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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鬼上身

我一愣,不解的问道:"来了?什么来了?"

小个子一把抓住我的手,我感觉他的手不住的在颤抖,带着哭腔小声附在我的耳边说:"自然是那东西来了,我本来以为我呆在人多的地方就没事了,却没想到它还是找来了。"

小个子话音刚落,我就感觉一股寒气从脚心冒了上来,我知道他说得不假,这的确是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却不知道是不是我才进舍时看到的那位。小个人见我额上冷汗直冒,着急的说:"七子!你不是能看到鬼吗?快想点什么办法啊?你要能帮我度过这劫,以后你要什么我都去帮你偷!"

听到小个子的话,我在心里不由得叹了口气--我是能看到鬼不假,可我又不是那个喜欢装模作样的书呆子,对抓鬼捉妖这些事完全是一窍不通,只能看到顶个屁用。我把这处境对小个子悄悄说了,小个子却不信,硬说我是不够朋友,见死不救。

我心说这东西还没把你怎样呢,你就耸成了这个样子--再强调一下,其实我从小到大见过的大多数鬼魂都不会对人怎么样,平时大家说的什么"厉鬼"、"冤魂"都是这些鬼魂中的极少数,就像我们人类一样,一群人中总能分出好人坏人不是?我正准备宽慰小个子几句,好让他安安心,却不想我话还没出口,就看到小个子的的脸抽搐了一下,眼皮一翻,"噗"的一下瘫在了床上。

"四!你怎么了?小四?"见小个子突然瘫在床上,我顾不得什么监控摄像和舍里的其他人了,"唰"的一下站起来,半跪到小个子床前,摇着他的肩膀大声喊。可小个子却就像昏迷了一样,对我的声音没有任何反应,他趴在床上,不一会儿就开始全身抽搐起来。

突然间,我被小个子的反应搞得有点六神无主了,这时候舍里的其他人也已经第二次被我吵醒了,几个脾气暴的正准备张口要骂,却被老大一手给拦了下来,然后他下床来问我发生什么事了。我担心说什么鬼神之类的他们不肯相信,就只推说小个子本来还在和我聊天,结果突然就发了疾病,怎么也叫不醒了。

老大略一沉吟,赶紧吩咐了一个人去叫管教,剩下的人去把小个子翻身过来平躺着,免得俯卧在床上一会给窒息了。可不想,去帮小个子翻身那帮人刚靠近他,正准备动手,小个子竟然"腾"的一下子弹了起来,然后下床低头站在床边,把周围几个没有心理准备大汉吓得够呛。

老大见小个子起来,赶紧迎上前去问:"小四儿!怎么样?好点了吗?"……小个子不说话,依旧低着头。旁边飞扬跋扈惯了的老三见他不搭话,刚才又把自己吓了一跳,有点火起,就一把向小个子的胸口推去,嘴里骂着:"孙子!没听到老大问你话呢!"。老三这一下一把把小个子推回了床上坐着,但他还是低着头不作声,几个大老爷们面面相窥,不知道该怎么处理现在的情况。

"四儿……"还是老大先开了口,可老大话音未落,就看到老四抬起头,无神的眼睛直勾勾的望着我们,缓缓的从嘴里吐出几个发音模糊不清的字:"我……是……冤……枉……的……"。这几个字把我听的一愣,什么?你是冤枉的?怎么可能,这小子刚才才跟我说他是为了避祸主动去申请才进了拘留所,他这种情况怎么可能会是冤枉的。

果不其然,其他人也不相信,老三对着小个子狠狠的骂道:"你******脑袋进屎了吧?这舍里边的七个,谁喊冤都轮不到你,你******可是被抓的现行!现在来想翻案?在这里你又住不了一辈子,本来就只待几天,你******翻个吊的案啊!"。小个子却不说话,只是将头低下了,嘴里一遍一遍的缓慢小声念叨着"我是冤枉的"这几个字。

