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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以鹰为子

蓝采的血溅洒在太子袍子、脸上,血激起狂性,他用剑抵住我胸口。

「不想死就乖乖听话。」

强逼我就范。

淡抹还在皇后手上,没有防身利器,力气又不如他,我成了一只待宰羔羊。

大声呼救无用,太子手伸进裙里,抓住亵裤。

尖锐鹰唳声,缓住太子的动作,一团黑影咻地撩过太子头顶,再从我眼前急拉上天。

「太子在这里做什么?」

天可怜见,来了人撞破太子的恶行。

太子一松手,我急忙以手撑地,退到亭柱前,牢牢揪紧领口,对来人求救。

「他想污辱我。」

淡抹若在我手中,我会一刀割断太子的喉咙。

「二弟会不会太过份了点?」

那人称太子为弟,正是宫女口中的大皇子。

一头褐背,喉白的红鹰从空中飞回大皇子手上。

红鹰对太子存有敌意,张开大翅,颈子升长,作势要啄咬太子。

「宵焰。」

大皇子喝叱红鹰,红鹰不情愿地收敛羽翼。

「去,没叫你不准下来。」

大皇子甩手,将红鹰抛远,红鹰听从地高飞,在我们头上盘旋。

「我的事你管得着吗?」

太子目无尊长。

「杀了父皇恩赐的蓝空电烁,企图染指皇妹,你觉得不会受责罚?」

大皇子威胁太子。

「要告状就去告状,我受多少罪,通通会从你身上找回来。」

太子和大皇子杠上。

「自命清高,假仁假义的家伙,以为这样就能当上太子?有我在,你死了这条心。」

嘴巴不示弱,行为已松动,太子收回剑,老大不高兴地走出亭子,远远走离。

「没事吧?」

大皇子脱下外袍盖在我胸前。

「姐姐。」

惊吓过度,我全身打哆嗦,念念不忘长公主的安危,该死的双腿不听使唤,疲软地站不起来。

「我带妳回羽和宫。」

大皇子抱起我。

惊弓之鸟,对男人起了戒心,尤其大皇子也是鹏帝之子,蛇鼠一窝,说不定又是表里不一的禽兽。

「放我下来。」

我试图挣扎,却被抱得更紧。

「要害妳就不会救妳,太子是个会记恨的人,得罪他,亲兄弟也没情可讲。」

大皇子冒着风险救我。

「御书房。」

挣扎用去我最后的体力,说出最后一句话,一阵强烈晕眩冲击,我没了意识。

「公主醒来了。」

宫女掩嘴惊呼。

「这里是?」

我虚弱地问。

「羽和宫,公主犯了头症,昏倒在御花园,幸亏大皇子在附近放鹰,及时救了公主。」

和绣绿、香柳相同,一提到大皇子,难掩钦慕之情。

「奴婢去请大皇子,大皇子说了,公主一醒来要立刻通知他。」

大皇子还在羽和殿。

「我姐姐呢?」

长公主是我心中第一优先。

「一个人在房里躺着呢?知道公主您昏迷,看都不来看一眼。」

宫女对长公主颇有微词,抱怨她无情,但有哪个女子清白的身子被那样亵渎,还能存着平常心?

正要下床去探望长公主,大皇子信步走来。

终于看清楚他,头发微红卷曲,细淡如女子的弯眉下,有着一双晶亮温良的眼睛,身形消瘦,和太子一样贵气与生俱来,却非高高在上,盛气凌人,他要来得平易近人。

「太医说妳是气血攻心,喝几帖安神药就会见好。」

大皇子请了御医替我看诊。

「想去哪里,躺下。」

挡下我。

「我要去看姐姐。」

没见到长公主我心不会安。

「把熬好的药拿过来。」

大皇子交代宫女取药。

「喝完药,要去哪里,我绝不拦妳。」

仍是逼迫,是温柔的那一种。

「今天的事自会有人通报父皇,妳要当作没发生过,尤其不能在母后面前提起。」

太子荒淫至此,他还想息事宁人。

「继受大统之人,上承天命,下慰黎民,绝不会逞一己之欲,罔顾人伦天理。」

为了替太子维持统治正当性,鹏帝、皇后、大皇子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四处替他收拾烂摊子。

「让这样的人继承皇位,受苦的是千万百姓,不如趁早罢黜他。」

我不懂为何非他不可?

