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必须打败你们?”宋灵珂问道,她心中已经有了一种想法。
“就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地战斗,虽然他们已经被我们制服了,还没放弃。”孙将军回道。
人特别拼命只有两种状况,第一就是她本人也有的,必须要报仇,所以刚才她完全没在计算自己的内力可以支撑多久,一记一记地给司空皓宏发出痛蛊,每一个都用了实打实的内力。
而第二种,则是失去了自己的人性,被人所控制了,下达了死命令,不达目的就不能停下来。
刚才三皇子司空皓宏现身王府正厅,宋灵珂也与他蛊术交手了,照理说此人的实力远远超出现在的自己,而自己却能将他打得跪在地上没有还手的余地……那么司空皓宏的内力一定提前用在了什么地方。
是不是用在了那几个人的身上?
司空皓宏不知道对他们下了什么蛊,才让他们如此拼命。
“孙将军,这几个奇怪的兵将,可有好好看管起来?”宋灵珂问道。
“已经控制起来了,末将等一下去将几个人单独关押。”孙将军道。
宋灵珂道:“不要等了,现在就派个人过去通知,将那几个人单独关押。”
孙将军立刻派了随行的一个兵折返回去,此时他们已经到达了双桂堂的门口。
而这里比宋灵珂上次来的时候还要安静,她道:“大家动作小一些,直接进去。”
说完她自己走在最前面,她不能让自己的母亲去冒这个险。
进入双桂堂的大厅,竟然看见两个丫环在那里站着。
这里所有的一切如它的外表看起来一样,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只是叶灼已经不在此处了。
“王妃,三小姐。”两个丫环惊慌上前道,因为看见后面这么多兵。
“二小姐在何处?”尉晨悠问道。
“二小姐在房间中休息,奴婢这就去叫二小姐。”一个丫环飞快跑到后面的屋里去了,看来这里没人知道在王府的正厅之中发生了什么事。
直到这丫环立刻像疯子一样跑出来:“不好了!二小姐死了!”
“闭嘴,看清楚没有就说人死了。”尉晨悠呵斥一句,然后带所有人匆匆赶到宋珠玑的房间里去。
她果然如同死人一样,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而且连呼吸的都没有的样子。
宋灵珂首先上前,摸了她鼻子下面,确实没有呼吸。
然后她又立刻抓起她的手腕,摸到她的动脉上,这时候传来微弱的跳动。
“还活着。”她道。
“是昏迷过去了。”尉晨悠道,然后向双桂堂的丫环道:“你们还愣着做什么,快去请王大夫。”
“是,王妃。”几个丫环一窝蜂要去请大夫。
尉晨悠又一皱眉,道:“去一个就行了,你留下照看二小姐,你跟我出来有话问你。”
惊慌的丫环们被一训斥,才恢复了秩序。
她们回到了正厅中坐着,尉晨悠问刚才带出来的那个丫环:“二小姐是何时躺在床上去的?”
“是侧妃出去之前,亲自带着小姐回屋休息的,没有让我们伺候。”
“有没有跟叶侧妃一起进小姐的房间?”
“倒是有一个,侧妃这几日都带在身边的侍卫。”
“好了,你下去吧。”尉晨悠的话问完,宋灵珂心中的猜测也被证实了,叶灼带着的那个侍卫就是司空皓宏假扮的,这几****都在叶灼的身边,不知道是叶灼在利用他,还是他在利用叶灼。
如果是她们离开王府之前,宋灵珂一定会认为这一切都是叶灼的阴谋,可是刚才与司空皓宏交了手,才有些觉得他另有目的,而且这个目的比叶灼要当正妃这个目的远大得多。
司空皓宏想要的,一定是大盛王朝的皇位,可是他现在还没满二十岁,没有被封王,也没有成亲,这野心是不是来的早了一些?
可能正因为这样,他才想要打江南王府的主意!
“母亲,现在王府这么乱,等父王回来看到不知道会不会大发雷霆。”宋灵珂道,这件事已经牵扯如此之大,还是要让王爷爹早日回来住持大局的。
“我现在就给你父亲写一封密信,八百里加急送上都去。”尉晨悠道。
说做就做,就在双桂堂的书房中,宋灵珂亲自磨墨,尉晨悠亲笔写了一封信将祭祀之中,还有今日王府的状况都说明了。
信被装在王府加密的信筒之中,这信筒是铜质的,小小的如同一支钢笔,但只有钢笔一半长,上面有三个齿轮,要对上了王府的暗码,才能被打开。
尉晨悠将密信交给孙将军,他亲自栓到了信鸽上,就此放了出去。
“这信鸽没问题吧,会不会中途被人射下来?”宋灵珂有些不放心。
“不会的,这只信鸽是王府最厉害的信鸽。”孙将军道。
好吧,姑且一信。
“王妃,王大夫到了,已经请到了小姐的房间中。”
“那我们也去看看珠玑,到底是怎么回事。”尉晨悠起身移步。
宋灵珂心想还能是怎么回事,不就是中了蛊术昏过去了呗?
看来叶灼这是留了一手,她可能已经想到了这次失败的后果,所以用蛊术都要将宋珠玑给保留下来。
敌人一次都消灭光,那是一件多么没意思的事啊,宋珠玑这个穿越女已经开始学聪明了,自己倒是有兴趣跟她慢慢玩。
既然叶灼冒了这么大风险把你保了下来,那她宋灵珂也就高抬贵手,让她保你下来。
王大夫替宋珠玑把了脉,他把脉的速度一向快的很。
“二小姐身体突然变虚弱,所以昏了过去,老夫给她含了人参片,再开点补药吃几回,就没事了。”王大夫简短说完,起身就要走。
他这些日子也是对王府之中的怪病见怪不怪了,所以并没有多说什么。
“有劳王大夫,珠玑她没事就好了。”尉晨悠道,然后给了王大夫赏赐。
王大夫一看又是稀有药材,心满意足地留下补药方子,就走了。
“母亲,还是让二姐到清溪园,好修养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