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快接近津城时,货车上的夏江,远远的看到了国道边上有一队军人,大约十来人左右,均手持56式冲锋枪,边战边退,掩护着一群一看就是要入城的老百姓向夏江他们这边跑来,”卧槽,这还是鱼么?“看着辍在他们身后不远处的那些怪物,其中一条都差一点咬中一名战士的脚后跟,夏江倒吸了一口冷气!虽然一直听人说怪鱼,但眼前这些明显已经不能归之为鱼类!快速的打量了一下周围环境,这条路夹在长江与高山中间,左边是长江,右边是峭壁,除了一路向前奔逃,别无他法,片刻有了决定“你们在车上坐好别下去,我去前面看看。”夏江沉声跟车上的众人说完,给了父亲一个让他放心的眼神,随即跳下车向前跑去,“正民,夏江要干啥子?他疯了么,没看到那些人都在往这边跑么?还一边跑一边回头打枪,肯定有啥子东西在追,快点叫他回来”夏江伯父夏正林急吼吼的向夏父喊道。“大哥,没得事,他有分寸,马上要进城了,这个时候碰上部队的人,夏江也是去看看能不能帮啥子忙,好拉点关系,他在外面练过几年跆拳道,打不赢跑还是跑得过!”夏父对儿子还是有些信心的。
对着迎面狂奔而来的人群,夏江心里并没有夏父说的拉关系的想法,他不是一个擅长交际的人,对自己认可的朋友,需要帮忙的地方会尽力去帮,但是要他主动的去讨好谁,还真做不到,骨子里他还是有着一些读书人的清高的!当初那台湾老女人原本对他极是青眼有加,按她的说法,重庆不但出美女,也出小鲜肉啊,极度反感被冠上小鲜肉帽子的夏江,在拒绝了几次老女人让他下班陪着去喝一杯的邀请过后,上了老女人的黑名单,不过现在的夏江非常庆幸当初的离开,才有了如今的自己,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微微对着冲自己打手势要他赶紧往回跑的士兵点了点头,无视人群大声叫他快跑的惊叫,足尖一点,越过了他们,狠狠的一脚向那头追在最前面的怪鱼踹了过去,将之踢得接连翻滚了几圈!首先入目的就是怪鱼长达三米的鱼身,一张类似鲨鱼般狰狞的巨口约有半米,爬起后冲着夏江就是一阵无声的嘶吼,鱼口中布满利齿,浑身上下均被一块块的血色鳞片覆盖,腹下长着六足,根根比夏江腰间的铁勾看起来更为锋利的利齿从足蹼中伸出,尾巴却又似鸟羽一般扇形竖起,只是根根闪着乌光称之为骨刺可能更为恰当,怪鱼冲着夏江咆哮过后微微又有些忌惮的一张巨口左右试探,似在寻找最佳攻击位置,“咦,鮯鮯!”应龙的声音在识海里响起。“鮯鮯是什么东西?”夏江极快的在识海里问道,”吾以前比较爱吃的一种鱼类,只是平时都潜得非常深,抓之不易,吾四处征战,却是没有过多关注,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要不是那六足鸟尾让吾稍有印象还真没认出来!“顾不得再多问,夏江扬起早已抓在双手中的铁勾,灵气运行注入铁勾,举起奋力挡住了鮯鮯向他头部狠狠的一抓,双臂发麻随之传来一阵刺痛,尼妹的,这怕是有七八百斤的撞击力,夏江估计,且这玩意攻击时居然人立起来,那高度造成的视力冲击可真是不小,格开鮯鮯爪子的夏江顺势朝着鮯鮯身上一勾挥去,只见这头鮯鮯身上浮出一层淡淡的灰色光罩,一阵火光四溅发出金属碰撞般的刺耳声音,却并没有在它身上留下半点痕迹,“吸它灵气,再寻机攻击”应龙在识海中果断吩咐,“怎么吸?咬它?”夏江只觉得这个主意糟糕透顶,自个牙口还没有那么好呢!“饕餮无物不食,汝见识浅薄吾不怪汝,汝只管将手贴上鮯鮯身体,灰色灵气罩自动会被汝吸为自身灵气!”这一分神,却被那鮯鮯一个闪身上前,将铁勾咬住,腹下利爪在夏江胳膊上划出了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血一下子冒了出来,夏江忍住巨痛运转灵气暂时封住伤口,松开被鮯鮯咬住的那根铁勾,”爷还多的是,这根赏你了“夏江边骂边快速的从符中取出另外一根,只见那根铁勾眨眼间就被鮯鮯随口一咬断成了两截,夏江看得暗暗咋舌,闪身避开鮯鮯向自己咬来的血盆大口,这下要是给咬实了,再多灵气护体,脑袋也要给它当点心了,抹抹额上冷汗,夏江纵身一跃跳到鮯鮯背上,左手紧紧扣住它的鳃部,双腿夹紧,右手贴上它的灵气罩,掌心一吸瞬间感觉一丝暴虐的灵气顺着掌心蹿了进来,只眨眼之间,那灰色灵气罩就消失不见,而夏江只觉得体内多了一丝丝暴虐的灵气,暂时也管不了那么多了,眼见得那灵气罩消失不见,翻手取出铁勾,狠狠的朝着身下划去,只见被铁勾划过的地方一下就破开了一道长长的伤口,墨绿色的鱼血瞬间冒了出来,吃痛的鮯鮯乱蹦起来,而夏江死死抱着毫不松手,左手心不停的吸食这头鮯鮯精气~~~这是应龙干的,对于应龙来讲,没有什么比新鲜的精魂更好的补品了!右手拿着铁勾不停的在鮯鮯身上乱刺,鮯鮯那墨绿色的鱼血随之喷出,夏江的攻击看似毫无章法,却架不住制造的伤口多啊,不多一会这头鮯鮯就浑身是血的瘫在地上,夏江身后的士兵们惊呆了,这怪鱼他们并不是第一次碰上,但是之前哪一次不是要相当费力的彼此配合,用枪射破怪鱼身上的灰色防护罩过后,怪鱼才能被持续而来的子弹击杀,而象夏江这样,先是一脚踢飞,再跳上去抱着怪鱼蛮干,还使用冷兵器击杀怪鱼的行为,常人做来无异于自杀,然而他却成功了,几位士兵互相交换了一下询问的眼神再微微摇头过后,都确定了从未见过,夏江自然没有注意到身后的士兵们在想什么,此时的他,全副心神都放在了眼前的鮯鮯身上,待得身下的鮯鮯不再动弹过后,夏江终于松手滚离这头鮯鮯,而身边的士兵们围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