怒喊道:“你们快出去看看,哪个奴才敢没有命令进入后室,本宫要杖毙了他。”说到后来,哭腔渐浓。
吴应熊见事情闹大了,慌忙飞奔而下,绕了几步,跑到门前,装作一本正经的样子,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抬手作势,装作欲敲门状。
“额驸!。”两个慌忙拉门而出的侍女,正迎上欲做敲门状的吴应熊,尽皆眼露诧异之色,对视一眼,那个叫春桃的公主贴身婢女试探道:“方才……方才是额驸您在窗前么?”
吴应熊闻言装傻充愣,诧异的问道:“窗前,什么窗前?本额驸有事要找公主,刚要敲门,你们就出来了,刚才听到公主在房内的喊声,是出了什么事情么?哦,想起来了,你们说窗前是吧?方才是有只猫在窗下来着,本额驸走过来的时候,那猫受惊害怕,碰到了一个花盆,转身跑了。”
两个侍女听到吴应熊的话,对视一眼,没有说话,其中一个转身回屋回禀公主去了。
吴应熊见到她们两个对视的时候,眼中似乎都流露出了笑意,老脸不禁有些发红,这样的谎言连这两个下人都骗不住,可吴应熊也只好硬着头皮拉过这块遮羞布了,总不能承认堂堂公主的驸马躲在窗外偷窥公主洗澡吧。那面子上就更挂不住了。
吴应熊不禁在心中狠狠的搧了自己一个耳光,你小样的咋就这么下流猥琐呢。哪根筋搭错了竟然干这样的龌龊事。
这时,建宁公主已经穿好衣服走到门口,眼中的神色似乎很复杂,有羞涩、懊恼,还有几分笑意。她轻声吩咐两个侍女道:“春桃,秋菊,你们先下去吧,本宫和额驸有话要说,就不用你们伺候了。额驸,随本宫进来吧。”说罢当先进入了房间。
两个侍女垂头应是,后退着走出房间,回自己的房间休息去了。
吴应熊第一次走进公主的闺房,不禁有些好奇的四处打量了一下。
这是一间典型的属于古代女子的温馨天地,珍稀木料材质的家具,都漆上了淡淡的紫色,感觉是那样的神秘而又清新。
房中点着檀木熏香的铜炉,香气醺醺,离梳妆柜不远的八仙桌上摆放着不知名的鲜花,鲜花依然开得很鲜艳,并没有因为秋天的来临而凋谢。
身处美人儿的闺走房之中,张霈不禁要想起了温飞卿的词,他描写女子闺房有许多名句,一直被认为“精丽”或者“香艳”,如《菩萨蛮》中的“小山重叠金明灭,鬓云欲度香腮雪”,想象一下,当眼前的性感美女在闺房的睡眠之中,当早晨的日光照在重叠的屏风上,那光影的闪动惊醒了她,就在她将醒未醒的时候,她的头轻微的一动,长长的鬓发像乌云一样飘过她那白皙的脸庞,这是一幅多么美丽的画面啊!
想着,吴应熊望向建宁公主的目光也流露出了一丝痴迷。
建宁公主见到吴应熊火辣辣的目光,白了吴应熊一眼,有点风情万种的感觉,轻声嗔道“额驸,刚才吓了建宁一跳你知道么?建宁还以为是哪个该死的奴才在外面呢?”
吴应熊俊脸微红,干咳一声,嘿嘿笑道:“嗯,你是说窗外的动静么?呃,那死猫也真够缺德的,没事碰花盆干啥呢。”
建宁公主见他像是煮熟的鸭子,嘴硬的要命,噗嗤一笑,性感的美眸笑盈盈的望着吴应熊,接口道:“是啊,那猫估计也是一只色猫。好了,不提猫的事情了,听下人说,额驸今天出去逛街了?”
吴应熊习惯性的摸了摸笔直的鼻梁,轻笑道:“对,应熊来找公主正是因为此事,公主前日送了一把手统给应熊,应熊当时许诺要回赠给公主礼物的,今天出去逛街的时候,顺便买了几件首饰,想要送给公主,还望公主不要推辞。”
建宁公主脸上一喜,跨前一步,将吴应熊递过来的首饰盒子接在了手里,继而回想起吴应熊最后的话语,又有些黯然的道:“额驸送给建宁首饰难道只是作为回赠的礼物么?”
