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抽了,没登上来,今天奉上,鞠躬~还有一章要改改,晚上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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寝殿的朱红色勾金双和门被从外推开。侯映卿从床上坐起,靠在床柱上,漫不经心地把玩着珠玉流苏。
燕底鞋踏在汉白玉地砖上,在偌大的寝殿内格外响亮,依旧是那一袭粉紫色的提花竹纹锦袍,玉嫔此番身侧无人跟随,是一人前来的。她转身对开门的两名公公道:“都退下吧!”那两名公公应声弓腰合上了门。
玉嫔走至侯映卿身前,见侯映卿仍旧盯着流苏瞧,黛眉一蹙,将她手中的流苏挥开,倾向她的耳边,低声薄怒道:“你在这宫里耗着时日,到底有没有把宫主的事放在心上!在这宫里耗得时候越长,越是招惹是非!早日了事离去,也不会搅和上那些个腌臜事!看看你现在不安分的混摸在宫里,在那东西,做什么去出风头!这不是多惹些麻烦吗!”
侯映卿看着她,面上带着一丝冷笑,一双冷眸就这般直视着她。
玉嫔被她盯着,心中一紧,退了一步,道:“你难道……真的哑了?”
侯映卿笑了笑,撇过头,继续把弄起珠玉流苏。玉嫔衣袖晃动抓住她手中的流苏,急切道:“本来听宫里的那几个丫头说起,我先还不信!你慧髓不已练至第十重了吗?怎么还会中了毒?”
侯映卿抬手打下她抓住流苏的手,拽住她的头发将她拉近,苍白的嘴唇开合,那口型是“炎草”二字,话完转过脸,松开了手。
“炎草!?”玉嫔忙直起身惊道,“怎么会?这宫里怎会有人知道你身中寒毒!?”
侯映卿似笑非笑地看住她,眼中是赤裸裸的讥诮。玉嫔咬紧牙,怒道:“你怀疑我?”紫槿纹饰的护甲握入手掌,掌心被刺得快要渗出血来,努力的抚平怒气,“我会向宫主禀报的,定会有治疗你失声的法子。”话完,整理好发间微乱的紫璃珠串,走出寝殿。
难道不是她?她确实也没有这样做的必要。那还会有谁呢?
侯映卿躺回床上,全身难忍的酸痛稍稍减轻了些。闭上眼,凝神沉于丹田,感受真气在体内流动。因寒毒发作而受损、堵塞的经脉正以极快的速度修复。试着发声,却仍旧是刺耳的咿呀声。扣住床沿,目光微黯。
门外的公公见玉嫔离去,暗暗松了一口气。刚抬头便看见了向寝殿走来的皇上,提神就欲通报,却被皇上拦了下来。皇上推开门,放轻脚步进入寝殿。
侯映卿听见有人进来,提气收神,长吐了一口浊气。皇帝走至她床边,道:“朕吵着你了?”
侯映卿笑着摇了摇头,起身环住他的腰,上身埋入他的怀中。皇帝宠溺地笑着,将她搂紧,右手拿出一串东西,戴在了她的脖子上,道:“戴好了,任何时候都别取下。”
侯映卿将脖颈上的玲珑石捧于手中,那玲珑石外形普通的就如路边随处可见的石头,只是这石头圆润非常,还想是在手中反复的摩挲过。侯映卿抬头,双目弯如月牙,娇俏的模样,又让皇帝有些失神,不料,眼前的人儿不知哪来的力气将他扑住,用力的吻住了他的唇。他诧异间,环住她的腰身,喃道:“卿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