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个想法刚拂过脑海,她还来不及多看几眼还来不及确认,那几张照片便消失了。
重新搜索也搜索不到,就连某些网友早早保存在手机的也全都被黑客删除掉,全网找不到遗落的任何一张,包括那些相干舆论也一并消失。
能进行这么大工程的人,在这个世界上能有几个人做得到。
不久前,维多就收到消息,听说薄恒在宴所相中了两名‘夜景’,那时候她根本没觉得有任何不对劲。
细细想来反而可疑,从来洁身自好不近女色的儿子突然去那种场所带回不干净的女人,这不是他的作风。
这反而倒是像在掩饰什么,给某人冠上一个身份。
为了证实自己的想法,维多不惜动用兵力闯入西城,只要进入西城,其他人会畏惧她的身份地位不敢阻拦。
没有人能阻拦她想要做的事。
她的想法还是和五年前一样,以沫这个女儿,不要也罢。
——
薄恒好像真的很忙,从进书房一直没抬头看她一眼,忙着处理桌上一堆文件,目光只在电脑和文件之中来回转。
乔以沫就这么被晾在一边,还不能离开他三步之外。
二十步之外有沙发,三步之内没椅子,腿都站麻了还不能有大动作,不然铃铛会响,她的内心几乎是崩溃的。
乔以沫四处飘散的视线落回薄恒身上,他戴上金丝边框的眼镜后更加显得儒雅矜贵,垂下的眼帘挡去了猩红双眸,忙于工作的认真状态让他整个人褪去了危险暴戾的气息。
现在看着,也不是那么讨人厌。
反而,好……迷人。
乔以沫咽了咽口水,色从胆边生大肆打量起薄恒的身材,脑海里自然将他的裸|体代入,脸蛋热乎乎,书房安静得连自己的心跳声都听得到。
砰…砰…砰……
兴许是目光真的太赤|裸惊动了薄恒,薄恒优雅合上钢笔笔盖,侧头时眼前影子一晃竟然蹲在地上。
薄恒挑了挑眉,不明所以看着乔以沫:“你在干什么。”
乔以沫捂着自己发烫的脸蛋埋在双腿里,含糊不清回答:“没什么,我想静静。”
薄恒没看出什么不对劲,反而才意识到她或许站累了,自然而然朝她伸手,温声道:“起来吧,坐我身边。”
说完他便后悔了,不是说好要折磨她,为什么这么控制不住自己。
原来,习惯不是说改就可以改的。
“不用了,你继续忙,让我静静。”
乔以沫根本不知道自己无心的掩饰会中伤薄恒,薄恒当她是讨厌他不想和她说话,所以连看都不愿意多看他一眼,以至于连话都不想多说。
他真的有那么令她讨厌吗?
知道照片曝光的事之后,他丢下手中的事赶回来,即便莱斯已经处理好了,他还是生怕慢一步就见不到她了。
潮涌的思念在踏进客厅时崩然瓦解,她毫不在乎的践踏他的自尊,不断重复他在她心里丝毫没有地位的话。
论绝情,谁能比得过她。
他只是口头对她狠辣而已,而她却是真刀实枪的对付他。
桌上的手机屏幕发出亮光震动起来,薄恒扫了一眼接起,乔以沫微微抬头透过指缝偷看。
对方不知说了什么,薄恒脸色骤变挂掉电话。
就在这时,书房门被人从外缓缓推开,乔以沫下意识探头望去,手蓦然被人抓住将她整个人提起来。
惊呼声来不及出口嘴唇便被堵上,薄恒用膝盖分开她的双腿,让她面对面跨坐在他腿上,随后擒住她双手扼住在身前,动作快得完全让乔以沫反应不过来。
扭动身子,乔以沫开始挣扎。
“唔,唔……!”薄恒似乎怕她出声,紧紧吸住她嘴唇不松口。
“噢,我的上帝,我是不是打扰到你们了。”维多的手搭在门柄上,没想到会看到这么香艳的一幕。
身后突然传来一道惊呼声,乔以沫这才想起有人闯入书房,这么羞耻的一幕不想任何看到,她挣扎得更加激烈。
薄恒不会给她机会,微微松开她的嘴附在耳边冷声警告:“不准回头不准出声,否则我毁掉你所有珍视的人!”
乔以沫立刻停止了所有动作,死咬住唇倍感屈辱,这已经不是第一次被他这样对待,真是一个极其恶心的男人!
薄恒很满意乔以沫的识趣,转而朝门口望去,喘着气黯哑道:“母亲,如你所见我现在很忙,有什么事我们改天再说。”
不等维多回答,薄恒埋首在乔以沫颈间亲吻,留下一个个暗红色的草莓印迹。
乔以沫微仰着头,一头长头几乎将整个裸|背挡住,有一种很奇妙的感觉流淌过四肢百骸,酥酥麻麻,整个人好像漂浮在空中。
母亲,来人居然是薄恒的母亲。
维多微微眯了眯眼睛,从她这个角度看不到坐在薄恒身上的女人是谁,这无疑就是两名‘夜景’中的其中一人。
另一个已经见过了,网络大把自拍。
而这一个……
难道真的是她看错了?
为了解开疑惑让自己安心,维多没有打算离开反而向前迈出步子。
埋首在乔以沫颈间的薄恒,眼神陡然划过一抹凛冽的寒光,薄唇下移……
两人如火如荼的进行着,根本停不下来,维多倏然止住脚步立在原地思考。
如果这女人是以沫,薄恒不会和她在一起,更不会当着她这个母亲的面做。
也许,也许她真的是她看错了。
维多叹了口气,有些可惜的语气:“好吧,我亲爱的儿子,母亲就不打扰你了。”
末了,又道:“下次带这位小姐来东城坐坐吧,母亲想认识一下。”
薄恒抬眸对上维多的视线,嘴角扬起残忍无情的弧度:“不过是一个床伴,还没有这个资格。”
乔以沫闻言,顷刻清醒,微妙的感觉如潮水般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