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南京城里面,秦风的府邸也算是不小的。众人分宾主落座,吃喝起来,当然少不了又是一番对秦风恭维的话。秦风满面春guang,不时的举杯同众人同饮,谁也没有再提阮大诚昨天被杀的事。
秦风心里明白,自己能够当上知府的这个位置是齐少杰的功劳,而齐少杰才是真正的主角,表面他是不露声色,但谁知道他暗地里在打什么主意?如果不给他点儿好处,来安抚他的心的话,难保自己会变成第二个阮大诚。于是秦风站了起来,慷慨激昂的说道,“齐公子的为人我们大家也都了解,一直在默默地为南京城市做着贡献,而且我们这里大部分官员都是‘香君夜总会’的会员,大家也不希望齐公子就那么什么头衔都没有吧?”
这里的人都是在官场上混了很久的了,靠的就是察言观色,一听秦风的话就明白了,反正齐少杰当不当官和自己也没有什么关系,还不如顺水推舟做个人情,于是纷纷点头,表示赞同,更有几个如陶子鸣等人直接端起杯子向齐少杰庆贺了。
王扑一直在那里闷头喝酒,时不时地冷冷看上齐少杰几眼。
小的官职,齐少杰肯定是不在乎的,要给他一个既有实权,看上去又有面子的职位才是重要的。秦风想到这里,冲着众人微微点了点头,“南京城也算一个不小的城市,拥有数千人马。这次匪盗能够偷袭阮大人,我认为和城守的这个位置关系很大。如果我们有一支训练有速的队伍,有一个称职的城守,绝对不会有那样的悲剧发生,所以我认为由齐公子担任南京城城守的职位,陶子鸣做齐公子的副将。可以调动军队,抵御外敌、保护整个南京城百姓的安全。”
城守的这个职位看起来不大,但却是一个拥有实权的位置,有军队就是拥有绝对的力量。众人的心里有数,但也都知道齐少杰的本事,纷纷的站了起来,端起酒杯来表示同意。齐少杰也暗赞秦风会做人,这样二人一个在内、一个在外,南京城就变成了他们二人的天下了。
齐少杰也站了起来端起酒杯,冲着众人颔首微笑,“我齐少杰不才,做上南京城城守的这个位置,以后要靠大家多多提携。别的我不敢保证,只要有我齐少杰在,一定保证大家的安全,绝对不会再有什么匪盗、贼子混进南京城,搞一些刺杀等一系列的活动。希望大家齐心协力,为创建一个美好、和谐的社会而努力奋斗,我们的主要思想…”又说到哪里了?在21世纪的时候,每次开会都要讲一番关于什么思想、什么政策方针之类对话,说的太顺嘴了,不知不觉的就溜了出来。齐少杰急忙将话题岔开,“别的也就不多说了,一切都在这杯酒中。”然后,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引发了阵阵的掌声。
“齐公子能够做上城守的这个位置,功夫肯定不错的吧?我想和你切磋一下,给各位助助兴。”王扑将酒杯给放到了桌子上,眼睛紧紧盯着齐少杰。
秦风叱喝道,“王扑!你别在那里扫了大家的兴致,好好的坐下来喝酒。”
王扑就像是没有听到一般,轻蔑地看着齐少杰,看你有没有这个胆量。
明朝开祖皇帝朱元璋就是以武力夺得天下,所以明朝时代都崇尚武风。众人中,除了秦风之外,几乎都不知道齐少杰会武,都有一些幸灾乐祸的看着齐少杰,看他怎么下这个台阶。齐少杰知道,树立自己威信的时候到了,不知死活的王扑,就拿你来当靶子好了。果然不出众人的所料,齐少杰眼神一淡,“这个…这种场合比武不太好吧?王将军要是想比试的话,我们哪天再选日子,怎么样?”
齐少杰的这番话,把秦风都给说楞住了,难道齐少杰不会功夫?都是靠他下面的人来做的?王扑更是得意,嘿嘿笑道,“那怎么行呢?今天诸位官员都在这里,下次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聚得这么全啊!”一点儿也不给齐少杰回旋的余地,王扑抽出了腰间的大刀,凛然的站立外面的空地上,望着齐少杰。
冒辟疆暗自发笑,跨上前一步,“要不由小的来代替我们齐公子来和王将军切磋一下怎么样?”
