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末考试的时候,真的是向暖最头疼的时候。在系里,向暖有了响亮的称号——马大师姐。原因是,马克思这门课,向暖从大一开始,不及格,大二重修,大二继续不及格。大三重修,然后成败就在这一举。
马克思的教授每次开学的时候,总会形象地介绍向暖“每次看着我教了一年的同学,离开了,总是很舍不得。不过还好,有个同学从她大一一直陪我到了她大三。”
对,据说这一项记录,让向暖笑傲中文系。和倾城这个大一就过了英六的美女,并称中文两朵花。只不过,倾城是系花,而她是一朵奇葩。
向暖大一的时候,当的就是马哲的课代表,到了大二的时候,教授大概觉着她用的挺顺手,继续让她当,一直到了大三。
马哲的教授觉得向暖大概是这所学校,课代表任期最长的了。
最后,教授发话了,只要向暖考到了50分!他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让她过。向暖感恩戴德,摒弃一切专心蹲图书馆看书。
就连顾然也陪着她像模像样的在图书馆呆了一天,然后就见识到了暖暖式看书法。
第一,向暖必定守在空调口的小角落。
第二,向暖桌子上必定摆满了各种各样的马哲书。
第三,向暖一个阶段之后,必定昏昏欲睡。
顾然坐她旁边,眼看着她,看了几页马克思之后,转战了言情小说散文等。等一个小时之后,顾然再回过神看她,必定枕着一大叠书,睡得正香。
顾然总算是明白,桌子上那一叠书是用来干嘛的了。
向暖每次淆然泪下地痛诉,自己在不及格就要挂课了的现实,然后痛下决心,好好学习,最后全部化为了睡意。
“暖暖,你这样,想及格很难。”
向暖抬头,一脸迷糊。“什么?那可怎么办!”
顾然摊开书本,示意她老老实实看书。
向暖一看书上的字,瞬间头皮发麻。顾然一个理科生,而且还是毕业了一年的理科生,给向暖讲起马哲来,有模有样。尽管向暖听得乱七八糟。
“……暖暖你告诉我,就你这样的理解能力。怎么考进中文系的。”
“你别怀疑我理解能力!我就是政治觉悟不高。我对马克思的了解,只限于他叫马克思,我对******的了解,只限于人民币。”
顾然立刻苦笑不得。
“腿啊!!腿啊!!!你说我可怎么办!”
“看书!还能怎么办!”
顾然亲自挥舞着小皮鞭,催赶这向暖这头蠢驴学习。
顾然花了一个小时,纠正了向暖的错误观念。高中的知识,她记得都是模模糊糊的,更别说其他的了。偏偏顾然当年是个理科生,对向暖的辅导,只限于提前看完她的专业书,然后再看几眼试题,罗列除了几个重点给她。
向暖咬着笔头,歪着头问:“腿啊,你说我怎么就不能早生几年,然后就能让你给我补课了,我还能省了不少补课费。”
顾然无可奈何地转过头来,不轻不重地用书砸了一下她的头。“你行行好吧,还我一个清净地学生时代。”
“腿啊!你怎么能嫌弃我呢?我那么萌,那么可爱,那么善解人意。”
“……萌你个腿,背你的重点去。”
坦白来说,向暖身为一个文科生,有着最基本的马哲常识,但是每次考试考到的都是她的盲点啊!!
马哲教授这次直接开小灶给了她一份很详细的重点资料。顾然的要求是一个不差的全部都背下来,向暖抗议多次,均被驳回。甚至串通倾城,直接拔了她电脑的网线。
迷迷糊糊背完了复习资料上的重点,顾然才带人去吃饭。
学校东门的一条街都是小吃,顾然本来想带向暖去吃些正餐,奈何拗不过她。
“腿啊!我们学校的东门一条街可是全市闻名啊!”向暖揪着一串章鱼小丸子,含含糊糊得说。还把手里的那串塞到顾然嘴边,他挑眉看了一眼,不张口。
“不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