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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一路向西

一招棋落,满盘皆输。昏黑潮湿的天牢之中,李旦放目四周,不禁扪心自问起来,若是当初不起那谋叛之心,现在,皇兄太子也不会和自己成为阶下囚,那三子李隆基或许还在王府顶撞着着自己,又或许也该是为自己的三儿寻得一位王妃…想起过往种种,李旦面上不禁浮起一丝笑容,可又是那么的苍白无力。

“亲王殿下…”牢门之外的一声轻呼,把李旦的视线拉了回来。徐望看去,那人白服长萝,一顶锥帽盖头,却是看不到帽纱之内的面容。

李旦望视着女子道:“这位姑娘,你可是在叫我?”

冉离站在牢外施了一礼:“亲王殿下,奴身是昔日临淄王的一位故交,不知亲王还曾记得。”

“故交…”?李旦再看来人衣扮,隐隐之中也难以记起。可再一想,来人直言是李隆基的故友,如今危难关刻,李旦怎敢轻易说出,提起了戒意之心道,“我那小儿早已被乱兵所杀,姑娘怕你是白来了。”

牢外的冉离虽不经世事,却是从娇娘那里打听到三王谋乱之事,现在太子与相王李旦已入大牢,李旦担怕牵连出李隆基来,怎肯轻易将李隆基的行踪说出。

待冉离把帽沿撩开,漏出一张李旦曾惊讶的面容。

“你…你是冉姑娘?!”李旦惊诧出口,面前这貌美女子,使得李旦怎敢忘记。

冉离低头再礼,眉锁间还和当初一般,显着一丝哀愁:“回亲王殿下,正是奴身冉离。”

李旦托起身上的枷锁,摇头笑了一笑,心中泛起一丝慰藉:“早日曾听三郎言道是,姑娘要去高丽新罗之地寻找旧亲,想不到这一晃已是快有半年了,想我那苦命痴情的三儿却是没有等到姑娘的归来。”

冉离回敬处,轻轻一笑:“奴身远赴东海,千里寻亲,只不过是那心中痴念,如今心念已解。想当初承蒙小王爷厚爱,无以为报,心有余憾,故此归来赴小王爷当年的相送之约!”

李旦目光一闪,回想起面前的女子走时,李隆基终日萧条,不肯进食一餐一米。多方打听才知,洛河水边,三儿李隆基在河边苦苦相追,也没能追回这倾国女子。如今,这女子却是回来寻找那个痴情的小王爷,看来这世间真有真情可言。

李旦也不在坐身在床榻之上,起身来到了牢门之前,消下方才那心中的警戒:“姑娘,如今正是危难时刻,我讲之言,姑娘还请心中自衡。”

冉离再礼低头,静听李旦轻口的密语。比起当年那个哀伤的女子,如今的冉离已是变的心如止水,日臻成熟起来,听那李旦密语之言,冉离的面上可是不显一丝惊变之色。

……

皇殿之中,女皇朝散之后便显出一副萎靡之状,这才几日,头间花白已是越来越多,这可忙坏了御医们,可终其诊治结果,也无良药可为女皇调理。有道是:心病还是需要心药来治。

近日以来,梁王武三思领群臣几番上柬,要女皇严加惩治太子相王两人的谋逆之罪。可这两人毕竟是女皇亲出之子,女皇回忆起那次先皇李治的托梦,一时还是下不去这只狠手。梁王之心,也是直接明了,太子一倒,大权在手,便可为所欲为了。

女皇的一个轻呼,上官婉儿徐步而来,躬身行礼,轻道:“不知皇上诏臣妾何事?”

“婉儿,来,到朕的身边。”

上官婉儿来到女皇龙案之边,顺势看了一眼,杂乱的龙案之上可见女皇方才疾笔而写的诗句。上官婉儿怕有违宫中礼仪,连忙收回了眼。女皇倒也不遮掩,拿出那张宣纸诗句,放在上官婉儿身前。

“朕,让你来,便是要同你看看这诗句何意?”