这时候,通过呼唤铃叫来的狱警到了,这个碘着大肚子的五十多岁胖警察一到门口就阴阳怪气的炸开了:"514舍的!你们今晚是要疯怎么的?大晚上的觉也不睡,就******一直闹腾!反了啊你们!"老大赶紧向狱警解释:"报告管教,514舍在押人员871号突发急病,我们不得已才按的的报警铃。"

那狱警一听是有人发急病,立马就紧张了--自从"躲猫猫"事件发生后,全国的各级监狱对于有人死在狱里是特别敏感,今晚若是小个子不小心死在了舍里,估计这老警察得被扒了皮,所以他也不敢再怠慢打官腔,赶紧用无线电叫来了狱医和一个其他的狱警,然后打开门,和狱医一起走了进来。

他们进来后,我们在老大的指挥下贴一边床站着,给他们留出过道。两人来到小个子面前,小个子这时仍然坐在床上正在喃喃自语,胖狱警疑惑的问老大:"这小子哪里发急病了?这不还好好坐着吗?"老大赶紧回答:"刚才人都抽了,我们才按的铃,现在好像稍微好了一点。"

听老大这么一说,狱医从口袋摸出一只小手电,就在小个子前蹲下身子,用手翻开他的眼皮,用电筒光去射他的眼球,测试反应。照完左眼,狱医摇摇头,又准备去照右眼,这时候胖警察也蹲下来,指着小个子问狱医:"怎么样?这小子没事吧?"狱医这时刚把小个子的右眼皮撑开,正准备转头应声,就听见小个子"嗷!"的一声怪叫,然后站起来把胖警察扑倒在了地上。

这突然的变故让我们都看得呆住了,竟没人在第一时间反应过来去帮忙,等我们回过头来,胖狱警已经被小个子骑在身上,脖子也被小个子牢牢的卡住。他的手抓着小个子的手,脚在地上乱蹬,竟是一点都动弹不得;而他带来的那个狱医,被吓得瘫坐在了一边的地上,不知道如何让是好了。

我们赶紧冲上去要分开两人--毕竟这袭警可不是好玩的!哪里知道这小个子看着人小,手却像一把焊死了的铁钳一样死死卡住胖狱警的脖子,任凭我们几个怎么掰也掰不开。这时老大急了,也顾不上自己的身份了,对着门口正傻愣着的另一个狱警就骂道:"你******站在那等奔丧呢?!还不快进来帮忙?!"这时那个看傻了眼的狱警才反应了过来,开始在身上到处找钥匙,找了半天却找不着,然后一拍脑门,这才恍然大悟的一指胖狱警说:"遭!钥匙还在他身上呢!"

这个看守所毕竟是一个县城里用了几十年的设施,门锁也还是以前的那种用钥匙开的铁锁,而不像一些发达地区的监狱,已经早就换成了用ID卡开门的暗锁。听他说钥匙还在这个被小个子压在身下的胖狱警身上,我暗叫一声不好,这种情况下,哪里还有什么时间去慢慢在他身上翻什么钥匙,眼见那个胖狱警脸已经被憋得通红,舌头也开始向外伸了,我额上的汗珠大颗大颗的流了下来。这时就听老大向门口的狱警喊:"还不快去拿备用钥匙!傻X",门口那个狱警这才想起有备用钥匙这回事,赶紧跑了回去。

这时候那胖狱警眼看是要不行了,我望了一眼老大,没想到却正好对上他的目光,这时就听他小声对我说:"别瞒了!这哪是发什么病啊!鬼上身了!"

老大的话把我说得一愣--因为虽然我是第一次进号子,但也知道在这种地方的正式场合,是绝对禁谈鬼神的;小个子的袭警行为已经是既成事实,但事后调查时,你要跟人说他是因为鬼上身才袭警,那基本上就是等于把他往大牢里推。我张口正欲分辨,老大却把手一挥制止了我,说:"你不用解释,我听着你们说话了;如果你真能看到鬼,那就先想法儿救人吧!"。