「太子年少轻狂,终有一天会成人懂事。」

他继续为弟弟找借口。

宫女端着药走来。

「父皇、母后不会由着太子胡来,忍一时之气,换得太平富贵,言尽于此,妳仔细想想。」

大皇子给完忠告,盯着宫女伺候我喝药。

「对了,我替妳葬了牠。」

临走前,大皇子告诉我,无辜惨死的蓝采没有被随意弃置。

大皇子是长子,心善,处事周到,又得人望,真不明白,鹏帝立储的标准何在?

心乱如麻,我匆匆道声谢,没送大皇子一程,仓皇地来到长公主房里。

她裹在被褥里,紧挨着墙,藉此和外界隔绝。

我轻唤她,一声不应,再一声,声声呼唤,终于等到她开口。

「妳全听见了?」

长公主遭鹏帝作贱过程,我身历其境。

「这肮脏污秽的鬼地方。」

太子在我身上施加的暴行,更令我感同身受。

「我做错了吗?」

长公主开始自我怀疑。

「怎么会是姐姐的错?错的是那只卑鄙狡诈的老狐狸。」

仗着权势胁迫,把人玩弄于股掌间,鹏帝是其中的佼佼者。

「只差一步了,我要走完这条路。」

不能白白牺牲,长公主的心境从悲壮,转变成凄凉辛酸。

明天长公主便能逃离遍布妖魔鬼怪的地狱,鹏帝重要辛余,在辛余面前他又是大义凛然,爱民如子的圣君,无法再骚扰长公主。

可我呢?