上官婉儿得了旨意,才仔细看去。

“龙觉应炎阳,枯木五步芳,隐影西疆处,驰归筑帝堂。”这细细一读,上官婉儿倒也不觉得如何有文采,可再细细看来,这首谶言诗句,乃是更代换朝之意,吓得上官婉儿急急退了一步。

“皇上,这…这…”

女皇好生收好宣纸,摇头道:“这乃是当年李淳风先圣所留谶言。朕近日来噩梦连连,冥冥之中,可能是那上天有意警醒于朕,想要告知朕有人觊觎大周江山。”

一抚胸口,上官婉儿还显惊讶未消:“李淳风先圣观天推象,前知五百年,后知五百年。臣妾观此谶言所说,西疆之地将有王者现世,一路而下倾覆我大周。若这谶言真是先圣所留,那皇上可有何对策?”

“早前,朕倒是没有太过在意这句谶言。可如今太子刚叛,朕虽是有意保他,可这朝廷文武却是没人再容得下他与相王,眼见国势日下,朕又是噩梦缠身,真怕如那谶言所说,有人会趁机而来,倾覆我大周江山。朕意是,令慕儿西去,彻查谶言之事,顺便调查一下龙广可有谋反之心。”

“皇上圣明,派武统领前去自然是再合适不过了。”

女皇又作一叹气之态,眼神中泛起对延慕的丝丝愧疚之色:“可朕这些年来毕竟亏欠慕儿太多,加之又未经他的同意,私自把他的妻儿接来了神都,也不知此刻慕儿会怎样看我。”

上官婉儿替女皇捶捏起手臂来,轻揉间,劝慰道:“皇上不必担心,武统领本是太平公主之子,亦是皇上的庶孙,臣妾想武统领也知他乃是武姓之人,若是皇上好心相劝,料想武统领定会为皇上排忧解难的。”

听得上官婉儿的宽慰之言,女皇倒是不再那般愧疚,为难处,又是不知该同延慕讲出这些事来。

上官婉儿看女皇面露难言之色,瞧出了女皇的隐忧之心,继言道:“皇上不必担心,这一切臣妾自会处理妥当。”

……

梁王府内,黑袍的李羡安坐在厅中,等候了梁王武三思不知已有多久了。古谚之:狡兔死,走狗烹,飞鸟尽,良弓藏。这话说在李羡安身上倒是一点也不为过,想那早些时日,李羡安为武三思出谋划策,一路而来,折尽太子羽翼,几番掐灭住梁王那起叛之心,才能熬到现在这个结果。可太子刚刚一倒,梁王便权倾朝野,前途一片向好,若不出意料,女皇日后登天而去,就算太子李显仍为储君,也是敌不过梁王的权势。可武三思为人骄狂自大,此刻也不再想顾及这位昔日的谋划之人。

迈门而入,武三思一改昔日低声之相,肥胖的身体坐在椅子上发出“吱呀”一声,随后便拿起身旁茶杯,自顾饮了起来。

“先生,今日又有何事要同本王商量呀?!”

看梁王武三思那傲慢之态,李羡安隐隐皱眉,却是没有立即发怒而出,声轻回道:“梁王现在乃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位极人臣,权倾朝野,不知还愿听我行那柬言?!”

武三思再饮一口,语气更是变得傲慢起来:“这个呀,本王当然愿意听先生指导之言!只是三王叛乱之事刚刚平息,朝中有很多要事要处理,还请先生快些讲完才是呀。”

“那我就直言了。”李羡安起身环望,厅中婢女纷纷退了出去。再看那梁王武三思,腿也是翘到了桌案之上,一副悠然自得之态,只剩静听李羡安的高谋大论了,李羡安也不在意,道,“三王之乱刚平,梁王也从国师府中搜得国师与龙广互通的密信,想必这些日子,就算朝廷再严令镇压三王叛乱之事,这风声也传到了龙广耳朵里。龙广拥兵数万,乃是西域战力最强的军府,不知王爷您打算如何处理?!”

