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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告别洛阳 惊喜不断

第二天,我找来徐晃、贾诩言欲前往洛阳拜访一人。于是三人同进洛阳,这也是我第三次进洛阳称,不知还能不能象前两次一般有意外的收获。

我这次想找的人是荀攸,字公达,现任黄门侍郎,昨夜已经从蔡邕那里得知荀攸的住处。只见他中等身材,标准的儒生打扮,三十岁左右,一双眼睛充满智慧之光。荀攸亦略一打量我三人,互相介绍完毕,便开口道:“恕某眼浊,不知三位寻某有何见教?”

他二人不曾听闻荀攸其人,所以不说话,当然由我来回答了,“哈哈,秦闻公达大名久矣,只恨不能相见,今日恰巧经过洛阳,故前来相会,望公达恕秦等唐突。今实是有一事相烦公达教我。”

不管是什么人,都喜欢听好话,除非你把马屁拍到马腿上。果然荀攸听完开心道:“不知兴华有何事不明,当说无妨,攸若知自当相告。”

荀攸见我们都是白身而且没什么名气,却也对我们礼貌有加,毫无架子,还真让人颇有好感,我喝了口茶,不慌不忙地道:“秦自幼随师于峨眉山上习得枪棒兵法,今日出师欲为国为民出一份绵力,然秦观今朝政扑朔迷离,实不知该如何是好,望公达教我。”

荀攸思索半响,见我面带微笑,于是答道:“兴华何必欺吾,吾知兴华必有主意,又何必有此问耶?”

“哈哈,既如此,秦就直说了。秦观今天下乱象已生,不久天下必将大乱,秦等不才,然不忍见天下生灵涂炭,百姓流离失所,故欲为之出一份力。公达乃海内名士,当知今日之势,秦此来实是欲请公达助秦成大业,则乃秦之幸也。”停顿一下,喝了口茶,继续道“公达现今虽为黄门侍郎,然今天子新立,此刻外戚正与宦官争权。汉室之所以有近年来之祸,皆因十常侍弄权所至,今宜将其尽诛灭。然大将军何进却无谋又不纳忠言,早晚必为宦官所谋。今天下诸侯拥兵自重,自黄巾叛乱之后已成尾大不掉的局面,而若进外檄大臣,临犯京阙,英雄聚会,各怀一心,必生乱矣。”

荀攸身体一颤,沉思半响,才答道:“兴华所言不无道理,容攸思虑数日再作商议。”

既然话说到这样,我也应该打住了。虽然心里感觉蛮不快,但也没有办法,难道还绑架不成,我可记得曹操用计骗得徐庶,但他却发誓一生不为曹操设一计,正所谓强扭的瓜不甜真是这个道理,前事不忘后世之师。

临别时我对荀攸说道:“不久洛阳必成是非之地,秦等三日后将离京前往东郡投秦叔父太守乔瑁,若公达不以秦不才,可往城外蔡邕家中寻秦,秦自静待公达佳音,还望公达以天下万民为重。切记”

时大汉中平六年五月二十五日,这****即将率众人起程前往东郡。乔玄已派人往宛城取二乔等家眷往东郡会合,我不放心又使史涣与之同去。

此二****一直呆在家中,与蔡邕、蔡琰等则谈论琴棋书画、诗词歌赋;与徐晃等则是切磋武艺,现在他们都非我敌手,我十八般武器可谓样样精通,所以指导他们几人自是绰绰有余,更能边教边学,从中吸取一些实战经验。而徐晃又可以教我骑射,众人都有不少提高。

两日时间转眼即过,我的心却是从希望到失望,现在已经是彻底绝望了,荀攸终于还是不肯来投。

清早,乔玄想得真周到,特意为蔡琰和秀儿预备了一辆蛮漂亮的马车,自己则和蔡邕同乘一辆。乔玄的随从挺多,原来却是乔瑁派来保护其安全的士兵,难怪当日大战山贼时都表现不凡,他们大都见过我们的勇猛,对我们甚是尊敬和敬佩,再怎么说我们也算是他们的救命恩人,我令他们护着马车和行李。

一行人浩浩荡荡离洛阳望兖州去,行片刻便可望见十里亭,古代为亲朋好友送行一般止于此地。远望亭中亦有两人,外面拴着两匹马儿独自在路边啃着草,看来今日适宜出行所以也有人远行。只是别人有人送行,而没人来送我们,王允因为要上朝议政,所以他亦没来为乔玄送行。

行至亭边,方看清二人容貌,这一看可把我乐坏了,里面站着的不是别人,其中一人便是荀攸,看他们的打扮,马上面又有包袱,想必是同意跟我了。我连忙拍马过去,滚鞍下马,荀攸见我对他如此重视,自是感动不已,以为终于得遇明主了,上前拜倒道:“攸拜见主公,日前多蒙主公教诲,使得攸茅塞顿开,今后愿追随主公,助主公成就大业。”

我忙上前扶起荀攸,哈哈笑道:“秦这二日在家中等候公达而不得,今日总算是得偿所愿矣。有公达助我,秦万事无忧矣。”

荀攸见我这么看重他,自是高兴,忙说道:“谢主公看重,攸必竭尽全力辅助主公,今攸欲荐一人与主公。此人乃攸多年好友,陈琳是也。攸以主公日前之言告之,适逢昨日何进不听我等众人劝告,不肯尽诛杀十常侍。故吾二人觉事不可为,前来相投,望主公不弃。”

陈琳忙上前拜道:“琳拜见主公,主公料事如神,愿追随主公左右,琳必竭尽全力辅助主公。”

我扶起陈琳说道:“哈哈,秦久闻孔璋文采过人,今日得孔璋相助,乃秦之万幸也。”

忙为众人引见,诸人心情大佳,行了一日,已经远离洛阳城。当夜投客栈,我与众人商议道:“秦闻颍川多名士,而公达亦是颍川人,故秦欲与公达、公明前往颍川拜访名士,余人可先往东郡,不知诸位意下如何?”

