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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江都脱困 梁媛受辱

梁媛和侍女燕儿被带到了江都王府中,一连几天都没有被送回去的意思。两个人都只坐在饭桌前,根本无心动筷。江都王府中的吴妈害怕二人饿坏了,就站在一旁劝解两个人多少得吃一些东西。

梁媛见这个吴妈还算慈善,便和颜悦色,以商量的口吻和吴妈谈话,希望能够让二人回到家中报个平安。但吴妈也是无可奈何,根本没有这个权利。就在三个人正在说话的间隙,江都王的儿子刘建走了进来。

“何人在背后议论小王?”刘建说着话踱进房来。

梁媛一见赶紧替燕儿圆场:“殿下莫怪,使女说话不知轻重,她是担心回去后被家父责骂,未免性急了一些。”

“小姐,你不要再客气了,我们把话还要讲在当面。请问殿下,你到底是何用意,究竟想把我们怎么样?”燕儿并不畏惧,前行几步与刘建直面相对。

“粗使丫头,竟这样不识体统,真是缺少家教。”刘建向吴妈使个眼色,“把她送走。”

吴妈上前便推:“走吧。”

梁媛上前讲情:“殿下,燕儿多有得罪,请看在我的份上,不要与她计较。”

“怎么会呢。”刘建对梁媛彬彬有礼,“小姐在府中一时半会儿还回不去,让燕儿回家报个信,以免令尊悬望。”

“这……”梁媛隐隐觉得存在危险,急欲脱身,“殿下,主公子有王府关照,我也就放心了,请容我同使女一同还家。”

“小姐莫急,王爷还要见你一面呢。”刘建又加解释,“父王要当面询问事情的经过,小姐还要如实禀明,否则还以为是我闹事。”

燕儿放心不下:“我不走,我要和小姐在一起。”

刘建对她可就没好脸了:“奴才下人敢不听吩咐就该掌嘴,快去向梁老先生报个平安,就说小姐天黑前回转。”

“我不走。”燕儿怎能放心留下小姐一人。

吴妈过来推她:“殿下吩咐谁敢不遵。”

梁媛明白此时已由不得她们,便含而不露地说:“燕儿,殿下决无歹意,堂堂王府不会有什么意外,你就放心走吧。”

燕儿虽说心中没底,一步三回头,还是被吴妈推走了。出了小院,吴妈领她左转右绕,到了一处更为僻静的所在。三合院内,几间破败的茅草房。一个醉熏熏的大脑袋家丁正靠在院门上卖单儿。见吴妈领着燕儿来到,双眼立时射出淫荡荡的凶光:“哈哈,准是又有鱼儿上钩了,殿下吃肉,我们也跟着喝汤。”

“朱大头,你放老实些,殿下可是没话,你小心烫着膀蹄。”吴妈说,“她叫燕儿,交给你了。”

燕儿产生了恐惧感:“吴妈妈,殿下是答应我回家的,你要送我出去。”

“傻闺女,就别再做梦了,回不了家了。”吴妈扭身走了。

燕儿追过去:“吴妈妈,你不能丢下我不管。”

朱大头像老鹰抓小鸡一样,将燕儿薅回来:“给我进屋去。”

“你算什么东西,这样对待我。”燕儿挥拳打过去。

朱大头就势攥住她的手,扯进了上房内,顺手一抡,将燕儿按倒在床上:“你现在是老子的盘中菜,想怎么吃我就怎么吃。”

“你,你是个衣冠禽兽。”燕儿竭力躲向床里,“我告诉殿下和小姐,要扒你的皮抽你的筋。”

“哈哈哈……”朱大头得意地放声狂笑起来,“殿下,我这就是跟殿下学的,你们小姐,你还能见着面吗?”

“啊!”燕儿已经意识到局面的严峻,但她此时此刻关心的是梁媛的安危,“我们小姐她,会被殿下害死吗?”