「天地神明会保佑姐姐。」

我们两个人总要有一个是平安的。

「妳还好吧?对不起,那时我已经六神无主。」

长公主为没能看顾我而致歉。

「无碍。」

轻描淡写带过,我要长公主了无牵挂地离宫。

「蝶观不吵姐姐了,姐姐早点歇息。」

长公主说得对,不能半途而废,在鹏帝征伐赤凶前,我们都得忍。

蹑手蹑脚地离开房间,独站在庭中沉思,耳边嗡嗡作响,三公主收到长公主要下嫁的消息,要我代为祝贺。

习武之人奉辛余有如神明,三公主对有个武神姐夫感到与有荣焉,若不是山高水远,婚期太近,她一定亲自跑一趟希有国观礼。

三公主没法前来才是万幸,依她的火爆性格,知道长公主受辱,早提剑刺杀鹏帝泄愤。

站了一会儿,宫女怕我太劳累,受到风寒,轻声细语劝我入内,一回到寝间,她们即刻斟茶,上点心,在我吃食时,七嘴八舌夸赞起大皇子诸多好处,就是无人敢说太子的不是。

我顿时明白这是宫里的禁忌,但,人心向着大皇子是不争的事实。

安神药有助眠效果,很快地又昏沉想睡,这一睡到日上三竿。

转醒时,嫁娶吉时已近,宫女老早准备就绪,等我一醒,聚集过来,替我着衣梳理。

上簪时,宫女捧来淡抹。

「陛下赐回给公主。」

物归原主,我却一点也不感激,从鹏帝亵渎长公主之后,他已是我仇视的对象。

随手取走,藏回原处,发誓不会再束手待毙。

着好礼袍,正好赶上花轿抵达,我亲手牵着长公主入轿。

长公主以细作身份,正式加入这场尔虞我诈的权力斗争,枕边人是目标,而不是夫君,怎能怪她脸上找不到新嫁娘的喜悦。

得鹏帝亲准,一身大红,多达百人的锣鼓队从羽和宫一路奏乐,热闹地将喜讯传遍皇宫内外。

我仅能送到宫门口,直到婚宴才能再见到长公主,如影随形多年,在今日做了分离。

一出宫,锣鼓队施放鞭炮,喧天声响足以震破耳膜,我关闭与长公主间的联系,在烟雾中目送花轿远离。

一个时辰后,绿头苍蝇接我到长生宫与皇后娘娘会合。

我遵照大皇子叮咛,绝口不提太子的荒唐事。

「太子自觉学业荒废不少,说要闭关苦读一阵子,今晚没法赴妳姐姐的喜宴,要我跟妳说声抱歉。」

如大皇子所说,太子受到教训,说是念书,其实是被幽禁。

「蓝空电烁虽是一时之选,但畜生就是畜生,野性大发起来谁也认不得,这次吓着妳了,过两天去御鹰府找妳大哥,要他再帮妳挑一只听话好教的。」

过错全推到蓝采身上。

「每位皇族在十二岁那年都会举办鹰狩礼,母后很期待看见妳纵鹰狩猎的英姿。」

皇后说起两年后的事。

皇后说得轻巧,对我,这两年是何其漫长难熬。

「蝶观定会用心习练,不会让母后失望。」

我迎合地说,在学会驯鹰前,先习得虚伪的技巧。

维持表面的和平,皇后和我闲话家常,等万世殿来人通知,她才整装带我去和鹏帝会合。

忍住怒气,微笑请安,当鹏帝摸着我的头慰问是否无恙,我反胃地几乎要吐。

随驾同行的大皇子成了我的救星,我紧黏着他逃避鹏帝的关爱。

他年满二十,又救过我,在外人眼中,我感激崇拜这位大哥哥是理所当然。

鹏帝和皇后不反对我和大皇子多亲近,交代他好生地看照我,两人搭上皇辇,浩浩荡荡前往辛将军府。

我乘轿,大皇子骑马跟在皇辇后头。

在王上区,官民夹道候在皇辇必经之路,等车驾抵达一片跪倒。

辛将军府在王下区,得经过两座桥和河岛,鹏帝亲临,船只禁止通行,河岛守将亲自接驾,桥面张灯结彩,洋溢喜庆气息。

王下区不同于王上区,布衣百姓跑到街上饮酒作乐,拿着碗和杓子,到酒楼装满免费的喜酒,摇头晃脑跳起舞来,看到大批官兵出现还不警醒,等到守将喝叱才惊觉鹏帝驾到,你推我挤地跪下。