“这个呀,皇上也曾说了,近日吐蕃有意侵我安西之地,所以本王同皇上一个意思,暂且先不动那龙广,待到龙广平灭外患之后,本王再让王孝杰除掉太子这支仅剩的鸿羽。”

李羡安点了点头,梁王武三思所言倒正和自己所虑一样:“那我就放心了,若是让北庭都护府王孝杰来做此事,便是可高枕无忧了。”

武三思放下手中茶杯,可那腿却是没有收下来,还是那一幅恃高临下之态:“先生也知,西域形势复杂,两都护府虽然同在,军镇力量却是不同,皇上多年来一直打压龙广,怕他拥众起反,可是这老小子势力却一直没见弱下去。就拿去年与突厥大战一说,这分明该是王孝杰的事,却是被龙广给抢了去,皇上明面上说是王孝杰的功劳,可暗地里谁不清楚,大败突厥残部乃是龙广一人带军所为。要想搬倒龙广,真不是什么易事哟!”

梁王武三思之言也并非没有道理,若想扫清太子残余党羽,那必先铲除龙广,可这王孝杰只会处处与龙广争功,却没一丝一毫的本事,这倒让武三思头疼不已。

为此,李羡安笑了一笑:“这个王爷倒是不必忧心,今日我来此处便是要告知王爷,我愿亲赴西域之地,前去为王孝杰王大人运筹帷幄一番,还请王爷书信一封,以证我的身份。”

李羡安如此请愿,倒是给了武三思一个惊喜,若是让李羡安前去为王孝杰指点指点,那龙广何愁不倒呀。武三思连忙一个收脚起身,挺起肥圆的肚子,眼中闪出一丝光来,兴奋道:“先生可真愿去那西域苦穷遥地?!”

李羡安回笑点了点头,也没出半句否定之言。因为他心中清楚,如今梁王这里也不再需要他了,何不找个机会远走而去,也省得在这里不被梁王所倚重。

梁王控制不住自己激动兴奋的情绪,上前又是称扬又是赞美,唯恐就差跪下道出万谢之言了。而梁王这处,虽是表现的十分兴奋,可在心中却是早想把李羡安给踢开,毕竟李羡安知道的太多了。梁王思得这未来要登上那九五之位也是迟早的事,留得李羡安在身边,若是日后抖出自己不光彩的一面,那可真就是后患无穷。

“既然先生高义,愿为本王…哦…为我赴安西之地对付龙广,就是不知先生你何日启程了?!”

李羡安回笑道:“明日便去,如何?!”

“好,好,好。”梁王武三思一连三“好”,可见此时他已是发自肺腑的高兴起来,“早日听说,先生曾师从国师,这平三王之乱时,我还担心先生会动恻隐之心,现在再看先生一切都在为本王谋事考虑,如此高义,请受我武三思一拜。”

李羡安扶起武三思:“王爷言重了,这也要感谢梁王当年的知遇之恩啊。”出得一口长气,李羡安叹道,“我与国师早已恩断义绝,日后还请梁王不要再提那往昔旧事了。”

当年李羡安投靠武三思之时,武三思也是调查过李羡安的,自是知道戴着人皮面具下的李羡安那一身灼烧的伤疤乃是拜国师所赐。虽不知其中发生了何事,但也知道李羡安从此便和国师一刀两断,变成了不共戴天的仇人。

武三思握起李羡安得手来:“这一路向西,我这也没给先生准备点什么,待我稍后差人替先生购置点随行之物,再派卫卒一路小心护送先生。”

得过武三思这辞别安排之言,李羡安倒是破天荒得第一次给武三思行了一礼。

“我这一路去西,还望王爷多加保重,切不可随意而行,废了这些年来苦心经营的心血。”

梁王武三思现在可是比谁都还明了形势,怎么会轻易胡为:“先生放心,我一定会谨记先生之言。”

……

神都城中,三王叛乱的风波早已在皇权之威下被平息了下去,牡丹龙旗下的神都百姓又和往日一样,劳作匆忙。人们不再谈及那场皇家的争斗,除了惹火烧身之外更多的是大周本来如此,梁王权政,能坏还能坏到哪里去呢?