“一时半会儿还不会吧。”朱大头动手扒扯燕儿的衣裙,“因为殿下他还要尝鲜呢。”

燕儿几乎是发傻了:“这么说,我们小姐她,会被殿下给糟蹋了。”

“废话!男人和女人还不就是这么回事。要不为玩她,殿下花费那么大的精力作啥?”

燕儿的上衣在不知不觉中已被扒掉,露出了水红抹胸和晶莹如玉的双肩。朱大头欲火难捺,将头埋在香肩上就啃。燕儿清醒了,她明白了自己眼下的处境,看来失身已是在所难免。但是不能白白地就让朱大头占去便宜,作为梁家十数年的奴仆,与小姐情同姐妹,一定要不惜代价救出小姐。打定了主意,她将朱大头推开:“干嘛这样猴急。”

朱大头一听这话音,燕儿已是有意了,喜得他呲出大板牙:“不急,不急,你我从容地云雨一番,那才叫销魂呢。”

“朱大哥,办这事得有个好心情,而好心情起码得填饱肚子。”燕儿故意现出媚态,“我总不能饥肠辘辘和你效于飞之乐吧?”

“那是,那是!”朱大头一点就明,“我这就去张罗酒菜,你我喝了交杯酒再入洞房。”

“朱大哥,我还是黄花闺女,你可不能太小气啊!”

“放心,一定为你准备鸡鸭鱼肉。”

“我的酒量大,好酒一定要备足。”

朱大头原本就是酒鬼,听此言乐得嘴都合不拢了:“好,好,我们喝个一醉方休如何?”

朱大头锁上房门一溜烟地走了,很快提着二斤酒和大包小包的转回。他将烤鸡烧鹅炸鱼酱肉逐一摆在桌上,倒出两碗酒来,自己先行端起,色迷迷地发出淫笑:“姑娘,请吧!”

燕儿撒娇地说:“朱大哥,你是男子汉大丈夫,又是英雄海量,先喝个样子给我看看嘛!”

“好,就让你见识见识。”朱大头一饮而尽。

燕儿立即再给斟满:“朱大哥真是豪爽!燕儿想问一句,你我是做长久夫妻还是露水夫妻?”

“你是个小美人,怎么会一次合欢后就抛弃呢?放心,我舍不得丢掉你。”朱大头在她胸前抓了一把。

燕儿忸怩地闪开:“我也不追求名分,也不逼你糟糠之妻下堂,只要你能时常眷恋我,也就不虚此生了。”

“好!我的小宝贝,你真是可人疼,这么通情达理,我有了钱一定把你打扮得光亮新鲜。”

“说话算数,你就干下这碗酒。”

“好,你看!”朱大头一口喝下,亮亮碗底。

就这样,燕儿凭着她的巧嘴,再加以撒娇做痴,很快就给朱大头灌下去六碗酒。原本就已七分酒意的朱大头,被燕儿灌了个烂醉如泥。燕几庆幸自己不曾失身就达到了目的,她吃力地剥下朱大头的衣服。虽说显得肥大,但尚可糊弄穿在身上。事不宜迟,她惟恐夜长梦多,出了这小杂院低着头快步而行。见着人也不说话,也不看任何人,没有一袋烟的功夫,她竟摸到了大门前。王府太大了,家丁仆役数百,不相识者甚多。守大门的家丁半躺在懒凳上正打盹,一般都是注意外面来人进府,至于里面有人外出,向来都是不过问的。燕儿竟顺利地混出了府门。待拐过墙角看不到王府的大门了,燕儿撒开双脚,全速向家中跑去。

