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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39 李夫子

(大年初一,码字码到凌晨三点,躺下也睡不着,收藏不升反降,别人一种推荐结束,跟着另一种推荐上来,而我的书连接两个星期没有推荐,很感冷落,编辑看数据,数据就摆在哪儿,成绩不好,为什么人家要把宝贵的推荐机会给你?编辑一点问题也没有,应该是作品的问题,老向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文笔差的不象话?还是故事情节编排有问题,讨教几个资深人士,说是进程太慢,不够血腥刺激,抓不住读者……也许吧,帝王穿越,重塑一个全新的社会哪里有那么简单?除非你把读者当傻子……霸业宏图也是有的,却是在完成社会改革之后,心冰冷的,太监的想法在眼前挥之不去,想想自己曾经的豪言壮语,只有咬牙坚持下去,做一个浮躁的经济社会的另类吧。)

“周康,字健行,尊圣昭惠后族兄,冷静淡漠,为人不饰华丽,不妄言,深得帝器重,帝龙潜即报效帝前,屡有功,然朝堂街衢皆不知,中华帝国三年,都迁京都,帝封爵功臣,永康因功赐侯,始闻名天下,任职情报大臣十载,宠幸无衰,异哉……”

—萧绎《中华帝国史,**列传》

你说的对极了,李煜有些恼火,可以信任的不肯来,不可信任的也不能来,难道老子就该坐在这里等死吗!开口,语气冷峻起来:“忠祥,你拿的下那个窥窃本王的女子吗?你可知道如果她当时如有加害之心,本王现在就是一个死人!”

赵忠祥扑通跪倒在地:“卑职无能,请王爷责罚。”

李煜苦笑:“我罚你干吗,起来吧,我只是觉得堂堂王府让人来去自如,实在不像话。”

“回王爷!”赵忠祥站起来,表情愤愤不平道,“这个贱婢如果再敢来王府,卑职定将其生擒,任王爷处置!”

李煜奇怪,赵忠祥曾自认不如,为什么突然这样有信心。

“呵呵,忠祥不要激动,那个女子估计也是好奇,没有什么恶意,大动干戈徒惹笑话。”

李煜安慰赵忠祥,赵忠祥却依然气愤难平:“回王爷,卑职蒙王爷器重,翟以护卫首领之职,自知浅薄,难以服众,已派人即请恩师传下武林令,请各路江湖好汉勿与郑王府为难,贱婢再敢擅闯郑王府就是公然挑衅!卑职恩师如果没有誓言约束,必召开武林大会邀其师门与之死战!”

是人都爱面子,男人尤爱面子,李煜没想到南唐武林人士爱面子达到这种程度!李煜默然,南唐有太多他不知道的东西,与其不懂装懂,不如静观其变。

赵忠祥也闭了嘴,他为刚才的激动后悔,王爷是斯文人,不会喜欢这些乱事。

气氛渐渐尴尬的时候,二狗子刘瑾凑上来,察言观色是他们这种人能够生存的关键,他知道什么时候该说话。

“王爷,奴才有事禀报。”

“讲!”

“总账房程有德,幕僚门客李先生,还有王妃府上周康在二门侯见多时,王爷是不是……”

郑王府本是吴朝皇宫的一处离宫,占地15顷,一道两丈高墙将王府分割成外院和内院,内院是亭亭玉树,娇艳鲜花围裹着的王爷寝宫,和嫔妃,宫女太监居所,外院与内院形成鲜明对比,点草皆无,亭院屋舍相连,有占据中央位置,气势恢宏的正殿,只是黄瓦换成红瓦,有账房,门房,护卫所,杂役场所,建筑物凌乱繁杂的多。

“本王这些日子甚是劳累,许多人,事都记不住,你警醒着点。”主仆三人向外院逶迤而去,李煜对二狗子刘瑾道,同时对他投去极含威胁的一瞥,第一次去外院接见外人,李煜俩眼一抹黑,为了不出乖露丑,他用这个非常简单的方法解决问题,李煜可不想象别的穿越者那么傻乎乎的四处碰壁,或者聪明得没有不知道的。

李煜把维护郑王千岁睿智博闻形象的艰巨任务交给二狗子刘瑾,如果自己走错了路,或者认错了人,说错了话,就都是这个死太监的错,打死也没地诉冤。

“是!奴才保证妥妥贴贴的,一点错不会出!”二狗子刘瑾兴奋得几乎要跳起来,王爷终于又拿自己当人……当太监看了呜呜……主子不理的太监就象没有家的狗一样……

“混蛋!不好好带路,你想本王在园子里转悠到什么时候!”李煜怒吼。

二狗子刘瑾马上清醒过来,王爷现在就得用自己啊,罪过,园子太大,自己让王爷迷路了……

没事修这么大园子干吗?从开始走,到望见二门,差不多走了一公里,走得李煜气喘吁吁,心火上升。就在他要大发王爷脾气时候,已经到了门口,也看见正有人等在那儿。

等在那里的人没想到王爷亲自迎接,大惊之下,全都跪倒在地。

李煜隔着十几步就站定,也不叫跪着的人起来,他需要时间平息急促的呼吸,一个王爷在属下面前喘粗气,抹汗珠的模样并不好看。而且这段时间里他可以对这些人做一个简单的观察。