女皇终于敌不过百官的上柬,贬黜了太子与相王李旦,秘密囚禁于硭山。而国师则是被女皇视作年纪年事已高为名,便未兴屠首之罪,罢黜所有了职务后被秘密囚禁于国侯府中,除了九阙可以探望之外,任何人不可靠近。

如此这般,自然有朝官上书女皇责罚太轻,皆被女皇怒骂杖责,这些被武三思唆使的朝官们却是不知,女皇怎会亲手杀掉自己两个亲生儿子,换作他人,也万万不会行的。也有人言道是,国不可一日无君,皇不可一日无储,意让女皇另立皇储,但女皇都装作没有听见一般。众臣其中的意思也是明了,女皇驾崩之后,这大周还是要再续下去,既然要再续,那就是武姓的朝堂,武姓的天下。甚至荒唐的是,有人竟然要拥立太平公主为储,做大周第二位女皇。

神都车水马龙的街道之上,一头锥帽之下的冉离背着一把俏丽的琵琶,从身上摸出几三铜钱,向着饼摊老板道:“老板,麻烦多包几个胡饼。”

老板为人热情,听白衣冉离柔音细语,便打趣道:“听姑娘口音,是长安人士吧。”

接过老板递来打包好的胡饼,冉离轻轻点了点头。

饼摊老板笑道:“姑娘且是不知,现在梁王权政,皇上颁令,这赋税比往年又翻了一倍,比起他地,姑娘这几枚铜钱已是买不到这些饼了。”见冉离抬起头来,帽纱轻扬,像是有点惊讶,饼摊老板才又笑道,“看姑娘与我有缘,同是长安之人,我便不收那其余铜钱了。”

【“姑娘不知,在下姓王,名淄临,和姑娘同是长安人咧。”】掐断旧日回想,冉离向着饼摊老板施了一礼,以表心中谢意。正躬身行礼之时,只听得背后有马快步奔来,冉离一个回身,只见两马已奔袭而过。其后马上那身负七剑的男子回过头来,点头些许,以示歉意,便又扬起鞭来,随着前面那人而去。

……

出了神都,长孙千茂渐渐追上前方已是一身素服的延慕。

“二师兄,千茂这就要远赴西域而去,行师父临终所托之事。”

延慕把马放缓,一身素服在身,配着现在这沉稳且平易近人的面容,和那往日在皇宫之中麟麒铠甲下威风凛凛的天策神卫相比,简直反差之极。

“小师弟,若是日后有缘,我两再见,定要好好畅谈一番才是。”

长孙千茂拱拳作礼,沉痛的眼神也变得坚韧起来:“那二师兄日后请多多保重。”

延慕点了点头,回拱作礼:“小师弟一路也多多保重。”

两声喊“驾”之声而出,两人便各乘高马向着两条道路而去,而自三王之乱结束,这个故事正如苏旭所言,才是刚刚开始…

……

一路驾马而去,延慕回忆起那出殿之时。

“延慕,替朕去做这最后一件事情吧,你看这小孩多是可爱,真像你当年的样子。”

雅儿不知面前这几位身着华贵之服的人是何人,只是接抱起小念白,躲到一身麟麒铠甲的延慕身后,畏惧的看着女皇同上官婉儿的笑。

延慕沉面冷道:“皇上可一定要信守诺言。”

上官婉儿接口言道:“这个武统领还请放心,皇上已令人安排好你妻儿的住所。待统领大人完成皇上之托,从此便不再阻拦统领大人,任大人自由而行。”

“希望如此。”延慕一言回道,眼中对上官的婉儿得和女皇的恨意已是越来越重,稍久后,便是慢慢的妥协了下去,奈何他是那武姓之人。

延慕回过头,抱着身后的雅儿母子,忍着眼中的泪:“雅儿,念白,等我回来,我们就可以回家了…”

这异国语言,女皇和上官婉儿自然是听不懂得,可雅儿一听却是推开了延慕,张开嘴,眼中满是不安与失望,一手紧抱着念白,一支手比划起来【延慕,我们刚刚团聚,你又要走么】

延慕重重得低下了头,无奈悔恨交集于一身,上前再次抱起了母子俩,流出了两行离别之泪,久久才道:“等我回来!”

轻吻了雅儿的的额头,摸了摸小念白的头,延慕才微笑着起身出了殿门。纵使雅儿在后面不停哭泣呼喊,终究被婢女们拉了回来。而延慕的双脸,早已被泪水湿透,随着麟麒盔甲的扣下,被藏在金色的面甲之中。

他这一去不知又要多久才能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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