一束白绫从房梁上垂下,被破窗而入的萧瑟西风吹得频频摆动。像是一条白色的毒蛇,不时地扭动身躯。室内器物凌乱,如同有盗贼光顾过一样,茶杯茶壶摔成了碎片,绣花枕被剪破,鹅绒枕芯在屋中随风飘舞。象牙床一塌糊涂,锦帐给剪得成了布条。这都是梁媛悲愤交加极度发泄的结果。此刻她呆呆地立在兀凳上,注视着那结好的白绫,准备结束自己的生命。就要离开这个世界了,她想到了相依为命的父亲,想到了生死未卜的燕儿,想到了因挺身相救而受重伤的主公子,想到了长眠地下的高堂。但是在她心中挥之不去的噩梦般的下午和傍晚,却在她的思绪中顽固地萦回,这是她一生中最不堪回首的一段。

今日下午燕儿被迫离开后,刘建便忍不住凑到梁媛身边,伸出手来在她肩头轻轻一捏:“梁小姐穿得单薄,是否难耐这阴雨天?”

梁媛将身躯移开些,她从刘建捏她肩头所传递的信息中,已感受到自己所面临的危险,更加急于脱身:“殿下,奴家已是离家多半日,实实当回去同父亲相见了,望殿下开恩。”

“小姐,我不是已说过多次,要等你同我父王见过面,讲清事情原委后再离王府吗?”刘建再次跟至梁媛近前,“使女已是回家报信,你又何必急于一时呢!”

梁媛又将脚步移动,尽量保持一定距离:“殿下说必得见过王爷,就请安排相见吧。”

“小姐,王爷何时见面,也不是我能定的。不过在见面之前,有一事要同小姐商议。”

“不知殿下所说何事?”

刘建双眼又射出欲火:“梁小姐,我已向父王提出,要与你结为秦晋之好,万望小姐允诺。”

梁媛一下子怔住了,她没想到刘建会向自己求婚。要论相貌刘建可比潘安,是一表人才风度儒雅。要论地位,对方是王子殿下,富贵无比。自己年龄也不算小了,若能嫁给这样一个夫君,实在可称是三生有幸。可是,这可能吗?就凭刘建这地位,二十多的年纪,会至今尚未婚配吗?再者说,越是这样的官宦人家,越是讲究门当户对,这怎么可能呢?

刘建似乎看出了梁媛无言的心事:“小姐不须多虑,我虽生在王府贵为王子,但我实在看不惯大家闺秀的呆傻,故而至今未曾婚配,小姐若与我结为连理,就是我的正妃,而且我也不想再娶侧妃,保证能与小姐白头偕老。”

“这……”这番话让梁媛动了心,她羞涩地转过脸去,“婚姻大事尚需父母之命,殿下容奴家禀明父亲定夺。”

“梁小姐,你自己总要有个态度呀。”

“我,我怕是高攀不上。”

刘建欣喜地上前攥住梁媛的纤纤玉手:“小姐,婚姻在于两情相悦,何需论那门第高低。”

梁媛竭力要将双手抽出:“殿下且请尊重些,有道是男女授受不亲。”

“你我日后即是夫妻,这又算得什么?”刘建就来拥抱,并且动嘴欲吻。

梁媛用手拦挡:“殿下,来日方长,何必急于一时。再说,这是市井男儿所为,王侯子弟理当斯文。”“小姐之美,任是一个男人都要动心,我平生所见甚多,惟独见了小姐不能自持,还望小姐成全。”

“殿下万万不可相强,”梁媛全力挣扎,仍未能挣脱刘建的怀抱,只好哀求说,“为了日后幸福,殿下切莫伤了我的心哪。”

刘建此时欲火烧身,哪里还听得进去,也不再低声下气,而是粗鲁蛮横地强行撕扯开梁媛的衣裙,强行按在床上,霸王硬上弓,在梁媛呼天抢地的悲泣声中,发泄了他的****。

事毕,刘建也不安慰梁媛一句,反倒一边着衣一边不满地说:“看你那个熊样,哭哭啼啼的,挺好的美事让我扫兴。”

梁媛股间疼痛,心头更是滴血,勉强整理一下衣裙,哽咽着说:“殿下,奴家此身已是属你,望你莫负前言,你我早日婚配。”