「起来继续喝,喝不够,朕叫人从皇宫搬来,今天不醉不归。」

鹏帝赦免百姓不敬之罪,赐了御酒同欢,颂赞声轰然而起,人人呼喊皇上万岁,像是蜂群聚在皇辇后方,载歌载舞来到辛将军府。

辛余、文武百官、各国使臣站在府外迎接。

鹏帝、皇后一下辇立刻向辛余道喜,辛余跪谢两人送来的诸多赏赐,一来一往大秀君臣情谊。

「怎么不见新娘子?」

皇后问。

「公主人在新房。」

辛余仍维持尊称。

「这时候你该陪着她,陪我们做什么?」

鹏帝讪笑说。

「还没拜天地。」

仍不是正式夫妻,辛余和长公主谨守份际。

「良辰吉时片刻不能耽误。」

鹏帝数落辛余胡涂。

「有皇上、娘娘在,分分秒秒皆是良辰吉时。」

贾千道替辛余解释。

话一出,众人点头称是,佩服贾千道舌灿莲花。

「贾大人说得正是微臣的想法。」

辛余在等鹏帝、皇后担任主婚人。

「这几天多亏贾大人帮忙,又出银子又出力,否则微臣还真忙不过来。」

当众感激贾千道。

浑然不知,鹏帝早已暗地恨上公然挖他墙角的龙申国。

「有需要就跟朕说,缺什么从宫里搬便是,别麻烦贾大人了。」

鹏帝酸溜溜地说。

「能与辛大人结交是贾某荣幸,银两和人不是问题,皇上切勿在意。」

贾千道以辛余的至亲好友自居。

「主位空悬许久,就等皇上、娘娘入座。」

代替辛余款待鹏帝、皇后,若不说,旁人会以为他是将军府的管家。

宾客纷纷入席,得到皇后允许,我到新房探望长公主。

两人感慨万千,相对无语。

礼乐响起时,亲手牵着她到大厅,交到辛余手中。

「好好待我姐姐。」

虽说这是一场政治婚姻,我仍希望长公主得到最好的对待。

「辛余谨记在心。」

他强而有力地许下承诺,那一瞬间,我的内心涌起罪恶感。

换做我,绝不会善待被派来监视我的间谍,我却要他疼爱敌人,这份心思何其自私。

拜完天地,以鹏帝为父、皇后为母,两人又拜了一回,等夫妻面对面交拜,大礼完成,定下夫妻名分。

辛余、长公主携手回到新房后,婚宴席开。

酒过三巡,小两口脱下婚服,辛余着蓝袍,长公主身穿领日国金凤花印宴服,露出如丝滑的颈与背,美得让人移不开眼睛。

辛余两名妾室妒忌地,眼里快冒出火。

他们逐桌向宾客敬酒,辛余脸上尽是得意,长公主强挤出笑容,若非她实在太美,定会被人看出破绽。

「我们家蝶观以后会像姐姐一样出色吗?」

皇后笑着问我。

「我哪能跟姐姐比。」

不单是我,天下女人都不能。

「春宵一刻值千金,朕是个识趣之人,先走一步,诸位别闹得太晚,朕下一道旨意,今晚洞房视同皇宫禁地,擅闯者斩。」

鹏帝调笑说。

「臣领旨。」

宾客嘻笑地回应,恭送鹏帝、皇后和我们回宫。

在半途,我听见下人端来一碗蔷花水,长公主咕噜咕噜地喝完,尔后的四个时辰发生任何事,我听不见,也不该听。

转眼过了两天,确定太子行动受制,不会在宫里碰见,我想去吊唁死去的蓝采,问太监御鹰府在哪,不带随从,独自前去拜访大皇子。

御鹰府专职培育训练优秀的鹰种,三年前由大皇子兼管。

说明来意后,大皇子带我到埋葬蓝采的鹰冢,两个小土丘并立在一大丛山茶花前。

「哪一个是蓝采?」

我问。

「左边的是蓝采,右边是牠的伴侣茶茶。」

大皇子将夫妻共葬在一块。

「蓝空电烁之所以难寻、难养,在于结伴后,雌雄共心,一死另一个也不独活,蓝采死后,茶茶就撞笼自尽,没了母鸟喂食,三只雏鸢已经饿死了两只。」

蓝采这种鸢有着特殊习性。

「没办法救牠的孩子吗?」

出于自责,我希望能补救。

「宫里的蓝空电烁仅剩牠们这一对,能救,我们一定会尽全力,但雏鸢只在母鸟的嘴中进食,谁也无计可施。」

大皇子束手无策。

「我想去看看牠。」

我哀求说。

大皇子勉为其难答应,带我进入御鹰府。

府内有六个巨大半圆形鸟笼,按照鹰、隼、鸢、鵰、鹞、鹫分类圈养,笼中设置假山,以人工雕斧成悬崖峭壁,种植大树,供牠们栖息繁衍。

一只瘦得见骨、只剩稀疏白毛的雏鸢,眼睛半闭,奄奄一息瘫在鸟巢里,哑哑无力张嘴叫着,一眼便知牠快活不下去。

抱着姑且一试的心态,我请大皇子给我一点生肉末,放在指尖,搁在雏鸢嘴边,牠看也不看地拒食。

「没用的,强灌也会被牠吐出来。」

大皇子要我放弃。

「事情因我而起,怎么放着牠不管。」

一介女子在这世上无力之事已然太多,不想逐水飘零,坐以待毙,便得争取,主动做些什么。

突然脑里有一个发想,倘若我将生肉末放在嘴中,雏鸢会不会以为是母鸟,趋近来吃呢?

即知即行,我不顾大皇子反对,抓了一把生肉末放在舌面上,忍耐难闻的血腥味,轻轻捧着雏鸢,敞开口,盼望牠能吃食保住生命。

「有这个心已是难能可贵,让牠去吧。」

大皇子劝我死心。

我摇头,用一股底气,咀嚼满是铁锈臭味,淌着血水的生肉,咬成肉糜,再次张口喂雏鸢。

当舌尖感觉到微微刺痛,我流下眼泪,不是因为疼痛,而是溢于言表的欣喜。

雏鸢吃了,牠贪婪从我嘴里一口一口吞进肉糜。

「太神奇了,竟有这个法子。」

大皇子感佩地说。

「接下来我找人照样做便是。」

皇族人皆是千金之躯,大皇子不愿我做这种污损之事。

我断然拒绝,继续喂这个失去双亲,饿坏的孩子。

在我的眼中,雏鸢就像是当年孤苦无依,流落街头,被诱拐到奴市的我。

人同此心,心同此理,我不会抛下牠不管。

恢复一点力气,雏鸢吃得更急、更快,甚至啄破了我的舌头。

忍着痛楚,供给牠赖以维生的滋养,这就是母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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