两个战战兢兢的蓝衣守门太监被李煜自动忽略过去。他感兴趣的是另外的两个,不四个人身上。左边一个头发花白,手边放着一摞书本,耳朵上还夹着一支毛笔,这肯定是账房总管程有德,那摞书本应该王府的收支帐目,中间一个最显眼,八棱屋顶帽戴得端端正正,一身的绸缎,光鲜明亮,正仰着脸,满脸媚笑冲着李煜乐,又一个哈巴狗,李煜想。

把目光转到另一个人身上,很整洁却很普通的一个人,衣着普通,八成新的灰色布衫浆洗得干干净净,穿在身上,虽然平常却非常合体,相貌也普通,三十多的年纪,一张白净的大众脸,目光沉静地与李煜对视。

还有一个站着的人,似乎不屑与这些人在一起,书生打扮的小老头稍远处站着,小老头很有特色,第一个特色是瘦,眼窝深陷,瘦得皮包骨头,别人穿起来很合身的文士袍套到他身上空空荡荡的,李煜真担心风稍微一大,就会把他吹走,老头虽瘦,却傲气十足,双手后背,撅着山羊胡,眼睛斜望着蓝天,似乎要在天上寻找什么真理……

四个人,不是三个人。李煜瞥了一眼二狗子刘瑾,欠揍了你,四人仨人分不清。王爷不高兴了,二狗子刘瑾赶紧凑到李煜身边耳语:“王爷,左边是咱的账房总管程有德,奉您的令来见您,右边那个是王妃娘家族侄周康,说是周大人命他前来拜见王爷,奴才以为周府和咱王府也差不多一家人一样,就让他二门候见。”

原来能够在这里等着俺接见也算很给面子的事,李煜的目光重新关注起周康,除了敢与自己对视,**普通得随时都会被人忽略。知道了他是老丈人周宗派来主管第四纵队的情报主管,李煜不得不重新评价他了,周宗这样的老狐狸看中的人岂有平凡之理?

再看还是那么普通,李煜却越发重视起他来,后世传奇小说不是说情报员越不起眼越好,也许这个**就是一个最好的特务。李煜向**点点头,要和他说的话,一个也不该被别人听到。

“中间那个穿得比本王阔的家伙是谁?”李煜问二狗子刘瑾。

“咱王府的外院总管柳增仁,奴才不知道他为什么来凑热闹,”二狗子刘瑾撇着嘴满脸鄙夷道,“好教王爷知道,这个柳增仁不是好东西,就像王爷说的,这几****突然阔了起来,奴才一打听才知道前两天有人给他家送去三大车礼物,不光如此,他还有事没事跟内院小黄门乱打听……奴才觉得他一定是受了谁的礼监视王爷的!”

李煜沉吟片刻,小声对二狗子刘瑾道:“盯紧他,看看到底是谁这样大胆!”却向柳增仁点点头,喜得柳增仁差点晕过去。李煜有自己的道理,监视自己的人多了去,王有才,还有你二狗子刘瑾,多一个柳增仁没什么大不了的!御下之道在于平衡,眼见内院太监与外院总管有隙,李煜才不会因为二狗子刘瑾一句话就开销了他,笑话!他不是好东西,难道你是?

李煜目光扫向站着的小老头,这是李煜在府中见过唯一一个敢在自己面前站着的人。

二狗子刘瑾赶紧悄悄递上话:“王爷,这是府里书院的李夫子,王爷曾经免跪的……”

原来他敢与自己分庭抗礼是二傻子李煜吩咐的,在这个时候能够得到这个礼遇的人绝对有出人头地的本领,而李煜现在对于有本领的人出去抢的心都有,撇过跪着的三个人,向傲气十足的李夫子一拱手:“李夫子请了。”

李夫子似乎才看见王爷在眼前,哦了一声才躬身施礼:“王爷多礼,前日王爷染病,疏于拜访,今闻王爷康复,学生心有所感,仿屈原离骚体作得古赋一篇,请王爷斧正。”

因为俺病好了,你特地写文章纪念?有这么邪乎吗?李煜感到不可思议。李夫子耍魔术一样从怀里摸出一沓纸递给李煜。李煜拿眼一撒,登时头大如斗:刚刚在书房就被繁体字电的不轻,现在又见到了,而且这个老夫子字写的龙飞凤舞,他竟然识不了几个!居然有十几页之多,你老爷子太能拽了吧?

许是这位李夫子对于自己这篇赋很是得意,也没看到王爷神色有异,就自顾昂首吟咏:“紫禁镇金陵兮紫气盛,有王驻兮曰钟隐……”

李煜差点一头栽倒在地,他能够想到的字只有两个:腐儒,本王要的是经天玮地的大才,要你们这些只会吟诗作对,高谈阔论的傻子文人有什么用!李煜非常后悔向他施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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