“我还会骗你不成。”刘建显出几分不耐烦来,“待见过父王,即可明确我二人的关系。”

“殿下,你该引我去见父王了。”梁媛有意这样称谓,以证明她已是刘建的合法妃子。

“好,我这就带你去参见父王。”刘建吩咐道,“你快收拾打扮一下,别哭丧着脸。”

梁媛只得强做笑颜,稍事梳妆之后,一个光彩照人的天姿国色又呈现在面前:“殿下,你看我这个样子可否?”

刘建盯着梁嫒几乎是看呆了,半晌不发一言。

“殿下,到底妥否,你倒是说话呀!”

“不妥!”刘建坚定地蹦出两个字。

“为何?”梁媛倒是糊涂了。

“你给我洗去脂粉,素面朝天。”

“女子梳妆人人如此,不施脂粉,有悖常理啊。”

“休得哕嗦,听话就是。”刘建也不解释原因。

梁媛怎敢拗着行事,只好去重新收拾一番,回到刘建面前:“殿下,这您该满意了吧?”

刘建看了又看,觉得梁嫒还是丽质天成,自言自语说:“最好是蓬头垢面才令人放心。”

“殿下到底是何用意?”

“不说了,就这样吧。”刘建嘱咐,“到了父王那里,你要靠后站,少言语,远远参拜即可。”

“奴家遵命。”梁媛被刘建闹得心神恍惚,好像有什么危险在等待着她,提心吊胆地跟在刘建身后。

到了刘非的外书房门前,刘建又不放心地叮嘱道:“在我身后,千万莫要上前,若是有误,不能成为王子妃,可就怪不得我了。”

梁媛犹如装在了闷葫芦中,怎么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刘建先自入内,刘非正在欣赏四个妖艳的女子漫舞。他将一瓣蜜桔丢进口中:“为父让你带那梁小姐来一见,你不发一言就走,莫非要抗王命不成?”

“孩儿怎敢,已奉命带来参拜父王。”

刘非立刻坐直了身躯:“她在哪里,速来参见。”

刘建顿了一下:“父王,见了梁小姐后无论印象如何,都要成全孩儿与她的亲事。”

“如果为父不允呢?”

“父王一定要恩准,因为孩儿与她业已同床共枕了。”刘建这后一句话特意加重了语气。

刘非一怔,有些失态,继而冷笑着说:“如此讲来,你二人是生米已成熟饭,木已成舟了?”

“两情相悦,难以自持,有失礼节,父王见谅。”刘建与刘非父子二人彼此都是心中有数。

刘非气哼哼地吩咐:“叫她进来相见。”

梁媛奉命进房后,未走几步,就站在刘建身后,她原本是知书达理之人,如今被刘建强暴,身心备受摧残,而且刘建的一番警告,使她无所适从,呆呆地站在暗处一言不发。

刘建提醒:“还不拜见父王。”

梁媛机械地跪倒:“民女梁媛叩见王爷千岁千千岁。”

刘非眯缝着双眼,只看到梁媛的身影,而难见其五官,就发话说:“本王也不是洪水猛兽,何必躲得远远的,近前来参见。”

“这……”梁媛抬起头来,望着刘建不知如何作答。

刘建接话道:“父王,梁小姐从未曾见官,小户人家不懂礼数,恐有失礼之处,就此告退吧!”

刘非心说,是何等美人竟使刘建先下手为强,破了她的身,自己倒要见识一下:“为父尚未表态,你就要撤走,难道这亲事就不办了?”

“想来父王是会应允的。”

“为父连她的模样如何都不清楚,又如何答应你的婚事?”