吴应熊听出女孩的话语有些幽怨,遂出声道:“呃,也不全是,主要是应熊从不曾见公主佩戴首饰,应熊想公主若是佩戴首饰后定会更添醉人丽色,呃,不过,这些首饰比不得皇宫大内的珍藏,也不知道公主满不满意。”
建宁公主喜上眉梢,连声道:“满意的,满意的。额驸送给建宁的首饰,比皇宫里的首饰更要珍贵。”
将几个首饰盒子,放在了梳妆台上,一一打开,首先将那串东珠项链拿在手里,那项链上的每颗珍珠都有人的瞳孔般大小,且大小极其相近,串在一起,在烛光的照耀下,闪耀着诱人的光泽,十分的耀眼漂亮。
建宁公主爱不释手的端详了一阵,才恋恋不舍的举起来,脸色有些羞红,注视着吴应熊,柔声道:“额驸,帮建宁戴上好么?”
吴应熊欣然同意,人类对美好的事物永远怀着一种向往喜爱的心情,他也想看看这串华美的珍珠项链戴在建宁公主那颀长的脖颈上会有多么的漂亮。接过项链,轻轻的戴在了建宁那白皙的脖颈上,将她那湿漉漉的秀发温柔的拉出来,披在项链的外侧。
项链的前端正好搭在那两侧隆起的诱人丰胸的****间,顺着吴应熊的目光下望,那素白的外衫和月白的肚兜也无法包裹住的高耸,那白嫩嫩的乳鸽小半映入眼帘,真的,真的让人热血澎湃啊。吴应熊真恨不得自己化身成那串珍珠,休憩在那令男人疯狂的yu望之源泉。
“额驸,漂亮么?”
“呃,漂亮极了,真的,十分漂亮,项链漂亮,人也漂亮。”吴应熊毫不吝啬自己的语言,真诚的赞美道。
“呵呵。”
建宁公主甜蜜的一笑,对吴应熊的赞美十分的受用,曾几何时,她还对眼前这个男人,这个她丈夫的男人的夸赞十分的不感冒,对他那火辣辣的目光厌恶的不得了,可此时,她却觉得吴应熊的赞美对她来说就是世上最甜蜜的话语,他那落在她身上的热烈目光也让她享受不已。
当一个痴情的女人真的爱上一个男人的时候,她就会变得盲目不已。
建宁公主又将那两个翡翠手镯分别戴在了自己的皓腕上,然后看着第三个盒子里的佛珠,有些疑惑的道:“额驸,这串佛珠也是送给建宁的么?”
吴应熊轻笑道:“应熊知道明天公主要进宫探望太皇太后她老人家,应熊知道太皇太后她老人家信佛甚笃,就买了这串佛珠,公主您可以把它送给太皇太后聊表心意。另外,还请公主替我向太皇太后问好。”
建宁公主闻言更喜,连声赞道:“额驸想得真周到,建宁都没想到这点,说起来真是有些羞愧,额驸你放心吧,明天建宁一定替额驸向母后问好。”
吴应熊又客套了几句,见事情已经说完,就要起身告辞。
建宁公主正聊得兴起,忽然见吴应熊又要告辞而去,顿时脸色有些幽怨,咬了咬嘴唇,垂头低声道:“额驸今晚……今晚可以留下来么?”
吴应熊闻言咽了咽口水,见到建宁公主那羞涩无比的性感模样,差点一口就应承了下来。话到嘴边,就变成了:“好……好晚了,公主还是早些休息吧,明日还要进宫呢,应熊就不耽误公主了。应熊告辞。”
建宁公主满腔期待化为一股幽怨,闻言握了握拳头,秀气的鼻子皱了皱,眼睛有些酸涩,心情有些懊恼,她抬起螓首,见吴应熊已经走到门边,咬了咬牙,高声道:“额驸,慢走,本宫有一事和额驸商量。”
吴应熊回头,疑惑的道:“公主还有何事?”
建宁公主思索了一下,最后严肃的道:“嗯,额驸,本宫这边的侍女有些呆笨,本宫有些不喜,额驸可以把你那边的珠儿丫头送给本宫么,本宫见她人长得乖巧机灵,想要要来伺候本宫,改日本宫再亲自为额驸选几个好的侍女伺候额驸,额驸觉得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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