我尴尬的愣在那里,之前以为舍里的其他人都睡熟了,我和小个子说得那么肆无忌惮,却哪里知道"隔墙有耳"这句话始终是个真理,看来我的社会经验还是浅。但是即使是这样我也没办法啊,我无奈的将手一摊,告诉老大"我真没辙"。不过饶是这样,这人也得救,那胖狱警的脖子这时已经被小个子牢牢的卡了有小两分钟了,他的面色已经由红转青,嘴角也开始渗出白沫,一双小眼现在瞪得跟牛卵子似的--而小个子看上去也是说不出的煞人,他骑在胖警察的身上,头发倒冲着,瞪着眼,咬着牙,脖子上,脸上,手臂上……没一处不是青筋暴起,紧咬的嘴里发出模糊不清的"霍!霍!"声,老二,老三等几个正死命的拉着他的手臂,企图把他的手从狱警的脖子上拉开,但却毫无用处,这家伙现在看上去竟像杀神一般,透着说不出的恐怖。

见我也拿不出什么救人的方案,老大也急了,加入到了掰小个子手臂的队伍中去,但掰了一下发现也是豪无用处,立马就是一声大喝:"别掰手臂了!把他的手指掰断!!!"众人一听,为了救人,的确也只有这个办法了,就赶紧放下了手臂,去掰小个子的手指。"

我们常说"十指连心",根据中医的理论,每根手指都有一条单独的筋络直通心脏,而且这人的手指有很敏感的末端神经,所以一旦手指受到什么损伤,那是定然是疼痛无比。因此很多残酷的刑罚都是和手指有关--比如著名的竹签子、指甲钳、夹棍……当我们去掰小个子的手指时,这家伙不长的手指甲几乎已经已经嵌入到了胖狱警的脖子肉里。我用力一掰,发现他的手指十分僵硬,感觉像死人的手一般,根本没办法弯曲,看来只能活生生的将其指关节掰断了……我抓住他的左手无名指,下了狠心将眼一闭,以手掌方向的第一关节作为支点,将其向反方向用力一掰,就听得"咖呗儿"一声脆响,本以为耳边会响起小个子杀猪般的惨叫--不过过了半响,我却什么都听见。睁开眼睛一看,我的确是掰断了他的那根手指,但那小子却跟那手指不是他的一样,依然用剩下的几根能发力的手指将脖子牢牢的卡住。

要说当大哥的就是不一样,那干活才叫一个干脆,老大抓起小个子的手指,挨着一根接一根的掰,眼都不眨一下,像剥花生壳一般,就听得一阵脆响,当我们这几个没见过市面的才一人下狠心掰断了一根儿手指时,老大已经脸不红,心不跳的将其他剩余的几根都掰断完了。小个子的手指失去了发力点,这才一下子松开了胖狱警的脖子,不过那狱警现在一张脸已经因为缺氧而变成了黑紫色,小个子手一松开,一股子白沫就从他的嘴里喷了出来,溅了大家一身。

就像很多狗血剧的剧情一样,我们刚让小个子把手指松开,拿着备用钥匙的警察就到了,这时我们才发现那个跟胖狱警进来的狱医已经给吓傻了,老大赶紧给他提溜了起来让他给胖狱警急救。我们则帮着拿了钥匙进来的那位把小个子给背身拷到了床头。

见胖狱警在狱医的急救下脸色渐渐红润,我们这才稍微松了口气,因为要和狱医一起把胖狱警一起送医务室,后来的那个狱警交待了几句,让我们看着小个子,他马上回来,就和狱医拖着胖狱警锁门离开了舍里。

小个子瘫坐在床头,手被上了铐子反锁在床腿上,但却依旧不肯安分,因为他现在手不能动了,他就把自己的牙咬得紧紧的,就像一头野兽一样,喉咙里"霍霍"的响着,眼睛里布满的血丝,嘴唇也被自己咬出了血。

"老大!这是怎么回事儿啊?老四不会****了吧?"现在舍里暂时只剩下我们几个面面相窥,年轻的老三最先沉不住气,打破了这难堪的沉默。

"还能怎么回事儿?中邪了呗,这在我们那疙瘩是常有的事儿,请先生来跳一段就好了。"老实八交的老五说,不过这次他还真是押对了,这小个子还真是中邪了--不过请先生来跳一段那是真不行,谁见过有监狱请人来跳大神的。

