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以沫只是愣了愣身子快速往后缩,哪料在口中的那只手指突然弯曲扣住她牙齿,气氛变得怪异涌动着丝丝危险。
清澈黑亮的眼眸与那双无时不刻显露着强大占有欲的猩红瞳仁对视,毫无疑问,她是弱的那方。
身躯缓缓前倾,薄恒的视线慢慢落在乔以沫微张的嘴,像是在无声邀请他去深入品尝。
他最讨厌的事就是克制,他不想克制,所以如猎豹般捕获猎物,骤然吻住那张甜甜的小嘴抽出自己手指,舌头卷起她口中橘子送到自己口中,橘子的香甜混合着她的芬芳,这是一种新体验。
她是让他上瘾的毒药,从十年前沾染到如今的病入膏肓,没有解药。
……
乔以沫怕冷,屋内开了暖气她照样把自己包裹成一个肉包,棕红色绒毛大卫衣连帽套头,蜷缩在小窗台上,台面铺了厚厚的毯子,舒服得想睡觉。
望着窗外大雨,电闪雷鸣,一片阴沉沉,这样的天气完全烘托了她的心情。
这是她来到锦都有史以来第一次糟糕天气,从昨夜下半夜开始下起瓢泼大雨,到了下午雨势不见小,而且变得更加冷。
昨晚,薄恒吻了她,跟以往的强吻不一样。
很温柔,还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触,她自己竟然可耻的产生了迷恋的情愫,更可笑的还是不知为何。
可是不管怎样,她是万万不会爱上这种狂傲不羁,心狠手辣的男人,再富可敌国,再权势滔天,薄恒都不是一个拥有正常思维的人。
他的爱浓烈得可怕,不是一般人能承受得了,就算有也不是她。
乔以沫很庆幸自己不是那个乔以沫,那个乔以沫活在薄恒的世界里是个可悲的存在。
还有林非晚,她们之间的过往她已经不感兴趣了。
掏出手机,乔以沫正想开机,突然一只手横插进来夺过手机,她心惊猛然抬头,房里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个人。
一头张扬艳丽的姬胡桃卷发,玲珑身段,妖媚脸蛋,这不是有一段日子没见的露娜?
“你也是真蠢到家,在弗兰西斯城堡呆了这么久难道不知道这里通讯都是受监控的吗?”
露娜抱臂扬了扬手中的手机,讥讽道:“这一看就不是堡内的东西,只要你开机马上保安室就会开起监听,到时候你的计划可都泡汤了。”
闻言,乔以沫心惊肉跳的同时掩饰道:“什么计划,我不懂你在表达什么。”
“别跟我装蒜,要不是班森拿我哥打同情牌,我才不会帮你。”露娜撩撩头发抱臂靠在墙边,言行举止都在表达对乔以沫的不屑。
乔以沫当然不会忍气吞声,冷声道:“麻烦你一次把话说清楚,费劲我问。”
“乔以沫,我真不懂像你这种贫困阶级的人哪来的脸装高傲,不要以为待在皇宫自己就是公主,等你回到麻雀窝你还能傲给谁看?”
“废话少说,有屁快放。”没有任何一个人会有耐心任由别人抨击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