别人还没发表意见,蔡琰就道:“琰儿想跟随夫君同往。”秀儿也抢道:“秀儿也要跟着秦哥哥。”两人被我宠坏了,竟然不遵从我的安排,不过说真的我也不想和她们分开,所以就答应了。

我见其他人都没什么意见,就说道:“如此,明日我等即往颍川,路上之事就烦文和多加照料,缙、绅汝二兄弟须保护众人周全。”

五月二十八日,我等三骑和一辆马车,行了两日终于到了颍川,这里是荀攸的地盘,我们就一切听从他的安排。荀攸先将我们带往颍川书院安顿,然后自去寻其叔荀彧,此刻荀彧乃举孝廉后任亢父县令,他虽按辈分是荀攸的叔父,但年纪却比荀攸少了六岁。所以很快荀攸就劝服荀彧辞官来投效我。

我知道荀彧具有敏锐的政治和战略眼光,是一个不可多得的人才,还是内政高手,曹操之所以能东征西讨很大程度上是因为有他在内政上面的支持,更加重要的是他忠于汉朝,是个忠义之人,我记得根据史载,汉献帝听说荀彧死去的消息后感到很伤心,还下令祭奠。另外还有就是他大公无私,不计个人得失,像程昱啊荀攸啊郭嘉啊,这都是曹操手下叫的出名的人物,都是荀彧推荐来的。如此完美的人,真是世间少有。

当时我正在房中与蔡琰、秀儿谈论诗歌,得知荀攸引荀彧来投,当然是喜出望外,来不及穿上鞋子就跑出来迎接。

荀攸见状笑道:“人常言主公岳父蔡邕有倒履迎王粲之说,今日主公闻吾叔父至,竟然不着履便出来,真可谓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也,此乃我等之福也。”

众人大笑。

荀彧更加感动不已,我牵着他的手对众人说道:“此乃吾之子房也!日后文若必能助秦造福天下万民,望文若不吝教我。”

荀彧拜倒道:“彧拜见主公,彧闻公达言主公见识非凡、求贤若渴,今日一见果真如此,彧必竭尽所能辅佐主公成事。”

众人皆来贺喜。

我对荀彧、荀攸道:“不知文若、公达尚可荐人与秦否?”

荀彧道:“彧年前曾识得南阳一壮士,其虽不甚闻名,然实用万夫不当之勇,双臂能开二石之弓,百发百中。”

还没等荀彧说完,我就抢着道:“文若所言之人莫非南阳黄忠黄汉升耶?”这下可把荀彧吓着了。根据历史记载,黄忠虽然勇猛,但是却是在降刘备之后才闻名,起初一直是没什么名气,不受重用。荀彧也是在游历之中无意认识的,没料到我也知道此人。

荀彧佩服道:“主公真神人也,正是此人,彧可往南阳说其来投主公,若何?”

我开心道:“正合我意,然秦担心其不肯来投,秦有一计必可使其真心来投效。秦闻汉升仅有一子,自幼体弱多病。若其不肯来,文若可言吾有方法治其子之病。然后,文若可持我书信带家眷往东郡太守处寻我等。”

次日清晨,我按习惯早起出屋外呼吸新鲜空气,作早操。现在虽然夜夜与蔡琰同房,不过房事越多越有精神,第二天一点也不觉得累。本以为我起的已经够早了,不料,竟有个书院的学子已经快把庭院打扫完毕了。

我上前打个招呼,见此人眉清目秀,双眼炯炯有神,于是问其姓名。天道酬勤,没想到因为早起却给我送来一个大人物,只听其答道:“学生单福是也。”

我一楞,当初在洛阳邀请荀攸来投的时候我就想到他与曹****,现在果然还真是如此,改名单福,哈哈大笑道:“汝非单福,汝乃颍川徐庶,徐元直也。汝曾为友报仇杀人,后必是更名逃于此,吾自当缚汝见官也。”

这话可把徐庶吓坏了,忙跪下道:“公子饶命,庶死不足惜,只是尚有老母在堂,故偷生于此,还望先生可怜庶。”

见徐庶如此,我知道刚才玩笑开大了,忙上前将其扶起道:“元直快快请起,男儿膝下有黄金,岂可向人跪地求饶耶?适才乃秦作戏耳,望元直不要见怪。元直忠义乃秦所景仰,岂忍心相害?元直可愿随吾往东郡否,助吾成就一番大业,亦不负一生所学。若何?”

徐庶忙又拜道:“庶拜见主公,昨夜庶闻文若、公达皆追随主公,便欲往一见主公,然恐庶身份卑微,不敢相见,不想今日在此得遇主公,此乃天佑庶也。”

我安慰道:“英雄莫问出身,王侯将相令有种乎?秦向来只重有才之士,不论其出身。元直之才秦素钦佩,今得元直相助实乃兴华之幸也。”

我自和徐庶在庭院谈论天下形势,等众人都到齐后将徐庶介绍给诸人,众人皆来道贺。

徐庶道:“今庶蒙主公收留,欲荐一人与主公。”

欲知徐庶所荐何人,请关注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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