刘建无可奈何:“梁小姐,上前些见过父王。”

梁媛遵命上前几步,站在起舞的四女身后,低下头不敢仰视。

刘非嫌舞女碍眼,挥手令她们退下,再看梁媛,体态婀娜,不见其面,就发话说:“梁小姐抬起头来。”

梁媛也就把脸一扬,与刘非如锥的目光相遇,有一种万针刺肤的感觉,急忙又低下了头。

就这一眼,已令刘非在心中惊叫一声。其实刘建是聪明反被聪明误了,他担心浓妆的梁嫒被好色的父王看中,让梁媛洗去铅华以免眩目。谁料,看惯了脂粉堆砌的女人的江都王,乍一见这淡扫娥眉不施粉黛的梁媛,更觉格外清新悦目。他几乎看得发呆了,半晌一言不发。

刘建心中格外地不自在,有意清清喉咙,大声问道:“不知父王对这儿媳可还满意?”

“满意,满意,”刘非下意识地连声应答,“一百个满意,没说的。”

“谢父王允诺,儿与梁小姐就告退了。”

“什么,你说什么,我允诺什么了?”

“适才父王亲口所说,对梁小姐满意啊!”

“这,你是误会了。”刘非在寻找借日,“婚姻大事,非同儿戏,岂可草率议定,为父还要同梁小姐谈谈她的家世,然后再做定夺。”

“父王,你万万不可。”

刘非立起三角眼,同时沉下脸来:“你敢在我面前无礼,还不快快退下。”

刘建感觉到他最担心的事就要发生:“父王,儿与梁小姐已是情深难分,如不能与她连理并蒂,儿也就无意再活于人世。”

“你放心的去吧,为父不会将她怎样,待问过话后,我会将一个完好无缺的梁小姐交还给你的。”

刘建显然信不过:“父王,就在儿当面问她便了,何必一定要我回避?”

“你在场,她焉肯说真话。”刘非又显出不耐烦来,“速速退下,休再多言。”刘建很不情愿地离开了,但他没有走远,他就守候在门前。

刘非向梁媛招手:“梁小姐,你近前些。”

梁媛不敢抬头与刘非的眼神交流,她隐隐有种恐惧感,只向前挪了一小步:“王爷,有何吩咐?”

“你站过来也好说话,何苦躲得那么远,”刘非语气柔中有威,“我又不是老虎,还能吃了你不成?”

梁媛只好再向前动动,但依然保持着较远的距离。

刘非也就不再要求了:“本王有一事不明,还请梁小姐讲真话,你虽非官宦人家,也是知书达理之人。女孩家贞节是第一等大事,若有意为我王府之媳,理当父母有命,媒妁有言,怎能够轻易地以身相许呢?”

“这,这……”梁媛不知该如何回答。

“你如此轻率,说轻些是意欲既成事实,可以赖上王子,依附荣华。若是说重些,你是水性杨花。”

“王爷,你不该如此看待民女。”

“请恕我直言,像你这样的女子,不能为我子之妃。”

“王爷,民女何曾愿意失身。”梁媛为洗刷名誉,不得不实话实说了,“殿下同床共枕之说,是他暴力相强所致。”

“怎么,我的王儿他欺侮你了?”

“他,他如狼似虎,我弱小女子,怎能抗拒他的淫威。”

“这个奴才,依仗权势,强暴民间女子,着实令人气恼。”刘非拍案而起,“梁小姐不要伤悲,本王一定为你做主。”

“王爷大慈大悲,乞请先放民女还家,省视父亲。”

“莫急,本王为你备下一桌酒宴,权为代犬子赔罪,待用过酒饭后,即派人送你回家。”

“民女实不敢当!”

刘非也不管她是否同意,即传话下去:“来呀,速去办下一桌丰盛的酒席,送至桂月楼上。”

“这如何使得!”梁媛想,王爷还是比殿下通情达理。

刘非又吩咐侍立在身旁的太监:“送梁小姐上楼。”

太监伸手相让:“梁小姐,请吧!”