"老四看起来的确是中邪了,不过请人到这来跳大神肯定不现实……现在我们必须要尽快的给他搞清醒,你们有没有其他的办法?"老大略一沉吟,作了吩咐。

于是众人开始各自讲出自己听过的一些驱邪的方子,比如什么朱砂点印堂啊,用柳枝抽啊,八卦镜射啊等等等等,不过这些方子都需要特殊的道具来配合,所以不太现实。直到老五说他们老家有喝童子尿来驱邪的,我们这才觉得靠了点谱。

但是很遗憾,可行的办法是找到了,不过一问,舍里的几人居然没有一个是处男的……想来也是,这舍里最小的老三都已经二十出头了,以他飞扬跋扈的卖骚个性,没有肾虚都不错了,还能去指望他是处男?现在这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于是大家又陷入了沉默的思考中。

"哎!有了!童子尿没有!黑狗血行不行?我听说狗血能驱邪,特别是黑狗血。"老二突然兴奋的说。"啪!"老二话音未落,后脑就被老三给削了一下!"你傻啊!这拘留所里你上哪去找黑狗血去?你要是能找到一滴那东西,我童子尿都他妈找到一壶了。"老二尴尬的笑笑,显然没能想到这一层。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狗血?"我听到这个词一下子愣住了,这地方要找狗来放血的确是不现实,但是我这个从小喝狗奶长大的人血是不是也可以呢?没办法!不出一会狱警应该就会带人来提走小个子,现在时间无多,我也只有死马当活马医了。

事不宜迟,我赶紧附在老大的耳边说出了自己的想法,老大开始是不同意,怕这样乱来又多生一些事端。但见时间按越来越紧,最终还是同意我试一试。在给大家简要说明后大家也觉得可以一试,然后事不宜迟,我们就赶紧准备起来。

老大先是让众人帮我找了漱口的杯子用来接血,然后就是放血了……我本来想的是像医院取血样一样用东西扎手指,不过这拘留所里的物件都经过筛选,什么尖锐的东西都没有,我去哪里找东西来给自己扎这么一下。后来突然想到不知道在哪一本书里看过,人舌尖里的血被称为九阳血,紧急情况下用来驱邪效果很好,就干脆下狠心用力的对自己的舌尖一咬--伴随着一阵剧痛,一股子鲜血也跟着流了出来。

我赶紧忍着剧痛将血吐进了他们刚才找来的一个用来漱口的小搪瓷口杯里,不一会就接满了小半杯,这时老大赶紧塞给我一张枕巾让我揉层团含在嘴里止血。而另外几个人则按着小个子的头肩,要强行给他将我流的那小半杯血给他灌了下去--当然,我们也不知道狗血驱邪是不是应该这样用,因为平时大家都是讲的"泼"狗血,但若是要我流出可以用来"泼"的血量……估计把小个子救过来,我自己就该嗝儿屁了……

所以想来想去,大家还是决定用"灌"的,不过这"灌"的难度也很大,因为这小子牙关紧闭,怎么撬也撬不开,要不是就是刚撬开一条缝他就张口一口向别人手上咬去。最后还是老大找衣服包着自己的手,趁他咬过来的一瞬间用手把他的嘴塞住,再赶快从缝隙里把我的血倒了进去,这才让小个子把我的血咽下了。

这小子刚吞完我的血,立马就有了反应,两眼一直,两腿一伸,居然头一偏就没了反应,也不知道是晕了还是死了。我们几个这下傻了眼,左看右看不知道怎么办好,正准备上前去查看,就听着小个子"呜~"的喘了一口粗气,幽幽的醒了过来,脸色正常了,眼睛看上去也清澈了许多。

这时我们悬着的心才终于落了,赶紧蹲下去查看,这时就听小个子幽幽的问:"我这是在哪里啊?"。听着小个子说话,我激动得差点没哭了出来,啪的轻轻给了他一个嘴巴子,笑骂道:"操!你小子差点没把我们吓死!"

却不想小个子仍然是一脸木纳,看着我的脸,弱弱的问:"你又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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