齐少杰见众人都把目光集中到了自己的身上,装做无可奈何的摸样,冲着冒辟疆摆了摆手,“既然王将军有此雅兴,我就来陪你玩玩儿吧?不过刀剑无眼,我们点到为止就可。”
“那怎么能行呢?显示不出来实力啊!”王扑暗地里咬牙,今天非杀了齐少杰不可,他太嚣张了,“我愿意立下生死状,如果齐公子不小心杀了我,与他无关!”
秦风见事情越闹越大了,生怕齐少杰下不了台阶,大喝道,“王扑!你不要太过分。”
齐少杰懒散散的站到了王扑的对面,接过秦风亲自送过来的配刀,冲着王扑摆了摆手,“来吧!你要是杀了我齐少杰,我也不怪你!而且我保证没有人会来找你的麻烦。”
王扑将手中的大刀擎在手中,绕着齐少杰的身体来回的走动,来迷惑齐少杰,让他不知道自己进攻的方向。而齐少杰则是单手握刀,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外人都不禁为齐少杰感到惋惜,“看来他什么都不懂啊!败北是肯定的了,关键是看他能不能保住自己的命了。”
王扑转了几圈之后,忽然停止了脚步,猛的一刀,向齐少杰的后背砍去,“臭小子,给我去死吧!”齐少杰吓得身体一个趔趄,显得摔倒在地上,但却是堪堪躲过了王扑的这一击。王扑士气正虹,怎么肯放过如此好的机会,脚步前踏,连续的劈出去了五刀,每一刀转瞬即逝。看得众人心惊胆战,再看齐少杰好象连脚步都站不稳,时而左摆、时而右晃,看那意思是支撑不了多久了。
秦风手握着杯子,冷汗都淌了下来,偷眼旁观,见冒辟疆双手抱膀、夹着大剑,脸上还挂着微笑,秦风的心才稍微有些安然。
拼杀了一阵,齐少杰见王扑喘起了粗气,知道时机到了。就在王扑再次攻击上来的时候,齐少杰反手撩起,硬是架住了王扑的攻击,随后就是一脚踢在了王扑的胸膛上,将王扑给踢飞了出去。不等王扑再有什么反击的机会,齐少杰脚步前踏,配合刀势,发出‘咄咄’的声音,每一刀都犹如*般,夹杂着万均之势,生生硬劈下去。王扑暗叫不妙,知道自己上当了,但士气已经遭到了巨大的打击,完全处于劣势,只能是一味的硬着头皮格挡齐少杰的刀势。每一次的碰撞,王扑的身体都跟着颤抖一下,脚步也跟着倒退,否则的话,非摔倒在地上不可。
齐少杰见后面就是一堵墙,完全挡住了王扑的退路,大喝一声,双手握刀,采用的是那种大开大阖的招法,由上而下,直直的劈了下去。王扑脚步再次后退,‘砰’的一声,撞到了后面的墙上,顿时吓得面无血色,急忙将手中刀举了起来,生生地向齐少杰的刀劈了过去。就听到‘喀嚓’一声,王扑的刀竟然被齐少杰给拦腰折断,刀锋继续下落。王扑知道自己完了,眼看着齐少杰的刀就要劈到了自己的头上,仿佛一切都静止了下来。
王扑直感到头皮发麻,一股凉气从头顶直接延伸到了脚底,吓得他‘扑通’一声跪倒在了地上。就听到‘扑’的一声,一把刀深深地插入到了王扑旁边的土地里。王扑知道自己检了一条命回来,擦了一下冷汗,刚要站起来说几句场面话,才发现自己已经双腿发软,根本站不起来了。
秦风等一众官员齐声喝彩,“好刀法!”
齐少杰双手抱拳,“是王将军承让的!”说着,上前拉起了王扑,扶着他大踏步向酒桌走去。