此刻也由不得梁媛了,同意与否也得跟在太监身后,从外书房后面穿过一个庭院,就是一座二层木制楼阁,太监一直将她送到了楼上。很快,美酒佳肴流水般送上,盘盏相迭,桌子上落了足有三层。梁嫒未免心中不安起来,觉得有些过于破费了。

刘非笑吟吟步上楼来:“梁小姐,看着述能满意吧?”

“王爷如此破费,民女受宠若惊。”

刘非先自入座,以手相让:“梁小姐,也请入座吧。”

“这怎么可以,民女怎敢同王爷同坐。”

“就不要讲那么多礼数了,”刘非叹息一声,“谁让我的儿子不争气玷污了小姐,我这儿亲自赔罪也不能还小姐的清白,宴后还要重金相酬以赎其罪。”

在刘非再三要求下,梁媛不得不侧着身子勉强入座。

刘非为梁媛斟满一杯酒,自己也倒满后举起:“梁小姐,请!”

“王爷,民女不会饮酒。”

“如果梁小姐对小儿的鲁莽举动能够给予原谅,就请务必将此杯酒一饮而尽。”刘非将酒杯替梁媛端起。

梁媛不得不接过来:“王爷,民女自幼至今,滴酒不曾沾唇。”

“今天一定要破这个例。”

梁媛将杯送至唇边,略微舔了舔:“王爷,民女已是尽力而为了。”

“怎么,真的不给本王一个面子吗?”刘非半是威逼地说,“在这江都地面,我的话还没人敢不从命呢。”

梁媛皱了皱眉头,咬牙屏气将酒喝下,呛得她咳了好一阵,连眼泪都流下来了。刘非也一饮而下,随即又给满上一杯:“梁小姐,好事成双,再饮此杯。”

“王爷,民女实在是不能再喝了。”

“一杯能喝,两杯也定然无妨。”刘非将酒塞到梁嫒手中。

“王爷,我……”

“喝!”

梁媛不得已,又饮下第二杯。

“这就对了。”刘非又倒上了第三杯,“梁小姐,来个连中三元。”

梁媛已找不到推辞的借口,又硬着头皮喝了第三杯。

三杯下肚,梁媛粉面泛红,犹如桃花初绽,刘非看得垂涎欲滴,也不管尚未将梁媛灌醉,便抱到床生,趁梁媛七分醉意,无力反抗,剥了个精光,便爬上去欲强行非礼。

刘建久等梁媛不见出来,就不顾一切闯上楼来。他听到了梁媛的哭泣和求饶声,急得用拳将屋门擂得“咚咚”山响:“父王,你不能啊!梁小姐她已是你的儿媳了。”

刘非也不予理睬,到口的肥肉焉肯轻易吐出。在刘建的抗议声中,在梁媛的呜咽声中,刘非发泄了他的****。临下床他恶狠狠地警告梁媛:“梁小姐,老老实实给我呆在这楼上,本王我随时会来看视,不会让你寂寞的。要是敢不听话,我就派人杀了你的父亲。”

刘非简直就是禽兽,刚刚下床便转身将楼门上了锁。到了楼下见到了等在下面的儿子刘建,两个人竟然对着骂上了。刘建也不管什么礼法,直接骂自己的父亲是禽兽,连自己的儿媳妇都不放过。刘非听着他的骂声面不改色,随口叫来了几个人,就将大骂的刘建带到了冷牢中关了起来。

在阁楼之上,蜷缩着饱受羞辱与蹂躏的梁媛,她在此越想越伤心,想到自己受到如此羞辱,根本就无颜面活在这个世上。于是扯下白绫,就打算自尽。但她转念又想,自己死了只能是连累自己的家人,而那群畜生根本不会受到任何影响。她应该活着,等到将来为自己报仇,哪怕是与他们同归于尽,也要让他们遭到报应。于是,她不再哭了,反倒是在刘非面前强颜欢笑,等待着暴风雨降临的那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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